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言之隱,什麼難言之隱?不過就是沒膽嗎?怕得罪了司家。”
祝蕭蕭不屑的一笑,故意挖苦了一句。
不過也幸虧這個人的懦弱,才讓她的計劃順利完成,看到項毅尷尬的假笑了一聲,祝蕭蕭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今天的開場舞會,姜小姐就做我的舞伴吧!”
駱懷賓斑禿肥胖,讓人厭惡的身影,再次擠到了初雪的面前,看着初雪的眼神,依舊是猥瑣的貪婪。
“你算哪根蔥啊?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啊!”
剛想不屑的拒絕,一個男人熟悉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你?……”
初雪震驚的,看着一張熟悉的臉,快速的擠近了人羣。
“你還真招風啊?”
看了看她一身性感的裝扮,男人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在初雪憤怒的瞪視下,霸道的伸手挽住了初雪的小蠻腰。
“她早就答應做我的舞伴,哪裡還輪的到你啊!滾開!”
“你……”
駱懷賓氣的瞪大了三角眼,再怎麼說,他也是駱氏建設的第二把交椅。
這個從哪裡冒出來的小癟三?竟敢搶走他已到嘴邊的肉。
“你怎麼會在這裡?司啓超。”
疑惑的看着這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初雪極不自然的,想要躲開他圈住自己的手。
“我們先去跳舞。”
不理會她的疑問,司啓超神秘的一笑,將初雪帶下了舞池。
身後的駱懷賓,侏儒一般的身影氣的跳腳。
“我不會跳舞。”
對於他的靠近,總是下意識的閃躲,初雪像個僵硬的木偶一般,極不自然的被他帶着走,跳的別提多難看了。
用力的一拉,初雪沒有防備的,整個身子撞進司啓超的懷裡。
“跳舞要離的近一點,就像這樣。”
他的呼吸,近距離的噴灑在初雪的鼻尖,雙手摟緊了她的小蠻腰,讓她動彈不得。
初雪愣了一下,擡起雙眸對上他眼底的壞笑。
美腿一個用力,向上狠狠的頂起,司啓超痛的大叫,瞬間放開了對初雪的牽制。
“對付色狼就要狠一點,就像這樣。”
咬牙切齒的,從她粉嫩小口裡冷冷的說出了這一句.
看着司啓超,因爲疼痛而蜷縮的身體,初雪陰險的笑了笑。
“你可……真溫柔啊!”
伸手抓住想要轉身離開的她,司啓超痛的咬牙,雙眸放射出一個兇狠的瞪視。
但初雪可不在意,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微笑,初雪輕易的甩開了他的手,轉身離開了舞池。
“你玩的可真過癮啊?”
剛剛踏出舞池的初雪,聽到了這個聲音,全身不自覺的一僵,慢慢的轉身,對上的,果然是司君浩那雙冰冷的陰眸。
看了看舞池裡蜷縮的身影,司君浩一把將初雪拉入懷裡。
“現在你也該陪我跳一曲了吧?我的夫人。”
“我和你已經離婚了,你忘了嗎?”
不想與他糾纏,初雪一個快速的轉身,離開了他的懷抱。
卻在最後一刻,又被他抓住了自己的手,一個用力,初雪自然而然的,又轉進了他的懷抱,完成了一個完美的迴旋舞步。
“功夫一般,舞跳的還可以。”
冷冷的一笑,司君浩強制性的將她帶入了舞池,不容她反抗的,將她摟在懷中,像是一隻被他囚困的小鳥。
“你快放開我,你個混蛋!”
實在是掙脫不開他的力道,初雪只能氣的大叫,然後突然像是靈光一閃,想要故伎重施。
用手輕輕的一擋,司君浩輕易的,就按下了她不安分的腿。
“跟我玩這招,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折。”
司君浩冰冷的眸光,就在初雪的頭頂,威懾的力量,似乎已經刺穿了她的屏障。
計劃失敗的初雪,低垂着頭,轉動着清澈的大眼,決不會就此放棄。
舞池裡的燈光,又暗下來了一些,更多的人一對一對的來到這裡。
司啓超剛剛還在這裡蜷縮的身影,瞬間又不見了。
被司君浩的懷抱牢牢的禁錮,初雪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不在意周圍側目的視線,司君浩低頭,掠住了她輕顫的紅脣。
“唔!……”
身體無力的癱軟,整個掛在這個邪惡男人的身上,腦中一片混沌,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音樂聲驟然停止,一曲完畢,燈光也大亮了起來。
初雪伏在司君浩的胸前,媚眼如絲,全身癱軟。
反應慢半拍的,在所有人的目光齊聚之後,纔像被針紮了一樣彈跳起來。
“那麼陶醉啊?”
早在音樂聲停止的時候,司君浩就已經先一步的,放開了初雪的紅脣。
邪笑的看着她臉上灼熱的紅潮,司君浩可惡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臉上虛假的笑容,卻掩飾不住他眸中的冰冷,充滿了對她懲罰意味的,血凝的冰冷。
“還是你的骨子裡,天生就是這麼喜歡男人?”
