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十幾名美女陰陽師心中充滿了恐懼,才明白剛纔蔑視中國道術的行爲是錯誤的,但是現在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拼命的反抗。
“式神,出擊。”幾乎所有人的嘴巴里喊出了同樣的口號,這一句式神出擊,經驗全場,一個個橢圓形的東西在他們身前五六米處形成,然後慢慢的擴展,看樣子似乎想要拓展成某一種形狀。
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那些橢圓形的東西很快的便化爲了無有,就好像人間蒸發掉了一眼。
不過荊棘等人去明白,那是陰兵消滅掉了他們的式神而已。
啊,啊!
一陣陣女子的慘叫呼嘯聲在空氣中蔓延,鑽入他們的耳朵。
這呻吟聲竟然是如此的性感,如此讓人着迷,現場的所有男性,包括鳥鳥大師也是一臉瘋狂貪婪的傾聽着那性感呻吟聲,腦海中萌發着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公子,救命,救命。”忽然,一個陰陽師竟然不顧一切的瘋狂撲了上來,倒在他們前方不到五米的地方,痛苦性感的呻吟着:“公子,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看她的身上,衣服早就被拽爛了,露出裡面那白潔鮮明的皮膚。
在看到這幫身着和服美女陰陽師的時候,這些男人心裡不止一次的想象着,如此俊俏的容貌下,到底是如何性感的身體,如今在欲遮還羞的形勢下,他們貪婪的解答着心中的疑惑。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將那性感的身體展露無餘,所有神秘的部分正好被掩蓋住,挑逗着心中那絲癢癢的慾望。
“公子,救命,救命。”那痛苦呻吟聲依舊接連不斷的傳來,陰陽師痛苦的在地上翻來覆去,全身滿滿的全都沾染了泥土,不過這樣更是性感,所有男性都在幻想着,此刻是和她抱在一塊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場景。
“公子,救命。救命,我願意爲你赴湯蹈火,做牛做馬,牀頭上下服務您,願意做您的奴隸,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身上還想有數之不盡的手掌在剝離他的衣服一樣,一處處鮮紅的爪印在白嫩的皮膚上觸目驚心,早就破爛的衣服更是在一步步的被撕扯碎,最後甚至連基本的遮羞布都被扯了下來。
頓時,那原本滿是神秘地帶的身體,被一覽無餘,好像所有謎底全都被解開了一樣,衆人心中一陣通暢淋漓,甚至想上去抓上一把,感受一下鬆鬆軟軟的饅頭。
日本女人,單單這四個字就足夠性感的了。
穿上制服的日本女人,恐怕沒幾個男人受得了。
大玩SM的日本女人,估計連老淫蟲也早就身體澎湃的不得了。
一羣男人SM一個日本穿着制服的日本小妞,你能受得了?
所以現場男人都憋紅了臉,心中那衝上去的慾望一次次的攻擊着他們的理智。
可是有荊棘這個防火牆在,那些病毒全都被荊棘給攔下了,所以現場並沒有發生爲了一個女人而窩裡斗的火爆場面。
不到十五分鐘,剛纔還活蹦亂跳叫嚷着要把幾人大卸八塊的陰陽師,全都赤身luo體的橫死在草地上,一動不動,身上滿是傷痕,觸目驚心的傷口全都是抓傷和手掌印,每一個人身上大約也得有幾十雙手印,可想剛纔那幫陰兵到底享受了什麼待遇。
“陰兵,散”荊棘看着橫死在地上的十幾名嬌滴滴弱女子,沒有絲毫的憐憫,反倒是滿臉的興奮。大功告成,陰兵也該遣返回去了。
嗖嗖嗖嗖。
一陣突然颳起沖天而飛的狂風,讓他們的雙眼生澀痛苦,只好閉上眼睛,拒絕那些風沙的吹拂。
不過隨着風聲而起的鬼哭狼嚎並沒有因此作罷,而是繼續的瘋狂嘶吼,好像一條條小蛇一般鑽進他們的耳朵裡,要把大腦給吞噬掉。
衆人捂住耳朵,半蹲着身子,才勉強不至於喪失理智。
