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707房進來了好多村幹部，好像是談投資合作的！”
“就是那個有一個很漂亮看護的房？聽說是一家做木材生意的土老闆。”
“不僅是土老闆，還是一個富二代，那個躺牀上的家裡做的是棺材生意，躺牀上的那個是養豬大佬！”
“養豬佬？你說他爹是養豬佬還差不多，他養豬怎麼養到了牀上，難道是被養豬場裡追求自由的豬給撞下樓了？”
“沒騙你，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個叫衛玠的人殘廢在牀上之後找他爸要了一百萬，用一百萬賺到了一千萬！養豬養大發了！”
“怎麼做到的？我一月工資也才六千多一點，還要死命加班，他怎麼躺在牀上就能賺這麼多？”
“這陣子養豬的都賺錢了，不過這個衛玠還會編軟件，黃娜就找他要了那個變聲軟件！用那個手機軟件說出來的話特別性感！”
“這麼厲害？他長的帥不帥啊？”
“還行吧，有點小帥，就是半身殘廢，現在就一隻手能動。”
“啊，這樣啊，好可憐。”
“下次換班的時候我們去看他吧，去看看那個年輕的千萬富翁！”
“千萬富翁有什麼好看的，我醫校的同學說她們醫院上次接待了J—J凌駿傑，她們那些護士都在駿傑躺過的病牀上打滾自拍，好想也有大帥哥來我們醫院躺一會兒啊！”
“這有什麼，我們醫院的這個千萬富翁俊傑很有才能，你看了就知道，他特別的冷酷！被他那冷漠的眼神看着，我都有感覺了！我們下次去看他JJ，反正他躺着沒感覺，下身換藥的時候，嘿嘿！”
小護士紅着臉，嗔道：“你下賤！”
“你太監！”大護士迅速反擊，得理不饒人。
***
衛玠一臉淡漠的敲着鍵盤。
從上午那些人走了之後，譚心月就總是在詢問衛玠要做什麼，爲什麼要做什麼，做了有什麼好處，她能做什麼。
衛玠好煩，直接回了一句：“你丫閉嘴！你是過來當護理的，還是當投資理財的？”
房間內的氣氛很尷尬，譚心月坐在一邊不好說話，想着等衛玠氣消了再說話。
水笙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就用手機看起了新聞，她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找一些新聞給衛玠看。
至於其餘的事情……
感覺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有時候在廁所裡坐了一個小時，出來外面都沒有任何變化。
上廁所的過程就是在賺錢，每一分一秒都是在領工資，可是這越來越沒存在感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水笙喝了一杯熱水，天冷了就應該多喝熱水。
或許是熱水喝得太多了，水笙站起來，又走向了廁所。
只有在廁所的時候，纔能有片刻的寧靜，感覺自己並不是不被需要，而是有事情要在廁所解決，而且還是帶薪的。
不管怎麼說，工作時間上廁所，總有一種平時無法體會到了的快樂和幸福。
“我覺得女人很辛苦，很偉大，很不容易，所以我在日常生活中都會給予那些女性支持，尊重，我認爲這是每一個人，每一個男人都應該有的基本素質。”
衛玠將一段話發出去，此時依舊是和平常一樣，進行數據的採集，陪那些女人說着她們喜歡聽的話。
至於是不是真的，看看衛玠此時那淡漠的臉就知道了。
衛玠看着對面那女人的回覆，他們已經聊了一個小時了，話題依舊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對方始終是在說她的話。
果然，和女人聊天這種事情，就應該讓無情的自動機器人來做。
在收集到了差不多的數據後，衛玠就大致的明白了田美麗喜歡聽的話，以及平常說話的習慣和大致想法。
在不討論無關前提的前提下，衛玠已經從網絡上採集到了許多有討論性的話題，並且複製了很多她可能會喜歡的發言。
0001號自動回覆程序，啓動！
