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金九同樣興奮得一夜未眠,毫無睏意,根本睡不着。
他想到如此輕易便得到成爲戰神弟子的機會,想到父親金鴻鵠與太奶奶的大仇,終於有機會得報,便恨不得立馬奔向崑崙山,趕緊去闖崑崙三關。
雖然,他知道崑崙三關,每一關都險象環生、危機四伏。千萬年來,有無數想成爲戰神弟子的仙,有去無回,死在其中。但金九不怕,他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信心。
他幻想着出師以後,查清父親與太奶奶的死因真相,手刃仇人的痛快場景,幻想他在戰場上除魔衛道的颯爽英姿。
想到這些,金九便一直傻笑,樂到天明。
直到清晨,弗詠城外的草原上傳來陣陣若有若無的簫笛合奏,那聲音讓金九無比陶醉,深深吸引着他。
金九情不自禁地翻身下牀,順着聲音尋找。
很快,金九便發現在草原吹奏絕美樂曲的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
金九遠遠望着沉醉於音樂中的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沒有打擾她們,只是靜靜守在遠處,與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一起沉醉於美妙的樂聲中,欲罷不能。
金九覺得自己太幸運了,可以親耳聽到四境八荒聞名已久的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的簫笛合奏。
他望着若谷戰神美麗的背影,臉上泛起幸福的紅暈與陶醉的神色,腦海中不知不覺浮現,在齊國國都西鄉被那凡間將軍抱在懷中,緩緩下降的情景。
“可惜是個男子。”金九喃喃自語,臉上浮現無限惋惜的神情。
金九就這樣天南地北地想着,在悅耳的音樂與美好的回憶中,酣然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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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她們在金九走進草原時,便已發現金九。但此時,她們已暢遊在音樂中,沒有功夫理會這偶然的闖入者,便不約而同地沒有理會金九。
直到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一曲終了,走到金九身邊,才發現金九竟已在草原上酣然入睡。
若谷戰神看着熟睡中金九英俊的面龐,臉上不覺泛起紅暈,內心狂跳不已,如一隻小鹿在她心裡亂撞,始終找不到出去的路。
若谷戰神的眼神慌亂了,她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凝重地想:難道我大限將至,即將身歸混沌?不行,我還有重任在身,絕不能出事。
若谷戰神不停地深呼吸,努力穩住心神,集中精力探明自己的仙力,是否有漸漸流逝之像。
神仙身歸混沌前,仙力會漸漸消失,待仙力全部消失時,便是神仙身歸混沌之時。
若谷戰神集中精力施法探查着,萬幸沒有仙力漸漸流失的現象,若谷戰神大大鬆了口氣。
“小谷,你怎麼了?臉爲何如此紅?”若虛上神探查完金九的情況,起身回頭看見若谷戰神的臉,不由大爲驚異,臉上滿是擔憂。她的第一反應,也是若谷戰神是否即將身歸混沌。
“我也不知怎麼了,”若谷戰神摸着自己紅紅的臉頰,滿頭霧水地說,“不過,三姐你放心,我方纔已施法探查,沒有仙力流失之像,應不是我大限將至。可能是方纔吹笛太過投入,有些興奮,還未平復。”
若谷戰神說完,特意衝若虛上神一笑,證明自己真的無事,讓若虛上神放心。
“沒事便好,我們回去吧,大姐他們估計準備得差不多了。”若虛上神說完,便轉身離去。
若谷戰神看着熟睡的金九,眉頭緊皺着想:上次見你,我也有如今日般不適的症狀,還以爲是疲累。現在看來並不簡單,等你到崑崙山,要好好查你了。
“你還不走?”若虛上神見若谷戰神,還呆在原地,便催促道。
“來了。”若虛上神的話,將若谷戰神從思緒中拉出。
她以凝重的眼神,再看了一眼熟睡的金九,便也轉身離開,獨留下金九一人在草原上呼聲大作。
弗詠城內,若虛上神帶來的南境將士,與若谷戰神從西境帶來的二十名精銳,已秘密集結,整裝待發。
若谷戰神回到弗詠城後,便帶着南境將士秘密前往西境,執行絕密任務。二十名西境精銳,也押着押鸞信等人迴天宮受審。
爲了保密,若谷戰神對外宣稱,二十名西境精銳,押鸞信等人迴天宮受審,而南境將士則是返回南境,以防止月華族趁南境主力不在,死灰復燃、再行反撲。
若谷戰神出發後,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也前往鳳宮赴宴,北境軍營暫交仲偲上神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