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了葛道,楊承志到後山把在後山嬉鬧的黑子青雲它們召回,帶着它們出了太玄觀,原本依照廣成的意思,找一個車子把楊承志送到平城。
楊承志沒有答應,從打他來到太玄觀,還沒有出太玄觀看過,就想在太玄觀外面看看,見楊承志不想坐車,再加上有車的地方距離太玄觀也不算遠。
常人步走的話,至多半個小時就能過去,要是楊承志的話,至多十五分鐘就能到達,所以廣成道長也沒有堅持。
楊承志又去和雲天他們六分打了個招呼,在廣成道長和雲天六人留戀的目光中,楊承志緩步進了太玄道觀外的天然石道。
等出了通道外,楊承志就感到一陣陣凌冽的寒風襲來,讓他不由的打了個冷戰,看看眼前的樹木都剩下了光禿禿的樹枝,樹枝上還剩下的一兩片枯葉在寒風中左右搖曳。
再看看遠處的大山,一片荒涼,他才記起這已經是寒冬了,來的時候是深秋,在太玄觀住了將近兩個月早已進入了寒冬,只不過太玄道觀地勢奇特,從裡面更本感覺不到四季的變化。
還好修煉了這麼長時間,要不然這大冬天穿了單單幾件衣服還不得凍得見了馬大爺,楊承志緊了下衣服,暗歎道。
沿着馬路踩着早已枯乾的枯葉,楊承志快步走向等候大巴的地方,看看身後的黑子青雲金毛它們,楊承志招手讓他們過來,除了黑子剩下的都放進了空間,他可不敢帶着這一大羣和成人差不多大小的動物在平城晃悠。
就帶着黑子這一個大傢伙楊承志足足問了五六輛出租車,多給了點錢,最後纔有一輛出租車願意拉他,不說楊承志長的想蒙面劫道的,主要黑子長的太嚇人了,司機一看見黑子,連站都不敢站,一踩油門就過去了。
上次三人商量過咖啡廳開在學府街平城大學附近,所以楊承志直接讓司機去了學府街,其實楊承志也不知道學府街具體在什麼地方。
他原本打算快到學府街的時候,給劉鳳英打電話,可沒想到從紅石崖太玄觀沒有二十分鐘就來到了學府街,原來學府街是在平城的東郊,距離太玄觀並不算太遠。等車子停住他才反應過來。
既然到了,在車裡打量了一下學府街,也不算太長,結了車錢楊承志帶着黑子下車,一下車他和黑子一下成了路人圍觀的對象。
這個時候的平城基本上都在零下十幾二十度,楊承志就穿了一身還是夏季穿的衣服,腳上還穿着帶孔的皮涼鞋,而來來往往的人們基本上都是羽絨衣,他這個奇特的樣子不引起圍觀才奇怪了。
再說黑子走在馬路上就好似一頭大牛一樣,一米六多的個子,腿不三四年級小孩子的腿還粗,和穿着單薄衣服的楊承志,正好組成了一對奇異的組合。
這條路上大都是在平城大學讀書的年輕人,看到這對奇異的組合不圍觀才奇怪了,一會的工夫楊承志的身邊就圍了不下五十號青年男女,這些青年學生紛紛拿出手機拍照,有膽子大的學生,還跑到楊承志和黑子中間讓別人給他們拍照留念。
楊承志一陣無語,這都什麼人了,怎麼不經過人家同意就過來拍照了,再說了你想拍照,起碼等自己整理打扮一下再拍也行。
楊承志拉住和他拍照的青年,打聽了一下今天有家咖啡廳開業是在什麼地方,青年誇張的看了眼楊承志,拍了楊承志胳膊一下,“哥們,你真牛,這地方也能找到,你這出來一趟不不不弄個百八十塊的我看連路費也不夠吧”。
楊承志聽了青年這話,連死的心都有了,心道,小爺長得也不是影響市容的形象哇,這什麼眼神了,怎麼把自己看做是去新開店鋪道喜要錢的人了。
楊承志也沒有再打問的心了,緊裹了一下衣服,低頭帶着黑子快步向前,還好走了一百多米。終於看到路邊一家店面門前擺放着幾個花籃,和不少煙花炮竹。
從明亮的窗子看到店裡擺放的座椅來看這是一家咖啡廳,不過店面牌子卻用一塊紅布遮擋,看不出名字是什麼。
既然眼前就是一家將要開業的咖啡廳,楊承志二話沒說,帶着黑子就進了咖啡廳,這讓人當猴子一樣圍觀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可他實在低估了他們這對組合對那些年輕學生的吸引力了,學生們見他進了咖啡廳,都跟隨着他進了咖啡廳。
楊承志進了咖啡廳,打量了一下這間咖啡廳,面積也不算大,一個偌大的空間,兩邊都是一間間裝飾典雅的包間,四周的牆壁上爬滿了翠綠色的藤蔓。
