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鬧鬼

秦可蘊的靈堂又出現詭異事情的事情一早便傳到了靖王南宮棣雲的耳中,兀自生了一陣的悶氣之後,他將兩個兒子都叫到了跟前,怒道:“昨夜又是怎麼回事?”

“父王,昨夜之事,一定是二弟搞的鬼!”南宮騫胸口悶疼了一晚,心情自然不夠好,直接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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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哥哥還真是小人!”又央着南宮睿給了一顆藥服下才能跟着他到處跑的苗採瀟飄在空中鄙夷了一聲。

南宮睿冷笑看着南宮騫道:“我才覺得無嗔的消失十分的奇怪,大哥倒是會將責任推給旁人呢!攖”

提到無嗔,南宮騫眼神一閃,道:“跟無嗔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昨日便叫他出去辦點事,他人根本不在府裡!”

他這是要死不承認了,而且,無嗔此時確實不在府中了。

南宮睿眸色一沉,正要說話,南宮棣雲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見面就爭!”

二人立即噤聲,互瞪了對方一眼,恭敬的面對南宮棣雲償。

“我說,你家老頭,不會又要偏袒那個渣男吧?”苗採瀟碎碎念道,“他都能原諒他殺了喬雨了,昨夜不過是鬧了一點小鬼的事情,我看你老爸一定不會追究他的!”

“騫兒,不是爹要說你,雨兒與紫竹那丫頭死後,你非要說家裡鬧鬼,我看你神情恍惚,知你心思不明,爲了不讓你姨娘擔心,也是擔心你抑鬱成疾,才答應你可以找個術士進門。那也不過是寬寬你的心,希望你能放開一切顧慮,好好收斂,不要每日裡神神叨叨,胡言亂語!而不是真的相信怪力亂神那一說,父王的苦心,你可明白?”南宮棣雲倒是不曾聽信南宮騫之言怪罪南宮睿,而是沉着臉教育南宮騫。

“還真是太陽打西面出來了,你老爸這次腦子正常了?”苗採瀟納悶以及的在南宮棣雲的跟前晃來晃去,想要看看他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的。

南宮騫似是想要不服氣的反駁,但在南宮棣雲嚴厲的眼神中,還是妥協的唯唯喏道:“是!孩兒明白父王的苦心!”

“你明白就好!”南宮棣雲欣慰的點點頭,接着道,“那個無嗔既然不在府中了,你就乾脆捎個信給他,叫他以後不要再回咱們靖王府了!畢竟術士之事,若是傳到朝堂之上,必有御史爲了討好皇上而參奏爲父的!”

“是!”南宮騫求之不得的應聲。

那個廢物,昨夜行事不成,居然連夜逃走了,他正愁沒有藉口在父王面前交代呢,沒想到鬧出那樣一出,父王倒是給了他臺階下,他焉有不順水推舟的道理。

“切!我就說你家老爺子偏心,今天叫你們來,我估計就是給渣男找臺階下的!”苗採瀟再度鄙夷,然後又一臉憐憫的回到南宮睿面前,嘖嘖嘆道,“我說南宮睿,你究竟是不是老爸親生……好好好,算我胡說八道!”

一看南宮睿兇狠的眼光瞟過來,苗採瀟立即做出拉鍊把嘴拉上的動作,並擺擺手道:“我先出去了!”

這家人,父不父,子不子;夫不夫,妻不妻的,她看着頭疼,還是先做任務爲先,其他的丟一邊,不要多管閒事吧。

不去聽南宮棣雲會跟南宮睿說些什麼,苗採瀟便飄出了正房大廳,原是想要朝着後院去的,因爲僕婦雜役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她能出手做的事情也就會多。

剛出正房大院,就看見柳氏正恭敬的引領着太子妃,秦可蘊的嫡姐秦可茹往後院的方向而去。

她立即好奇的跟了上去。

你說,昨天靖王府去太子妃報喪,這位太子妃推託頭暈,連親妹妹剛死都沒來看一眼。

今兒卻又來了,來也就來了吧,可能是頭暈好了,反正妹妹還在停靈中,她來看一眼純屬正常。

但怎麼靈堂不待,卻跑後院去呢?

