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31

他爲她的身體爲他呈現出如此真實而又敏感的反應而微微彎了嘴角,放開她早已在他口中手中綻放的花蕾,他順着她的鎖骨一路吻到了她的耳後,然後啞着聲音誘哄着她,

“說你愛不愛我?”

“放開我……”

海瀾的身子哪裡經過這樣的逗弄,早已在他身下氣喘吁吁,但是身體雖然漸漸失守,嘴裡卻仍說着拒絕的話。

“小丫頭,還嘴硬!”

他有些氣惱,大手再次襲到她的胸上加重了指間的力道,壞透地捻着熟透的嫣色小果,甚至往外輕扯。

“啊……”

海瀾渾身顫抖着紅脣不由自主地逸出一聲嬌吟,然後就紅着臉擡眼瞪他,她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對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會如此地敏感。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明明不是她中意的那種男人的,可爲什麼現在她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爲他軟化爲他顫抖爲他戰慄?她甚至還該死的喜歡這樣被他愛着,是他的技巧太嫺熟?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一開始御梓謙逗弄她的動作還挺輕柔,可是當她用那雙迷離着情.欲的大眼看他的時候,當她弓起身子那對豐盈有意無意地蹭在他胸前的時候,他的動作就漸漸狂暴了起來。

他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覺得可能等不到她說愛他他就要佔.有她了,他粗喘着俯身吞噬那雙豐盈,大力的吮.吸着,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他肆虐的痕跡,烙上屬於他的印記。

他要將她銘記在心,然後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守護她。

當他的堅硬貫穿她柔軟的身體的時候,她痛得忍不住皺起眉,他俯身吻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呢喃,

“顧海瀾,我愛你!”

“我愛你的短髮,我愛你的壞脾氣,我愛你的帥氣,我愛你的笑容,我愛你的一切一切,所以,把你交給我好嗎?”

海瀾覺得自己像是被蠱惑了般,身體被硬生生的撕裂,明明很痛,可是他低沉的話語在耳邊響着,竟然將那痛意漸漸驅散,隨着他濃烈的情話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被點燃了一把火,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環住他的背,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動作。

御梓謙像是得到了赦免般,腰部微沉然後加大力道進出着,她柔軟的花瓣包裹着他的粗.大,絞得他一陣陣銷.魂的戰慄,隨着他狂猛有力的撞擊,一bobo她從未感受過的巨大顫慄潮水般在她身體裡漫過,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有巨大的快.感從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蔓延開來,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如同瀕臨窒息的魚般狠狠摟着他的背,他察覺到她的異樣便加重了力道賣力地衝撞着她,直到她繃直了身體釋放了自己。

他撐起雙臂在她頭頂上方看着大口喘息的她輕笑,

“你不是喜歡*七次?這纔剛開始就這樣了?”

她紅着臉淬他,

“誰、誰說的?”

“不是你說的嗎?”

他歪着頭故作思考狀,

“可能是我想錯了,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海瀾感覺到依舊停在自己體內的某樣東西在蠢蠢欲動着,她覺得自己這會兒有必要說些好話,不然指不定被他折騰到什麼時候呢,就硬着頭皮說,

“我喜歡你這樣的,紳士一點的,溫柔一點的,呵呵,*一次就足夠了……”

“你知道我想聽哪句!”

他驀地沉了聲音,然後埋在她脖頸間狠狠咬了她一口。

“咳咳……”

她彆扭着不肯說,他一晚上一直在沒玩沒了的糾結她愛不愛他這個問題,煩死了。

他見她依舊不肯說抱起她猛地翻了個身讓她騎坐在了他身上,他半個身子倚在*頭扳過她的身子含住她胸前的粉紅就邪肆的啃咬了起來,她又驚又怒地推着的頭,

“御梓謙,你、你放我下來!”

