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程驍的目送中慢慢走近宿舍樓,剛到宿舍走廊,就遇到葉子欣匆匆忙忙的往外跑,我蹙了蹙眉,打開宿舍門,發現只有江江在宿舍。
“阿贇呢?”江江見到我一個人回來,象徵性的問道。
“不知道,本來一起吃火鍋的,回來的路上她和詹世傑一起消失了。”我放下包包,拿出拖鞋。
江江放下手機,看着我說:“你和誰一起回來的?”
“程驍啊。”我不解的看着她。
“那怪不得了,不過阿贇和詹世傑不會有一腿吧?”
我放好剛剛換鞋來的鞋子,扭過頭看着一臉八卦的江江,聳聳肩:“我並沒發現有什麼特殊之處~”
“你笨死了,還能讓你發現的了?”江江一臉的嫌棄……
我:“……”
可是我就是覺得阿贇和詹世傑沒什麼啊,雖然詹世傑每天一驚一乍的很討厭,但是我總覺得詹世傑不會在每個人的面前是這樣的啊!所以,如果他們倆有什麼的話,根據我和阿贇的親密度來說,必定是會發現的。
“對了,你跟程驍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江江一邊玩手機一邊出聲。
我摸了摸鼻子,瞥了牀上斜躺着的江江,乾脆的說了句:“正在交往中。”
“什麼!”江江一把掀起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激動地爬下牀……
“真的,就剛剛。”我攤了攤手,做出一副‘我說的都是實話’的模樣。
“哎……爲什麼我沒有在現場,太可惜了。”聽到我的話之後,江江覺得自己太虧了的模樣,剛剛的激動瞬間全無,然後順勢坐在身旁的椅子上。
“什麼現場?我跟你們說,剛剛再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激動人心的一幕。”
“阿贇,你能不能人進來之後再說話,嚇死人了。”我拍了拍胸口,瞪着還倚在門邊兒的阿贇,這妞倒好,不出聲的時候人不見了,一出聲的時候嚇我一跳。
“嘿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剛剛在說什麼現場?”阿贇也拿出拖鞋,一邊換鞋一邊詢問。
“呶,就是你對面站着的那妞終於覓得良人,我說阿贇啊,你怎麼那麼會抓時機,在你拋棄婉晚愛妃時候,她終於就修成正果了。”
“嗯?我怎麼覺得你說這話有點語病,江南,我告訴你,我章贇厲害着呢,不能小看我,哼~不過……嘻嘻,咱們婉晚終於被程驍給收了?”
看着一臉八卦的阿贇急急忙忙的湊近江江,我真是無語凝噎。敢情我像個商品一樣,終於在打折處理中打發出去了……
本聊着正歡的阿贇突然回頭對我搞一句:“喂,向婉晚,說說,該怎麼感謝我給你提供的完美時機?先說好啊,這絕對不是一頓炸土豆可以打發的事~”
我很嫌棄的看了一眼阿贇,說道:“那兩頓行了吧。”
“我也要我也要。”看到阿贇敲詐成功的江南,舉起雙手對我揮舞起來。
在我點頭同意的同時,江南突然對阿贇說:“其實你還可以去敲詐程驍。”
“對喔!嘿~嘿~嘿~”然後她們兩隻就很默契的對着我一陣奸笑……
不知道程驍是怎麼把她們兩個吃貨給打發的,她們倆只似乎很滿意程驍給的待遇,整天在我面前說程驍有多麼多麼好,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程驍還會巴結人?
再跟柯童聯繫得知,家鄉已是春機盎然,有句話怎麼說的‘你在南方沐浴着溫暖的陽光,看風吹柳絮,我在北方吸收着寒冷的大風,看白雲遮日’。現在的我內心就是這句話來形容的,表示現在我還沒脫下我那溫暖的棉襖,而柯童對我說,他早就穿襯衫了。我只能努力地腦補寒冷能帶給我的好處,比如說:壽齡可能會延長……
終於熬到了帶有春意的五月,五一小長假,程驍一早就計劃好一起去泰山玩兒,這個提議,說實話,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說到登山,江南很興奮,然後姜赫則是愛屋及烏,再次阿贇,她在江江的賄賂下也點頭答應,然後我看到是程驍提出的主意,好歹也支持一下,關鍵的時候還是要看女朋友的態度的啊!詹世傑則是沒發言權,還好他很隨意。
這次出遊的隊伍中有一個我還不認識的人,聽說是程驍的室友,還是個學霸。一聽到肖凡是個學霸級的人物,我看他的眼光瞬間變成了欽佩,這直接導致了某位的不滿,於是肖凡在姜赫的可以提醒中漸漸遠離了我……我真的不認識坐在我身邊還緊緊地拉着我手的小氣鬼。
另外一個參與者則是班裡的林俊熙同學,其實我對他的印象還挺深的,比如他並不是像班裡很多男生一樣,圍着葉子欣轉,僅僅因爲這個原因,我對他的評價不止提高一個檔次。
一起出遊的好處就是,圍着一張桌子,玩撲克。自從上次在悠悠家慘敗之後,我再也不想玩這類遊戲了,太傷自尊了。於是我就在邊兒上看着他們玩兒,因爲不是我玩兒,所以我提議打撲克輸的人往臉上貼紙條,紙條上一定要寫字。
江江也沒玩,她讓姜赫參加,相應的,我家就派小心機了。學霸不參加,林俊熙坐在另一邊和阿贇聊天,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阿贇竟有這個心思,搞得我和江江忙活了半天,竟是亂點鴛鴦譜啊?今早一看到林俊熙的到來我就納悶,看到眼前這幕,似乎一切的存在都是這般的合情合理。
微笑着收回思量的目光,看向正打的火熱的三隻,嗯……真是家門不幸,小心機的腦門兒上已經貼了兩條紙條了。
我看到江南的幸災樂禍,恨不得把她給就地解決掉,我湊到小心機旁邊,他習慣性地伸出左手將我撈到身邊,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不滿的對他說道:“你就不能爭點氣,看看人家兩人腦門兒上光溜溜的,你這麼快就被貼上兩條了,看看,這字還寫得那麼難看。”
小心機看着手中的牌說:“字可不是我寫的,這你要批評江南。”
小心機的話一說完,我望江南的方向怒視過去,然後看着姜赫陰森森的對着身邊的小心機說:“那你也贏一次,我寫個更難看的貼在姜赫的腦門兒上。”
甩出一張牌的小心機扭頭看了我一眼,笑着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