一路上,柳氏倒是討好的想要跟秦可茹說幾句話,但秦可茹一直襬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愣是沒接一聲嘴,便是有些話十分客套,也不過是她身邊的彩雀端着架子回答。

幾句之後,柳氏討了個沒趣,太陽下漲紅着臉,也就再不說話了。

苗採瀟看着解氣,說了一聲活該,想到有句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還真是挺貼切的。

柳氏將秦可茹引到蘊秀園之後,便討好的道:“秦貴妾的物品,除了一些衣裳首飾收拾了準備陪葬的之外,其餘的都還沒有動過,因此剩下的東西還有不少,太子妃是否需要奴婢安排人幫着一起找?”

秦可茹依舊沒有說話,只看了貼身侍女一眼,彩雀立即一邊說話,一邊從袖袋中取出一個荷包掏出一錠銀子道:“不麻煩柳姨娘了,我自己找便可以了,這裡是咱們太子妃的一點心意,還請柳姨娘不要嫌棄!”

柳氏的臉頓覺羞辱的漲成了豬肝色,但是,她卻又不能拒收,只能在秦可茹漠然的眼神中接過那錠足以令她羞憤致死的銀子,連禮都忘了施的狼狽離開。

“哈哈哈!真是活該!”苗採瀟看得解氣,笑得快要喘不上氣來。

“切,不過是個名不順言不正的妾侍,還真當自己是靖王府的主人了,想要與太子妃您親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性!”彩雀在柳氏的身後呸了一聲,蔑視道。

苗採瀟可以確定這句話聲音挺大的,還沒走出院子的柳氏一定聽到了。

當然,她比較好奇的是秦可茹要在秦可蘊這裡找什麼,也就沒去看柳氏受辱的嘴臉了。

“好了,別磨蹭,快找找那東西可在!”秦可茹催促了一聲道,顯得有些焦急。

“是!”彩雀不敢怠慢,立即滿屋子的找了起來。

苗採瀟好奇的看着彩雀翻箱倒櫃,卻一無所獲,好奇的心裡癢癢死了,要是能跟她們主僕對話,她絕對要忍不住問的了。

找了滿頭大汗,差不多有小半個時辰,還是一無所獲,彩雀擦了擦滿臉的汗水道:“大小姐,你說她是不是已經用了?”

“應該不可能!”秦可茹皺眉搖頭道,“雖然七夕之夜,南宮睿的確送她回房,但沒過多久,他便離開了,若是他喝了摻了醉相思的酒,那他必不可能清醒的離開,而且回到疏默軒之後也沒有招人侍寢!”

“那奴婢再找找!”彩雀當然也知道醉相思的藥性,特別是摻和在烈酒裡面的效果。

但是同樣再不遺漏的找了一遍,還是沒有醉相思的蹤跡,她只能揣測道:“大小姐,你說會不會七夕那日,二小姐的確是在酒裡下了醉相思,只不過南宮世子並沒有喝下酒,她留着無用,便倒掉了呢?”

秦可茹卻再次搖頭道:“她不是個蠢貨,不會不明白醉相思的稀罕之處,若是當真第一次不成,也絕對不會將酒倒掉而浪費的!何況,我給她的可不是一次的量,她也不會笨的一次都用完!”

