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咦?你怎麼知道?”那人想了想,然後狐疑的說道。神經大條的彷彿根本沒有看到冥夜絕的臉早已漆黑一片。
“**,”聽完他的話,冥夜絕咒罵一聲,心裡燃起濃濃火焰,腳一擡跨步向前想要去教訓那人,卻在發覺手裡還擁着唯一時突然停了下來。
“呃……,你幹……幹什麼?這可是法治社會,打人是犯法的。”眼看着冥夜絕凶神惡煞的樣子,那人忍不住倒退一步,虛張聲勢的說道。
現在這麼多人在看着,他就不信冥夜絕敢把他怎麼着。
“你……”冥夜絕單手一指,利眼一瞪,嚇的那個人身子不由的一陣瑟縮,但卻依然假裝堅強的看向他。
“冥……冥先生,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大人不計小人過哈。”那個局長一看到冥夜絕的樣子,趕緊點頭哈腰向他道歉,眼角餘光狠狠的瞪向那個辦事員。
要不是他,今天他也不會在這裡低聲下氣的當別人的孫子。
唯一偷眼看了冥夜絕一眼,立刻明白了某些事,但她卻只是靜靜的等着他發火,想趁他發火的時候逃開。
冥夜絕看着面前不停點頭哈腰的男人,眼角餘光瞥到正在蠢蠢‘欲’動的唯一,硬是忍下心裡的怒火,伸手一指那個早已離他老遠的人對那個局長咬牙狠狠的說道:“讓他回家吃自己,否則,你就給我回家吃自己。”
“啊?是,是,是。”那個局長聽到他的話楞了一下,然後連忙點頭稱是。
他可不敢惹面前的人,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可就真的要回家吃自己了。
冥夜絕看了他一眼,然後回頭連拖帶抱的擁着唯一越過那些擠在‘門’口看熱鬧的人羣走了出去。
要在平時,他一定會把那個咒他離婚的人給碎屍萬段了,可今天不行,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邊這個總在找機會逃跑的‘女’人看住,其它的以後再說吧!
“喂,慢點,你放手啊。”不能恢復自由,讓唯一火大,擡腳憤恨的踢着眼前的人。可他卻像是沒有感覺似的。
“現在你是我老婆,跟我回家。”冥夜絕任她踢着,沒有反抗,也沒有生氣,只是徑自走着,語氣變得輕鬆了許多。
不管怎樣,她既然說要有理由纔可以管她,現在他已經有理由了,那麼她就必須要跟他回家。
“那不是我親筆簽名,不算數,我不是你老婆,放手。”唯一一邊掙扎着一邊怒吼,可是不管她怎麼手腳並用,他就是不肯放開,到最後甚至彎身一把抱起了她向外走去。
“我說是就是,你一輩子都是我老婆,別想抵賴。”
“‘混’蛋,”
“你要罵就罵吧,只要你高興。”
“……”
隨着兩人漸漸消失的身影,咒罵聲、怒吼聲也漸漸消散而去,但走廊裡的人,卻依然張大嘴,呆愣的望着早已空無一人的‘門’口。
“哇!好帥哦,真‘浪’漫,要是我老公也這樣就好了,像電視上的搶婚一樣哎!”‘女’人夢幻的聲音輕輕響起。
“好什麼?這男人對‘女’人那麼粗魯,簡直枉爲男人。真是可惡,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個‘女’人了。”男人的反駁聲音接着響起。
兩個說話的男人,對看一眼,然後各自回頭,誰也不理誰。於是,原來甜蜜的繼續甜蜜,原來相看兩相厭的繼續對罵。
“看好少‘奶’‘奶’,今天不許她出‘門’一步,要是她不見了,我唯你試問。”冥夜絕拖着唯一來到他的公寓,把她按到沙發上,然後對還拿着抹布站在傢俱邊看到唯一而呈一臉呆愣狀的張嫂說完回頭就走。
“喂……,冥夜絕,你給我站住。”唯一見他要走,連忙站了起來追上了他的腳步。
聽到她的喊聲,冥夜絕竟然真的停下了腳步,慢慢的轉過頭看向他,靜靜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我還有‘花’店要看,柔兒放學的時間也快到了,我要去接柔兒,你不能把我關在這兒。”唯一大步來到他面前,直視着他忿忿的說道。
在到這裡的路上,她問他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不可以放了她沒有八十遍也有一百遍,但他不回答就是不回答。不管她怎麼吼他、罵他、他就是不說話。現在她自然也就不會再問那根本就是廢話一般的問題了。
“‘花’店,我會派人去管理,柔兒我現在就去接。還有什麼問題嗎?”冥夜絕神‘色’鄭重的問道。就好像她說的話有多麼重要一般。
“呃……”唯一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頓時啞口無言。
她還有什麼問題?她的問題他根本就不回答,她還問個屁呀。
