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緊張。這是給我喝的。”荊淑棉將水放在桌子上,然後去拿*頭櫃上的白色瓶子。
擰開,放了一粒嘴裡,再拿桌子上的水壓下去。
“大嫂,你在吃什麼?”華箏好奇。
“吳醫生說我太瘦,給我和孩子補鈣的。”荊淑棉不鹹不淡地回她。
“天天都要吃?”
“對。”荊淑棉掀被子*,閉上眼睛不再理華箏。她也不願意搭理華箏。叫她過來不過是壞他們的事。
能阻止一次是一次。讓她想着他們會有怎樣火熱的歡愛畫面,詹楚泉在還可以剋制自己,一個人時定會瘋掉。
華箏在想,自己要不要也給孩子補補鈣?不管怎樣,得先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如此打定主意了。
華箏守着電腦寫稿子。沒寫多久就聽見*上總是翻來翻去的聲音。
這到底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啊?華箏想。
一會兒又聽到荊淑棉的哼哼聲。華箏的稿子都沒法寫下去了。
不過那聲音越聽越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荊淑棉的哼哼聲裡帶着痛苦。
“大嫂,你沒事兒吧?”華箏扭頭問着*上的人。
“好痛,好痛……”
華箏一驚,趕緊上前察看。只見荊淑棉的額際已滲出冷汗,臉色蒼白,嘴裡囈語。意識到*邊有人靠近,荊淑棉伸手一抓:“給我去叫醫生!我肚子痛……”
“肚子痛?”華箏忙不迭地點頭,“你忍着點,我現在就去!”
華箏說完就衝向房門,這時房門卻被人從外往裡推,詹楚泉出現在眼前。
“華箏?你怎麼在這裡?”詹楚泉奇怪地問。
“大哥?大嫂她……”華箏焦急。話還沒說完,詹楚泉立即緊張——
“淑棉怎麼了?”不等華箏回答,便急色地往房間裡衝去。接着裡面傳來詹楚泉的驚呼,“淑棉,你別嚇我,淑棉!”
華箏不敢怠慢,趕緊去外面打電話。拿到電話又不知道號碼,便叫最近的女傭:“知道通知吳醫生的電話號碼麼?”
“知道的。”
“那你趕緊給吳醫生打過去,就說太太的肚子痛。快點。”華箏嫌女傭慢,直接將她拽到電話機前。
吳醫生來的很快。華箏也跟了過去。當吳醫生掀開被子時,*上都是血,華箏驚呆了。怎麼……這麼多血?而荊淑棉已經在疼痛中暈死過去。
“怎麼會……這樣?”詹楚泉看到血也沒法冷靜了。
“大少爺,帶太太去醫療室。”吳醫生說。
詹楚泉抱起昏迷的荊淑棉跟着吳醫生去醫療室了。
詹傢什麼都不缺,還有專門設置的醫療室,就跟小型的醫院似的,主要醫療器材。護士醫生都有。
華箏有被這突來的事情嚇到,站在房間裡久久沒動。
她想不通,荊淑棉怎麼會肚子痛?她睡覺前還是好好的。
半個小時後,華箏得知,荊淑棉流產了。吳醫生檢查出荊淑棉有服用過摻雜類似墮胎藥成分的藥物。
荊淑棉醒來後,吳醫生問她是否有用過這類藥。
荊淑棉情緒異常激動:“我怎麼會吃那些東西!我沒有吃!”隨即視線一轉,盯住離門最近位置的華箏,尖銳的手指一指,“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害死我孩子的!”
華箏錯愕,辯解:“大嫂,跟我沒有關係,我在電腦面前都沒有動。”
有沒有搞錯?這樣的事可不能隨便往別人身上亂推的。
“跟你沒關係?恐怕你是因爲讓你晚上陪我你不高興就一怒之下給我下了藥!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視我的孩子爲眼中釘的!”
“大嫂,有這個必要麼?你叫我陪你是臨時知道的,我哪裡有時間去準備那種藥物?大嫂也應該看得出,去你房間睡覺我是不情願的。”華箏只覺得這個女人是個瘋婦。
“也許你早就準備好了的。對了,我吃鈣片的時候有將水杯放在一邊,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放的,對不對?”