七夕,秦可蘊,南宮睿,喝酒,醉相思……

原本好奇得心癢癢的苗採瀟隨着她們的對話繼續中,漸漸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七夕之夜,秦可蘊說頭暈,讓南宮睿送她回房,然後就順理成章的進了這間房間。

她還記得,當時這間房間中的薰香薰得她都要頭暈目眩了。

然後,秦可蘊就撒嬌,要喝水,而且還是喝酒,還要跟南宮睿對飲一杯。

她當時見南宮睿居然一點都不反抗,一時妒忌……啊呸,誰妒忌了,她只不過就是不想看着他們查查哦哦的長針眼而已,又一時也口渴了,才一把掄起酒壺往嘴裡灌。

當時,她是不記得那酒是何味道了,只覺得酒下肚之後,她好似渾身都火燒一般的熱燙起來,然後呢?然後神智好似不清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再醒來時,渾身痠疼不已,她當時還以爲自己在醉酒的情況下被南宮睿那啥了呢,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只除了那一段沒有了的記憶。

那麼,如果她沒有多心的話,自己身子發熱就是因爲喝了那壺酒,且不管後來南宮睿是如何做到在沒有傷害自己的情況下幫自己解了那啥醉相思的藥效的,此時,她看到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哪裡還能咽的下這口氣。

她們不是要找東西嗎,那就讓她們好好找吧。

苗採瀟氣憤不已,將梳妝檯上還剩下的一些胭脂水粉全部砸向了秦可茹與彩雀主僕二人。

秦可茹正想到秦可蘊有將珍貴的東西藏在枕下的習慣,纔開口,話音還沒出來,便被飛花一般的胭脂水粉迎面砸來,驚嚇的連連尖叫,抱頭鼠竄的同時還在責罵道:“彩雀,叫你好好找,你怎麼亂扔東西?”

而得到的卻是彩雀見鬼似的尖叫:“太子妃,有鬼,有鬼啊……”

秦可茹頓時一凜,直覺後背心一陣陣寒氣冒上來,透過捂着臉的指縫看過去,卻見哪裡是彩雀扔的胭脂水粉,而是梳妝檯上的胭脂水粉自己飛了過來砸她的。

“鬼……”

她連個啊字都沒有喊出來,兩眼一翻,便直接暈倒了。

而苗採瀟此時手裡已經沒有可仍的東西了,雙手叉腰氣憤不已的對着暈倒的秦可茹扮鬼臉:“哼!叫你壞心眼,想要算計南宮睿,結果算計到我了,嚇死你!”

她的話音剛落,腦子裡嗶的一聲,久違不見的鬼丸系統先生冒了出來:“違規,降一級!”

“鬼丸,我這是在報仇,懲戒壞人!”苗採瀟氣呼呼的抗議叫道。

但迴應她的是一片靜寂。

“丫丫的,早知道這樣都要降級,那剛纔就應該用椅子凳子砸這個虛情假意,道貌岸然的僞太子妃了!反正左右是個降!”

——

彩雀的尖叫聲引來了在外面候着的僕婦下人,都有些驚弓之鳥般躲在門外象徵性的問着出了什麼事情。

彩雀捂着臉,看也沒看的直叫着:“有鬼!有鬼!鬧鬼了!那鬼物拿着胭脂水粉砸我們……”

驚嚇的僕婦們你推我搡的不敢往裡看,更沒有人敢進去。

府中連番死人,而且,還接連鬧鬼,鬧得人心惶惶的,她們這些平常在深宅後院難免會做些虧心事的人,心裡也鬧鬼,自然不敢了。

若不是秦可茹身份特殊,她們都想一逃了之,纔不管她的死活呢。

“讓開,讓開,讓我進去看看!”僕婦們的身後,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

僕婦們也不管來人是誰,只要有人願意出頭,她們樂得避開放行。

進來的正是小小,她進內之後,首先便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整個房間,卻沒有發現苗採瀟的蹤跡。

細細的眉頭頓時蹙了蹙,她明明感覺到苗採瀟的氣息,然後才循着氣息找過來的,這一瞬間,怎麼又沒影了?

