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出黑鬼的別墅羣后,希叔長長的嘆息一聲,算是鬆了口氣。
因爲希叔明白:白展基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有人會問:希叔爲什麼不告訴白如歌,白展基其實就是他的親生兒子呢?!
這個世界上,希叔是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
希叔關心白展基不假;希叔疼愛白展基也真!可這些關愛,都是自私的。
二十多年前,黑鬼勝了希叔,讓希叔對他俯首稱臣,那種滋味,希叔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可讓希叔沒想到的是:二十多年後的今天,他卻擁有着黑鬼最寶貴的東西黑鬼跟方姬唯一的子嗣。
爲了追尋可歌可泣的愛情,黑鬼用了自己一生的風華正茂來爲愛情祭奠!
方姬跟葉安雄被抓.奸.在.牀,讓黑鬼差不多死過一回。他沒有勇氣弄死方姬跟葉安雄!不是他不敢,而是他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不堪!
他走了!去陪同那些罌粟!
希叔感覺自己有些焦躁不安,他拿上手機,給白展基掛上電話。
“你小子怎麼過這麼久才接我電話啊?!如果我有什麼生老病死,那你是不是連電話都賴得接?!”電話剛被接通,希叔就急躁的訓斥一番。
“喂,希老頭兒,你今天吃火藥了?!手機才響了三聲,我就接聽了啊……”白展基一邊把吳曼曼丟在沙發上,一邊反駁道。
“啊……疼!你就不能溫柔點兒、輕點兒嗎?!”吳曼曼叫囂道。
“誰的聲音?!少皇,你別告訴我,你正在製造人類!”希叔皺眉。
“是啊!我正年輕力壯,我正風華正茂,所以要及時行樂!怎麼,老希同志嫉妒了?!”白展基依舊跟希叔耍着嘴皮子。
逗耍希叔,白展基樂此不疲!
“半個小時後,我必須在白公館看到你!否則,你就當我死了,永遠別回來!”希叔急匆匆的說完,便將電話給掛了。
白展基一頭黑線!希老頭兒今天這是怎麼了?!誰又踩到他尾巴了?!
“尊敬的副市委書記千金,白某人的任務已完成,有點私事兒,告辭!”白展基拍了拍吳曼曼的臉頰,快步朝門外走去。
“小白雞,謝謝你!明天早晨,能送我上學嗎?!”吳曼曼朝着白展基高大帥氣的背影叫喊着。
白展基充耳不聞。
“希老頭兒,你更年期嗎?!”白展基火速趕至白公館,卻看到了怡然自得喝着茶的希叔。
“你再狂吠,我就告訴你希嬸,說你剛剛跟一個不叫唐苗的女人在一起狂歡來着!”希叔呷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說道。
“希叔,你可別冤枉好人!我白展基,是個多麼純潔的好孩子啊!”白展基誇張的說道。
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希叔的咆哮。
“我警告過你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你叫葉少皇,不叫白展基!白展基只是你的綽號,你的綽號!”
白展基微微驚愕,有些短暫茫然的看着一臉憤怒的希叔。感覺希叔今天有可能真的是瘋掉了!或者真的進入了男性的更年期!
“希叔,其實,我也不是太喜歡‘白展基’這個名字。但‘葉少皇’的身份又不能用,我只能將就前面一個了!就一人名,您老兒犯不着如此大動肝火吧!”白展基弱聲的說道。生怕希叔再發飆。
常言說得好:千萬別招惹精神病!或者是到了精神病邊緣的人,比如說希叔!
“老希,你這是怎麼了?!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嚷嚷個什麼勁兒啊?!”希嬸從廚房走出,護短的攔在白展基跟前。
希叔長長的深呼吸幾口,來平息自己的憤怒情緒,“少皇,棘手的事兒,處理得怎麼樣了?要我幫些什麼忙?!”
“希老頭兒,你能正常說話,我就千恩萬謝了!”白展基擦了擦額前的瀑布汗。
“嫌我煩了?!”希叔也讀到了白展基的愕然,有些傷感的淡聲道。
白展基帥氣的微笑,走到希叔的沙發邊,緊挨着希叔坐下。
“‘親如父子’這個詞,在我們之間已不夠用了!我們是父子,是師徒,是朋友,是哥們兒!如果非要逼我說出你在我心目中的定位,那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老希同志排第一位。”白展基認真的作答着,頓了頓,“我指的是,活着的人中!”
希叔眼框一紅,緊緊的抱過白展基,身體急促的顫抖着。
白展基回抱着希叔,感受着親情的溫馨。
“你小子,逗我開心呢?那唐苗呢?少傑呢?”半晌後,希叔推開了白展基,調侃道。
“葉少傑嘛,是我的弟弟;唐苗嘛,是我的牀友……”
見到希叔的笑容迴歸,白展基總算鬆了口氣。
“你小子啊,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德!唐苗對你那麼癡情,你竟然只用了‘牀友’二字!你的牀友也不算少了,有沒有想過,將其中之一扶正?!”希叔調笑道。
“今晚,我要看看唐苗的表現,看看她是不是值得我扶正!”
白展基拉長聲音,懶散的說道。
“苗苗是溫順乖巧、矜持的女孩子,別在她身上玩那些高難度的‘’!她可是你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工具,千萬別弄壞了!”希叔警告道。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這年頭,找個不爲金錢、全心全意的代孕工具,還真夠不容易的!”白展基感嘆道。
“少皇,趁着年青,是可以多多揮霍青春。但常言道:鳥倦歸巢,人倦歸根,累了,家纔是港灣!”
希叔的話,意味深長。
白展基的夾在筷頭上的紅燒肉還沒到嘴,金獵就打來了電話。
說是:建築工地上的那幫工人,又開始了下一輪的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