衛玠打開一個24G的詞庫程序，腳本啓動，自動回覆開始！
只要把後續一個小時會討論的話題選好，那麼後續的聊天就是一個圈子裡的填充。
因爲和一個女人聊天一小時，往上翻記錄，會發現這一個小時什麼都沒聊……
掛上自動回覆後，衛玠就玩起了超級瑪麗，鍛鍊自己的神經反應能力和手腦協調性。
至於機器人會不會把聊天聊蹦，衛玠並不在意，創造者的存在，本身就是給這些機器擦屁股的，只有出現錯誤，才能避免錯誤。
而且這個世界哪裡會有不出錯的程序！
由於電子飄移的特性，軟硬件結合緊密複雜，導致軟件BUG和硬件故障難以區分。
程序員這個行業，是最最講究人品和玄學的科學行業了……
畢竟兼容性問題和接觸不良問題，到底是機器的問題，還是程序的問題，這個有時候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一臺主機即使是本身沒問題，出了幾次BUG之後，也是要換的。
很多程序員在過年過節的時候，都是最迷信的，有的甚至是會跪拜機神不要出問題，不要加班。
所以衛玠非常的想要那個黑科技編程技術，有了它，衛玠就不用去講科學，可以直接在300塊的二手臺式電腦上運行可以支撐上萬人同時在線的大型遊戲！
現在衛玠給田美麗做的只是一個類似俄羅斯方塊的程序，是田美麗自己在選擇她想要聽的話。
她的發言決定了下一步落下的“格子形狀”，決定了這個格子落在她想要落在的位置。
本質上，她的選擇和衛玠沒有直接關係，衛玠只是提供了大量的選擇。
這個程序目前只能對一個人使用，同時對多個人使用的話，衛玠的電腦撐不住，他機子裡有太多東西了，必須要再買一臺電腦專門進行自動回覆。
真正的無情功德機器人，還是需要黑科技編程技術的。
呼呼呼……
廁所沖水的聲音。
水笙又減輕了身體裡的一點點壓力，洗洗手走出來後，覺得不說什麼話就太尷尬了。
於是說道：“老闆，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忙了一下午了。”。
“沒事，身體狀態很好。”衛玠平靜的回了一句。
衛玠又採集到一條信息，女性從廁所裡出來後都會下意識的說點什麼話。
因爲還在玩遊戲，衛玠就記下了這個，等打完遊戲再記錄在注意事項裡，爲機器人的程序裡添磚加瓦。
水笙看到衛玠和她說話了，就走到了衛玠的旁邊，看着正在玩遊戲的衛玠，好奇的說道：
“老闆，你不用忙着和那些人談生意的事情嘛？”
衛玠解釋道：“不用，早就計劃好了，現在我聯繫的施工隊應該已經到了綠柳鎮，那些人明天下午應該會再來找我。”
水笙很好奇的說道：“這個真的能賺錢？我感覺有些不靠譜啊。”
衛玠也清楚不靠譜，但這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管他之後如何，反正他計劃成功就可以了。
“不用你關心，若是你們都覺得賺錢，願意掏錢的生意，你覺得還能賺錢嗎？”衛玠一臉不屑的淡漠。
水笙尷尬的笑了笑，不好說什麼了。
咚咚咚……
譚心月迅速站了起來，看了一下時間，就開門將過來給衛玠檢查身體和上藥的護士請進來。
衛玠身上有很多問題，譚心月除了平常的護理按摩和上藥之外，也會請護士過來給衛玠進行清理和打針。
比如爲了更方便的治療，有些地方要保持乾淨，剃毛上藥。
衛玠放下了鼠標，如往常一般平靜的看着新聞聯播。
小護士看了衛玠一眼，發現這個年輕人冷的厲害，臉上的表情特別的高傲。
不過沒關係，小護士很快就和譚心月還有大護士一起脫下了他的褲子……
衛玠並沒有意識到，他那冷淡的表情，在很多女人的眼裡是一種魅力的表現。
很多女人，就是喜歡衛玠那不屑看着她們的眼神。
你有沒有想過，爲啥那些女人不招惹別人，就招惹你，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
***
此處場面過於低俗，遂省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