但她既然出頭了,自然不能就這樣離開,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且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位姐姐,雖然秦貴妾新喪,但是有些話你可不能瞎說啊,這要是傳了出去,咱們靖王府的臉面何處擱呀!”

“是你們靖王府的臉面重要,還是咱們太子妃的身子重要?”彩雀見有人進來,膽子頓時大了許多。又聽一個小小的丫頭這般說話,她作爲太子妃貼身侍女的優越感頓時也冒上來了,“若不是鬧鬼,我家太子妃怎麼會被嚇得暈倒!”

小小立即假裝纔看到地上躺着的秦可茹,作出一臉驚慌的模樣,跑過去想要扶起秦可茹,奈何她年紀小,力氣也不大,扶不起來,只能叫道:“這位姐姐,太子妃都暈倒在地了,你還有空閒管鬧鬼不鬧鬼的事情,應該叫人去請大夫來纔是!”

“我……”彩雀也是嚇傻了才忘記主子暈倒了,此時回神,立即驚叫了一聲撲過去,並厲聲對在外看着的幾個僕婦道,“還不快進來幫忙將太子妃扶到牀上去,另外趕緊去請大夫來!”

“是!”有個反應快的婆子一溜煙便走人去叫大夫了。

其餘幾個慢了半拍的僕婦對着她遠去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卻又不敢得罪太子妃,只能磨磨蹭蹭的進來幫忙。

小小此時捉弄道:“這位姐姐,你剛還說這裡鬧鬼,要是讓太子妃睡秦貴妾的牀,會不會……”

“啊!你不要說了,快將咱們太子妃擡到廂房去!至於這裡鬧鬼的事情,我總是要跟你們府理論清楚的!”彩雀知道秦可茹的脾氣,被小小一提醒,自然不敢讓她還留在秦可蘊的房間之中。

小小暗暗撇了撇嘴角,嘲諷的道:“這位姐姐,不是我幫襯着咱們靖王府說話,你口口聲聲說鬧鬼,那你倒是將鬧鬼的證據說出來啊!你可別當着咱們大夥的面說,那鬼魂就單單嚇你們主僕二人,看到咱們進來了,就不見了!姐姐,這話不說咱們這些做奴婢的不相信,若是理論到咱們世子和王爺的跟前,丟的怕太子的臉面吧!”

“我哪裡胡說了!”彩雀哪裡甘心被一個看起來只不過是個三等丫鬟裝扮的微不足道的小丫頭如此說,氣得指着地上以及梳妝檯大聲道,“你沒看到滿地的胭脂水粉嗎?還有梳妝檯上的東西都、都……”

“都”字在舌尖滾了兩圈,愣是再沒辦法往下說去,而後背脊竄起的寒意讓她頓時冷風陣陣,寒意森森。

“都怎麼了?”小小嘲諷的笑問,“梳妝檯上的胭脂水粉不都好好的在嗎?而且,地上也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啊!”

擡着秦可茹的幾名僕婦也愣愣的停住了腳,目光可疑的看着彩雀,眼神中明顯的透露出對這個丫頭的不滿。

敢情是故意嚇唬她們呢?

就是不知這位太子妃是真暈還是假暈了,若不是她身份高貴,她們說不定就此將人給扔下了。

就在僕婦們心生不滿,腳下猶豫之時,秦可茹嚶嚀一聲醒了過來,一時間不知自己怎麼了,有稍許的怔忪,但隨即又尖叫了一聲:“鬼……”

嚇得原本驚疑不定的僕婦們手下一軟,差點將人給扔地上去了。

索性她們在靖王府也是老人了,纔沒有失儀,總算是穩住了,並輕手輕腳的將甦醒過來的秦可茹扶着站好。

彩雀一見主子醒來,立即委屈的靠過來告狀道:“太子妃,這靖王府的下人都欺人太甚,硬是說鬧鬼之事是奴婢胡說的!”

