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辦法

人一散,苗採瀟正要進房間中去告訴小小一聲,卻見一空居然趁亂留了下來,而且,還有着趁機想要探尋各個房間的意思。

她正焦急着文宇會不會搞不清楚狀況而任由一空亂闖呢,文宇已經阻攔在一空的身前,冷硬的道:“這位大師,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還是請離開吧!”

言辭雖然甚爲客氣,但是語氣可不客氣攖。

一空此時見只有一個小廝在,先是客氣的一笑道:“這位小哥,我知道無嗔與小小在貴府之中,可否麻煩小哥通個信,告訴他們,我是他們的師叔,奉門主之命來找他們!”

文宇不大的眼睛猛地一瞪道:“這裡沒有你說的什麼無嗔,小小,你還不趕緊走難道是要等着我將你打折了腿趕出去嗎?”

苗採瀟看着頗有氣勢的文宇,忍不住點讚道:“嗯嗯!有氣魄!”

話音剛落,卻見一空忽然變臉,竟然要對文宇施用玄術。

氣得她哇哇大叫了一聲:“好你個牛鼻子老道,居然玩陰的!”

同時,也施展出了剛入門的玄術想要暗中陰一空一把償。

但手勢還沒擺開呢,手臂便被一直躲在外面看熱鬧的秦堯給握住了,同時,人也被他抱着飄離了地面,落到了他一直躲藏的大榕樹上。

“秦堯,你幹嘛啊,沒看到那個牛鼻子老道,要對文宇不利嗎?我得救他啊!”反應過來時,苗採瀟已經坐在了樹幹上了。

“你個笨蛋!”秦堯卻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頭,還罵了她一句。

苗採瀟立即不服氣的瞪眼看他:“你幹嘛罵人?”

“南宮睿說你笨的像頭豬,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說錯!”秦堯繼續罵她的時候還不忘把南宮睿拉下水。

“我怎麼像豬了,秦堯你給我說說清楚!”苗採瀟氣得雙手叉腰,飄起來有着想要跟他幹一架的趨勢。

“你自己看!”秦堯努嘴朝着院中的方向,讓她自己見證。

只見此時的院子裡,原本準備對文宇施展控魂術的一空大師,此時自己的雙眼呈空洞迷離的狀態,而文宇不但安好的站在他對面,還露出一個狡黠的奸笑,正拿着一張宣紙,貼在了一空的背後。

還檢查了一遍,確定暫時不會掉落之後,便左右一揮手,從隱秘的暗處出來兩個暗衛,一左一右的架着一空的手臂。

文宇賊兮兮的吩咐道:“一定要將他扔到來往人羣最多的地方,讓他好好的享受一下被萬人矚目的感覺!”

“是!”兩個暗衛應着,架着一空便走。

這一轉身,苗採瀟看到一空背後的的大紙條,只見上面寫着:我是王八孫子!

她頓時一口噴了出來,哈哈大笑着:“哈哈哈!文宇好有才!”

“所以,你別小瞧了能在南宮睿身邊伺候的人,人家可是有着深藏不露的本錢!”秦堯也跟着笑了一會兒,別有意味的說道。

“那是!南宮睿身邊的人要是不厲害,那就沒資格跟着他了!”愛屋及烏,苗採瀟覺得看文宇更加的順眼了。

但是,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看好笑話的她猛地一個回身看着秦堯,問道:“你說,文宇是不是其實也看得見我?”

“你說呢?”秦堯反問。

“啊——”苗採瀟察覺到了什麼的頓時捂臉哀嚎:若是文宇看得到她,那麼,好幾次不管是南宮睿壁咚她,還是她撲南宮睿,文宇都看在眼裡了咯?

這個跟他主子一樣狡詐的傢伙,怎麼能裝得那麼不漏一絲蛛絲馬跡,坦然若素啊!

啊啊啊!

“做什麼虧心事被文宇看去了?”看她紅臉的模樣,秦堯也大約能猜出一些什麼來,不由滿不是滋味的還故意問道。

“要你管!”羞憤難當的她橫了他一眼,轉身就有種想要撲向玩文宇,將他撕碎的衝動。

嗚嗚,太丟臉了!

“好了,你做的丟臉的事情反正也不少,人家根本就沒往心裡去,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害羞個什麼勁啊!”秦堯撇嘴道,“現在你可以下去了!”

疏默軒中,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文宇的蹤影,大約是去前院接南宮睿去了。

先去小小那裡報了個平安,苗採瀟纔想起無嗔的事情,出來問秦堯道:“對了,無嗔不是在方纔那些禁衛第一個進的廂房中養傷的嗎?怎麼禁衛居然沒有找到無嗔?是你把他藏哪裡去了嗎?”