大約又是十五分鐘,那陣怪異的陰風才漸漸消退,衆人睜開迷茫的雙眼,擡頭看着他們,心裡滿是惶恐神色。
原本還好端端躺在地上的屍體,此刻竟然化爲了一堆堆白骨,地面是斑駁血跡,人體器官零零散散的擺在地上,白色的眼珠子,紅色的手掌,噙滿鮮血的心臟……
現場觸目驚心,慘不忍睹。一想起剛纔精美絕倫甚至能和仙女相媲美的日本陰陽師轉瞬間變成這幅模樣,他的心就是砰砰狂跳,一陣惋惜。
若是能救回其中任意一個陰陽師,帶回去和橋姬呆一塊,稍加調教,到時候深夜裡面玩雙飛,肯定能爽死自己。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看着一副意淫模樣的尹琿,荊棘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什麼呢?快點收屍。”
他這纔算是明白過來,連連動手,將地面上的那些骸骨給收拾好了。
“幹嘛讓咱們動手,一個電話,讓警察局來處理這些閒雜事務豈不是更好。”手術刀一邊發着牢騷一邊看着滿地狼藉,心中的不快躍然臉上。
“你有所不知啊,據說日本的陰陽師的屍骨,若是在死後三個時辰不處理掉的話,是能被人招魂重新化作別的陰陽師的式神的,所以爲了咱們的安全,不至於多出幾個敵人,我們必須這麼做。”
尹琿一邊解釋一邊埋頭苦幹。
聽他這麼一說,手術刀剛纔的牢騷化爲了烏有,也是加油幹了起來,唯恐這些傢伙真的會化爲其餘陰陽師的式神,到時候一認出來他,事情豈不是更糟。
現場共有十五具骸骨,很快便被他們給收拾妥當了。尹琿喘了一口粗氣,臉紅脖子粗的,心想終於是解決了這幫陰陽師。也應該是結案了吧
至於那寶貝密碼箱的下落,以及隱藏在密碼箱裡面的天大秘密,還是慢慢的尋找吧。只要除去性命隱患,心中就安全多了。
“大家都不要鬆氣,咱們中了其餘陰陽師的圈套了。”集合完畢,荊棘瘦削幹練的手臂指着衆人開口道。
“什麼意思?”尹琿不可理解的看着荊棘,然後看着那被聚合在一塊的陰陽師屍骨以及燃燒正旺的鬼火,詫異的開口問道。
“難道你沒看出來?這些陰陽師,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將而已,真正的BOSS還沒有出現呢。”荊棘有些惶恐的四處望了望,好像害怕四周會忽然出現一個高級陰陽師偷襲一般。
“不入流的小將?”聽他這麼一說,尹琿也動腦子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的確,我也感覺這些陰陽師有些不對勁,豈有一小幫的陰兵就輕易折損陰陽師隊伍的情況?這些肯定是某位陰陽師的手下而已,是前來探明我們實力的替死鬼,好比咱們找來的那幫新兵蛋子,那幫替我們送死的新兵蛋子。”說完還看了看早就變成了殭屍橫死在草地上的屍體,嘆了口氣。
“這麼說來,我們還面臨着更大的挑戰?”柯爾道南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尹琿。
“你說的沒錯。我曾經遇到過一個陰陽師,他的威力甚至在我之上。我也是僥倖才逃脫。而據我估測,他的實力在陰陽師的隊伍裡,不過是中等水平而已,這些女兵和他比起來,也就是學徒奴隸的水平了。”尹琿條條是道的分析着。
“恩,尹琿說的沒錯,所以我們那根緊繃着的弦不能輕易的鬆開。我已經將這裡的情景報告給了當地的公安局,他們回來此處善後的。現在天色快亮了,陰陽師不會再出動了,都回去休息吧,到了六點鐘準時到綜合辦公室集合,我會給你們部署下一步的計劃。”
一言一語都透露出荊棘身爲國安九處副領隊的那種氣勢,嚴肅高貴和不可侵犯性。
“明白。”衆人一個軍禮,然後散夥。
老毛依舊跟着荊棘坐一輛車首先疾馳而去,留下他們幾個人。
“我靠,我原本還想過了今晚就請假呢,現在看來……是我癡心妄想了。”手術刀氣急的瞪了一眼荊棘離去的方向,這才上車。
尹琿當然明白手術刀肚子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請假還不是爲了橋姬?
