那個叫紅葉的中年婦女找來杯子,拔掉酒罈上的軟木塞子,一股夾雜藥香的奇特酒香撲鼻而來,就連秘書樣子的中年男子也不禁用力吸了幾口。
老人看着杯中金黃色的液體,說道“茶是好茶,不知酒的味道怎麼樣”。
輕抿一小口,一股奇特香味充斥口腔,慢慢嚥下去,酒勁綿綿,不帶一絲辛辣,酒一進肚,一股暖流從腹中升起,瞬間遊遍全身,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老人眼睛一亮“好酒,真是好酒,這一輩子沒白活,能喝到如此美酒,這簡直是仙釀啊”。
“小李,紅葉你們也喝一小杯,這酒真是好酒,”老人說道。
見首長這樣說,那個叫紅葉的中年婦女又倒了三杯,青年,秘書和她一人一杯,中年秘書,中年婦女喝了一小口,眼睛瞪的大大的,好似喝了什麼靈丹妙藥一樣。
“老首長,真是好酒,以後您每天最多喝兩小杯”,那個中年秘書說道。
“小華,你這茶和酒是從哪弄來的,我咋沒聽說過這種茶和酒”。老人問道。
“爺爺,這茶和酒都是我平城的一個朋友自己弄的,從沒出售過,您當然沒喝過,這次我去平城他送了我二兩多茶,兩壇藥酒這不都在您老這了,爺爺我車上還有一些我朋友自己種的蔬菜。瓜果。味道也不錯要不我給您也留點”。
老人眼睛一亮,“你這小猴子,怎麼不早說,小李去找幾個人搬一半,回頭給你二叔,三叔家送一點”。
“知道了爺爺,我一會就去”。
“小華,你二十多歲的人怎麼認識一個老頭子朋友,”老人問道。
“爺爺,您弄錯了,我朋友沒我大,就是個二十三四的樣子,對了爺爺,我朋友還是個中醫,醫術不錯,聽說前些時連羊城第一人民醫院判了死刑的傷自己也治好了”。
“小華你好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叫小華的年輕人就把楊承志在羊城的遭遇和老爺子說了一遍,“爺爺,你說我朋友醫術這麼好,我想請他過來給小姑、小姑夫看看,沒準就能治好了,這樣爺爺您也不再傷心了”。
“行了。小華這事以後再說,你小姑大概也醒了,你進去看看她吧”。老人滿臉懊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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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看到爺爺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對老人說道“爺爺那我看小姑了”老人朝他擺了擺手,坐在太師椅上低頭不語。
青年隨着那個叫紅葉的中年婦女來到隔壁一間屋子,屋子客廳有三十平米大小,左右各有一間裡屋,中年婦女紅葉帶着青年進了左邊的一間。
屋中有兩個女人,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護士打扮,護士打扮的女人見紅葉帶人進來,甜甜一笑“葉姨,來看青姨了,小華你也過來看小姑了”。
那個叫小華的年輕人問道“淑玉姐,我小姑這幾天還好吧”。
“還老樣子,喝了很多中藥還是沒有見效”。
“小姑”青年輕聲叫道,屋中輪椅上坐着一位面容四十來歲,卻是滿頭灰白頭髮的中年婦女。
聽青年說話,輪椅上的女人轉過頭,目光呆癡的看了青年一眼,隨即又轉過頭,呆呆地看着窗外,嘴裡還不停的嘟囔“偉偉你在哪裡,媽媽好想你”。
聽着頭髮灰白的小姑喃喃的話語,青年眼睛一紅,捂着鼻子出了裡屋。
記得兒時,自己年幼經常纏着比他大十四五歲的小姑,小姑也不嫌棄,經常給他買玩具買好吃的,那時爸媽責備他,他就會找小姑訴苦,小姑就會帶他出去玩耍解悶。
到後小姑結婚了,他會經常住在小姑家,小姑還像以前一樣帶他玩耍,接他上下學,後來有一天母親和他說小姑生病了,等他再見到小姑時,小姑不在認識他,也不會輕聲的叫他小華。
等慢慢長大,隱隱約約聽家裡大人說,是小姑、小姑夫帶着剛出生沒多長時間的表弟出去旅遊,在半路遭到爺爺對頭的追殺,結果表弟丟了,小姑夫變成植物人,小姑受了驚嚇成了這個樣子。
在院子站了一會,青年回到爺爺的那個屋子,老爺子看這紅眼的青年“小華,你小姑怎麼樣。”
“爺爺,小姑太苦了,表弟還沒有消息,”青年問道。
老爺子臉色一暗長嘆一聲“都怪我這老不死的,連累了素青一家,要不然玉霞也不會變成這樣子,從出了那事,我就派人打聽你表弟的下落,二十二年了也沒有打聽到,也不知道這孩子還在不在世上”。
“爺爺,表弟吉人天相,肯定沒事,他們一家一定會團員的”。青年握着拳頭道。
爺兩又閒談了一會,青年提着一大包東西離開四合院。
“三嬸,我想你了,”青年抱着一個大箱子笑着說道。
“去去去,別說的這麼好聽,想我是假,想我做的飯菜是真吧”。在燕京一家高檔小區的一套房子裡,那個叫小華的青年和一位看起來四十多歲,一米六五身高,面容姣好,一身居家服的中年婦女說話。
“小華,給三嬸帶什麼好東西了”一身居家服的中年婦女問道。
“三嬸,這都是我朋友送的,純天然的綠色食品”青年一邊從箱子往外拿風乾的野兔、山雞、野山菇,西瓜、甜瓜、還有一些西紅柿黃瓜什麼的一邊說,最後還拿出兩瓶沒有包裝的淡黃色的藥酒。
看着滿滿一茶几的東西,居家服中年婦女問道“小華,你沒給你爺爺那留點”。
“放心留了,一大半都讓爺爺搜刮走了我朋友送我二兩好茶,兩壇好藥酒都讓爺爺留下了,我剛回去給我家和二叔家留了一點,剩下的都搬你這了”青年回答道。
“小華,那你這兩瓶酒是”居家服中年婦女問道。
“我朋友送了別人一罈,我也留下了,這藥酒不如爺爺那那兩壇好喝,不過也比爺爺家的酒強,一罈酒二叔,三叔和我爸每人兩瓶”。
“三嬸,語媚那丫頭那去了不是今天星期天,咋不在家”。
“那丫頭早不知道瘋到那了,一會你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吃飯,小華你先看會電視,三嬸給你做飯去,晚上你們爺兩好好喝點”。
“三嬸你忙,我給語媚那丫頭打個電話,好幾天沒見她了,怪有點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