“這是南宮睿的地盤,他想讓誰找到,那人便能找到!他不想讓誰找到,就沒人能夠找得到!”秦堯不得不佩服的道。

“這麼牛叉?”苗採瀟咋舌,不信的道,“秦堯,你不是在隨便胡謅的吧!”

“我奉承他有意思嗎?”秦堯平靜的道。

七月半的失手,反而被他收服定下鬼契,當時的他心中說沒有不服氣,那是絕對騙人的。

但隨着二人聯手並彼此信任之後,他算是逐漸的看清了南宮睿的爲人,這個人的高深莫測是有本錢的!特別是在疏默軒,這個屬於他的地盤之內,還真是能夠無中生有,有中生無!

“好吧,我覺得你們其實應該是一山不容二虎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惺惺相惜變好友了!”

這句話其實說得還是挺正常的,但是苗採瀟這個二傻缺有時候就是會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來,偏頭看着秦堯,腦中閃過某些不大正常的畫面,嘴巴也很賤的問道:“我說秦堯,秦老鬼,你不會是因爲在秦可蘊的屍體上附身了一段時間,那個啥取向出現問題了吧!”

“什麼啥去向?”秦堯遇上新名詞,沒聽懂。

“就是那個!”苗採瀟的也視線往下飄了一眼道,見秦堯還是茫然不解,便乾脆直話直說道,“就是說,你是不是心理真變成女人,喜歡上南宮睿了吧!”

“咳咳……”瞬間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秦堯指着她的腦袋又要敲上去,“你真是有夠豬腦袋的!”

這隻小笨豬,根本就沒有看出來他對她纔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了。

“別又敲我頭!”苗採瀟抱頭躲過,不服氣的道,“就算是我說了實話,你也不能惱羞成怒打我啊!”

“你前世大約就是跟豬一樣笨死的!”秦堯決定不跟她再多說了,怕說得越多,就越要被她給氣死了!

“哼,你纔是笨死的!”苗採瀟不服氣的頂了一句,還想要再逞逞口舌之快,某鬼已經飄遠了,不知是不是在被她氣得吐血之前想要找個安靜的角落想靜靜。

——

南宮騫的葬禮辦的也算是隆重,畢竟再怎麼說也是靖王的長子,家醜不外揚,該給的體面還是要給的。

而在南宮騫亡當日出現的千年鬼,中了南宮睿的計受挫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救走之後,一直到南宮騫的葬禮結束,他也不曾再出現。

靖王府看起來平靜了好一段日子,但苗採瀟的日子卻不好過。

沒辦法,她也算是比較勤勉的每日都在修習玄術入門的最後一招,卻始終學不會,不說南宮睿和秦堯每次都拿不屑的眼神看她,就連她自己都忍不住要懷疑自己真的笨到底了嗎?

“啊啊啊!”再一次失敗過後,苗採瀟抓狂的仰天大叫着,“不玩了,不玩了,我再也不高興修習這什麼鬼東西了!”

然後,她蹭蹭蹭的躥到書房,將選術入門的小冊子往南宮睿的面前一拍道:“南宮睿,我不練了,你要是再要我跟你練,就別怪我跟你沒完!”

南宮睿沒有生氣,也沒有責怪她的沒用,只是擡眸用深沉的眼神看着她,暫時未開口。

“看什麼看,再看我也不練了!”苗採瀟這回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好!”

“說不練就不練!誒?你說什麼?”

“我說好,你可以不練了!”南宮睿伸手將她抱在膝蓋上坐下,下巴埋在她的頸窩中,重複了一遍。

“真的,我真的可以不用練那勞什子的玄術入門了?”苗採瀟驚喜過後有些不敢相信,還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南宮睿,這幾天不會是忙得腦子燒壞了吧!”

南宮睿汗,額頭抽了幾下,捉住她頑皮的手抵在脣邊輕觸了一下,然後擡眸看着她:“你覺得我這樣子像是發熱嗎?”

“摸着倒是沒有熱度,但是你這眼睛給人的感覺可是有些捉摸不定,誰知道你是不是心裡還打着別的主意!”

不怪她這麼猜想,實在是他答應得太爽快了,讓她不得不產生某種懷疑。

“呵呵!”南宮睿卻輕笑了出聲。

苗採瀟立即警覺的道:“南宮睿,你可別這麼笑!你這麼一笑,我就覺得你心裡又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我的確是在打鬼——的主意!”