詹楚泉見她越說越激動,連忙抱着她:“淑棉,你剛流掉孩子要注意身體,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大嫂,會不會你吃的鈣片有問題?”華箏問。
“那是我天天吃的東西,偏偏你在的時候就出問題。不是你還有誰?”荊淑棉似乎認定這件事是華箏做的。
吳醫生這時笑着對華箏說:“那個鈣片是我給太太的。”
華箏尷尬:“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詹楚泉:“吳醫生,以防有人做手腳,至少我們要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所以水和鈣片都麻煩你檢查遍吧?明天奶奶回來也好有個交代。她要是知道孩子沒了,都不知道會怎樣難過了……”詹楚泉一臉痛心地說。
畢竟那是他的孩子,最終卻無情地化爲一灘血水。
“楚泉,我們的孩子沒了,我一定要讓華箏抵命,都是她害的,一定是她!”荊淑棉哭鬧着,靠在詹楚泉的懷裡傷心不已。
華箏看着她如此,嘴張了張,啥也沒說。隨後離開了醫療室。
她知道作爲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痛心,悲痛欲絕時說的話都可以諒解。而且華箏自認問心無愧,身正不怕影子歪。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藥物的問題。不過不管有沒有問題,華箏都難辭其咎。
事情怎麼會那麼巧呢?就跟荊淑棉說的,偏偏她在的時候出事情。不往華箏身上推纔怪。
華箏的腳步在走廊上頓住。不會是……荊淑棉爲了對付她自己服了墮胎藥吧?
可是又覺得太匪夷所思。因爲如果真是這樣,那代價未免太大了。
一切還未明晰,不要下斷論的好。她也不想將荊淑棉想得那麼壞。
華箏回到房間,被裡面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人嚇了一跳。
“詹艋琛,你還沒有睡啊?”華箏問。
“我聽到外面有聲音,就出來看了一下。睡不着了,想着,或許該做點別的才能入睡。”詹艋琛的手落在旁邊盆景的綠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弄着。
華箏沒主意他後半句話裡的深意,趕忙上前幾步,告知:“那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麼?大嫂,流產了。”
“哦?”
“詹艋琛,你比較深沉,你幫我想想是怎麼回事?”
“你說什麼?”詹艋琛的眸光轉向她。危險的壓迫感。
“我說……我的意思是你很聰明。你看啊,我去大嫂房間然後就對着電腦。大嫂自己倒了杯水,吃了鈣片*睡覺,然後半個小時沒到,孩子就沒了。這也太奇怪了。我先說啊,我沒有害大嫂。”華箏後面加了句。還做着發誓的手勢。
“是誰做的,最後總會暴露。只要不是你,你急什麼?”詹艋琛深沉的眸光暗暗劃過什麼,沒人看得見。
“可是你不覺得蹊蹺麼?而且我是局中人,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奶奶明天回來都不知道會怎麼樣……”她就說不應該去荊淑棉房間,這下可好,出了這麼大的事。
華箏沉思幾秒,擡頭看到詹艋琛如往的平靜無波的表情,便問:“你真的不能發現其中的問題麼?”
“我說過,誰做的,到最後會出現的。我現在只關心的是,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詹艋琛拉過她的手,讓她*地坐在她的大腿上。
臀部上傳來的結實和力量讓華箏臉色不自然,她說:“你這樣也太冷淡了。”好歹那也是他哥哥的孩子啊!