“要是沒什麼問題,那我就先走了。”冥夜絕見她沒有說話,於是輕輕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喂……”聽到關‘門’聲,唯一這纔回過了神,連忙追了上去,握上‘門’把手就想開‘門’,可那‘門’任她怎麼用力,居然連動都沒有動一分。
“張嫂,鑰匙呢?”費了好半天勁,那‘門’依然沒有一絲動靜,唯一突然想起張嫂,於是轉身問依然站在客廳之中看着她的人。
“少‘奶’‘奶’,沒用的,這是少爺剛換的鎖,沒有少爺的指紋,你是出不去的。”張嫂看着她微笑着說。
“那你平時出‘門’是怎麼出去的?”唯一擡頭問道,根本就不信她的話。
“呃……,少‘奶’‘奶’你別爲難我啊!你也知道我不能違背少爺的命令啊,要是我……”張嫂爲難的看着唯一,慢慢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唯一看着她一臉爲難的樣子,無奈的打斷了她的話。
她知道張嫂不可能背叛冥夜絕,她也不可能真的爲難張嫂,只是,她實在是不喜歡這種被人控制的滋味。現在冥夜絕已經去接柔兒了,柔兒在他身邊,她也不可能真的離開的。
唉……,算了吧,還是等他回來,她再認真跟他談談。
唯一無奈的走回沙發邊,頹喪的一下子做到沙發上。
這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真的讓她頭大。
晚上,冥夜絕真的把柔兒接到了這裡,只是不管唯一怎麼問,怎麼好生言語,憤怒吼叫,他就是不出聲,也不肯放了她。到最後,她只能無奈的放棄和他的談話。
“我去送她上學吧!”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飯唯一就對冥夜絕說,只要她能和柔兒出了‘門’,只要有機會離開這裡,她就能回到‘花’圃找到哥哥們,她就不信離不開這裡了。
“還是我去吧,你安心的在這裡等我們回來就好。”冥夜絕說牽起柔兒的手向‘門’口走去。
“媽媽,不要擔心哦,我這次絕對不會惹禍的。”柔兒看看母親,小心翼翼的說道。
自從昨天讓媽媽看到她和叔叔在一起後,媽媽就不太理她了,媽媽現在應該還是在生氣的吧。
這樣的媽媽,她從來沒見過,現在她也不敢對媽媽說話了。
唯一驚訝的看着柔兒,不敢相信,‘女’兒竟然會這麼說,她不是很討厭冥夜絕的嗎,什麼時候,她和冥夜絕這麼好了。
“那我們走了。”冥夜絕看着唯一吃憋的樣子,心中暗暗一笑,第一次覺的這個‘女’兒還‘挺’好的。
一整天都呆在這裡,讓唯一的心情變得非常焦躁。
不能出去,她的手機也早在昨天被冥夜絕拖到民政局的時候被他沒收了,她沒有辦法給大哥他們打電話,本來她是想用這裡的電話的,可沒想到張嫂竟然說,這裡的電話從昨天開始就只能給冥夜絕打了,其餘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
可是就算她不打電話,大哥他們現在也已經開始找她了吧?昨天她就已經和大哥說好了,要到大哥那裡去的,現在她沒有出現在那裡,大哥也已經開始着急的找她了吧?
想到這裡,唯一心裡的焦躁慢慢變得平和,臉上悄悄‘露’出一抹微笑。
傍晚。
柔兒和冥夜絕剛剛走進公寓,就看到正站在電梯前等待電梯的冥夜梵。
“叔叔,你怎麼來了?”一見到冥夜梵,柔兒立刻放開冥夜絕的手,奔到了他的身邊笑着問道。
“柔兒回來了呀,叔叔知道你回來了,所以來看看你啊。”冥夜梵校長伸手抱起柔兒,看了看一邊面無表情的男人,笑着捏了捏柔兒的鼻子說道。
“哦”柔兒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叔叔,媽媽到現在都不太理我,要怎麼辦啊,媽媽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的。”說着柔兒慢慢垂下了頭,小小的臉上滿是傷心。
“是嗎?柔兒不傷心哦,待會兒叔叔去跟你媽媽說說,也許媽媽就會馬上原諒你哦。”看着電梯已經到來,冥夜梵抱着柔兒一起走了進去。
冥夜絕看着走進去的一大一小,心中幽幽一嘆,想起唯一對他的態度,心裡感到一陣無力,究竟要如何,那個固執的‘女’人才會再次真正的回到他身邊啊。
“鐺”的一聲,電梯到了指定的樓層。
“冥夜絕。”三人剛剛走出電梯,就聽到一道如雷般的吼聲,震得在場三人的耳朵嗡嗡直響。
順着聲音望去,只見有四五個男人整整齊齊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舅舅……”
冥夜梵看看眼前幾個對他們虎視眈眈的男人,剛想回頭問冥夜絕這是怎麼回事,他懷裡的柔兒卻早已叫出了聲。
“舅舅?柔兒你叫他們舅舅?”冥夜梵的看着懷裡的小人兒驚訝問道。什麼時候她多了這麼多舅舅了?
