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志和老專家路過五個米國人身邊,看到臉上還在滴血的那個米國人,楊承志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從衣兜掏出一小瓶精裝版的金創藥交給那個三十來歲的女的。示意給那個受傷的男人塗抹一下。
那個女的接過金創藥,看了看手中的金創藥,又看了看那個受傷的同事,不知道該怎麼辦。
倒是五個人中好似領導模樣的六十來歲的老人點頭讓這個女人給受傷的那人塗抹金創藥,畢竟現在傷口還在往外滴血,一直這樣也不好,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那個受傷的男人看了眼走過去的楊承志,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沒有阻止同事給他塗抹楊承志給的金創藥。
楊承志和那個老專家走到那個試驗檯邊,見實驗臺上放着幾個玻璃槽,裡面用福爾馬林藥液浸泡着他們想要找尋的毒發身亡患者的內臟。
看到用福爾馬林浸泡的內臟,楊承志皺了皺眉,心裡暗罵那幾個壞事的米國人,要知道用這種防腐藥液一浸泡後,必然後增大檢驗他們所中之毒的難度。
陪同楊承志過來的那個老專家也看到楊承志表情的變化,低聲問道,“小先生,這內臟讓福爾馬林藥液浸泡過後是不是不好查出其它毒物了”。
楊承志點點頭,開口說道,“福爾馬林也是一種藥物,並且又刺激性,而要從內臟中找出其它十一種毒藥,必須通過嗅覺”。
聽楊承志這樣一說,老專家面色一變,不禁道,“那怎麼辦,這要是找不出其它十一種毒藥,那些中毒的患者不就危險了,這幾個該死的米國人”。
楊承志並沒有回答老專家的話,而是從衣兜中拿出銀針盒子,抽了幾根銀針插在福爾馬林藥液浸泡的內臟中。
半個多小時後,楊承志略帶失望的嘆了口氣,把手上的幾根銀針扔進垃圾桶中,因爲藥液的浸泡,楊承志從內臟中並沒有把其它十一種毒藥都給找出來,他一共找出十種毒藥,剩下的一種用了多種辦法也找不出來。
看着略帶失望的楊承志,老專家也沒敢再問,不用問也知道從浸泡過的內臟中沒有找出餘下的十一種毒素。
就在兩人打算離開的時候,那個六十多歲的米國老專家開口喊住楊承志,楊承志帶着疑惑回頭看向那個米國的老人。
見這個米國的老專家手裡舉着楊承志研製出來的金創藥問道,“年輕人,這是什麼藥物,我能不能帶回去研究一下”。
原來就在楊承志和老專家從內臟找尋其它十一種毒藥的時候,那個受了傷的米國男人,在塗抹了精裝版的金創藥後。
不到十分鐘,受傷的地方就已經結疤,到現在受傷的地方變成了一條淡淡的紅線。如果不是試驗檯上還有他滴落的血跡,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受傷的地方是用什麼東西劃了一下。
他們能讓米國派到華夏研究大使館人所中之毒,必定在醫學方面有過人之處,他們原本以爲楊承志給同事抹傷的藥物是華夏國最爲神奇的滇南白藥。
卻沒想到楊承志交給他們的並不是他們研究了多年都沒有研究出配方的滇南白藥,而是一種全新的療傷神藥。
那個受傷的同事,抹上這種淡黃色的金創藥之後,不到半個小時傷口就基本上痊癒,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於是纔有了米國老專家叫住楊承志詢問的事情。
楊承志見米國的老專家一臉嚴肅的詢問,呵呵一笑,用米國語說道,“這是我按照中醫古方配製出來的療傷藥,叫做金創藥,你們想研究就研究去吧,不過我想告訴你們不要費那時間了,中醫的世界不是你們西醫所能瞭解的”。
聽楊承志這一說,五個米國人就如同雕塑一樣嘴巴張的老大站在試驗檯邊,他們原本以爲這種藥沫是西藥,卻沒想到人家這藥沫是中藥,他們別的都能研究,可就是這中醫中的各種配方,他們搞不懂。
不是說中醫是僞科學,僞科學怎麼還能研製出這種逆天的療傷神藥,難道中醫不是人們所說的僞科學,這五個米國人一齊想到。
隔了好一會,幾人才反應過來,再想問問楊承志的時候,卻發現楊承志早已離開了實驗室。
楊承志和陪同他的老專家回到辦公室中,辦公室的一羣人都慢待期望的看着楊承志,期望楊承志已經拿到了九蟲九花膏所有十八種毒藥。
