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與湯沛聊了一會,他又掏出鑰匙打開書房一側的房門說道:
“這裡是我的密室,四壁都是精鋼鐵水澆鑄,那八個玉龍杯、八個金鳳杯和八個銀鯉杯就在裡面,其中還有我收藏的一些寶貝,湯掌門可以看一下,有什麼喜歡的可以挑選兩件。”
湯沛那是巴結福康安,哪裡敢去挑選什麼寶貝,他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包袱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塊半尺大小一尺左右的血紅石頭說道:
“這是江湖朋友送給我的雞血石,大帥也知道我是粗人一個,只有大帥這種文武雙全之人才配擁有這東西,我特意帶來獻給大帥,不知大帥可看得上眼。”
福康安接過雞血石,走到蠟燭之前便對着光照了起來,不過數息時間福康安身體一搖臉色大變着顫聲道:
“你這東西有毒,你......”
福康安話未說完便癱倒地上,那湯沛嚇了一跳一個箭步衝上前,他剛剛準備扶起福康安,隨着一陣頭暈,湯沛也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陳默一直盯着他們,見兩人被他製作的無味迷香迷暈,他身體一翻從另一側翻上,推開房門他迅速穿入,看着地上兩人他詭笑一聲,從書房牆壁上抽出一把寶劍,將福康安拎在手裡站直,擡手便將劍刺入福康安的咽喉。
無聲無息擊殺了福康安獲得了三十個武功值,陳默抓住湯沛的後頸一爪直接碎掉他的頸椎,這纔將湯沛屍體和地上的那塊雞血石收到武界門中。
“湯沛也有二十點武功值,可惜不是任務人物。”
陳默看着死得不明不白的福康安低語一聲,探頭看了一下密室裡面,就算收取了兩個大寶藏後還是覺得裡面的東西耀眼。
不說別的,就書房內掛的那些名人字畫都是一些財富,而這密室中一口木箱中裝着滿滿的珍珠瑪瑙,一口箱子裝着翡翠白玉,一口箱子全是金錠,三口巨大的青花大缸中插滿了不知是誰的字畫,在房間的一張金絲楠木條案上,一株三尺高矮的翡翠樹栩栩如生,在旁邊一個小木箱中還有數十萬兩銀票;
陳默難得清理一股腦將密室收颳得乾乾淨淨,這纔將密室拉上用鑰匙鎖住,這種帶有機關的密室沒有鑰匙亂開可是要死人的,他將鑰匙收起摸出小樓,想了想他便像不遠處的一個小院摸了過去。
“死人,不要啦,今天府裡纔出了事情,若是侍衛查到這裡,你腦袋搬家,我也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
陳默剛摸到一個房間門口,耳朵就聽到一些奇特的事情,他還琢磨這是大帥府那個女人在偷人,就聽一個年輕的男子低聲說道:
“我的公主,怕什麼,福隆安不在,小人正好服侍公主,那福康安也不敢到公主房裡來查什麼刺客的。”
“和嘉公主居然養小白臉,嘖嘖......和她爹一個德性,若是明日有人看到這公主死了,身上還有個馬上風掛掉的小白臉,他們敢宣揚出去麼?”
陳默暗暗嘀咕着,想了一下這些天沒事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藥物,某特效藥粉他還找不到試驗之處,他從武界門中拿出一根細細的竹管,用火摺子點燃裡面的藥粉便對着窗縫吹了進去。
不一會裡面激戰聲已經無所顧忌越來越響,陳默翻過小院又到了一個顯得十分清淨的院落中。
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中,小丫鬟擡着一個木盤將一個瓷盅放到桌上,用銀調羹攪動了一下便對坐在哪兒眯眼休息的六旬老太低聲說道:
“老夫人,蔘湯來了。”
老太太一揮手冷聲說道:
“下去吧,等下給康兒也送一碗過去,我的兩個乖孫被刺客帶走,若是找回他們,一定要將這刺客全家斬盡殺絕。”
夠歹毒的老太婆,陳默本就是爲了給大帥府製造無邊混亂,現在殺了福康安,大概那個和嘉公主和她的野男人今夜也會暴斃,加上把這個乾隆韃子的老相好滅掉,看來效果就該達到了。
想到此,陳默緩緩摸到門邊,左右看了一下週圍並無其它侍衛,就老太太身邊有兩個丫環侍候,他將臉一蒙身體一晃衝入房間,伸手點住兩個丫環穴道,手中的長劍對準老太婆的咽喉眨眼劃過。
“咕嚕嚕......”
老太婆眼睛大睜瞪着陳默,可她被陳默這迅捷一劍已經砍斷了脖子,在她驚恐眼中陳默已經倒射而出。
陳默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盤算,不過估計明天這裡可就熱鬧了,他迅速回到客棧將衣服換下便在牀上盤膝運功修煉起來。
天還沒亮,整個京城忽然間被數萬大軍封鎖了所有街道,那些提前進京想在韃子面前一展身手的武林豪客們忽然發現,若是帶着兵器出門,那就得被幾百把弓箭和數十支火槍對準,然後就是五花大綁地送到附近的大牢之中。
“孃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朝廷舉辦武林大會就是想一網打盡江湖武者不成?”
在客棧中,一個剛準備出門就看到大街上抓人場面的武者嘟嘟囔囔着走了回來,陳默此時一身藍緞錦長袍,腰間束着三寸寬的錦緞腰帶,手裡拿着一把摺扇晃悠着從這武者身旁走過。
出門一瞧,這大街上到處都是兵丁,看到武者打扮者皆是抓住一頓暴打,然後便是困綁着押入大牢。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乾隆死了老相好、死了兒子和女兒,嘖嘖,他這樣興師動衆正好給天下人一些警惕,什麼明君聖君,統統都是爲統治利益存在的異族韃子。”
陳默一邊想一邊牽着馬走向城門,在城門處檢查得更嚴,不論男女只要出城都要搜身,負責幹這些事情的都是八旗兵馬,他們根本無視百姓怨聲載道地強行檢查,看到有錢的便佔爲己有,看到漂亮女孩更是鹹豬手亂摸不已。
城門間哭鬧聲和鞭笞聲交織着,陳默卻絕對不後悔昨夜的行爲,他身上的五十兩白銀被那些八旗兵收颳走了,若非他的馬太大顯眼估計也會被這些韃子給當證據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