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染是個很容易感動的人,像株羊齒植物,一點點水,就能過活。寒冷的東西摸多了,一點微溫便是天堂,就好象安夫人只是很官方的說上一句在心裡把她當成了女兒看待,她都能感動得落淚。
儘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在安家她安七染過得生活簡直連安姍姍的一根毛髮都比不上,甚至有時候還不如小黑,至少小黑不用做活唄!
不知道哥哥怎麼樣呢?在做什麼呢?安姍姍是不是又象以前那樣去纏着哥哥呢?其實她的電話給安夫人除了問好之外還想探聽一下哥哥在法國那邊的聯繫方式,可是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沒問出口,最後又因安夫人的長篇大論而感動的不知所云。
她沒有住校,而傳達室的電話也不可能傳到歐辰少這裡來,想想自己病了的這三天,還不知道這其間哥哥有沒有來過電話,如果哥哥找不到她又會不會擔心……
心裡七想八想,越想越不是個滋味,琢磨着是不是再打個電話過去問下安夫人法國那邊的聯繫方式,正當她提起電話的時候,手中的話筒就連那支清香的百合也被人一拼抽走。
“醫生說了,你喉嚨發炎的很歷害,不宜說太多的話。”
“呃……”這也算是理由?你該不會是在心疼電話費吧!安七染在心裡胡亂的想着,不過話說回來人家說的也不無道理,喉嚨真的有點疼,估計是高燒留下的後遺症。
“謝謝你。”
“切,少給我發好人牌,我最討厭當好人了,我給你治病那是因爲我想讓你快點好起來上崗,你還真以爲我對你……對你怎麼樣。”歐辰少是死要面子,這幾天村姑病了,他也沒少遭罪。
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偷拍了他跟村姑在那家治療的相片,特別是那張他抱着村姑衝進醫院的那張,如果不是因爲手機拍的光線不是很好,估計就衝着那個字——性病治療所,都能拿去直接做宣傳海報了。
曹小姐的八成就是在一些八掛報紙上看到這些的,不然她不會大老遠的從法國趕來a市,說要看他的什麼女朋友。害他忙前忙後,生怕一個不小心讓眼尖的曹小姐看出他與村姑之間所隱藏的貓膩。
不過還好,因爲要去米蘭看服裝展,曹小姐在證實了一切她想要的證實後只在g市呆了一天就離開了,對於因高燒而昏睡的村姑,她也沒有多大的興致。
以歐辰少玩女人的速度,這保鮮期最多也就一個月,就算未婚妻又如何?難不成他還真的會結婚。曹小姐在心裡似乎是這樣想着的。
記得在上飛機離開的那一刻,她又伸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並親了親他的臉頰,告訴他除非他結婚,不然她就天天來逼他,時時刻刻的來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