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訂閱少得可怕啊……大家可憐可憐老鍾吧……)
陳澤相信,哪怕這個豎鋸之前折磨過再多的人,用過再多的花樣,他也絕對不想讓這些刑罰加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這麼操蛋,不爲屠夫,便爲羔羊。
朝香宮彥親王,南京大屠殺幕後的劊子手,安享晚年。
那做出無數慘絕人寰事情的731部隊的大部分禽獸不如的狗東西,照樣還不是活了下來。
但是,這一次,落到自己手中的豎鋸,他的結果絕對不會輕鬆。
豎鋸可能是真的研究過中國的古代刑罰,想到凌遲那種酷刑,他的一些汗也已經掩藏不住地層層滲出。
“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豎鋸突然對陳澤道:“我知道你應該有所好奇。”
“抱歉,我不想聽。”陳澤也有點擔心,自己這顆心在跟這孫子說了太多話之後,就會變得心軟,到時候不忍心對他做事情。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豎鋸卻自顧自地道:“最開始的時候,那個人是我的老師,他是一個絕對的天才,犯罪學、機械學、建築學,每一項都精通到讓人難以置信,只不過,他卻突然被診斷出癌症。”
“當他看到世界上,有很多人根本不懂得珍惜生命的時候,他做出了這個決定,要用一些辦法,來讓人知道生命的可貴。”
其實,陳澤對這一點也覺得是深有感觸。
上大學的時候他生過一場重病,那個時候,真是人生一片灰暗。可是,他在圍脖上,卻總能夠看到一些不作死就不會死的老外,在變着法兒地折磨自己爲樂。
那種心裡不平衡的感覺,讓人崩潰——熱愛生命的人。在承受苦難,那些隨意糟踐自己身體的人,卻絲毫不重視這樣的恩賜。
但是,這不能成爲肆意糟踐別人的理由
。
於是,陳澤冷笑道:“但是,他越來越發現。這個遊戲的本身更加上癮是吧?在那種貓戲老鼠的遊戲之中,你會慢慢覺得你就是掌控生死的上帝?”
“爲什麼不是呢?”豎鋸道:“當我的老師死掉之後,我接過了他的遊戲……嗯,我發現,這是一種難以杜絕的期望和感覺。”
“而且。難道你敢說,上帝沒有把人當成玩具嗎?雷霆雨露,都是他的恩賜。”
豎鋸的口中突然開始背誦一段話——
“你要如勇士束腰,我要問你,你要告訴我。
你怎能廢棄我所審斷的?怎能定我爲有罪,好顯出你自己爲義呢……”
背誦得越來越長。
陳澤好歹也是學哲學的,他知道這段話是來自什麼地方。
這是《聖經.約伯記》(舊約)的內容。
約伯曾經有着幸福美滿的家庭,但因爲主和撒旦的對話。他失去了很多很多東西,開始懷疑自己的信仰,但是之後他又重拾信仰。明白了真正的神是什麼意思,《聖經》在《約伯記》裡給人們論證了苦難,同時宣揚了主的偉大……
基督教的理論基礎是十分精緻的,他們的邏輯論證也很有意思……只不過
陳澤雖然信上帝,但他信的是哲學上帝,對這種說法。他打心眼裡厭惡。
就好像中國化之後的佛教,要讓人都變成順民。連自殺都不行,你得接受苦難——自殺會變孤魂野鬼。要找替身才能進地獄裡接着受苦。
什麼邏輯?!
於是,陳澤的冷笑更甚:“你真把自己當成神了?把自己給他們的苦難當成恩賜?你認爲這種東西能騙得到自己嗎?你不過只是在發泄心中的獸性,通過折磨同類來獲得快感罷了。”說完這句話,陳澤直接用蜘蛛絲堵上了了他的嘴巴。
“shit!”豎鋸在心中把陳澤罵得狗屁不如,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還不讓你有說話的機會!該死的!
但是他不管怎麼罵陳澤也只能在心裡了。
陳澤開車來到了紐約,來到了之前他記着暗號的地方,然後,他在這裡看到了上次他從奇瑞塔人那裡得到的那個能夠讓人的身子寸寸融化,而且意識還清醒還能承受疼痛的液體,這些液體依然放在那個大盒子裡。
陳澤拿出這個液體,故意讓豎鋸看見。
於是,陳澤感覺到,豎鋸的身子開始發抖。
顯然他知道這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陳澤沒有在意
。
“唔!唔!”
豎鋸開始拼命掙扎,只不過,陳澤的蛛絲,怎麼可能是他可以掙脫的?