“是啊,剛纔說話的是我大舅舅,那個最有風度的是我二舅舅,最喜歡笑的是三舅舅,酷酷的是四舅舅,那個最最最帥的是我小舅舅。”柔兒每指着一個人就說一句,那被她指着的人就或是優雅,或是微笑。或是冷淡的點點頭,而冥夜梵也是每看一個人嘴角就‘抽’搐一下。
風度?愛笑?帥?在他看來,那五個人全都一個‘摸’樣,都一樣的凶神惡煞,哪一個看來也不好惹。
“柔兒乖,到舅舅這裡來。”那個據柔兒說是最愛笑的男人,溫柔如陽光的笑着向柔兒招招手。
“哦。”柔兒一聽三舅舅的話,連忙答應一聲就想要下來,卻不想抱着她的胳膊卻突然一縮不讓她下來。
“叔叔。”柔兒疑‘惑’的看着抱着她的冥夜梵,心裡滿是不解。
爲什麼不放她下去啊!
“呃……,柔兒啊,你看你舅舅們好像是來找我們有事啊,咱先等一會兒哈!”冥夜梵看看一臉莫名其妙的小人兒,乾笑道。
這些人明顯是來意不善,他可不敢把柔兒‘交’給他們。
“柔兒,你媽媽呢?”那看似最無害,實際卻是最最有害的笑面男繼續‘誘’哄着柔兒。
“在家啊!”柔兒看看從剛纔就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的爸爸,再看看一直緊緊抱着自己的冥夜梵,小小的心裡好像也看出了有哪裡不太對勁,但,她也知道舅舅們是很疼她的,她自然也不會對舅舅說謊。
“請問各位來這裡有什麼事嗎?”就在那個笑面男想要繼續問的時候,冥夜絕突然出聲儘量禮貌的問道。
他看得出來,這幾個人來着不善,他不能再讓柔兒說下去了。
“哦,我們只是來找我們親愛的妹妹‘藍唯一’而已,不知道……”
“笨,廢話那麼多幹嘛?冥夜絕,唯一呢,你把她藏哪兒了?快點把她‘交’出來,否則我踏平你冥天盟。”上官浩瞪了一眼笑面男猛地出口打斷了他的話,衝冥夜絕怒吼道。
昨天,唯一突然讓他派人去保護柔兒,可沒想到柔兒不見了,急的他把兄弟們全都召集齊了,正準備行動的時候,卻突然傳來消息,柔兒已經沒事了。唯一帶着他們的寶貝外甥‘女’早已走了。然後,他們兄弟幾個覺得反正也好久沒有湊到一起了,就一起到她家聚聚。結果,他們到了她那裡,唯一和柔兒卻不見了。四處查了個遍,才知道,原來她們是被這個臭男人給綁來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呃……,那個各位……”
“閉嘴,沒人問你。”
冥夜梵剛想說些什麼,上官浩鷹眼一瞪,吼斷了了他還未出口的話。冥夜梵看着眼前像頭暴獅一般的男人,再看看另幾個同樣用犀利眼眸瞪着他的人,彷彿只要他再說話,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呃……,好,好。”冥夜梵一看到這種情況連忙向後一退,歪頭看看身邊的大哥,搖了搖頭。
看來大哥想要奪回唯一還有一段艱難的路要走呢,就是眼前這羣凶神惡煞也夠折磨人的吧?
“唯一在哪兒,只要馬上‘交’出她,我們就不會爲難你。”那個柔兒所說的最爲有風度的男人,慢慢說道。
“對不起,她現在我的妻子,我沒有任何理由把她‘交’給你們。”冥夜絕沉默了良久才慢慢的說道。
“放屁,他早就和你離婚了,那還是什麼夫妻?”
