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我們徹底鬱悶了,我一尋思,上回這老闆好像是給我看過手相,還說我沒生命線來着,我也不懂這玩意,就說手上不是有三根線麼。 當時這老闆支支吾吾也沒說上來,事情過了這麼久,我也不大記得清楚了。這老闆要是不提我都給忘了。我尋思他腦袋長瘤不可能跟我這手相有關係吧。我說到底咋回事啊,你說清楚。那老闆眼裡閃過一絲恐慌,支支吾吾半天慫了句,我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你們今晚玩開心點。那老闆就說完這句話就讓旁邊人推着自己走了。 這下給我整無語了,我不自覺伸出手瞅了瞅,也沒瞅出個頭緒。但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這老闆肯定有啥事瞞着我。我趕緊問道,大哥你叫啥名字啊。 酒吧老闆回頭過頭說,我叫李闖。我點點頭,說那以後我就叫你闖哥了。闖哥也沒應我就隨着一羣人離開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時間管這些瑣事了。我又一個人坐在吧檯上喝了幾杯悶酒,看看時間已經快10點鐘了。 我走過去,跟林浩還有二胖道個別,林浩說別啊,待會一起出去吃東西。我說我還有事,今個就到這兒吧。二胖笑道,東哥最近跟劉小白勾搭上了,你還看不明白麼。 艹了。死胖子。我罵了一句,你別亂講,先走了。我跟他們道了別就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外頭天氣還挺冷的,我趕緊到路牙子邊買了個熱芋頭啃了起來。到了車站的時候到小郊橋那兒的公交車末班車十一點鐘。我在車站侯了將近四十分鐘,中途來了5輛公交車,那些傻逼司機就跟沒瞅見我似得,不管我怎麼搖手,都不停下。 快十一點鐘的時候,末班車終於來了。我尋思最後一輛車再攔不下來就要耽誤時間了。我站在路中間,看車來了伸出手想攔着。 那司機看到我擋住了路才急剎車停了下來,我趕緊上車,司機罵道,癟犢子,你想死啊。我說,你也別見外,剛纔錯過了5輛車子,再趕不上就回不去了。 那司機說,你扯啥玩意啊,我們這車子半小時纔來一輛,其他同事都下班了,我是最後執勤的,哪來人開車啊。 我一聽急了,就說我不唬你,真來了5輛玉六線,我喊了
停,司機就跟沒聽見似得,直接開走了。 那司機說你看花眼了吧,怎麼可能這個點還有玉六車子啊。 我說不管了,快開吧。我趕時間。 現在車子就我跟司機兩人,我坐在前排,那司機一個人挺無聊的,說,平時這個點都沒人坐車,我隨便溜一圈就可以走了。我說,哦。 那司機說,你還曉得今天啥節日啊?我說,我不曉得。那司機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哦,連自己祖宗留下來的節日都忘了。今天中元節,祭先拜祖的日子。 我頓了頓,說,今天鬼節?那司機點點頭,說是啊,你趕緊回家吧。別一個人在外頭晃悠了。我驚了一身冷汗說,那剛纔我看到的玉六車是不是靈車啊。 那司機笑了笑,說不可能,就算是靈車,你一凡人咋能看見?我點點頭尋思說的有道理。 車子開到地站,司機又跟我嘮了幾句就開着車子走了。 我趕緊趕到火葬場那兒,已經過了12點,我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劉小白人。打了電話也沒人接。我尋思先進去吧。也許人已經在裡頭的。 門口有值班的保安,我繞了一大圈終於從一個矮牆角翻了進去。我按着白天保安說的那方向終於找到了一大廳。那大廳門口掛了三個大字,弔唁廳。 弔唁廳門還沒關,只是半敞着,我順着門縫望進去,因爲天窗是露天的,弔唁廳裡頭也不是太暗。我看了會,一雙手猛地拍了我一下,我嚇得回頭一瞅,就看見劉小白站在我身後。 我說,姑奶奶,你咋在這兒啊,嚇死我了。 劉小白說,沒啥,我等你那麼久還沒來,就一個人進來了。 我說,那行,我兩趕緊進去瞅瞅有啥東西吧。劉小白應了一聲,我兩就進了弔唁廳。一進去,劉小白趕緊把門關上,就抱住了我。 我嚇了一跳,劉小白已經親了過來,我趕緊推開她,說姑奶奶,你玩我呢。劉小白騷道,今晚夜色那麼好,我倆不如干點其他事吧。 我愣了一下,劉小白已經脫了衣服,胴體毫無遺漏的展現在我面前,劉小白浪笑着就跟餓狼一樣撲了過來。 我正尷尬間,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瞅竟然是劉小白打過來的。那面前這個.......我一下就想
明白了,面前這個根本就不是劉小白,假劉小白問我發生啥事了。我說,接個電話,馬上回來我兩再辦事。 假劉小白應了一聲,我趕緊出來,接了電話,輕聲說道,我不知道咋回事了,我現在在火葬場弔唁廳裡頭,有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在這個,你儘快過來。 我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假劉小白向我招手,我趕緊進去,假劉小白抱住我,就親我,還發出哼哼的浪叫。 這假劉小白除了性格跟劉小白不一樣,其他的都幾乎一樣。我突然有個很猥瑣的念頭,平時劉小白那麼欺負我,今天我終於可以把氣撒在面前這個人身上了。 我這樣想,立刻提槍來戰,不得不說,這個山寨版的劉小白真的把“騷貨”這個詞詮釋的淋漓盡致。 前戲過去,我一咬牙,就脫了褲子準備……。 陳東,你這個賤人!我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我擡頭一看,進看見劉小白站在我面前,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我還沒緩過神來,劉小白一把拉住我,我猝不及防就一下被這妮子拎了過來。劉小白瞪了我一眼,說待會再找你算賬。 然後過去看着假劉小白說,你這不要臉的,竟然敢變成老孃的樣子損我名聲。假劉小白笑道,你壞了人家的好事還敢在這撒野,東哥哥,快把這女人趕出去,我兩繼續。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劉小白掏出通天鏡咬破手指摸了血在鏡子上,大喊了一聲,看我咋收拾你。 沒過一會兒,假劉小白就燃起來了。火越燒越旺,假劉小白甚至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變成了紙人,燒成了一團紙灰。整個動作就是一個快,那紙人連最後一句遺言都沒有就死了。 我尋思女人瘋起來真尼瑪要命。 我眨巴眨巴眼睛說這就死了?劉小白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道,賤男人,你還想她是不,我可以送你去見她。 我趕緊搖搖手,趕緊說,不了,咱還是辦正事吧。劉小白還有點火,說道,你這麼猥瑣,我沒法跟你合作下去了。 我說,玩玩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劉小白不想理我,就把身子轉過去了。我看着地上的一團紙灰,突然想到了什麼,也許我知道這紙人是咋來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