但秦可茹終究身份不同,一掃面前的幾個僕婦眼中雖有恐懼之色,但也透露出懷疑,再看梳妝桌上完好擺放的胭脂水粉,她心中雖是狐疑,卻也未只聽信了侍女之言,強定心神道:“許是我過於思念妹妹,才產生了幻覺,擾了諸位的安寧,着實對不住了!”

說完,盈盈屈身施禮。

嚇得僕婦們自然躲避不已,連連惶恐推辭。

彩雀見狀,氣憤不平的道:“太子妃,方纔明明……”

“住嘴!”秦可茹瞪視了她一眼,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

沒有找到醉相思,又被莫名其妙的的嚇到,秦可茹自然不在秦可蘊的房間久留,找了個要去前面靈堂祭拜的藉口,便匆匆離去。

留下的僕婦們狐疑的看着小小問道:“小小姑娘,你說她們說的是真是假啊!”

小小立即一臉正經的道:“各位嬸嬸,大娘,你們難道忘記了嗎,王爺可是最忌諱這些怪力亂神之說的,太子妃她們是客,身份又尊貴,便是胡說了,咱們王爺最多也就是睜一眼閉一眼的過去了。但是咱們是靖王府的下人,若是胡說了什麼,傳到王爺的耳中,那後果……”

“對對對!太子妃不過是思妹情切,產生了幻覺,才激動之下暈倒了!至於那位彩雀姑娘所說的話,也作不得數的,畢竟胭脂水粉都好好的在梳妝桌上面呢!”一個年級稍長的婆子說道,便是將今兒這件事情就此揭了過去,警告在場的人不要再傳出什麼話去了。

接着又對小小討好的道:“小小姑娘,你在蘊秀園雖然呆的日子不多,但好歹也是咱們院子出去的,以後可要記得常來走走啊!”

這是要跟小小搞好關係的意思了。

畢竟小小現下雖然只是紅酥院的三等丫鬟,卻是甚得柳氏喜歡的侍女,拍好她的馬屁也是值得的。

“哎呀,大娘,您這話說得還是寒磣小小啦,小小可是記着各位嬸嬸大娘的好的,而且,柳姨娘也惦記着你們的,只要你們好好的當值,柳姨娘必然會想到你們的!”小小暗示的說道。

“那必須的,那必須的!”幾個僕婦立即點頭哈腰,倒是將小小當做未來的主子一般恭敬對待了!

“哦,對了,我過來也是奉了柳姨娘的命來的,她說,秦貴妾房間中還留有的一應物品,你們若是有需要的,可自行拿了去分!她生前經常用的比如那些胭脂水粉什麼的,都統一收好了,待出殯那日連着紙錢一併燒給她吧!收拾好了之後,將臥房裡裡外外的都打掃乾淨,世子爺總還是要納幾房妾侍進來的!”

“是!奴婢們知道了!”

“那我先回去交差啦!”小小笑着揮手道,臨走前,看了一眼地面上那只有自己看得見的灑落的脂粉,眼神變幻莫測:靈魄爲什麼會來嚇唬秦可茹主僕呢?

方纔她進來時,雖然看到彩雀所說的胭脂水粉都盡數放回了梳妝桌上,但地面上灑落的粉末還是十分明顯的,是她用了障眼法將這些粉末掩去了,再假借柳氏之口,讓她們收拾房間順便打掃,之後便是她的術法過效了,也有藉口解釋地面上還殘留的脂粉。

這邊,小小吩咐完便離開了,另一邊,秦可茹主僕走在烈日下,依然感覺身子發冷。

彩雀更是驚惶的解釋道:“太子妃,方纔的確鬧鬼了!”

“我知道!”秦可茹輕搓着手臂上不斷冒出的雞皮疙瘩,面色陰沉的道,“父親說得沒錯,這靖王雖然標榜着與皇上一體,不信怪力亂神,但是靖王府中怕是不太平的很啊!”

