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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腳亂的費老勁從貼身衣服兜裡摸出電話。
“三兒,什麼情況?”
“三兒?叫滴挺親熱,他是你小三兒啊。” Wшw● тт kán● ¢O
一聽胖子沒心沒肺的調侃聲,我不但沒有生氣,心裡反而生出踏實感來。真怪了,無論什麼事,只要交他手裡,總能讓我感到放心。特別是
聽到他沒心沒肺和欠扁的笑聲後。
“說,什麼情況。價格定下沒?”我沒心思扯閒話,捂着電話小聲問。
“我已經在國內了,東西在我手上。聽劉班長說你在北京,我可不敢背這玩意兒進京,怎麼着,不行的話我直接奔羅布泊。路線我已經畫出
來了,應該沒大問題。劉班長給我弄了份通行證,一路可以免檢。”
聽了胖子這話,我一顆懸着的心終於落地了。不過他沒跟我提錢的事,讓我不禁生疑,總不可能是從越南人手裡搶來的吧。
“你給人付賬了嗎?”
“瞧你說的,不給錢人越南人能放你走嗎?這又不是無牽無掛的,揹着那麼個大傢伙,跑都跑不了。”
“那你從哪弄的錢?怎麼不通知我?”
“別提了,都沒時間跟他們掰哧錢的事兒。真讓我猜着了,越南幫內部爲了錢弄掰了,東西落在胡狼手裡,那小子一口價。你猜他要多少錢
?”
“靠,別逗我了。我更沒譜。”
胖子隨之說出一個錢數。我一哆嗦,都有從這屋裡順幾件盤子出去的衝動。真特麼天價啊。絕對不是賣腎能解決的問題。
“這麼多錢你哪弄的?估計曹明哲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我估摸着就這麼個情況,這麼一大筆錢,光審批就得個把月。等你把錢打我這,黃花菜都涼了。我從歐陽那弄的錢,得還啊,你趕緊想辦
法向曹明哲要錢去。”
“行。我回頭就給曹明哲打電話。你和阿三直接奔羅布泊去吧,估計我也就這幾天的事,老曹把我拴北京是怕我出事,也說明行動馬上要開
始。哦,傑克來了。咱這事我跟他說了。”
“啥事?我弄這個大傢伙?”
“嗯。”我硬着頭皮答應一聲。
“你腦子抽了還是咋滴!咱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你倒好,滿世界宣揚,就怕沒人知道似的。連美國人都知道了,這都成國際笑話了。
不行,有挽回的餘地嗎?這事跟他說多長時間了?他和誰在一起?會對誰說?”
聽了胖子這話,我耳朵裡響起傑克的聲音:做了他。
很明顯,胖子雖然沒有說出這句話,但意思一個樣。而且,還大有一網打盡。把知情者都做掉的打算。
“剛哥,別衝動。這事就他一個人知道,不會往外傳,他比我更謹慎。給美國佬留條活路成嗎?他在美國搞過這種武器,對這東西熟,下去以後還要指望他搗鼓那武器呢。咱都生手,別人沒出來就把那東西弄響了,到時候後悔可就晚了,跑都沒地兒跑啊。你說是不?”
“你確定?”胖子語氣有點猶豫。“他搞過這東西。”
“我確定。連我都不相信?”
“好吧。我信。”胖子的語氣還有不滿,但好歹妥協了。
“剛哥。驗貨了嗎?沒讓越南人誆了吧。”
“怎麼驗?弄響還是把反物質從裡面拿出來看看。”
我也愣了。至始至終就沒想過這茬,我也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有這問題。這不是常規武器,胖子有能力和專業知識驗貨。這東西非得傑克
這個級別的專家纔可能鑑別出真僞來。
“得。你先奔羅布泊去吧。我讓傑克和你聯繫,他懂這東西,應該能搞清楚真僞。別下去以後才知道背了塊鐵坨子。瞅見沒,得虧我對傑克
攤牌了,不然現在都沒法跟人張嘴。這叫先見之明啊。”
“別嘚瑟了。就你那馬後炮德行,我都不惜埋汰你。我沒給蕭婷打電話。她好嗎?”
“嗯,來北京之前我去看過她,她挺好的。我說,你怎麼放心把她扔醫院裡,讓一大姑娘伺候一老爺們,你心夠大啊。早知道讓她來我這,
我這也缺個洗洗涮涮的人。”
“草,你當我媳婦是伺候你的?讓她在醫院是爲了盯着劉班長,別那小子再犯病了反水。”
“行,只要那小子別犯混,炸彈弄下去應該沒問題。不過挺險,這小子嘴不嚴。”
“問題不大,我沒說往下帶炸彈,別的武器他不會抗拒,下面的危險程度他比我清楚,爲了小命也不會反對我帶更精良的武器下去。出賣我
?那不是跟他自己過不去嗎?”
“那好吧,注意安全。”
我身邊有人,打電話跟做賊似的,說完就要掛電話。可胖子不是這麼想的,看起來他那邊很閒。
“什麼意思,這是要撂電話的節奏嗎?別介,哥還有話要說呢。那啥。。。”
我聽見話筒裡傳來‘咕咚’一聲喝水的聲音。
“你在哪兒?幹啥呢?”
我簡單的說了一下工作和環境。
‘嘶’我先聽到一聲吸氣的聲音,然後是壓的很低的一個問句“能順出來幾件嗎?”
我不自覺地轉頭看了一眼陪同我,其實也是監視我的故宮博物院工作人員。他正坐在一張埋在盤子堆裡的桌子前,微笑着看着我。
我轉回頭,繼續捂着話筒說:“剛哥,我身邊有一百多名武警戰士,清一色開了機頭的鏡面匣子,沒法下手啊。估計稍有異動就給打成篩子
了。”
“草。不跟你貧。弄一件也成啊。弄個罐子出來,成化的就成,最好大點。強子,跟歐陽借那筆錢我可是給人許了件明青花,你眼前有機會
就趕緊弄一件,不然回頭沒法跟人交代。”
大冷天的我汗都冒出來了。看來胖子不是開玩笑,他真想讓我給他順件東西出來啊。
我把電話離開嘴,捏着嗓子說:“叮咚。您撥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話筒裡隨即傳來一聲怒吼:“去死!”
我掛掉電話,對吃驚的看着我的故宮博物院工作人員說:“債主。都追北京來了。見笑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