咖啡廳的大廳不算太大,大致有二百來平方大小,擺放着兩排做成樹墩樣式的桌子,大廳中四壁和頂部掛着淡黃色的吊燈,散發這柔和的燈光,再加上吧檯中放着舒緩的音樂,把咖啡廳營造成一個溫馨浪漫的場所。
咖啡廳中兩個身着淡藍色工作服身材豐滿高挑的女孩,正端着水盆擦拭大廳的桌子,女孩看到楊承志帶着一隻巨大的狼狗進來,先是一愣,緊接着臉色一下變的蒼白。
戰戰兢兢的問道,“先生,你有什麼事,咖啡廳不允許帶着寵物進來,再說我們咖啡廳下午才正式營業”。
楊承志朝他笑了下,“我想打聽一下,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是不是劉鳳英”。
女孩長出了口氣,看着楊承志身後的黑子,顫聲說道,“你稍等,劉姐和高姐在二樓,我上去給你叫下來,”說完話,放下手中的抹布繞過吧檯就不見了蹤影。
楊承志呵呵一笑,原來這咖啡廳還有二樓,怪不得沒看見那兩個丫頭,不過對於咖啡廳的裝修楊承志還是相當滿意。
楊承志找了張靠近窗子的桌子坐下,黑子老實的趴在了他的腳下,打量着這個陌生的地方,等黑子轉向門口的時候,它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楊承志看黑子眼神不一樣了,回頭一看,冷汗就流了下來,見咖啡廳的門口擠了四五十個青年學生。他們依舊舉着手中的智能手機,對着楊承志和黑子拍來拍去。
看那羣學生都站在門口,楊承志怕影響咖啡廳的生意,只能張口道,“同學們,別站在門口了,好歹這也是新開的咖啡廳,進來品嚐一下唄”。
這羣學生相互看了一眼,哈哈一笑,咖啡廳他們也經常去,既然想拍這個奇怪的組合,進去喝一杯也沒什麼,於是這四五十個學生一起涌進咖啡廳,各自找喜歡的位置坐好。不過他們選的位置都距離楊承志這個位置有一段距離。
大廳中剩下的一個女服務員看到以下進來這麼多顧客,趕忙挨桌子詢問這羣學生需要什麼。
就在服務員詢問學生需要什麼的時候,高文娟和劉鳳英從二樓下來,看到楊承志先是一喜,隨後冷汗就下來了,等看到楊承志腳下趴着的黑子時,俏臉一下變的蒼白。
楊承志指了指高文娟和劉鳳英,彎腰在黑子耳邊低語了幾句,黑子微合的眼睛一亮,從地上爬起,屁顛屁顛跑向高文娟和劉鳳英。
它是聽從楊承志的介意過去和兩個美女打招呼去了,可高文娟和劉鳳英那知道見和她們差不多的黑子朝她們走來,嚇得花容失色,站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就連喊叫也嚇得忘了。
令她們奇怪的是,這個和她們差不多高低的大傢伙跑到她兩身邊,在她兩身上聞了幾下,就好似貓咪一樣用毛茸茸的大腦袋蹭着兩人的身子。
見黑子這樣,兩女知道是楊承志故意這樣嚇她們,兩人齊齊給了楊承志一個白眼,惹得咖啡廳中的那羣男性學生眼睛掉了一桌子。
他們想不出,爲什麼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爲什麼要和那個奇裝怪服的前年撒嬌,是不是現在潮流變了,有幾個青年當下決定等明天也找出黃金週穿的衣服出去釣一個像這兩個美女一樣的女孩。
於是乎在劉鳳英咖啡廳開業的第二天,平城大學校醫那裡增加了不少感冒的患者,這些患者在打了吊瓶之後紛紛罵昨天那個穿着和他們一樣的青年。
楊承志看着兩個紅顏微微一笑,站起身子,走過去輕輕擁抱了一下兩女,在她們耳邊說道,“辛苦了,兩位老婆”。
他這一抱,更是惹來咖啡廳衆多男性色狼們殺人搬的眼神,這些人齊齊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朵鮮花插了那啥上面了。
他們不知道,即使是當着楊承志面這樣說,楊承志也不會生氣,楊承志還會笑着對他們說,一朵鮮花插那啥上面,那說明那是好肥料。
高文娟和劉鳳英俏臉緋紅,楊承志還從來沒有當着這麼多人抱過她兩,雖說害羞,不過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高文娟拉着楊承志繞過吧檯上了二樓,二樓劉鳳英的辦公室中,高文娟和劉鳳英給他準備了一身冬天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