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謝謝lsl書蟲的月票,你的月票像鬧鐘一樣準時和及時啊。也感謝打賞的朋友,謝謝你們的支持。
“發什麼呆?你想點了自己嗎!”胖子怒吼着從我手裡奪下燃燒彈扔向黑曼羅。
‘轟’
黑曼羅和它腳下燃起一片灼烈的火。熱浪和燃燒彈爆炸衝擊波把我掀翻在階梯上。
“你看到它眼睛了嗎?”沒有爬起來,我就急不可耐的問胖子。
“我沒那閒心!你打算跟它處朋友嗎?你這興趣太讓我噁心了!”胖子怒吼着向火海射出一彈夾子彈。
“靠。”
地面的火擴散的很快,白磷燃燒彈炸得很散,白磷燃燒物雖然沒有濺到我和胖子身上,但是我們就在火海邊上。灼熱的火讓我只有機會發出
一個感嘆詞,就把我驅趕到了更高處。
我狼狽不堪的離開火海邊緣的高溫區域,回頭時見胖子仍不緊不慢的後退着,一邊退,一邊不斷向火海內射擊。退到我身邊時,我發現這貨
臉上的皮都烤的裂開了。
“給我填子彈,不能讓它出來。”胖子喊着扔給我幾個空彈夾。
目前,子彈都能對黑曼羅造成一定傷害,那這片灼熱的火海絕對能重創甚至殺死它,至少能擊退它。我理解胖子的意圖,但是我的眼前,卻
有一雙擬人化的眼睛。那雙眼睛裡不但傳遞着某種信息,更像是傳遞着人性的情感。讓我對殺死它產生了顧慮。
突然,火海中傳來一聲驚天嘶吼。就像是一頭史前巨獸在甦醒、在發威。
這個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還沒有資格替黑曼羅擔心,我目前首先要考慮的是我和隊友的生命。我不是上帝,博愛不是我的任務。
我迅速給空彈夾壓子彈,但怎麼也不可能比胖子射擊速度快。很快,胖子的射擊出現間歇期。而黑曼羅雖然不斷遭到重創,但它真的死不了
似的,在射擊的間歇期,居然從火海內部向我們走來,很快出現在火海邊緣,似乎馬上就能走出火海。
沒有子彈的手槍,就是一塊廢鐵,胖子把槍扔給我。一把從背後抽出客家人的直刀。
“強子,都他媽這時候了,別管那美國佬,趕緊往上跑。老子可不想爲他拼命。”
我咬咬牙,是到選擇的時刻了。回頭看了一眼傑克,我驚叫道:“傑克,讓你看着客家妞,人呢?”
這麼長時間了。傑克往上爬了沒多遠。我看他時,這貨還撅着屁股往上爬呢。但是我沒看見唐語默。
傑克回過頭,火光下,我看見他臉上滿是汗,也不知是累的還是碰到傷腿疼的。但他這狀態,估計很難獨自爬到祭壇頂端。
“你不是讓我照顧她嗎,我看這太危險讓她先跑了。”
“靠。我讓你看着她。你反而把她放跑了。傻啊你。”
傑克的臉朝着我,瞪着一雙失神的大眼睛,不過他沒有看我,他的目光投在更下面一點的火海里。此刻,黑曼羅已經走出火海。而且,它毫
無懸念的被引燃了,又一次變成了一支人形火炬。
我的樂觀有些盲目,槍和火能夠傷害到弱化了的黑曼羅,但是不足以殺死它,甚至無法阻擋它前進的腳步。
胖子和人形火炬在階梯上對峙,胖子沒有後退,也沒有回頭,就那麼有點斜的站在階梯上等着人形火炬向他走來。我倒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階
梯上,傑克在更高的地方。
我的手電已經不亮了,儘管我沒有丟了它。當然,我也丟不掉它,我把它綁在腰上,即便它摔壞了也會跟着我。傑克的熒光棒不在他手裡,
應該是被唐語默拿着跑了。
此刻,我們這邊是暗的,火海和已走出火海的黑曼羅則發出耀眼的火光。在火的投影下,胖子光着腦袋的剪影異常偉岸,儘管他在我和傑克
下面。
我做出決定了。
“胖子。”我喊了一聲。
“還他媽在這墨跡!等死啊你。”胖子聲音嘶啞的吼了一句。“什麼事!”
我用行動和行動發出的聲音回答了他。
“咔嚓”“當、當、當”
我彈掉了一顆手雷的保險,保險栓落在石頭階梯上,在這麼靜的空間裡,這個聲音跟敲響編鐘一樣悅耳或刺耳。
“草。”
這個聲音在胖子聽來無疑是刺耳的。我毫不懷疑一個在戰火紛飛的環境下存活下來的僱傭兵,能瞬間辨別出彈掉手雷和照明彈或煙霧彈保險
之間的區別。
胖子在爆出一句粗口之後,馬上轉身向後就跑。這一跑,他的偉岸的形象瞬間變成了抱頭鼠竄。
我沒有等胖子超過我,在胖子轉身的一刻,我就鬆開了手裡的手雷。就像一個奇特的樂器,鋼製手雷外殼,在階梯上彈着向下滾去,彈在不
同階梯上,發出不同的聲音。悅耳而恐怖。
只用了兩步我就跳到傑克身邊,用了一個過肩摔的動作把傑克扔到我背上,然後拼命往階梯上跑。
這一刻我的爆發力出奇的好,如果不是揹着傑克胖子指定追不上我,可惜,我的負重拖了我的後腿,胖子很快從我身邊跑過。
不過他在超過我的時候,很羨慕的看了我一眼。併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我也想背美國佬來着,不過你搶先了。”
傑克在我背上發出一個憤憤的聲音。“草。”似乎只有這個字才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轟’
該死的手雷延時太短,我們處在無處可躲的階梯上,手雷的爆炸衝擊波一下子就把我們撲倒在階梯上,我覺得膝蓋和下巴被撞碎了般疼痛。
不過我更關心這顆手雷取得的戰果。忍着劇痛我轉頭向下看去。
效果出奇的好,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期值。黑曼羅被這顆手雷炸的向後摔去,翻滾着陷入火海,並一路翻滾下去,跌落在火海的另一邊。我們
至少暫時擺脫它了。
“繼續往上跑。。。”我的話喊了一半戛然而止。
我看見胖子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跪在階梯上撅着屁股瑟瑟發抖,兩股間居然溼了。我就沒見胖子這麼慫過,能讓胖子屁滾尿流,那得多可
怖的事啊。
我雖然沒有看出來身邊的危險,但看見胖子這慫樣就夠了,瞬間我頭髮都豎起來了,一把掏出壓了半彈夾子彈的手槍,神經質般的失聲叫道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