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不知爲何,結滿白色絲線,一頭體型龐大的飛蛾鑽出煽動翅膀,黃色熒光,只要被碰到,都會學着他之前的動作在牆壁上磨蹭,只有這樣才讓他們感到一絲舒爽,不過他們可沒有之前那人一樣的結果,在不斷磨蹭中死去。
他感到駭然,以前高高在上,轉眼間變化太大了,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是事實,自己也不敢踏進轉身就跑。
恐懼心理席捲讓自己不得不這麼做,他想活下去,活的比誰的久。
後來,那飛蛾神秘死去,沒人知道爲什麼,這小女孩也就在那之後出去,他隱約看出,這小女孩不凡之處,這也是爲什麼自己一直尋找她合作的原因,他想看看這小女孩到底隱藏什麼,心底有一個大膽猜想一直都無法真實,趁着今天將其來帶,就是爲了驗證。
小女孩知不覺的前行,一層層皮屑掉落,頭顱眼孔一縮,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不過發現其身體在飛快成長:“脫皮助長。”
類似的事情,也看過不少,但絕對沒有見過如此的脫皮助長的,皮膚變的光滑如玉,臉色紅暈,帶着一絲媚態笑意,嬌小的衣裳早已被其凹凸有致的身材撐破,隨手間將地面掉落布條拾起遮掩身體敏感部位,一縷秀髮無風自動,白賓的頸部雕刻粉紅圖案連成一圈。
“奴印還是獸圈?”對於她的頸部的猜測,因爲典籍曾經記錄過,很久以前曾經出現一批人喜歡在脖子是刻畫他們專屬的標誌,有的人成其爲奴印,有人的稱爲寵物,他們喜歡這種方式使其一生爲自己服務,或者如貨物般被其轉賣,那羣人一輩只能這樣活着,而後應爲需求供應向着周邊搶奪略殺,引發了連鎖反應,最終被他們聯合剿滅。
現又出現不經讓人聯想之前的種種,因爲這女孩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已經萌生退意,一旦情況不妙立刻遁走,活着纔是主要,虛名和力量都是其次,這是自己多年在這裡殺伐得出的結論。
就應爲這樣,自己纔有今天的成就,飛蛾也發現了有人臨近,既然下意識的後退,似乎感到畏懼,不想與其接觸。
頭顱看到這心念一轉,打算退後時候,只見少女玉手一指高空:“熒光。”
通道內佈滿晶瑩剔透粉末,頭顱沉吟片刻並沒有貿然踏入,這個他可親眼見過,正是以前看過朋友變成飛蛾灑落的熒光。
少女輕瞟他一眼,直走來到那具血屍旁,玉手在血淋淋地面上摸索着什麼,只其停留在一處用力一按,地面一下子此起彼伏上下襬動,如同波浪板,這一現象讓大家感覺不可思議,畢竟他們在這多次爭奪門衛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以來就輕而易舉帶動,頭顱思索着:“這裡面難道還隱藏着我等不知道的隱秘?”
在一次劇烈抖動,有幾處凹陷,而自己站起身子,踩在地面上,被踩地方也陷進去,周圍盡是她踩出的窟窿,雖說每次都是傾點幾步,頭顱卻看出其中的貓膩:“規律。”
腳步不一但不妨礙自己查看到相似之處,無法得知其是如何知曉此等方法,但每一步的緊密計算讓頭顱歎爲觀止,名眼前一看是無任何規律,被其隱藏的很深,自己也是在一次機遇巧合纔看到類似的一幕。
她這樣肆無忌憚行走,又將大家困於此地真正目的是什麼?謎底很快就能揭曉,但自己卻不想得知,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頭顱望向周身衆人,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似乎只有自己一人聽到了,臉色極爲難看,因爲說話之人正是在行走的少女:“她是在警告我嗎?”
越是這樣,頭顱越發忌憚,如此高密度才傳話還不讓別人聽見,是如何做到的呢?這是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