“我們昨天又結婚了。”
“什麼?”五人齊聲大吼一聲,然後相互對望一眼,忽的把頭全都湊到了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討論起來。
“他說唯一又和他結婚了呢。”上官浩皺眉說道。
“不可能啊,丫頭怎麼會那麼做?”老二狐疑的問着。
“丫頭該不會是聽了他的‘花’言巧語,又上了他的當了吧?”老三想了一下面帶微笑說道。
“笨蛋,我們的丫頭有那麼傻嗎?他比我們都聰明的好不好?”老四一臉的冷酷,伸手朝老三的頭就是一掌。
“是哦,丫頭哪有那麼傻,一定是這個男人見丫頭不肯原諒她,想把她藏起來,才故意這麼說的。”
“嗯,對,有理。”五人對看一眼,然後一起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致同意了老五說道話,
冥夜梵見他們突然把頭湊到了一起,悄悄的挪動腳步走到冥夜絕身邊,小聲說道:“你留下來應付他們,我先把柔兒送回房!”
冥夜絕看看那五個全神貫注的商量對策的男人點點頭。
他知道柔兒對於唯一來說有多麼重要,這些人看來身手好像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一旦真的動起手來,他恐怕也不一定能夠把柔兒留下的。
冥夜梵看看那幾個還沒商量完的男人,對柔兒豎起一根指頭,然後‘噓’了一聲,抱着柔兒悄悄的移動腳步,悄悄饒過他們幾人向唯一所在的房子走去。
“叔叔,你幹嗎?”看着冥夜梵小心翼翼的動作,柔兒忍不住皺眉問道,她的舅舅們都是好人啊,叔叔爲什麼要這麼做?
“喂,把柔兒留下。”那五個人一聽到柔兒的聲音,連忙回頭看去,正好看到,冥夜梵越過他們沒有幾步的身子,大喝一聲,呼啦一聲全都衝了上去。
“啊……,大哥這裡‘交’給你了。”一看到這樣的情形,冥夜梵迅速邁動腳步跑了起來。
而冥夜絕一看到他們的動作,連忙閃身向前阻止他們。
冥夜梵抱着柔兒跑到‘門’前騰出一隻手迅速的放到顯示器上,‘門’‘啪’的一聲就打了開來。
“喂,你給我站住。“上官浩一看到他的動作,連忙閃過冥夜絕的阻攔衝向冥夜梵。
“哇……”冥夜梵一看到他的動作,驚呼一聲,抱着柔兒連忙閃到‘門’內,‘哐’的一聲把‘門’又關上,而上官浩就差那麼一步,被隔在了‘門’外。
“冥夜絕,你什麼是意思,勸你快點把唯一‘交’出來。”上官浩一看‘門’關上了,想要開‘門’卻發現這道‘門’的鎖竟然是電子鎖,他根本就無法打開,怒火立刻攻上心頭。
“對不起,我不能。”冥夜絕見那兄弟幾人都停下了動作,也慢慢停下了動作,氣喘吁吁的說道。
這幾個人果然不是平常人,如果他能像平時那麼反擊倒也還好,就算不能把他們打到,最起碼還不至於這麼費力。可現在他不敢還手,他怕唯一知道他打傷了她的親人,會更加不會原諒他。所以阻攔他們自然也就吃力了些。
“我靠,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會‘交’人了,兄弟們,上。”上官浩一聲吼,那四人立刻一哄而上,圍住了冥夜絕。
“呼”冥夜梵抱着柔兒深深呼出一口氣,輕輕的放下了她,聽着外面的打鬥聲,忍不住皺臉咧起了嘴,也不知道大哥能支持到幾時。
“叔叔,你爲什麼不讓舅舅‘門’進來?”望着冥夜梵突然放鬆的神情,柔兒疑‘惑’的說道。
“那個,柔兒我先問問你,你喜歡爸爸嗎?”冥夜梵慢慢低下身子看着柔兒,認真的問道。
“嗯,以前的爸爸我是不喜歡的,現在的爸爸嘛……還好啦,說不上喜歡但也不是太討厭就是了。”柔兒思索一下,小大人般的說道。
“呃……”聽到柔兒的話,冥夜梵一愣,他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說,但馬上又回過了神又問:“那,你想不想讓他永遠做你的爸爸啊!”
“他本來就是我爸爸啊,媽媽說過,不管她和爸爸怎樣,爸爸永遠是我的爸爸,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的。”
“呃……,那個,也就是說,你不反對你媽媽再做一次你爸爸的新娘子了?”聽到柔兒的話,冥夜梵再次呆了一呆,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媽媽願意的話,我不反對。只要媽媽願意就好。”柔兒無所謂的說道。
“哦,那你能不能幫叔叔一個忙,去勸勸你媽媽,讓她不要跟你的舅舅們走,嫁給你爸爸啊!”
