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你能抱抱我嗎?”歐陽沐兒漆黑的眸子望向他,楚楚可憐。
寒徹的心頭一片柔軟,他伸出長長的手臂,把她攬在懷裡,就在與她接觸的一瞬間,他的身子像如電流般劃過一樣,渾身麻酥酥的。
這個小丫頭,已經徹徹底底的佔據了他的心,他想,他可能再也逃不掉了。
他緊緊的把她攬在懷裡,嘴裡說着溫情的話:“沐兒,我能這樣叫你嗎……”
“恩,寒哥哥,你可以叫我沐兒。”歐陽沐兒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那溫熱的身體像給了她某種力量一般,他在驟然間覺得,這個人,讓她特別的安心。
“沐兒如果以後遇到了什麼不能解決的事情,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好嗎?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想起我……”
“好。”歐陽沐兒隨聲應和着,但她猛然間擡頭,問:“寒哥哥,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她撲閃靈動的大眼睛如同一潭清澈的湖水,在波光流轉間,寒徹的心便結結實實的被俘虜了。看着她如瓷娃娃般的臉,他不由自主的說:“因爲,我喜歡沐兒……”
喜歡,這個詞好動聽。
一直以來,他都不曾知道原來喜歡上一個女孩,是這般美妙心動的事情。
歐陽沐兒瞪着眼看着他,他,他竟然說喜歡她?
一股熱熱的氣體直衝上腦門,歐陽沐兒覺得自己的臉頰在一瞬間就滾燙起來,她的雙眸緊盯着他,無法躲閃,小心肝呯呯跳得厲害。
“寒,寒哥哥……你說什麼……”歐陽沐兒連句整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說,我喜歡沐兒!”寒徹捧着她的臉,再次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歐陽沐兒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好像發燒了,整個人的體溫也隨之上升……雖然在學校裡也不乏有許多男同學向她表白,對她說喜歡她,可她卻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爲什麼她會覺得自己沒來由的覺得不好意思,爲什麼她會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爲什麼……
在她腦海裡轉着個爲什麼的時候,寒徹俯下頭,輕柔的在她柔嫩的粉脣上印了深深的一吻。
“……唔……”歐陽沐兒只覺得自己的小腦袋瓜要爆炸了一樣。
原來只是想淺嘗輒止的寒徹,在聽着她模糊的暱喃之時,一股更涌洶的情愫隨之而來,他輕易的敲開她的防線,與之更爲深入的探索。
這個小小的丫頭,真是讓他愛不夠。
歐陽沐兒原本僵直的身子早在他的深情之下柔軟下來,她貼着他的身子,無法自拔的任由他深情的索取。
“……唔……寒哥哥……我……我喘不過氣了……”四片溫熱的脣緊貼在一起,歐陽沐兒說出模糊暱喃的句子。
寒徹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那因激吻而腫脹的紅脣,看着她嬌喘的模樣,寒徹“噗嗤”笑出聲來。
“寒哥哥壞,你竟然取笑我!”歐陽沐兒的粉拳捶打着他厚實的胸膛。
“沐兒又漂亮又可愛,真是讓人喜歡!”他捏着她粉嘟嘟的臉頰,愛憐地說。
“真……真的嗎?寒哥哥,覺得沐兒漂亮……”
“在我眼裡,沐兒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最漂亮的丫頭!”
“寒哥哥,你會一直一直喜歡我嗎?”歐陽沐兒靈動的眨着眼睛,無比可愛地問。
“我當然會一直喜歡你,真是個傻丫頭。”
“那,爲什麼如意姐姐沒有一直一直喜歡宸哥哥呢,爲什麼她會和別的人在一起呢?”歐陽沐兒想到她爲宸哥哥和如意姐姐製造了那麼多次機會,可是他們都沒有和好如初,她就覺得懊惱。
“這個嘛……”寒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寒哥哥,我……我不會喜歡別人的,我會一直喜歡你……”歐陽沐兒挽着他的手臂,嬌羞的臉頰已緋紅一片。
寒徹輕撫着她的臉頰,心頭漾起柔柔的情愫。
美國洛杉磯。
“如煙,你做好準備面對我母親了嗎?”孟哲輕撫着秋如煙的髮絲,陪她坐在陽臺上沐浴着陽光。
秋如煙對着他點頭,她把身子坐直了,問:“伯母還沒到?”
“應該快到了,你在這裡等我,我下去看看,好嗎?”孟哲起身便離開了旅店的房間。
秋如煙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裝扮,確定端莊得體之後,她才靜靜的又坐回躺椅裡,讓虛弱的身子得到片刻的舒緩。
好一會後,她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這才緊張的起身,跨過陽臺與房間的那扇落地玻璃門……
在與來人打了照面之後,她震驚的張大了嘴,腦海裡已是一片空的。
那個就是孟哲的母親嗎?她穿着簡單的恤和牛仔長裙,烏黑的長髮簡練的挽在腦後,脖子上的貝殼項鍊閃着多彩的光芒。
只是,那張臉……
秋如煙用手捂住了嘴,她的淚水磅礴的從眼角滑落下來!
那是一張與她完全一模一樣的臉!那樣精緻小巧的臉頰,烏黑略帶傷感的雙眸,以及那小巧的鼻翼和雙脣,都與她如出一轍!
唯一與她不同的,便是她臉上已略有歲月的痕跡,她的眼角有淺淺的褶皺,臉頰上的肌肉也因爲歲月的侵蝕而有所鬆馳……
“你,是誰?”半晌過後,秋如煙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如煙,這是我的母親,孟小冬女士。”孟哲在一邊連忙說道,他又說:“媽,她就是秋如煙。”
孟小冬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說:“看到她,就像看到了年輕時的我……安如意,也和她一樣嗎?”
“恩,一模一樣。”
“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秋如煙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她驚詫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完全不能理解,完全接受不了。
爲什麼她會和孟哲的母親長得一模一樣?她和安如意不都是體外受精的孩子嗎?就算她們是同卵異生,這還解釋得過去,可是,爲什麼眼前的人,會和她們有着同樣的容貌?
“如煙,你別激動,坐下來,我們慢慢說。”孟哲過來扶她坐下,可她卻以懷疑的目光看着他,她隱隱覺得,孟哲仍然有許多事情瞞着她,他沒有對她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