這也更加堅定了回去堅守橋姬的想法,心想這麼好的一塊點心可不能讓手術刀一個傢伙給啃食乾淨。最起碼也得是見面分一半不是。
豪華奢侈的別墅,處處散發着一股高貴氣質。那過於奢侈的擺設,更是讓人浮想聯翩。能在這麼幽靜的地方買下一棟別墅,可想這人應該有着如何的財富啊,至少也得是傭人排成行的那種高貴家族纔有的氣勢。
但是沒人能想象得到,這個能容下一個團隊舉辦小型音樂會的奢侈別墅,只有一個日本女孩住在裡面。
兩人是同時來到別墅的,也是同時進入到別墅內。
尹琿忽然有一種競爭的感覺,要和手術刀競爭女人的味道。
這種場面讓她想起一副熟悉的畫面,那就是動物世界上面看到過的情景。
當趙忠祥那句沉穩厚重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雨季過去了,動物們又到了交配的季節”的之後的畫面,爲了搶奪大自然賦予他們的交配權,同類之間大打出手甚至頭破血流,就算爲此喪命的事情也不少。
現在自己不也是間接的爭奪交配權的嗎?不過他堅信,自己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來到了橋姬所在的臥室門口。
門,還想走之前那樣好端端的鑲嵌在別墅的牆上,門是反鎖的,反正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走出去,爲了不讓外面的人闖進來,他便將門從外面反鎖了。
他稍微安心了一些,這說明橋姬還是乖乖的在別墅內,裹着那種金屋藏嬌的生活。
“橋姬,我回來了。”尹琿清脆的聲音響起,掏出了鑰匙,然後打開了臥室的門。
門吱吱呀呀的發出沉重嘶啞的聲音,不過很快,那陣嘶啞的聲音便化爲了無有,門停住了。
“橋姬,你在哪兒?”房間內很空曠,出了一些最基本的傢俱外,再無其他,所以放眼望去應該能看到橋姬的身影。
但是這一眼沒看到橋姬的身影,尹琿還是慌亂了,忙開口喊道。
“咦?橋姬?在哪呢?”手術刀也有些慌亂了。他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快找找,還愣着幹什麼。”尹琿罵了一聲,同時翻箱倒櫃的在房間裡尋找起來。雖然發房間內擺設極爲簡單,而且也沒什麼可藏身之地,不過他還是相信橋姬只是藏起來而已。
但是搜尋了半個小時的結果,他們還是失望的嘆口氣,房間裡哪有橋姬的身影啊,甚至各種物品擺放的十分整齊。若不是他們內心十分確定橋姬曾經來過,甚至都沒人相信房間裡昨天還住過人。
“怎麼回事。”確定房間內無人的尹琿,連連倒退幾步,不可思議的盯着手術刀問道:“小子,是不是你搗的鬼?”
“切,我要是搗鬼,私吞橋姬的話,也不來這裡了。”手術刀氣急敗壞的盯着尹琿:“我還懷疑是你小子私下裡搞鬼,然後到這裡來賊喊捉賊來了呢。”
“切,少在這賊喊捉賊了,還是先找到橋姬要緊。”一邊說着一邊走出房間,四處尋找橋姬那弱小的身影。
心頭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重重蛛絲馬跡表明橋姬不僅僅是離開這個小窩。
一方面,門鎖好端端的沒有被打開的痕跡,更沒有被撬的痕跡,而且唯一的一扇窗戶也是從裡面鎖着,不可能是從窗戶上逃出去的。
另一房間,房間內沒有絲毫掙扎的痕跡,這說明不是鬼怪什麼的進來,將他強行擄走的。若是有鬼怪進來,橋姬肯定會掙扎的。
但是現在看來,房間內的擺設好端端的,甚至被子都疊成了豆腐塊狀,說明橋姬在房間內沒有遭受到襲擊。
那麼這種可能性也排除掉。
那麼現在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橋姬在不知不覺中從世界上蒸發掉了。
他知道這種想法很荒謬,但是他沒辦法停止這種詭異的思考。
別墅雖說很大,但是能藏身之處卻並不多,所以兩人尋找了一圈也沒尋找到橋姬的蹤跡,最後只好放棄繼續尋找。雖然橋姬很純潔,但是必經是成年人了,不可能會遇到危險而不知道躲避的。或許他們在這裡的等着,橋姬自然會回來的。
現在已經是凌晨七點鐘,太陽也露出了小臉。驚嚇和勞累了一晚上兩人,倒在牀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一直倒在牀上才知道,原來肢體承受了這種苦難,四肢好像被酸醋給澆遍了一樣,痠痛無比。
奇怪的是,兩人竟然都沒有做夢,沒有夢見橋姬,而且是一覺睡到天亮。
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肚子,因爲兩人同時感覺到肚子有些不舒服。直到裡面響起咕嚕嚕的聲音,然後擡頭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樣子,才明白是一整天沒吃飯,肚子餓的不舒服。
慌忙起身,看到桌子上面橋姬曾經留下的字跡,纔想起她來。
“一天了,不知道橋姬那個小蘿莉回來了沒有。”帶着這個想法,他快速的起身,想在別墅內尋找到橋姬的身影。但是目光掃來掃去,哪還有橋姬的身影。
他下意識中認爲橋姬還沒有回來,兀自嘆了口氣,穿好衣服,打開臥室的門,在四周掃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橋姬的身影,心頭最後一絲希望也化爲了灰燼,無助的嘆了口氣。
“真是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啊。”嘆了口氣,返回屋內,將手術刀從睡夢中喚醒:“小子,該走了。”
手術刀慵懶的翻了個身,大概也是睡飽了覺,並沒有準備繼續糾纏睡下去,而是一個翻身從牀上坐起來,揉了揉惺忪睡眼,看着對面的尹琿問道:“橋姬回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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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問,尹琿倒有些羞愧了,相比之下,自己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感覺肚子餓,的確有些太小人了。
“沒有。”他還是很快的作了回答。
“哦。”手術刀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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