“不能,我纔不要媽媽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呢。”聽到他的話,柔兒一翻白眼說到。
“呃……,那好吧,那我去。張嫂,唯一呢?”冥夜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任命慢慢站起身,走到正在餐廳裡忙碌的張嫂身邊問道。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連一個孩子也說服了不了。
“哦,少‘奶’‘奶’在書房呢,二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張嫂擡頭看着滿頭大汗的冥夜梵狐疑的問道。
“哦,我沒事,你忙。”冥夜梵說着,急匆匆的轉身就向書房走去。不知道大哥還能堅持多久。
推開‘門’,一道站在窗前身穿的淡紫‘色’的人立刻映入他的眼簾,西下的落日餘暉透過玻璃窗落到她略顯憂鬱的臉上,照出了她身上的那點點‘迷’茫與傷感,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把她擁在懷中,把她臉上的憂傷全部抹掉。可現在他已經顧不了那絕‘色’的美麗了,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梵,你怎麼來了?”聽到聲音,唯一慢慢轉過身子就見冥夜梵出現在面前,於是輕輕微笑着問道。
“唯一,你就說吧,究竟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大哥,留在他身邊?”冥夜梵開‘門’見山的問道。
他現在沒有時間和她繞圈子,他知道,如果現在唯一不肯留下來留下來,大哥會寧願死在外面也絕不會讓步的。
“啊?爲什麼這麼問?”聽到他的話,唯一一愣,驚訝的看着面前的人皺眉問道。
“你只要說,爲什麼你不肯原諒我大哥,爲什麼不肯留在他身邊?究竟怎樣,你才肯留下來,你只要告訴我原因就好。”
“因爲他不愛我,就這一個理由,我不想跟一個沒有愛,也不愛我的男人過一輩子。”唯一想了半晌淡淡說道。
知道了等待的滋味,知道了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的滋味,讓她如何還敢再這樣和他繼續過下去?她早已沒了那樣的信心了。
“他不愛你?我說唯一啊,這可能就有點誤會了,你怎麼會覺得他不愛你呢?這大半年來,我都看得出來他有多麼愛你,而你竟然說他不愛你?”冥夜梵遲疑的問着。
“是嗎?難道只是跟我身後就是愛我?難道把我禁錮在這裡就是愛我嗎?這愛還真特別。”唯一冷冷的說着,心裡涌上一股酸澀。
愛?難道這樣就算是愛了嗎?
“如果他不愛你,就不會爲了不讓你那個貪得無厭的父親找你麻煩,揹着你給他錢把她打發掉,不愛你,他就不會爲了你一句不喜歡麻煩,就把冥天盟的大權讓了出去,你知道他爲今天付出多少代價嗎?就爲了不讓我的父親來找你麻煩,他就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他,現在的他已經一無所有了,而你竟然還說他不愛你?”
“你說什麼?他給我父親錢?你確定是‘我’父親?”唯一懷疑的問着,她早就和那一家子人沒有關係了,冥夜絕又怎麼可能給他們錢?
“當然,難道你不知道郝振新曾經去找過你嗎?看他的樣子,他們過得好像不太好,甚至是落魄,所以就想找你要錢,我大哥知道你不願意看到他們,於是就幫你打發掉了他。而且,他還不止一次的去找過你,都是我哥在暗地裡幫你打發掉的。”
“可是,他爲什麼從來沒有說過。”唯一遲疑的說着,這都是真的嗎?
