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外面,“女人,好了沒?警告你別再弄傷那裡了,我絕對不會再送你去醫院。”
“嗯,很快了,你可以先拿碗筷出去”,沈馥靜沒理會他那惡劣的語氣。
賀耀南這個子有些鬱悶了,“碗筷放在那裡。”
沈馥靜愣了一下,皺起了眉頭,敢情他大少爺真的是這裡的戶主嗎?“賀耀南,你不會從來沒有煮過飯吧?你那些紅粉知已也沒有給你煮過嗎。”
“我就沒煮過怎麼着了?不然要你來做什麼?這不是給點機會你表現嗎?”賀耀南反駁,好吧,他承認自己最利害的好像是泡麪。
“難道你那些紅粉知已上來都不用吃飯的嗎?”敢情一進來就辦事?沈馥靜幻想着,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老實說,她不喜歡自己的地方沾上他那些紅粉知已的氣息。
“死女人,我沒帶過女人上來這裡,都是直接到酒店開房的,誰會那麼笨帶回家裡來啊”,賀耀南臉不紅氣不喘說着。
沈馥靜不知道該高興這裡沒有其它女人來過,又有些不爽的他的風流。該死的,“那你滾出去吧,一會好了叫你。”
“喲脾氣長了啊?是不是更年期快到了?”賀耀南打趣的說着,他發現惹毛沈馥靜,可是謂人生一大樂事。
沈馥靜狠狠瞪了他一眼,更年期?你奶奶的才更年期,老孃我今年芳齡二十二,正是長得水靈的時候,你媽更年期,你全家都更年期沈馥靜小心翼翼在心裡腹誹着,然後狠狠的炒着鍋裡的菜,有時候,這個臭男人的嘴巴氣得真的好想讓人在裡面下一些毒鼠強,不然就放一點啞藥,不毒死也得毒啞,她邪惡的想着。
看着她那嘟起來的小嘴,滿臉漲得通紅,賀耀南小人得志似的得瑟着,“小樣,不然在心裡計謀着給我下毒藥吧?最好就下重力一點,半死不活的,你就慘了”,說完,笑得特囂張,氣得沈馥靜幾乎一個炒勺給扔了過去,毀掉他那張妖孽禍害的臉,看他還得瑟個毛。
最終,在他強大的毒舌之下,沈馥靜是節節敗退,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嘴巴竟然臭成這樣子。無奈之下,她是女人,她是小人,她就是喜歡動手不動口,走上前去,一腳踩在賀耀南的腳上。
看着他黑着臉,這下子她心裡平衡多了,然後還拽到不行似的,把他撞開,端着菜在他面前優雅的走過。
“沈馥靜,你這個小人,居然敢踩我。”
“誰踩你了?我還沒說你的腳面咯着我的腳底呢?沒有叫你賠償我的損失,已經算是對你客氣的了”,這下子換她小人得志了,更加把小人的本色發揮到淋漓盡致。
“你你”,一度處於上風的賀耀南,沒想到會被這個死女人反將一軍,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賀耀南看着她那副農民翻身做主人的表情,不爽到了極點,大步走了過去,一手把她拉了過來,她沒注意,只能順勢撞進他的懷裡。下一秒,他就用力把她的後腦固定着,狠狠的吻了下去。
沒有最小人,只有更小人,賀耀南同樣把小人本色演練到入木三分。
“唔放開我”,她越是反抗,越是掙扎,賀耀南想馴服的心就越強烈,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頂撞他,那一個女人在他面前不是乖乖貼貼,自然也輪不到這個蠢女人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不知天高地厚。
良久,賀耀南終於放過她的脣,眼裡燒着熊熊的慾火,打橫抱起了沈馥靜,然後一步一步邁進房間。
這下子,她知錯了,賀耀南一手把她扔在那張柔軟的大牀上,沈馥靜立即縮了起來,“不要我我”,面對他那火辣辣的眼神,一時之間,連牙齒都跟着哆嗦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