“這是你應有的懲罰。”陳澤對着豎鋸說道:“我並不僅僅是爲了自己復仇,也更是爲了被你折磨的那些人復仇。”
數據彷彿一條被獵人抓住的蛇,被蛛絲捆住的身體不斷竄動。
陳澤想了想:“也罷,我給你一個說遺言的機會。”
於是,陳澤把糊住數據嘴巴的蛛絲招了下來,然後用下巴示意他:“還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說吧。”
豎鋸此時的臉龐充滿了驚恐……當這些恐怖的事情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也體會到了以前被他折磨的那些人的痛苦。
“你不想知道,我們爲什麼要抓你嗎?”豎鋸大聲道。
“我不想知道。”
陳澤感覺到,數據似乎有點兒拖延時間的意思——也真有可能,說不定他有什麼特別的定位技巧,等下就把九頭蛇的人給招來,到時候,哪怕豎鋸只剩下一口氣在,也照樣能夠被救活,畢竟這可是一個異能者橫行,還擁有各種各樣逆天病毒的世界。
於是,陳澤直接把數據扔到了這個液體裡,蓋上了蓋子。
豎鋸身子已經沒有辦法動彈,嘴巴也不能說話,只是,那種身體在不斷被融化的感覺,卻一寸一寸侵蝕着他的心。
豎鋸無法發出聲音,只剩下充滿了痛苦的眼睛,在用最哀求的神情看着陳澤。
果然,這種人,就是外強中乾,如果真的是堅持自己心中的信念,確定自己做的事情是對的的話,那就算是肉體折磨到了最深處,他也能夠承受得住。
楊繼盛彈劾嚴嵩,被打的地方變成腐肉,直接用破碗割掉,罵不絕口。
石達開被清軍凌遲,上百刀,慘絕人寰,但一聲不吭。
江姐忍受國民.黨反.動派的殘酷折磨,也能夠不鬆口。
這是真正的精神力量。
所以,在這種真正的酷刑面前,豎鋸的脆弱和外強中乾,全部暴露出來。
至少,是這個豎鋸的外強中乾被暴露出來了,也許是最開始那個豎鋸,並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景。
只是,感覺到豎鋸的痛苦,陳澤一時間還是有點看不下去。
殺人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但虐殺……
算了,出去走一圈回來
。
陳澤來到了外面,吞噬自毒液黑蜘蛛的力量,讓陳澤開始感悟着周邊的一切,周圍車水馬龍,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過了二十多分鐘,陳澤回到了這裡,看到這個溶液已經溶蝕到了數據的大腿根部,開始吞噬他的上半身。
豎鋸的眼睛裡,除了痛苦的哀求,再無他物。
“草泥馬!”看到這樣的豎鋸,陳澤咒罵了一聲,還是直接把蓋子打開,一道魔法水箭驟然衝出,把豎鋸的腦袋給打爆。
他還是沒能夠完完全全將豎鋸折磨到死。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受夠折磨了。”陳澤在心中安慰自己:“一些純粹細節的東西也不要想太多。”
陳澤做出了這件事情之前,緋紅女巫和萬磁王,父女二人已經達成了很奇妙的和平協定,總之他們兩人相互離開,萬磁王也不過來追擊陳澤,緋紅女巫也沒有說要對這裡怎麼樣。
陳澤聽到自己的電話響,接過來一看,是緋紅女巫的。
“旺達?剛剛謝謝你。”陳澤對緋紅女巫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你老爸手裡了。”
“沒關係,你現在在哪裡?我過來找你。”
“好的。”陳澤說了一個地方讓緋紅女巫來找自己——這邊他也擔心九頭蛇的人會過來,所以要換個地兒。
不多時,緋紅女巫已經出現在了陳澤的身邊——會飛,會魔法的緋紅女巫,速度當然特別快。
“總算找到你了,怎麼樣?你帶走的那個人呢?”
“我殺了。”陳澤輕描淡寫地道。
“殺了?爲什麼?”緋紅女巫感覺陳澤的性格很溫和,他突然這麼要殺一個人,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太習慣了。
“……我記得,你見過我的骷髏一樣的右手。”
“嗯,但是現在已經好了。”
“現在是好了……不過當時很痛苦,而我的右手,就是他造成的,而且他不僅僅折磨過我,他還折磨過很多的人。”
“哦。”緋紅女巫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道:“我現在打算帶你去和美國隊長他們會和,現在神盾局正遭受一個巨大陰謀的打擊,他們需要我們,正如我們需要他們一樣。”
陳澤想了想:“好吧,我會跟你一起走的。”現在的陳澤,他還真是不得不考慮很多的事情,九頭蛇對自己的興趣已經完全確定下來,陳澤必須很好地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