彩雀見主子沒有疑心自己,頓時寬心,便問道:“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交換第一百四十八章 :終究是不行嗎?第一百二十四章 :這腹黑的傢伙纔沒這麼好心呢第二十一章 :我不就是個鬼嗎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家團聚第四十三章 :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第二章 :世子爺第十三章 :是有人在搗鬼第一百八十三章 :趙之牟自戕第三十六章 :又壞我好事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找他算賬的時候,記得叫我圍觀第四十五章 :你還是不是男人第三十章 :不是普通的鬼第一百六十七章 :以後,別讓我這麼擔心了,好嗎第七十二章 :她再也不要稀罕他的東西了第一百六十一章 :那你要我怎麼做第一百七十九章 :別怕有我在第一百六十六章 :黃泉路上第二百二十一章 :弟妹好啊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卻不捨得瀟瀟做妾呢第二百十一章 :手中抓着一片熟悉的黑色衣角第一百八十八章 :那個位置第四十九章 :她明明是隻鬼第九十九章 :自投羅網第七十九章 :一隻不曾墮入輪迴之道的孤魂野鬼第五章 :狼狽爲奸第四章 :沒用的鬼丸第九十五章 :醉相思就是一種烈酒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別臭不要臉啊第二百零四章 :被困石室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管你是開心果還是惹禍精,我都喜歡第二百五十一章 :腹黑老三第二百四十五章 :西西姑娘第十七章 :一片誠心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找他算賬的時候,記得叫我圍觀第二十三章 :事有蹊蹺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們這是要撕破臉了嗎第十五章 :是個病人第一百六十六章 :黃泉路上第六十章 :聽“鬼”色變第一百九十二章 :冰火兩重第三十五章 :無敵渣男第一百二十九章 :這點善心,你可別指望我有第一百零三章 :黃雀在後第一百八十五章 :鬼物再現第一百二十五章 :這就是所謂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第一百八十章 :我知道該怎麼做第二百三十九章 :鎮北王府第一百五十七章 :引魂草第八十六章 :不要這樣看我第十四章 :太吃虧了第一百四十九章 :神農谷第二百三十七章 :心意不一樣第四十章 :你能看得見我第八十章 :你堂堂世子,總不會說這點都做不到吧第九十五章 :醉相思就是一種烈酒第一百三十一章 :闖什麼禍了第五十七章 :好了傷疤忘了疼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真是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第一百四十五章 :南宮睿我好害怕第二十四章 :算哪門子夫人第一百八十二章 :別玩過頭了第一百七十三章 :這麼沒信心第一百四十四章 :刀山火海第八十三章 :一切有我第二百零七章 :小小的魂魄居然是不完全的第七十一章 :膽子遠不如她嘴巴厲害第六十一章 :南宮睿的女人們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卻不捨得瀟瀟做妾呢第二百五十六章 :我感覺有陰謀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忽然發什麼神經啊第二章 :世子爺第一百八十章 :我知道該怎麼做第八十六章 :不要這樣看我第二十八章 :本來就沒種第二百二十章 :你必須要對我負責第九十九章 :自投羅網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卻不捨得瀟瀟做妾呢第一百零八章 :來我已經那樣深愛你了第二十八章 :本來就沒種第十章 :似是而非第二百五十五章 :當然叫南宮堯第四十八章 :你幹嘛?第四十章 :你能看得見我第六章 :兩個笨蛋第二百五十七章 :前嫌盡釋第五十三章 :妾侍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便是最關鍵的存在第二百二十六章 :憶起往事第一百五十九章 :酒中有毒第二百零四章 :被困石室第七十五章 :鬼爺饒命第六十一章 :南宮睿的女人們第五十七章 :好了傷疤忘了疼第二十章 :還需努力第二十六章 :厲鬼第二百零六章 :是你把我抓到這個石室中來的第三十三章 :一個交代第五十章 :不是你書童第二十二章 :精力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