“你跟他過了七八年,難道還不瞭解他的個‘性’嗎?他是那種會說的人嗎?我知道,他從來沒有對你說過愛,但這也不是他的錯,你不能怪他的。”
“爲什麼不能怪他?難道這都是我的錯嗎?愛我?不說我又怎會知道?只靠猜測的愛,我怎麼能信?”唯一苦笑一聲,她不想過那種心裡沒有底的日子,也不想過那種僅靠猜測來想象他是否真的愛自己的日子。那樣真的很累。
“可是有時候,你的愛未必會被人珍惜啊,說出的愛被自己所愛的人踩在腳底,那纔是真正的痛吧?”冥夜梵悠悠的說道見她還想說什麼,於是擡手打斷了她的話又說:“知道嗎?在很早以前,我們的母親就早早的死了,沒有給過我們多少溫暖與呵護,特別是當我父親娶了林麗進‘門’,我們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絕,不喜歡黑道的冰冷,也不喜歡沒有溫暖的日子,可是他卻註定總是孤單的一個人。直到有一次,他在一次黑道拼殺歸來的時候救了一個‘女’孩,那是一個很愛笑的‘女’孩,也是唯一一個能讓年少的他敞過開心的‘女’孩。我哥說,那個‘女’孩的笑,總是會讓他冰冷的心,感覺到溫暖,所以他喜歡上了那個能夠給他溫暖的‘女’孩,爲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是孤兒,於是,絕,放棄了冥天盟的所有,去和她過着平凡的日子。我的祖父,爲了讓他回來接受冥天盟,用過不少計策,可他始終不肯回來。直到有一天,我祖父找到那個‘女’孩讓她離開絕,而那個‘女’孩竟然向我祖父提了一個可笑的要求,那就是讓我祖父給她一筆錢,然後她就會離開我哥,其實那時候,只要那個‘女’孩堅持不離開絕的話,那她得到的會更多,可惜,那個‘女’孩註定是目光短淺的,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後來,我哥又曾經去找過那個‘女’孩,求她不要離開他,可‘女’孩說,她不想過平凡的日子,也不想過苦日子,更不喜歡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那是他第一次說愛,也是唯一的一次,但是那個‘女’孩卻嘲笑着說,‘愛’不值錢,所以,她不要廉價的愛,她只要錢。‘女’孩把他的愛踩在腳底下,羞辱了他的所有的付出,那是我第一次見他放下自尊求,可是那個‘女’孩卻依然絕情的走了,帶着我祖父給她的錢。從那時候,我哥就再也沒有說過‘愛’這個字,因爲,‘愛‘太傷人。”冥夜梵悠悠說完後,直直的看向唯一,見她慢慢變得沉默,不再說話於是又說道:“別怪他,說來,他也只是一個很膽小的人,他只是怕再一次的付出會得到相同的待遇,所以他一直不曾開口說過,但那並不代表,他不愛你。”
“是嗎?愛我?”在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時,唯一突然苦澀一笑,想起這七年來的點點滴滴,心裡苦‘胸’口沉悶的相識壓了一塊巨石一般讓她喘不過氣。
如果,愛她就是傷她的話,那麼他的愛,她寧願不要。
“他做到這種地步,如果還不叫‘愛‘的話,那麼,你還想讓他怎樣?要他的命嗎?是不是隻有他爲你死了,才叫做—愛你?”
“我……”聽着冥夜梵多都穿發話語,唯一沉默了。是嗎?他是真的愛她的嗎?
“如果你想看到這種結果的話,那麼恭喜你,他已經愛你愛到可以付出生命了,因爲,爲了要留住你,他現在正在和你的哥哥們拼命呢。或許只有他今天死在‘門’外,你纔會相信,他是真的愛你的吧?”
“什麼?我哥哥?”唯一吃驚的擡頭望向冥夜梵,只見他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說。
“對,應該是你哥哥吧,我聽柔兒叫他們舅舅,而且是五個。”
“五個?”唯一不敢相信的再次問道,見冥夜梵再次重重的點點頭,她的心,突然慌了,再也顧不了許多猛的越過冥夜梵向外衝去。
她是想過她的哥哥會來這裡找他,但沒有想到五個全都來了。有上官浩一個就夠了,要是在要冷酷無情的四哥,那就麻煩了,如果再加上另外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那就更大條了。
冥夜梵看着猛然衝出去的她,嘴角一勾,也趕緊追了出來,她就知道唯一絕不會不管大哥的。剛追出來就見唯一正着急的不停扭動着‘門’把手,搖頭嘆息一聲走上前去,把自己的手朝電子眼上一放,‘門’立刻就打了開來。。
“你到底開不開‘門’。”上官浩踢着早已倒地不起的人,無力的喘息着問。