可是他根本就不爲所動,火熱的脣舌在她胸前肆虐着,他的牙齒甚至還故意啃咬着她的小果實,一陣陣酥麻從胸前傳來,她難以自已的呻.吟出聲,她能夠感覺到下身有蜂涌的液體流出只好趕緊開口求饒,

“御梓謙,我愛你!”

她知道,他想聽的就是這句。她也知道,她雖然一直不肯親口說,並不是不愛,只是害羞。

“晚了!”

他說完揚起早已佈滿情.欲的一張臉朝她壞笑,大手捉着她的腰際重重將她按向自己,傲挺的怒龍狠狠沒入她的身體,他不給她機會挽回不給她機會狡辯,就那樣狂猛的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她,一時間臥室裡只聽得到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期待*七次的某人終於體力嚴重透支,渾身像是要散了架般趴在大*裡扭頭對着正從她身後沒入她大汗淋漓衝撞着的某個禽.獸嚶嚶哭泣着求饒,

“梓謙,我求你了,嗚嗚,我不要了……”

“梓謙,我錯了,我不該說你一兩次就倒……”

“御梓謙,你他.媽的要弄死老孃啊!”

“御梓謙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嗚嗚,所以你能不能停下來?”

後來她才知道,*七次只是小說裡描述的情景,在現實中真實上演的時候,是真的會死人的。這一晚,天不怕地不怕的顧家二小姐,二十年來第一次流下了眼淚。

希藍跟黑澤瞳在巴黎的日子是忙碌而又充實的,黑澤瞳帶着她在各個展會參觀學習,順便將她的作品介紹給許多大師,大師們都認真給了她許多指點,使得她的水平在短短的時間內急速提升。

巴黎的秀結束,黑澤瞳又帶她去了米蘭香港紐約等各大時尚都市的展會,一轉眼三個月就過去了,這段時間遠離了那個惡魔的糾纏,她覺得自己又恢復到了以前那個簡單快樂的自己。

只不過心裡還是偶爾會想起那個晚上憤怒中帶着傷痛的他,她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什麼心情,但她是個保守的女孩子,她始終覺得應該跟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生活一輩子,可是他們倆……

黑與白是永遠的對立面,他是生活在無盡黑暗裡的人,而她是自小在溫暖明媚的陽光下長大的,他陰鷙她純澈,這樣的性格就註定了他們之間不可能,更何況他們中間還隔着他的怨恨,更何況他們之間還相差了五歲。

剛出國的那些日子,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只要一想起那晚就覺得心悸,覺得心痛,她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面對他,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面對自己的人生。

索性有黑澤瞳的開導,索性還有她所喜愛的事業。後來某一天在飛往別處的飛機上,黑澤瞳給她講了許多關於他的事情,她這才得知,他這二十年來過得很不幸福,甚至可以說是痛苦。

她這是第一次聽說他的身世,她一直以爲他是錦爸爸跟所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就算不是愛的女人最起碼也應該是有感情基礎的,畢竟媽咪說是錦爸爸親口說他自己已經結婚生子的。

卻沒想到他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到這個世界上,僅僅只是爲了裡見家族後繼有人,他甚至長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長得什麼樣。

黑澤瞳說他從一出生就不被期待不被祝福,錦爸爸給予他的父愛少之又少,他一直在不斷的否定自己不斷的提高自己中長大,從沉默寡言的孩童長成如今這個陰鷙兇狠的少年。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聽黑澤瞳說着這些的時候,她閉着眼感覺他受的那些痛苦就像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一樣,痛得她眼眶溼潤鼻尖酸澀。

她忽然有些能夠理解他爲什麼這樣恨她還有媽咪,是她們毀了原本屬於他的幸福,可是她們也是無辜的,愛情總是讓人變得自私,媽咪愛的人始終只有爸爸一個,所以她只能選擇傷害錦爸爸。

回日本的前*,她在酒店的房間整理行李,手機卻忽然響起,她拿過來一看差點扔了電話,因爲那電話是他打來的,她出來三個月他從未打過一次電話給她,當然她更不可能打給他。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按下接聽鍵,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還隱約有些顫抖,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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