南宮睿拖着長音莫測高深的一笑,就在苗採瀟感覺到危機想要逃跑時,已是不及。

他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一手攬着她的纖腰,俯身封緘,便是綿長纏綿的親吻。

良久,當她從一直帶刺的小刺蝟轉化成溫柔的小白兔,乖順的依偎在他的懷中時,他才放開了她。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南宮睿似夢似幻的低喃了一句:“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呢?”

“嗯?”還沉浸在方纔的纏綿着中的苗採瀟並未聽清的發出清淺的一個疑問。

“沒什麼!”南宮睿探手摸了摸她的頭,緩緩的注入玄術,沒一會兒,苗採瀟便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將她放在裡間軟榻上,體貼的爲她蓋上一條薄毯,南宮睿凝視了她漸漸恢復人氣的臉許久,才離開。

九月中旬的氣候已經轉涼,特別是陰雨天氣,秋風掃落葉,更添幾分蕭瑟之感。

穿過小園子,南宮睿向着南月閣方向走去,半途,遇上了南宮商。

“二哥,要去給母妃請安嗎?”南宮商問道,眼神中似乎有種期盼。

請安嗎?

他似乎許久不曾用過這個名詞了。

“不是!”南宮睿漠然的否認,也間接的拒絕了南宮商暗藏的意思。

“哦!”南宮商的臉上明顯的閃過失望之色,但很快便調整道,“那二哥去忙吧!”

說完,便識相的告別南宮睿,回了自己的院子。

後院中,茶香四溢,吸引了他忍不住踱步而去,就見空了幾日的小廚房中,一個小小的身影正照看着爐火,認真的烹茶。

小小聽到腳步聲,立即擡起了頭,應着南宮商的目光注視起身行禮,嬌憨的笑着:“三公子!”

“不是說身子不舒服告假麼?怎麼又來上工了?”南宮商止步於小廚房門外,神色有些複雜的問道。

“奴婢的身子已經好了!”感覺到被關心,小小心裡樂滋滋的。

“哦!”南宮商點了點頭,也不再詳問,只滿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但僅僅是這麼簡單的幾句對話,也足以讓小小偷着樂好一陣子了。

——

南月閣外,當翠綃開門見是南宮睿時,難掩臉上的訝異和驚喜,慌忙施禮迎接:“少……世子!”

“我來見母妃!”南宮睿意簡言賅的說着,已經跨步進了院門,直奔主臥。

臥房內,依舊很是悶熱,在內伺候的侍女們見了禮,便在翠綃的示意下告退出去,屋子裡頓時就只剩下了母子二人。

撩開厚重的牀幔,王妃面露喜色的看着主動來找自己的兒子,首先便是關心他的身子:“如何,身子可是確定大好了?”

“嗯!”簡單的應一聲,南宮睿顯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詳談,開門見山的道,“我來是想要問一下,爲何靈魄連玄術入門的最後一式也修煉不成!”

聽着兒子的來意,王妃的臉上明顯的笑容一僵,但隨即又恢復如常,少女般不變的容顏和煦的微笑道:“原來睿兒是爲靈魄而來啊!”

南宮睿不作聲,疏離的默認着。

若不是他不知如何解釋,也不會跑這一趟。

習慣了兒子在面前的沉默寡言,王妃心中即便有淡淡的苦澀,也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

但終究還是有些不平靜,明知道兒子不喜歡她多問什麼,還是忍不住問道:“睿兒如何想到要讓靈魄修習玄術呢?”

“這是我的事!”南宮睿擡眼冷漠的看着她道。

王妃心中一酸,眼中一閃而過一抹落寞,悻悻的道:“是呢,睿兒長大了,有着自己的判斷和想法了!”

南宮睿不發一言,但神情明顯的透露出不耐煩,準備轉身走人。

王妃一着急,立即從牀榻之上飄身落在南宮睿的面前,看起來跟兒子差不多年歲的嬌美容顏上露出慌亂,着急的道:“睿兒別走,孃親告訴你便是了!”

南宮睿頓足,看着她伸出的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再冷漠的看着她無措的收回去。

“其實,靈魄雖然不屬於鬼類,也是可以修煉玄術的!但她畢竟還未成人,她便是學會了玄術,也未必能將術法運用出最高的境界!”

“這我知道!”南宮睿淡聲道,他要問的是爲何她修習前面九招一點阻礙都沒有,偏生最後一招,卻是花費了這許久也不曾學成。

他讓苗採瀟學玄術入門,並不是期望她能將玄術發揚成什麼樣的境界,只是爲了讓她在遇到特殊情況或是小危險的時候能夠自救就行了。

當然,這也是爲她打好基礎,一旦成人之後……

王妃因爲兒子的疏離淡漠,終究還是掩飾不住黯然神傷的繼續道:“要想讓她學成,勢必要爲她打通任督二脈,只是……”

“只是什麼?”知道了解決方法的南宮睿擡腳正要離開,卻又因爲王妃的後綴而停住腳步,低眸看着她。

這一看,心中卻略微震動: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是這低頭垂眸看着自己的母親了呢?