這人還真是鐵骨頭,明明已經被他們兄弟五人揍得奄奄一息了,卻依然不肯鬆口開‘門’,也不肯把唯一母‘女’‘交’出來,到這時候,他還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了。
“大哥,別廢話了,我們繼續。”老四見地上的人依然不肯開口說一聲放人,於是也低喘着氣又走上來,準備再一次開工。
“住手。”就在他剛擡起腳,準備開踢的時候,身後的‘門’卻突然開了,緊接着就見有一個一臉慌‘亂’的人從裡面跑了出來。
“你們怎麼能這樣?”疾步跑到他們身邊,一把推開了他們,當看到躺在地上被揍的鼻青臉腫,早已看不出原本‘摸’樣的男人時,連忙蹲下身子去,當看到他原本英俊的臉上佈滿了傷寒的時候,唯一終於忍不住擡頭怒喝着那幾個男人。
“唯一……,不要走。”意識朦朧間,冥夜絕好像聽到了唯一的聲音,條件反‘射’的猛然睜開早已腫脹不堪的雙眼,一看到身邊站的果然是唯一,連忙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下意識的依然想要抓住唯一的手。
“那個,我們只是想讓放了你啊,可他就是死不放你,我也沒有辦法,只好用我們的方法來了,誰讓……”幾個男人一看到唯一鐵青的臉趕緊圍到她身邊解釋道,證明這不是他們的錯。
“都給我閉嘴。”一聽到此起彼伏的唧喳聲音,唯一猛的大吼一聲,那個幾個人果然趕緊閉了嘴,再也不敢說任何話。
跟出來的冥夜梵一來到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終於相信了,這世上真的有一物降一物這種說法,那五個大男人在聽到唯一的喝聲後,居然真的閉了嘴,而且還真的再也不發出一點聲音。
“唯一,別走。”冥夜絕‘迷’‘蒙’間望着眼前的人,顫抖着擡手撫上她的臉輕輕的說着,沒有開口求她,但那顫抖的雙手,和他眼底那一滴溼潤,都說明了他現在有多麼害怕她的離開。
“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愛我嗎?”看着他的顫抖的樣子,唯一咬了咬牙,輕輕問道。既然爲她做了那麼多事,爲什麼一直不說,難道還要她一直猜下去嗎?今天如果他說了那句話,那麼她會留下來的再次認真的考慮接受他的。
“我……”在聽到她的話後,冥夜絕的手突然停住了,眼裡緊緊的盯着她,嘴角在微微顫抖,可就是說不出那一句話。
“好,就當我沒問,你好好休養一下,我今天就帶着柔兒走了,以後有緣的話,我會再見的。”看了看他的樣子,唯一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子,好像是準備離開。
“我愛你,別走,”一聽到她說要走,冥夜絕再也顧不了許多,心底的話猛地衝出喉間。
“你……說什麼?”聽到他的話,唯一的身子,不由得一僵,他真的說了?從來都不會說這句話的人,居然真的說了?那是不是代表他真的愛她了?
“我……,愛你,不要走,好……嗎?”冥夜絕一邊吃力的說着,一邊費力的支撐起自己早已沒有了力氣的身子,想站起來。如果她只是要這一句話的話,那麼他會說的。只要她肯留下來。
看着那個一身狼狽早已站不起身男人,卻在聽到她說要離開後,吃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向她走來,他眼裡的那抹真誠的和害怕,她都看到了,原來,他真的是在害怕,她的離開,如果,愛她爲什麼不早點說?
“爲什麼不早說”看着他踉蹌着再次撲到在地,唯一的眼角早已含了淚。心裡顫抖的不成樣子。
“我怕,你會離開我,我怕你知道了我愛你,會讓我放手,我怕……”冥夜絕一邊說着,一邊再次努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向她走去。一直到拖着早已痛的快沒有知覺了的叫走到她身邊,再次伸出顫抖着手撫上她的臉,“別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愛你。別走”
“傻瓜。”望着他眼裡閃出的溼潤光芒,唯一的聲音也變得破碎不堪,這個男人爲什麼要這麼傻?爲什麼要怕說愛?如果早說了,不就可以了嗎?何必非要讓她猜測?
“你……別哭,如果你不喜歡我說,我不說就好了。別哭。”望着不太停向外奔流的淚水,冥夜絕一時慌‘亂’手腳,不知如何是好。他怕她會離開,可也怕她流淚。她流淚,他會更痛。
“是不是我哭了,你就會讓我離開了?”望着他的手忙腳‘亂’的樣子,唯一輕輕的問,心裡卻爲他的樣子而心痛着。
“我……,不,那你哭吧,我不看你淚就是了。”冥夜絕說着,慢慢地下了頭,心中是一陣陣的痛,她還是要離開嗎?
