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 大亨的豪門叛妻 Chapter499 無價之寶
洗漱完畢外面還早,才七點不到。
臥室裡的所有一切都沒有變,包括換衣間,裡面她的衣服一件也沒少,她怕自己在臥室裡待着會吵醒父女倆,挑了一件厚外套裹上,下樓去呼吸新鮮空氣。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大地銀裝素裹,所有的一切都被白皚皚的雪覆蓋。
後花園裡別的花早早凋謝,只有寒梅傲然挺立,枝頭壓滿了蓬鬆鬆、沉甸甸的白色雪球,煞是好看。
唐珈葉站在那裡觀賞了一番,忍不住踩在雪地上,深一腳淺一腳奔到梅花樹下,調皮地用手指捏去一枝雪花上的雪,又嘟起嘴巴去吹,霎時輕盈的雪花如柳絮隨風輕舞,飄飄灑灑,特別好玩。
神清氣爽地散了會步,遇上六七個忙前忙後,趕着掃雪的保姆。
看着被掃進垃圾桶裡的雪,唐珈葉心裡一陣婉惜,要是能打雪仗就好了,這樣一想,揉了只小雪球,悄悄帶回臥室。
裡面非常靜,只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躡手躡腳走進去,父女倆裹着被子還睡着,童童身子小,全縮在溫賢寧懷裡,幾乎看不見。溫賢寧手腳都露在外面,薄薄的嘴脣半抿半翹,渾然的孩子氣,完全不像平日談吐優雅穩定的模樣。
唐珈葉不禁繞過去,坐在牀沿,他的睡相很好看,可是他的眉頭卻皺得死死的,她心頭疼,不自覺地伸出手指去撫平那川字的眉頭,薄脣中低唔一聲,他醒了。
囤大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怎麼這麼冷?”
扭頭看看左手捏着的雪球,室內太暖,她手心裡也有溫度,再不拿出來可能就要化了,嘿嘿笑着眨眨眼,“大叔,我給你看樣東西。”
溫賢寧小心翼翼將懷裡的唐櫻沫平放到身邊的位置,壓好被角,輕輕坐了起來,唐珈葉拉起他的手掌,把一個冰涼的東西放到他掌手。
他一看,撲哧笑了,“什麼時候弄的?”
放在他手裡的雪球比她之前捏的小了一些,有些融化掉了,變成扁圓,由於剛纔她捏得太緊,上面有一輪一輪的指印,已經不能算是雪球,叫雪塊還差不多。
唐珈葉訕訕地說,“剛剛啊,可惜了,化掉了。”
亨溫賢寧看向窗外,“外面的雪是不是積了很厚?”
她忙去拉開窗簾,“大叔,還記得以前我們打過雪仗嗎?什麼時候我們再去打雪仗,一定很好玩。”
記得,怎麼不記得,溫賢寧面上一片柔軟,他永遠都記得他們去海邊看海,第二天看日出,結果遇上大雪天,回程的時候他們玩起了雪仗,情到深處他不由自主說出“我愛你”。
身邊的被子裡小身子拱了拱,唐櫻沫的小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揉揉眼睛,“爸爸,媽媽,早安哦。”
“早安,寶貝。”唐珈葉走過來在女兒臉上親了親,轉而去拿來女兒的衣服。
父女倆同時開始穿衣服,溫賢寧穿長褲時,湊在唐珈葉耳朵邊上小聲說,“小乖乖,這個週末我們去度假。”
他用的是肯定語氣,氣息曖昧,唐珈葉耳朵紅了,想起答應過要陪他的,點頭,哪知道準備下牀的唐櫻沫扭過小腦袋,“爸爸,你在叫我嗎?”
溫賢寧與唐珈葉一愣,唐櫻沫說,“昨天晚上奶奶給我唱兒歌,奶奶說我是小兔子乖乖,他以後要叫我小乖乖。爸爸,你也怎麼知道?”
這麼說家裡以後有兩個小乖乖,唐珈葉忍不住笑了,溫賢寧一頭黑線,繼而面不改色地揉揉女兒的頭髮,“爸爸當然知道,因爲爸爸是孫悟空,可以聽到所有關於童童的事,以後爸爸也叫童童小乖乖好不好?”
唐珈葉似乎聽見自己說,那這樣以後她快分不清他在叫小乖乖時是在叫女兒還是在叫她。
“以後我叫你小乖。”溫賢寧又捱過來小聲告訴她,“一個小乖,一個小乖乖,分得很清楚,不會弄混。”
唐珈葉點點頭,心裡掠過甜蜜,見唐櫻沫跑下牀,頭髮披散着,還沒刷牙洗臉,忙把小公主拉到盥洗間。
童童自己動手慣了,唐珈葉便在一旁看着女兒刷牙洗臉,完了又被趕出來,理由是小公主要如廁。失笑地拍拍額頭,她怎麼給忘了小公主長大了,已經不需要她忙前忙後,一切小公主自己動手。
唐珈葉正在疊被子,驟然一陣清爽的刮鬍水的味道傳來,同時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面圈上了她的小蠻腰,在她脖後吻了吻,“小乖,昨晚有沒有想我?”
稱呼一下子變得更加親暱,唐珈葉全身有如被電擊一般,點頭後繼續彎腰疊被,耳後溫熱的氣息持續吹來,“小乖,你不乖,爲什麼不說話?嗯?”
“有啊,大叔,我……有想你。”明明都二十四歲了,經歷過情慾的洗禮,一聽到他這樣寵溺的口氣,唐珈突然感覺自己條件反射地變回了那個青澀害羞的小丫頭。
他更緊地抱住她,大掌爬上她右邊的柔軟,她呼吸陡然窒息,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上的熱切與興奮,渴望與需要,聽到他用壓抑而喘/息的嗓音呢喃,“今晚童童不能睡這裡,小乖,晚上我想疼你!”
本來說好昨晚兩個人親熱的,女兒又睡過來,或許他昨晚忍了一夜,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唐珈葉紅着臉輕輕點頭,“嗯。”
一得到她的首肯,溫賢寧在她脖子上吻了吻,“真乖,糖糖,我愛你!”
唐珈葉終於禁不住回身過去,摟上他的脖子,主動吻了吻他的脣,卻俏皮地問了一個問題,“大叔,如果用一個物品來形容我,你覺得用哪個形容比較好?”
溫賢寧想了想,“糖果。你就是我這輩子最想要的那顆糖果,除了你,再也沒有別人,外面的糖果紙再漂亮,也不及我掌心的這顆糖果,它是我心裡的無價之寶。”
明明心裡甜滋滋的,唐珈葉嘴上卻說,“大叔,你可以去當詩人了,嘴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