“華箏,別掃我的性。”
“可是大嫂剛流掉孩子,我們這樣不太好吧?”感覺像在慶祝似的。華箏一腦袋黑線。
可是不管華箏怎麼說,詹艋琛都我行我素,直接將華箏掀倒在*上——
“啊!”華箏看着俯身上來的詹艋琛,那臉上已經有了*。是的。就算現在讓他停手似乎不太可能了。
“嗯……輕點。”
細嫩的肌膚在他手中發紅,那是用了力的,把*參雜在裡面,就更不知道輕重了。就像要把她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都揉斷。
華箏的身體就在他手裡,時而緊繃,時而放鬆,帶着喉嚨裡抑制不住地嬌喘。
詹艋琛的*一發不可收拾,就像猛獸衝出鐵籠,直衝進華箏的身體,將她狠狠地朝*上撞擊……
老太太是早晨回到詹家的,得知了荊淑棉流產的事情。
女傭來請他們過去的時候,華箏和詹艋琛正在用早餐。
詹艋琛朝女傭投去深邃壓迫的眸光。女傭不敢擡頭,雙眼直盯着地上看。似乎地磚都要比詹家的二少爺有溫度一點。
“我們過去吧?昨晚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肯定是要解決的……”華箏看着詹艋琛的臉色說話。大有隻要他一露出不高興的苗頭,她就立刻閉嘴。
“我們吃完早餐過去。”詹艋琛說。
“是。”女傭如釋負重地離開。
華箏不滿詹艋琛的態度,卻也只敢小聲的說:“不如現在就過去吧?難道讓他們一直等着我們兩個?”
“你倒挺會爲他們考慮?”詹艋琛將食物喂進嘴裡。
“我只是那麼覺得而已。”華箏說。看着詹艋琛無動於衷的表情,便不再說下去了。
可詹艋琛卻突然再次開口:“過會兒會有一場好戲要看,多吃點。”
“什麼好戲?”
詹艋琛眸光閃過冷意,沒有回答華箏的問題,開始專心用餐。
華箏不滿地皺眉,說話就不能說全嗎?不知道這樣很吊人胃口?
吃完早餐準備離開餐廳的時候,華箏剛站起身,就覺得腰間一陣無力,不由用手扶着。
早晨起來照鏡子的時候就發現眼角下面有淡淡的烏青,那是睡眠嚴重不足導致的。
詹艋琛一晚上差點沒將她弄死,*上更是弄得一塌糊塗。
醒來的時候他已不在,華箏害怕女傭看到*上那些歡愛後的痕跡,於是她早早的就將*單換掉。
現在弄得華箏看到詹艋琛的身材她都心驚肉顫。
所幸的是昨晚再怎麼折騰,孩子還是安然無恙的呆在肚子裡,沒有受到任何驚嚇。
下次不管怎麼說,都不能讓詹艋琛這麼折騰。
荊淑棉讓她晚上陪着,想法很好,但是最後還不是讓詹艋琛得逞了?
似乎只要他想要的,總會得到手,只是時間的問題。
突然間,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華箏的腦海。
她望着走在前面的偉岸背影。荊淑棉的流產不會是跟他有關係吧?
事發後他的冷靜,事不關己。甚至她一進房間,他就需要她的身體。
而且如果真細想起來,說不定就藏着不可告人的動機。
可是,荊淑棉是他心愛女人的妹妹,不至於這麼殘忍吧?還是說事實上荊淑棉肚子裡的孩子就是詹艋琛的,以防生下來後被人發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暗地裡將孩子弄掉?
華箏開始腦洞大開。
“華箏。”詹艋琛開口,往前走的腳步並未停留。
“啊?”華箏慢半拍。
“在想什麼?”
華箏驚愕,背對着都能知道她在想事情?不會是後腦勺長眼睛了吧?她還真盯着詹艋琛的後腦勺看。爲什麼覺得他的後腦勺都比人高一等?
“我在想大嫂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詹艋琛不說話了。
華箏心想,不會這件事真的是你乾的吧?
