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柏調出卷宗仔細研讀。(閱讀最新章節首發)內容描述地非常詳盡,夏悠草是在十八歲的時候犯了意外傷人罪,她將受害者從樓上推了下去,導致下肢癱瘓。而這個受害者竟然就是她先在的合居男友程谷元。
難道是夏悠草因愛生恨,纔將程谷元推下摟的?那麼出獄後,她爲什麼又將他接到自己的身邊?是因爲愛?因爲愧疚?還是因爲強烈的佔有‘欲’讓她選擇了禁錮這個男人?
可這真的是爲了捆住程谷元嗎?還是說她根本連自己也綁了進去。幾個月中,沒見到她輕鬆的笑容,取而代之的確是越來越憔悴的面頰。
其實像這樣想不明白的事會有很多,警校的老師曾經說過,不要糾結於實在沒有頭緒的案子,那樣只會‘浪’費‘精’力。要麼將案子所有的線索從頭開始捋順,要麼就放在一邊過段時間或許會有新的思考角度。
秦炎柏長嘆口氣關了卷宗,又想起了蔡子清。他現在最煩的應該是‘女’友的問題,該不該繼續,該如何繼續,這都是難以解答的問題。
思考再三,秦炎柏還是決定再找蔡子清談談。可惜不知道是工作太忙還是其他原因,對方根本不接電話。
下班後秦炎柏決定再去醫院次,熟知科室裡的小護士告訴他蔡子清外派學習去了別的城市。
不告而別,這的確是她的‘性’格。秦炎柏長嘆口氣,從醫院裡出來,下意識地向‘花’臺處看去。
可惜讓他失望的是,悠草並不在那裡,但另有兩個護工在吃東西。思忖了下,他還是沒耐得內心莫名的驅使,上前打聽悠草的情況。
顯然說到夏悠草兩個護工都很熟悉,‘操’着濃重的方言爭先恐後講述她的情況。
悠草來這裡工作也就剛滿一個月,但爲人勤快、態度又好,所以口碑非常好。每天早晨六點就要來上班,一般做到晚上六點纔會離開。
秦炎柏向兩個護工大嬸道謝後,若有所思地踱出醫院大‘門’。誰都知道護工的工作非常辛苦,而且還難免受氣。所以城裡人幾乎沒有去當護工的,何況是個‘花’季少‘女’。
想到這裡他看了看錶,發現剛剛到六點,悠草應該還沒離開醫院,秦炎柏轉身又準備回去。沒走兩步,正與出‘門’的悠草遇了個正着。
悠草眨了眨大眼睛,頗有擔心地問:“你怎麼在這?哪裡不舒服嗎?”
秦炎柏趕忙解釋是來找蔡子清的,悠草“哦”了一聲,臉上瞬間閃過絲不安。
“你怎麼也在這呢?”秦炎柏覺得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
“我……在這裡工作,當護工。”悠草垂下頭去,拉了拉身上的揹包,顯得有些拘謹。
秦炎柏識趣地沒再多問,兩人乘公‘交’回小區,一路無話。走到小區外的超市時,悠草說自己要去工作了。
“你不累嗎?”當護工已經很辛苦了,悠草竟然還在做超市裡的工作,“要做兩份工。”
悠草微微抿了抿嘴:“還好。”
“你不是在學校裡有份工作,幹嗎當護工呢?”秦炎柏心裡不僅是好奇,更多的是對這個‘女’孩的關心。雖然之前種種都在向他表明悠草是個多麼不堪的‘女’孩,可是當她站在自己面前是,所有的事實都不過是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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