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算得上警惕,可他卻不知道距離租住房不足百米的樓上一名黑衣忍者正緩緩摸過來,周圍的警笛聲也還在響過不停,他將窗簾拉上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就算沒有了內力,他的各種掌法都還可以施展,甚至神行百變在他強大的身體素質下依舊詭異難測。
“嘿嘿......沒內力就靠蠻力,沒輕功就靠速度,哥們依舊是個小高手。”陳默試驗結束便低聲笑道。
足足兩三年沒回現實,暫且放下心事的陳默掏出錢包一看,裡面現金只有幾百元,一張銀行卡上也只有三千多元,其它的都轉回到父親卡上準備湊齊修房子。
一想到找票子修房子娶妻子生孩子,陳默便鬱悶這兩年的辛勤耕耘,幾個女人居然沒有一個能夠懷上他的種。
“算了,先去買幾罐啤酒回來,明天再去做打算。”陳默撓頭笑道。
租住房最近的商店在三百米外的大街上,陳默搖了搖脖子走出房門,聽了一下樓上胖纖纖與馬哥的啪啪聲顯得十分震撼,陳默回想了一下馬哥那竹竿般的身材默哀了一下,不過仔細想想吳應熊與明秀公主,他應該還算好一點。
陳默溜達着,周圍的警笛聲提醒着他記憶中的剛纔看到那一場血案,剛從商店買了一提拉罐啤酒,走到一條周圍都屬於拆遷戶早已沒人居住的小巷時,陳默心裡突然一凜;
他左手拎着啤酒,從懷裡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兩口,眼角瞟了一下一面斷牆,叼着香菸在幽暗的巷子中慢慢前行。
“嗒...嗒.......”
腳步聲在巷道中顯得詭異陰森,此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過,周圍的租住再此的務工人員已經休息,偶爾有一家燈火明亮,裡面也傳出麻將聲或者喝酒划拳聲。
小巷只有五十米長,陳默安靜着向前走着,似乎一切又變得很正常一般,就在他剛走到一個小水坑準備大步跨過去時,從斷牆後衝出一道黑影,陳默腳步一頓停下身便看向從他身邊緩緩而過的黑影。
“喵......”
一隻小花貓從水潭前溜達着跳上另一側的斷牆,陳默笑了笑將手指間的菸頭彈向黑暗中的牆角,旋轉着的菸頭被他一下彈在牆上爆出些許火星。
“喝。”
一聲低喝從菸頭下發出,隨即一道亮光在火星下對着陳默胸口便刺來,陳默似乎被這突然出現的刀光嚇了一跳,在刀光距離他還有兩尺時手才向上一揮。
“咔嗒。”
急刺而來的刀光突然一停便斷裂落地,陳默那看似僵直的身體卻忽然間平地掠出,神行百變的詭異在黑夜中更顯無常,一瞬間他的身體便轉到了黑影背後,手指對着黑影天柱穴便一路快速點了下去。
憑藉着暴強的力量灌入手指,肉身力量下陳默依舊讓這黑衣人瞬間被點住身體,陳默看了一下週圍,將地上的半截武士刀收好,扛着這個黑衣人跨過斷牆便走進附近一棟即將拆遷的房屋之中。
將房屋中的窗用破席擋住,陳默這纔將手機電筒打開看向黑衣人,黑色緊身衣還有黑色頭套,腰間還有一把肋差估計是自殺用的玩意兒,不過陳默一向小心,他一把扯掉黑衣人的頭套,捏開對方的下巴看了一下嘴裡,在他一個大牙中,果然看到了一顆使勁咬就能破裂的藥丸。
“咔嗒。”
陳默一巴掌將對方的下巴扇回正常,這才迅速在這黑衣人身上摸索起來,一把完好的肋差,一個看着很先進的手機,在這傢伙的菊花中居然拔出一個帶繩子的塑料口袋;
忍住噁心用肋差將口袋打開,原本以爲是什麼機密玩意兒,一打開裡面居然是一本鬼子國護照,看了看這鬼子居然叫柳生二兵衛;
陳默取出這傢伙的錢包打開,裡面只有三千多r民幣,其它的就裡面還有一張十三四歲的日本小娘們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娘們長得清純可愛,穿着一身和服在櫻花從中就如個小仙女般。
“不錯的小美女,是你的女兒麼?”陳默一指點開黑衣男子的啞穴將照片對着他問道。
“你的,到底要做什麼?”柳生二兵衛瞪着陳默冷聲說道。
陳默用手機電筒照了下照片背後的一串鬼子文,幸好鬼子學的是漢語,陳默看了看還是認出來上面的字是什麼。
“柳生雅子,二零一五年,好好聽的名字,話說我去你們鬼子國找到她,然後把她訓練成你們特色產業的名優,讓全世界的男人都欣賞她的身體怎麼樣?”陳默邪笑着將照片收起冷笑道。
柳生二兵衛顯得十分在乎女兒,他臉色一變恨聲說道:
“八嘎......你,要問什麼?”
“八嘎你老母親,你是誰?對了應該是你們是誰?殺掉的那個人是誰?爲什麼又要追殺我?”陳默拍了拍這鬼子的腦袋厲聲問道。
柳生二兵衛點頭說道:
“我是三井財閥手下特別行動組成員,專門負責收集全世界各種稀有東西,被殺掉的人叫曹一龍,武當俗家弟子,他在米國黑市買回華夏被盜墓賊賣出的一塊黑玉,我也只是按照上面指示帶着小組的人前來搶奪;
沒想到曹一龍武功不弱,一路殺了我們六個手下,雖然最後被我殺掉,卻沒有找到那塊黑玉,不過我們埋伏在哪兒時只有你經過哪兒,所以我想曹一龍是不是把黑玉給了你,我們帝國武士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機會;
沒想到閣下武功更比曹一龍厲害,在下十分佩服。”
“除了你,還有人知道我麼?”陳默眼神一縮問道。
“我報告了行動組,在此準備襲擊你的事情,不過沒人知道你的外貌,更不知道你的名字。”柳生二兵衛答道。
陳默點了點頭眼裡露出一絲殺機,柳生二兵衛也知道陳默定會殺人滅口,他說完後顫聲道:
“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閣下願不願意?”
“說,死人的忙也得看我能不能幫。”陳默將柳生二兵衛的所有東西收起冷冷說道。
柳生二兵衛帶着傷感和痛惜說道:
“我女兒在名古屋,我護照上的地址便是,我妻子已經死了數年,一旦行動失敗,她便是孤兒了,組織的人一定會將她訓練成新的殺手,若是你有機會,請把錢包中寫有我銀行密碼的那紙條給她,告訴她,她最愛的櫻花樹下,有着我對她的思念和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