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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每個人都說我很特別,是什麼天啓者。可我自己最清楚,我沒有獲得特殊的能力,同樣,我也沒有因此感覺到不適。老曹,我清楚,
我不是天啓者,連覺醒者都不是。”
曹明哲有點爲難的皺起眉毛。“也許你的能力是隱性的。”
不過他這話說的很沒底氣,頓了一下又說:“好像客家人很怕你,他們認爲你擁有更強大的能力。”
一聽曹明哲這話我更來氣。“別聽客家人瞎掰了。你知道他們怎麼說的嗎?他們認爲我的能力就是毀掉永生之門好歹阿三激發了聽覺,這
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可以通過實驗驗證。毀掉永生之門也算超能力?雖然說客家人的永生之門很堅固,可並非堅不可摧,現代武器摧毀它並沒
有任何懸念。比如導彈。”
聽了我這話,曹明哲的眉頭皺得更緊,深深地看我一眼,說了句:“好好休息。”轉身出了門。
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我很快有了這個條件。院子裡的嘈雜聲沒有持續太久,在我入睡前,院子裡安靜了。而我昏迷般昏睡過去。
也許是我堅決拒絕的態度,讓曹明哲知難而退。原本佔據我院子的人,失蹤般消失了。我醒來後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只看見黃海一個人,其他的人都不在了,包括胖子。
我叫過來黃海問他胖子的下落。黃海也糊里糊塗,只知道他們都去某個賓館了,據說包下了一層,說是工作組的辦公地點也在那裡。
我眼珠子轉了轉。“歐陽劍呢?”
“跟剛子一起走了。”
嘿,不用問。這冤大頭當得。指定是讓胖子忽悠着當贊助商去了。
臉上的傷口和腫的跟豬頭似的臉,讓我只能老老實實呆在家裡。院子裡只有我和黃海兩個人,黃海不擔心有人惦記他的貨,鋪子的門就沒有
鎖。我無所事事的走進鋪子。站在沙盤模型前發呆。
我當初搞這個沙盤模型,是因爲羅布泊地下我沒能力下去,地表只有這一片雅丹地貌羣,想進一步瞭解那裡,我只能從這片雅丹地貌羣入手
。否則。我將無事可做。
還有就是我知道,這片雅丹地貌羣與地下通道有對應關係,我雖然無法確定雅丹地貌羣的哪塊位置具體對應地下哪裡,但是我能大概算出來
地下蓄水池與雅丹地貌羣對應的位置。因爲當年我沿着地下引水渠向蓄水池走時,步量過距離。而我們墜落的位置是明確的。
但是北盤江一行,讓我對這片雅丹地貌羣改變了看法。客家人聚居的山谷,有一片段羅布泊雅丹地貌羣的複製品。當時胖子給我指出這一點
時,我的震驚難以言狀。
客家人的地下工程,是爲了重建永生之門,而且他們做到了。地表的工程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即便是隻複製了一個片段。這種堪比移山的工
程,工作量也非常巨大。那他們這麼做,一定有必須的理由。這個理由是什麼呢?
盯着沙盤我陷入沉思。但是我的思緒不太集中,在被面前這個問題困惑的同時,又無法完全把心思沉到這個問題裡去,有點心猿意馬,或還
有什麼問題在暗暗牽扯我的精力,讓我無法專心於這件事。
我呆站了片刻,突然轉身向外走。出門看見黃海賊一般站在門外,或許在防賊。我真想對他吼一聲。我纔是這裡的掌櫃。防賊也應該是我防
你,而不是相反。
不過我說出來的話是:“胖子去那幹什麼?”
黃海擠了擠眼睛,馬上明白了我在問什麼。“他在那個工作組,還有蕭小姐。”
“草”我頓足罵道。
怪不得曹明哲沒在意我的嚴詞拒絕。原來這老東西早就算計完我了,他巴巴的跑北盤江接蕭婷回來就沒安好心,指定路上先做通了蕭婷的工
作,胖子鐵定得陪蕭婷去羅布泊。我更慘,無論爲了蕭婷還是胖子,明知前面是火坑。我也得往裡跳。
我神經質般的兩手在空氣裡抓了幾下,就像要抓住某根救命稻草的落水者。我的形象很像一個氣急敗壞者。
接下來的幾天,我索然無味的在沙盤前按位置固定剩下的那些模型。這形象出不了門。我也懶得打電話給胖子,估計這次算計我胖子也有份
。他和蕭婷通電話那會兒,應該就知道了一些內情,甚至知道劉班長就在鋪子裡。
我都懷疑他和劉班長通過電話,他對劉班長那熱乎勁兒不像臨時裝出來的,好像有某種默契。
我用了十多天時間完成了沙盤,完整的羅布泊雅丹地貌羣模型呈現在我眼前。
從組隊考察這個雅丹地貌羣,航拍測距,給每個凸起的土丘弄出精確的3d圖像,然後回來製作微縮模型,製作雅丹地貌羣沙盤。我已經爲
此忙了好幾年,如今終於完成了。可我的心裡沒有一點興奮,反而有失落感。因爲我知道這個雅丹地貌羣很重要,但是我不知道它的重要性是
什麼?
我最初做這個沙盤時,有在工作中摸索和感覺雅丹地貌羣作用的初衷。但
如今我面對着這個雅丹地貌羣,對它的作用依然一無所知,甚至一如繼往的陌生。我指的是感覺,對沙盤模型的樣子和每個模型的位置我當然不陌生,甚至閉着眼睛,都能讓這個沙盤模型纖毫畢現的呈現在腦海中。
我也有時間照鏡子了。工作時,我很投入,沒有顧影自憐的習慣。
傷口已經痊癒。跟以前一樣帥,可以出門了。
我要去找胖子,無論這件事的最終走向如何,我個人是否加入工作組,我必須先和胖子通通氣,我倆要首先達成一致。我還要把他揪出來罵一通,這貨看來真的心中有鬼,離開這裡後再沒和我朝面,誠心躲着我。
在沒見到胖子之前,我不想和這個工作組中的任何人見面,包括曹明哲。看情形,曹明哲在這個工作組中地位舉足輕重,他能把胖子客家
人甚至越南人弄進工作組,這能力不是一般大啊。
我叫黃海跑了一趟,讓他喊胖子回來。不過黃海是一個人回來的,見我只說了一句話“剛哥進醫院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問他:“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