各種問題在華箏腦海裡混亂的盤旋時,已經走到了老太太的那邊大廳。
大廳里老太太和詹楚泉已在,面色都特別沉重。
待詹艋琛和華箏坐下後,老太太開口:“華箏,昨晚上發生的事,我想你是最清楚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訴我。”
“其實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嫂說她一個人睡覺害怕,讓我去陪她。連兩個人說的話都不多。就是大嫂在吃鈣片的時候,我好奇問了一下。”華箏說。
“只是如此嗎?”老太太頗有威嚴。處理事情來也是精明的很。
“是的。然後大嫂就睡覺了,我也在電腦前寫稿子。發生的事,我也覺得挺莫名其妙的。”
“一大早晨,吳醫生就來說了,鈣片和水杯都沒有問題。這倒奇怪了,好端端的孩子就掉了。華箏,你不用內疚,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
華箏感激地看着面目沉重的老太太。她覺得荊淑棉一定會向老太太添油加醋的冤望着自己。就像上次冤枉她推倒荊淑棉一樣,老太太選擇了相信。沒想到這一次,老太太反倒來安慰她。
“奶奶你也別太難過了,到時候還會再有孩子的。”華箏說。
她在想要不要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奶奶?說了說不定奶奶就會開心點了。不過回頭想想,還是檢查之後確定了再告訴吧!
“這個畢竟是詹家的第一個孩子,說不難過是假的。不過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楚泉,過會兒你去查詹家的每一個傭人,看看到底是誰進過你們的房間。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好。”詹楚泉應着。
離開大廳後,華箏追在詹艋琛身後:“你不是說有好戲要看嗎?你所說的好戲不會是看奶奶怎麼責罵我吧?”
詹艋琛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她:“真想看?”
“反正沒事,嗯……就看看唄!”華箏還不知道是什麼呢。
隨即詹艋琛將華箏帶到離醫療室比較相近的一個房間。
只是衆多豪華房間中的一間,裡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那看的又是什麼戲呢?
走進去的華箏臉色一僵,惶恐地看着詹艋琛。
他不會是又要做那個吧??
詹艋琛回頭就看見華箏一臉小心翼翼又不可置信的表情,說:“你覺得你現在還有精力應付我嗎?”
華箏猛地搖頭,跟個撥浪鼓似的。
“過來。”
華箏這纔看見詹艋琛正在啓動電腦,半信半疑地走過去,難道‘好戲’在電腦裡嗎?
果然如此。
在電腦啓動後,詹艋琛點開一個軟件,老太太和荊淑棉的身影出現在視頻裡。兩人正在說話,一句一字都不拉的落在華箏的耳朵裡。
華箏看着視頻裡面的背景有點熟悉,問:“這個好像是醫療室吧?”
“我在裡面裝了監控。好好看。”
華箏一驚,趕緊捂嘴。
“她們聽不見我們說話。”詹艋琛看透她。
“喔……”華箏訕訕放下手。
老太太看着病*上的荊淑棉,隨即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那種樣子就好像剛纔的關心不過是一個好的開頭,跟接下來要說的話完全是兩種性質。
“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老太太問。
荊淑棉一愣,立即開始惡意華箏:“奶奶,一定是華箏在我的水杯裡下了藥才導致孩子流產的。”
視頻外的華箏緊張的看着,聽着。
“你就這麼肯定?”
“如果不是她還能有誰?偏偏她在的時候我出了問題,這也太巧了吧!奶奶你一定要給我做主!”荊淑棉開始哭。
“我一向都是幫理不幫親。誰做錯的事,誰就該受到懲罰。你水杯裡的水吳醫生已經拿去化驗過,沒有任何問題。華箏也沒那麼傻,專門跑到你房間裡去弄掉你的孩子惹人懷疑。”
“怎麼……怎麼可能?”荊淑棉驚地停止哭聲。
“剛纔楚泉也查了所有進你房間的女傭,沒有一個人有嫌疑。所以我就奇怪了,這好端端的孩子怎麼就會掉了呢?”老太太一雙眼直盯着荊淑棉。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荊淑棉被老太太說的感到越來越詭異,卻也理不出頭緒來。
吳醫生說她睡前吃了含有墮胎藥成分的東西,難道她還吃了別的東西不成?她自己都被問糊塗了。反正她覺得最大的嫌疑就是華箏。
“你還不跟我說實話!”老太太一斥。
荊淑棉被嚇了一跳:“奶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故意把華箏叫到你的房間,然後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自己服用了墮胎藥然後再嫁禍給華箏。”
華箏聽了呆掉,還真是荊淑棉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她看向視頻裡荊淑棉的表情,那她裝得可真像。
“奶奶,我沒有。這肚子裡是我自己的孩子啊!我怎麼可能爲了那個女人扼殺自己的孩子?那根本就不值得!”華箏算什麼東西?自己還沒有必要做到如此絕的地步。
荊淑棉很懂得如何保護好自己的地位,只要生了孩子,她在詹家的地位就更穩定。就算沒有詹艋琛,她的榮華富貴也不會少。
她甚至想過更長遠野心勃勃的,華箏‘生不出’孩子時,自己的兒子就可以在詹氏有一定的地位,以後就會繼承詹氏的所有資產。
所以,她絕對不會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正是因爲如此,所有人都不會懷疑到你身上。可是你再狡猾,也逃不過我的雙眼。你的目的是什麼你自己清楚,沒有了華箏,你就更容易親近艋琛。這樣的事我已經警告過你,可是你偏偏不聽。”
“奶奶,我沒有。我做的任何事都是因爲我姐姐。長此下去小叔一定會忘了她的,那我姐姐以後回來該怎麼辦?她會傷心死的。奶奶,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扼殺過自己的孩子,一點那種心思都沒有!”死老太婆爲什麼要冤枉她!
