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 女孩那絕望如花的雙眸此刻已經完全浸泡在一片神志不清的氤氳之中,只剩下那依舊死咬的紅脣堅守着最後的一絲理智,模糊的呢喃着“不要”。
“小東西,外面的世界好玩嗎?”男人微微玩脣,好像故意的嘲諷。
一隻大手優雅的輕撫過女孩翼翼顫動的身體,好像在鋼琴的黑白鍵之間自若遊走,靈動無比,惹得女孩身體一陣戰慄。
可是在男人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沉淪,好像只是在耐心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獸,帶着憐惜與心疼。
時間在這一刻停滯爲固態,冰封成一幅靜止的畫卷,如果攝像機此刻還能運轉,一定可以拍下此刻黑暗中的美輪美奐。
女孩體內的暗潮更加洶涌,無法按捺,好像小貓低聲啜泣。
理智與本能彼此廝打,困獸猶鬥。
莫染敏感的身體早已如同一灘溫泉,溫軟細潤。
聽到女孩如醉的溢出一聲嚶嚀,男人眼中一沉,潭水般的深眸越發波濤洶涌。可是一面又像故意忽略女孩的痛苦一般,不去緩解她的躁動與不安。
像是睥睨天下的王,靜觀着女孩垂死般的絕望,不想放過她的一絲表情。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此刻,男人的雙眸透着令人目眩神迷的蠱惑之色,自己卻不自知。
“不,要,城,救——”如同在牙牙學語的幼童,語句早已無法連貫。殘存的神智如同抽絲的蠶絮,迷離牽絆。
而那雙由裙中暴露出的潔白若雪的美腿,此刻,好像人魚公主用金髮換來的一般,在月光下越顯動人。
光潔的肌膚閃着楚楚的光,完美的弧度,好像畫家筆下的傑作,沒有絲毫瑕疵。
而男人,依舊如進來時一樣,衣角都不見星點凌亂,只有那下身的蓬勃昭示着本能的。
當聽到女孩口中溢出的名字時,除了微眯了一下眼角,好像眨眼般自然,就沒有其他任何表情神色。甚至連嘴角的弧線都不曾又絲毫擾亂,好像帶了層銀質面具般冰冷無情。
只是與此同時,如同宴會中的舉杯那般優雅從容,男人拉開褲子的拉鍊,。
“啊!”原本已經染上淡粉色的身體,瞬間蒼白僵硬起來。
無情的貫穿好像毒藥穿腸,撕心裂肺。
纖細的手指狠命的拳握着,指甲嵌入肉中,小指喪失顏色,泛白的關節僵硬的彼此牴觸着。
當那削薄的脣隨着呼吸,軟軟的蹭過莫染珍珠般小巧耳垂,爬上女孩的紅脣,神色一冽。
“該死!誰讓你把嘴咬成這樣的!”
莫染以爲,咬破嘴脣帶來的疼痛感,可以讓自己保留最後一絲理智,卻忘了鮮豔的猩紅液體早已將本就紅豔的脣浸染的火紅一片,根本沒有感覺到舌尖處那抹濃烈的鐵腥味道。
女孩根本聽不到男人在說什麼,只是,當感到脣上的凜冽觸感,女孩全身一震。
“洛——”
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