“傻瓜,我不走了,我陪你。直到你不要我爲止。”看着他的樣子,她眼角忍不住再次滾燙了起來,晶瑩的淚滴洶涌而出。
“不走了?真的不走了?”聽到她的話,冥夜絕猛地擡起了頭,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的臉,小聲的再次確認道,就怕是自己聽錯了。
“嗯”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唯一重重的點了點頭,伸手擁住了他快站立不穩的身子,爲他支撐着身體,不讓他站的太吃力。
“不走了,真的不走了。以前”冥夜絕把頭深深的埋進了的她的脖子,嗅着好久都不曾聞過的熟悉氣息,雙手圈着她的身子,越來越緊,滿臉上掛上了幸福的笑。
她沒有放棄他,她沒有離開他,原來他還是可以幸福的。
一個衣着鮮亮但賊頭賊腦的男人來到一扇鐵‘門’前,遲疑的皺眉看了看鐵‘門’,然後猛地‘啪啪’拍響了鐵‘門’。
“誰啊。”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了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
“我,叫你們的主人出來,就說她爸爸來找她了。”男人在說到這句話時,腰不由得‘挺’了‘挺’。
“你說什麼?”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以後,鐵‘門’突然刷拉一聲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一臉憤怒的中年‘婦’‘女’。
“我說,我是這裡的主人的爸爸,我叫郝振新,你去趕緊去通報你家主人,就說她爸爸來了,讓她快點出來迎接。”郝振新‘挺’直了背腰,趾高氣昂的說道,
“是嗎?那你認識我嗎?”中年‘婦’‘女’看了看郝振新一眼,雙手環到‘胸’前鄙夷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就是一個的傭人嗎?居然還敢這麼囂張,我警告你,快要去通報你家主人,否則,耽誤了我的大事,我就讓我‘女’兒辭掉你。”郝振新白了她一眼,高聲大吼。
誰知中年‘婦’‘女’聽到他的話,不但不去通報,反而還嗤笑一聲慢慢說道:“我就是這裡的主人,而且我可不記得,自己還有你這樣的不要臉的老爸,滾,要是再讓我見到你一次,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什麼?你是這裡的主人?這怎麼可能?這裡原來的主人呢?”郝振新一聽到這個消息,高昂的頭立刻低了下來,吃驚的問着。
“原來的主人?哦……,想起來了,聽說這裡原來的主人的老公破產了,她也跟着倒了大黴,把這裡的房子賣了還不夠還她老公欠下的債呢,她正在到處找人借錢還債呢,”那個‘婦’‘女’瞪了一眼郝振新,然後又狐疑的問:“你不是說她是你‘女’兒嗎?她出了這樣的事,你怎麼會不知道?既然是你‘女’兒,我看你也穿的‘挺’好的,一定還有幾個積蓄吧?你就幫幫你‘女’兒吧,聽說,她老公太欠了好幾百億呢,。”
“不,不,你聽錯了,我只是一個過路的人而已。我不是她爸爸,我不是。”郝振新一聽到中年‘婦’‘女’的話立刻真身就走。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
中年‘婦’‘女’看着郝振新漸漸跑遠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鄙夷的笑意,轉身走了進去,這樣的男人,居然還活在這世上,老天爺簡直就是瞎了眼。
郝振新跑過了一段路,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呼呼的喘着氣。他前些日子到冥氏去找冥夜絕的時候,是聽說那裡的已經換了主人,而且原來的總裁好像還欠了好多錢,到現在依然不知所蹤。
找不到冥夜絕,他的錢的也慢慢一天天的‘花’光了,直到這兩天,張美麗母‘女’又開始吵鬧,他才他突然想起,還有唯一呢。本來是想到這裡來‘弄’點錢‘花’的,可沒想,那個死丫頭,竟然還欠了那麼多錢。
一看到郝振新沒有拿到錢回家,張美麗立刻又是一陣破口大罵,罵他沒用,罵他老不死的。
沒有人在供他們奢侈,他們的生活又變得越來越艱難,可是他們依然誰也不肯出去工作掙錢,只是做吃等喝,直到最後,她們的錢全都‘花’光了,郝振新沒有辦法,只好開始出去找工作,可惜沒有人肯用他,無論是錢多的還是錢少的,都沒人肯用他,而郝媚兒沒有辦法,又開始釣凱子,想要嫁個有錢人,然後就不用在愁吃穿了,可惜的是沒有人看上長得不怎麼樣,又一身臭脾氣的她,甚至連打工,都沒人肯用她,一次次的碰壁,她慢慢的也學會了,怎麼放下身價討好別人,後來總算是在酒吧裡找了一份工作,但她又受不了給別人端茶送酒的辛苦,到最後就自己主動過上了迎來送往的日子,最起碼,她可以過的輕鬆錢又很多。只要現在享受就好,至於以後她從來沒有想過。
張美麗每天不是罵郝振新廢物,就是咒罵着老天對她不長眼,居然讓她嫁了這個廢物老公。
一開始,郝振新還忍着,慢慢的他也忍不下去了,開始指責張美麗母‘女’當初不該去賭,要不然現在他們還依然過着有錢人的日子,而張美麗自然是不服,慢慢的郝媚兒不再回家,總是在各‘色’男人的家裡度過夜晚。
日子一天天過去,郝媚兒不再管他們過得下去,偶爾想起來,就給他們一點錢,想不起來,好久都不會回家也給他們消息,時間長了,郝振新和張美麗也慢慢開始動手了,漸漸他們家裡天天‘雞’飛狗跳,咒罵聲與爭吵聲們天天不斷。
但他們卻沒有想到,郝振新那天一聽到唯一欠了好多債急忙跑走後,中年‘婦’‘女’關上‘門’進去,牆裡面就傳來了一道柔美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