印象中,他要麼擡頭欽慕的仰望着她,要麼便是看着她躺在牀榻上形容憔悴的模樣,再之後,便只有隔着厚重的牀幔,聽着她的聲音而已了。

而王妃此時擡頭迎接着兒子的視線,腦中閃過的卻是與兒子一樣的想法: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眼,兒子長得這樣高大挺拔,她需要擡頭仰視,才能看清兒子的整張臉了。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定格了下來,母子二人對視良久,還是南宮睿率先回神,眸色一沉,追問道:“只是什麼?”

王妃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暗歎一聲道:“需要有一個生魂獻祭!”

“生魂獻祭?”南宮睿皺眉。

那丫頭正在死命做好事求升級好早日轉化爲人,若是用生魂獻祭,怕是會耽擱了她的升級。

“生魂獻祭雖然是一個最直接的辦法,但是也還是伴有兇險的!”王妃繼續道,“若是一個不妥當,在獻祭儀式上出現紕漏,那她說不定便再也沒有可能轉化爲人,而將成爲一個真正的鬼魂,連靈魄都將會失去!”

南宮睿眉頭皺的更深了,低頭思忖片刻,再問道:“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王妃搖頭,但低垂的眸中卻閃過一道心虛。

當然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但是她不確定那個生魂在兒子的心目中究竟是什麼樣的分量,不能讓兒子冒險。

——

從南月閣出來,便碰到了守在外面的秦堯。

秦堯看着他沉重的臉色,好奇的問道:“你找王妃什麼事?”

南宮睿不回答他,只反問道:“你等着我是有何事?”

秦堯知道這隻悶葫蘆大約是不會跟他提及來找靖王妃是爲了何事了,便聳了聳肩,也沒強求,只說明自己的來意道:“我在想,後日便是你們的狩獵日子的,這一去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的,你覺得將那個小鬼留在這裡,你放心嗎?”

若是沒有出現附身在南宮騫身上那麼久的千年鬼,秦堯還敢託一句大,說將那小鬼交給他保護着就好。

但眼下情勢不同,一個南宮騫,他都不敢擔保能夠將小鬼安全的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更別說還有一個神秘的分不清是人是鬼,高深莫測的黑衣人了。

南宮睿讓苗採瀟睡着,去問王妃,重要的目的也是這個。

若是苗採瀟能夠將玄術入門十招都能融會貫通,那再有秦堯守護,他多少還是有些放心的。

但是,現在苗採瀟連自保都不能,靖王府中的陰暗處,還不知道有多少虎視眈眈的人或鬼物正覬覦着她,他當真是與秦堯一樣擔心那個丫頭的安危的。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

南宮睿忽然眼神中閃過一道犀利之色,寒意森然的看着秦堯道:“秦堯,你是不是太過關心她了?”

秦堯有一瞬間被戳中心事的窘迫,但他終究是百餘年的老鬼,如何會被南宮睿套出話來,眼色只微微一變之後,便神情淡定的道:“這不是你交給我的任務麼?她若是出了什麼差池,你敢立下誓言說不追究我的責任?”

南宮睿眉頭一蹙道:“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心中的疑慮卻沒有完全消散。

秦堯這個人,雖然曾經那樣忠心於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是百餘年下來,在地府寂寞了這麼久,難保他的心思不會生變。

“你可別忘記了,秦家那個女人跟你立下的契書,是誰幫你拿回來的!”他甚是不放心的再補充一句,以提醒秦堯休要過河拆橋。

秦堯心虛,轉移話題道:“南宮世子,現在,我們討論的好像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那小鬼的事情!還有那個無嗔,和小小,你打算如何處理他們?”

“小丫頭我已經放她回南宮商那邊了!”提到正事,南宮睿一整顏色道,“至於無嗔麼,我已經給了他選擇,端看他如何作出對他自己最有利的選擇了!”

“嘖嘖,我怎麼感覺無嗔那個毛頭小子,根本就是自投羅網,跳進了你精心設計的大坑中呢?感覺坑死他不要錢的樣子!”秦堯嘖聲道。

南宮睿卻飄來一個眼神,明顯的意思就是:你不也一樣!

秦堯額頭直抽抽,他那是久不曾現身人世,不知人世間多了一個比千年鬼還要狡詐的南宮睿,才一失足成千古恨。

“那狩獵之事,你究竟要作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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