此刻的初雪全身緋紅,清澈的美眸上附着了一層迷濛,嫣紅的小臉像是煮熟了的鴨子、
只是呆呆的望着司君浩,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周圍議論紛紛的鄙夷視線了。
祝蕭蕭快速的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的將初雪拉出了舞池,快速躲進了洗手間並鎖上了門。
“你們……”
無奈的看了一眼滿臉緋紅的初雪,祝蕭蕭實在無語。
雙手緊握成拳,狠狠的砸向洗手間裡的白色琉璃臺。
“我被耍了!這個賤男人!”
初雪現在就連五臟六腑裡,都在燃燒着對司君浩的陰險與無恥,滿腔的恨意。
“今天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現在這樣出去會很尷尬,那幫人……”
“不!我不會這樣回去!”
打斷了祝蕭蕭的憂慮,初雪的眸光裡,是想要殺人一般濃濃的恨意。
對於無關緊要的人,蔑視、鄙視、甚至仇視的眼光,初雪都可以完全不在意。
但被那個無恥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讓初雪僅有的一點忍耐力,也瞬間瓦解、
眸底燃起的,是對司君浩強烈的報復火焰。
從洗手間裡一路走來,初雪被周圍各種指指點點的聲音所包圍,她都做到了視而不見。
進到了宴會廳的中央,初雪突然把目光,定在了某一個,也在凝視着她的男人那裡。
充滿魅惑的微笑,初雪慢慢的向他走了過去。
“能陪我跳支舞嗎?”
將白皙粉嫩的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初雪笑的楚楚動人,大有魅惑之意。
周圍的側目與議論又開始此起彼伏,有的說:“你看!你看!又去勾搭別的男人去了。”有的則說:“在這種公共場合,這麼輕浮,真是恬不知恥!”
還有的說:“沒見過這麼墮落的女人!她電話幾號?……”
聽着他們衆說紛紜的議論,初雪笑的更加燦爛洋溢。
看着面前這個,充滿疑惑而凝視着她的男人,再次妖媚的問道。
“你……不想和我跳支舞嗎?”
“你不是說你不會跳舞嗎?”
看了看遠方那道陰鬱的視線,司啓超同樣魅惑般的,在初雪的耳邊輕聲細語。
“現在會了,你不敢了嗎?”
輕挑了一下秀眉,初雪眼含挑釁。
帥氣的輕笑了一聲,司啓超伸手拉起了初雪的白皙滑膩,大步的向舞池的中央走了過去。
周圍是大家充滿了鄙夷不屑的注目禮。
“你想利用我來報復他?”
早已看透了這個小女人的心思,司啓超伸手將初雪拉入懷中。
摟住了她纖細的小蠻腰,在舞池中央緩緩的挪動着舞步。
“難道你不想嗎?我可認爲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將手攀上了司啓超的肩部,誘惑的伸出玉臂,摟住了他的脖子,臉上滿是迷人的笑容。
“我不喜歡小兒科,玩點刺激的,你敢嗎?”
同樣挑了挑眉,司啓超將臉湊近,在初雪的耳根處輕輕的吹着氣。
然後擡起眼角,對上了不遠處那道冰冷的視線。
“有何不敢?”
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可以感受對方噴吐的氣息,初雪目不斜視,只望進眼前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男人眼底。
不管他的臉上掛着什麼樣的微笑,初雪都能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份哀傷,那個留給他摯愛的女人莫玉茜的哀傷。
看着眼前這個小女人,倔強不服輸的清澈眼眸,司啓超只是輕笑了一聲,低下了頭、
兩片脣瓣碰撞的瞬間,初雪只是震驚的瞪大了一雙美眸,然後又快速的恢復了正常。
摟緊了司啓超的脖子,點起腳尖與他回吻起來,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天吶!這是什麼人呀?”
祝蕭蕭感到頭痛欲裂,用右手無語的撫上了額頭,閉上眼睛緩解一下自己被一大片,一大片殺死的大腦細胞。
“他們在玩什麼?”
一臉看好戲般促狹的笑,諸葛一凡整個一副事不關己樣子。
美美的輕品了一口手裡的紅酒,保持中立的繼續看着好戲。
正吻的火熱的兩人,被不知何時快步走過來的司君浩,一把用力的拉開。
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拳打向了司啓超英俊的面門。
對方沒有防備的,被一拳打飛了出去,可見司君浩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道。
毫不溫柔的,抓住了初雪纖細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狂猛的力道,痛的初雪皺了一下眉毛。
但她命令自己,強忍着沒有叫出聲,然後開始奮力的掙扎,想要甩開他的手。
司君浩的眸中,是從未有過的冰凍與寒冷。
用力的抓起初雪的右臂,拉到自己的面前,直視着她挑釁的清眸,從牙縫裡,擠出了狂風暴雨來臨前,那種低沉壓抑的冷音。
“你今天玩的有點過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