楊承志長嘆一聲,開口道“由於患者的內臟讓福爾馬林藥液浸泡,所以還有一種毒物的種類還不清楚,這兩天我就住在醫院,一會麻煩給我找一間安靜點的屋子,我給試試看能不能找出最後一種毒藥”。
辦公室的所有人聽到楊承志找出了十七種毒藥,都感到吃驚,他們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到醫院沒有兩個小時就找出十八種毒藥中的十七種,照這種進度用不了兩天沒準就能找到九蟲九花膏的解藥了。
就在楊承志住在醫院研究九蟲九花膏最後一種毒藥的時候,在燕京郊區的一棟別墅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正恭恭敬敬站在沙發前說着什麼。
在他面前坐着一個帶着面具,一身寬大黑色衣服,不知道男女的黑衣人。不過從黑衣人腦後露出灰白色的頭髮,可以看出這個黑衣人的年歲肯定不小了。
聽了那個中年男子彙報後,面帶面具的黑衣人,低頭思考了一會,聲音嘶啞的問道,“你是說燕京軍區醫院知道那些人中的毒是九蟲九花膏了”。
那個中年人點頭道,“主人,屬下安排在燕京軍區醫院的眼線說,今天下午的時候,燕京五大豪門的五位老爺子帶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到軍區醫院”。
“那個年輕人沒用任何防護措施就進了病房,沒用多長時間就說出了這些人中的毒是九蟲九花膏,後來這個青年又去了趟實驗室,回來告訴人們他已經找出其中十七種毒藥”。
“這個青年人的身份查清了沒有”。
“還沒有,不過聽下面人彙報說,這個青年好像叫楊承志,他稱呼左家的老爺子爲外公,周家的老爺子爺爺,看起來好像和華家以及羊城的孫家、王家關係都不錯”。
帶着面具的黑衣人喃喃道,“姓楊,難道他是。。。。。”說到這裡,黑衣人一下從沙發上站起。對着身前的那個中年人道,“馬上派人到平城的楊家溝,打聽一下這個叫楊承志的年輕人是不是那個村子的人”。
中年男子離開後,黑衣人在客廳中來回走了三四分鐘,喃喃道,“能知道九蟲九花膏這種奇毒的只有楊家人,難道當年楊家遭到滅門的時候,還有別的楊家人倖免,要不然的話別人是不會知道九蟲九花膏這種奇毒”。
要這個青年真的是楊家遺留的後輩,那說明青囊經的上部也必定在這個青年的手中,要是能得到青囊經,我的醫術必定能夠大成。
最後黑衣人大聲說道,“楊家,一百多年前不能讓你滅門,那一百多年後必定讓楊家留下的血脈斷絕,當年楊家欠下的債也該償還了”。
。。。。。。。
而早已被列入必殺目標的楊承志對於此事卻全然不知,他現在正躲在醫院給他準備好的房間中思考九蟲九花膏的最後一種毒藥。
他把空間中的青囊經拿出來,仔仔細細把九蟲九花膏這一頁內容看了幾遍,但還是想不出最後一種毒藥的名字。
這一夜楊承志基本上沒有睡覺,躺在牀上反覆推敲已知的十七種毒藥和那種毒藥搭配才能發揮出九蟲九花膏的藥效。
可想了一夜還是沒有一點頭緒,看到發亮的窗外,楊承志長嘆了一口氣,心道:難道真的要走最後哪一步了,要不然的話這九蟲九花膏的解藥還真配不出來。
他仔細看了青囊經上部中九蟲九花膏的配方,以及解藥的配製,在解藥配製中有這樣一句話,要是實在找不出九蟲九花膏的所有毒藥,那隻能以身試藥了。
以身試藥,找誰試藥,現在人們都知道了九蟲九花膏的恐怖,誰還願意接觸這種奇毒,這可是中毒就會死人的毒藥,沒有人願意用命去賭。
沒人願意以身試藥,那解藥就配製不出來,楊承志長嘆一聲,開房門走出房間,朝有患者的病房走去。
既然沒人願意試藥,那他這個知道九蟲九花膏的人,只能自己過去以身試藥了,希望中毒後能知道最後一種毒藥,並且能儘快配製出解藥了。
在病房外巡視的軍人見楊承志自己這麼早就過來,就有一個軍人過來詢問楊承志是不是打算進病房查看。
他們在昨天的時候都知道了楊承志查出人們中的事九蟲九花膏,也知道楊承志查出了其中十七種毒藥,所以楊承志一過來,他們都知道楊承志必定是想進病房查看一下。
坐在電腦前憋了一天才憋出三千字,今天沒有一點感覺,實在是對不住大家,明天可能就有了靈感了,慢慢把這幾天拉下的給大家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