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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如果毀滅》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我這麼一說,再加上毫不掩飾不屑的冷笑,讓蕭婷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簡直有點像被抓到姦情似的表現。這讓我極度不滿,這叫什麼事嘛。
但是蕭婷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表情,淡淡笑着說:“他讓我這麼叫的,說能減少隔閡,增加信任。”
我故作通達的聳聳肩,眼睛看着白紙沒有說話。其實我很想跳過去在胖子的肥屁股上踢一腳,並且質問他:讓你照顧蕭婷,不是叫你泡妞,還特麼減少隔閡,你怎麼不讓她喊你胖子,那不顯得更親熱。
我想我身上一定冒出了很濃的醋味,讓我和蕭婷暫時沉默起來。
不過我很快扶起醋罈子,這事怪我。本來嘛,很多事情都是我拿主意。卻把這麼一大美女推給別人。蕭國林明裡暗裡都託付我照顧蕭婷,我自己卻把這美差先推給傑克,再推給胖子,純自作孽。
‘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那幾個嚮導是什麼人?特別是那個女的,她來幹什麼?還有。找到曹明哲了嗎?’我把寫了一長串問號的紙遞給蕭婷。
我和蕭婷雖然並排坐在一起,可是這裡光線很暗,要趴得很近才能看見紙上寫的字,寫字同樣如此。我不可能擠開蕭婷的腦袋去看她寫的是什麼,只好耐心等她寫完。
過了挺長時間,‘刺啦’蕭婷撕下一張紙遞給我。又低下頭去寫。看來我的問題太多,或他們經歷的事很曲折,一張紙寫不完。我忙把這張紙湊到眼前。
‘用光向你報警之後,剛子和我就進入山谷了,當時還沒有下雨。不過沒多久。暴雨把我們困在一個山丘上,一直等到雨小了,我們才繼續前進的。即便雨小了,水的深度也沒過了腰,我們在路上耽誤了太長時間,沒追上你。’
看到這裡,我想起山谷沼澤裡的螞蝗,想到蕭婷滿身爬滿螞蝗的樣子。不禁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辛苦你了,沒見過這麼多螞蝗吧。傷口沒感染吧。”我真心關切的問她。
“我沒事。剛子…他揹我過來的。”
“那…應該的。”我說完狠狠地盯了篝火方向一眼。
‘我們沒有繼續漫無目的的找你們,而是折向另一個方向。找到一個寨子。這個寨子裡有一條進入這裡的通道。’
看到這裡,我一把搶過蕭婷鋪在膝蓋上的木板夾子。在上面迅速寫道‘這個寨子在山谷裡面?’
蕭婷表情凝重的點點頭。
‘你們怎麼知道寨子裡面有進入這裡的通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胖子絕不會知道這件事,被他繳械的越南人更不會知道,那這個信息胖子是從哪裡得到的?如果胖子沒有這個信息,他不
會放棄搜尋我,應該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我或我的屍體。
我把木板夾子遞給蕭婷,兩眼緊緊地盯着她。傑克說過。她知道的比她說得多。看來真是這麼回事。
蕭婷接過木板夾子,看了看上面的字。皺了一下眉。既沒有說話,也沒有往上面寫字,而是把木板夾子塞進了她揹包裡。
我的眼睛一定有了某種變化,我不是一個很能隱藏心機的人,特別在我感覺到被騙和背叛的時候。可是蕭婷並沒有受到影響,她的臉上反而露出淺笑,先淺笑着看看我,又淺笑着看向篝火方向。
我突然有所感覺,轉頭看向篝火方向。我看見那個客家族女子繞過篝火,向我款款走來。
篝火的光是她的背景,火光下可以看出她寬布腰帶束起的腰很細,衣襬從腰帶下面出來一下子變寬,凸顯出她纖腰寬臀的傲人身材。褲筒是直的,上下一般粗,褲腳蓋在腳面上,每往前走一步才能露出纖細的腳腕。腿很長,讓寬大的褲子穿出別番味道,絲毫不顯得臃腫。腳上穿的是一雙布鞋,可我只能看見白色的鞋邊,鞋面的顏色看不出來,應該是深色。
這是一身很明顯的客家傳統服飾,除了頭巾。頭巾從上面和兩邊把她的臉完全遮住,揹着火光更看不見她的臉,可是我能感覺到她在看我,而且她也很明顯是向我走來的。
我依然只能看見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和腳裸,而且更清晰,在火光下發出瓷一樣的光澤,給人細膩、溫潤的感覺。但是她完全揹着光的臉卻一點也看不見了。
我感覺不到一絲熱度,我指的是面對一個肌膚如凝脂般光潤,身材又滿分的女孩子我該有的躁動發熱的感覺,反而更緊張的盯着她完全隱藏在黑暗中的臉。
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不會驚異黑暗中突然出現一張美若天仙的臉,一張鄰家女孩般青春的臉也是我可以接受的。可是我覺着很可能不會這麼簡單,這可能是一張令我吃驚的臉,因爲我感覺到了不安,這不應該是一個女孩子帶給我的感覺。
蕭婷首先站了起來,親熱地叫了一聲“唐家姐姐”,然後歡快的蹦蹦跳跳迎上去,兩個人挽着手走向我。
我一點也沒有因爲蕭婷的表現,有絲毫鬆口氣的感覺,緊張到窒息的感覺越發明顯。就好像那張隱藏在黑暗中,遮掩在頭巾下的臉,會帶給我莫大的危險似的。
我根本無法泰然自若地坐着,我必須要做點什麼,否則我會瘋掉。我突然跳了起來,獨眼獸手電光沒有任何徵兆的照向黑暗裡的那張臉。
刺目的白光讓這張臉瞬間出現在我眼前,同時刺目的白光也讓這張臉的主人受到極大的驚嚇和傷害。在兩個尖叫聲中,這張臉突然向後轉過去。
蕭婷不可思議的對我喊道:“你瘋了嗎?這會照瞎她的眼睛。”
是的,我這個舉動很無禮,也一定會造成她視力短暫失明。可是我並沒有滅掉手電,甚至沒有把手電光從對面的女子身上移開,只是手電光沒有繼續直接照在她的臉上。
我一邊調節着手電的亮度,一邊淡淡地說:“對不起,我沒有調好手電的光圈。現在好了。”
我的語氣裡沒有一點歉意,甚至很冷,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我想敏感的女孩子更覺察得到。
對面的女子似乎沒有受到我情緒的感染,緩緩轉過了頭。(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