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脣,最終還是覺得這個計劃太過突然,我在這裡也好好的,便拒絕了:“不用了吧,反正也就一個晚上了。”
顧尊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選擇順從了我的意願。
在沙發上又坐了一會兒之後,顧尊準備離開了,門鈴卻被按響了。
我有些疑惑,這時候會是誰來找我?知道這裡的人也沒有幾個,而那幾個人也沒有什麼理由來找我啊。
走過去開了門,卻發現眼前的人是許佳凝的弟弟——許嘉業!
要命了,這個大祖宗是怎麼搞到這裡的地址的?!肯定是許佳凝,這簡直就是要我的命啊!我暗暗叫苦不迭。
如果是別的時間還好,可問題是顧尊就坐在沙發上......
許嘉業從小到大都喜歡纏着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小時候還沒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長大了之後就不一樣了。高中那會兒許嘉業能連着三天中午在操場上跟我表白,要不是我攔着並且也沒有出面,顧尊可能早就把他揍一頓了。
其實結果也差不多,顧尊之後每天中午都去許嘉業的門口逮人,愣是被這小子給發現了,一連幾天全逃跑了。
“你怎麼來了?”我看着許嘉業手上那一大捧玫瑰花,心裡更加擔心。
“我聽我姐說你回國了,就想着什麼時候過來看看你。”許嘉業笑了笑,見我沒有說些什麼,就把手中的玫瑰往前送了送。
我笑了笑,沒有接過去,而是側過了身子,“你先進來坐一會兒吧。”
許嘉業也是沒有什麼感覺,點了點頭就往裡面走,直到看見了顧尊那麼一座活佛,頓時停在了原地。
“他怎麼也在這兒啊?”許嘉業回過頭來有些委屈地和我抱怨着。
我一愣,竟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本來就是顧尊先來的呀......果不其然,顧尊聽了許嘉業的話臉更黑了,整個人就像是要吃人了一般。
“沒事,你坐。”我讓許嘉業坐下,把花插在了花瓶裡面。
許嘉業看了兩眼顧尊,最終還是看向了我,“我姐說明天約人去郊遊,你明天去麼?”
我偷偷瞅了一眼臉色又黑了一點的顧尊,不知道該怎麼說。
“去啊,有什麼不能去的,我給你請假,你放心去。”顧尊卻突然很是大方地說道。要不是因爲他的臉色,我差點就要憑這個語氣相信了。
“我明天可能......”我猶豫地說道,看着顧尊的面色稍微好轉了一些,卻被許嘉業給截去了話。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擾了,我會和姐姐說的。”許嘉業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匆匆就走了。明明剛剛見我的時候還挺高興的,莫非是怕顧尊?也對,看他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或許是這個原因。
我嘆了一口氣,看向了顧尊:“你看你都把人家小孩子嚇跑了。”
“都那麼大膽子能表白了,還小孩子?”顧尊冷漠地笑了笑,顯然是很不爽。
我無奈地笑了笑,顧尊這脾氣也跟小孩子一樣,倒是一點都沒有在公司員工面前那樣冷漠淡然的樣子,彷彿神仙跌下了神壇。
“你明天許佳凝那裡還去麼?”顧尊突然問道。
我疑惑,“去啊,爲什麼不去?”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你都那麼好心地幫我請假了,我爲什麼不去?”
我得意地笑着,自然知道顧尊心裡在想些什麼。
顧尊眯了眯眼睛看着我,突然撲了過來,我被他壓在沙發上有些愣神,一點都不能動彈。
他的脣、附了上來,用溫軟的舌、頭一點點地描摹着我的嘴脣,再一點點地伸、入。我情、動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享受着久別重逢後的每一次盡、興的歡、愛。
顧尊抱着我走到了臥室,把我輕柔的放在牀上,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之後,附在了我的身上,用牙齒輕輕地啃、咬,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我終於抑制不住地叫了出來。
顧尊聽見了聲音之後,非但沒有更快地進入主題,反而是慢慢地用手、舌頭,在我的身體上游走,一寸寸的挑、逗着我,待到情、欲到達極限的時候,纔是慢慢地進入。
“秋秋,我愛你。”他低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縈繞着。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再沒有什麼力氣了,只能迷迷糊糊地笑了笑,點點頭,哪像這對顧尊來說是最迷人的chun、藥。
於是第二天我去和許佳凝郊遊的時候,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還沒到冬天呢?怎麼就穿這麼多?”許佳凝看着我,皺了皺眉頭,“當然也不是不好看。”
“我體質偏寒。”我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