“當初同意楚泉娶你,是我錯了,我不該心軟同意你們在一起。”老太太后悔不已。
“奶奶……爲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呢?”
“瞧瞧你做的每一件事,值得讓人相信嗎?這件事我不會再管了,想不想要孩子是你們的事。楚泉原諒你就好,不原諒,你們就離婚吧!”
詹艋琛將監控連線斷掉,問華箏:“這齣戲好看嗎?”
華箏在那些對話中回神:“詹艋琛,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啊?”
“說。”
“我知道你愛的人是誰。我想知道,如果你愛的人回來了,你會怎麼做?”
“你害怕她回來?”
華箏躊躇開口:“說害怕,完全沒必要。我曾經想過,既然嫁給你,我會好好做你妻子,合格的妻子。”
“永不背叛?”詹艋琛鷹銳的眸光幽暗。
“是。永不背叛!”華箏堅定的眼神看着他。
詹艋琛嘴角一笑,輕捏她的下顎:“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有違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華箏望着他嘴角的笑意,沒來由地渾身發冷,甚至後悔自己剛剛的誓言是否太過沖動?
只是詹艋琛還沒有回答她剛纔的問題——如果那個女人回來,他會怎麼做?
會和自己離婚嗎?
如果有了孩子,華箏是不想要那種結局的。
她說過,既然道路就這麼開始走下去,那就不要再有岔路口了。
她最不喜歡折騰了。
老太太離開醫療室之後,荊淑棉就在裡面發着脾氣。也別說,她做了壞事被人揭穿脾氣都不會好,更別說她沒做的事卻冤枉是她做的,那就更不得了了。
荊淑棉恨死老太太了,她怎麼還不死啊。將手能夠着的東西全給砸了。
爲什麼沒人相信她?就因爲她做了幾次壞事?
孩子一定是華箏害死的!
“淑棉。”詹楚泉出現在醫療室。
準備繼續拿東西砸的荊淑棉手停在半空中。她沒有忘記老太太所提的‘離婚’兩個字。
“你這樣發脾氣對你的身體可不好。”詹楚泉責怪,言語中卻透着對她的關心。
並拿開荊淑棉手裡的易碎品。
“楚泉,奶奶說是我自己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這怎麼可能呢?那可是我們愛情的結晶啊!楚泉,我沒有……”
荊淑棉無比委屈地哭着。
詹楚泉幫她擦眼淚:“別哭了,你這樣只會讓我心疼。”
“那你相信奶奶說的話嗎?”荊淑棉急切地看着他,想尋求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不希望你對我撒謊,我是你的丈夫。”
“嗯。”
“你是不是喜歡艋琛?”
荊淑棉的眼裡閃過慌亂,不過很快就消失,讓人很難捕捉的快速:“當然沒有。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你呀!”
“第二個問題,孩子流產,跟你有沒有關係?淑棉,就算你承認,我也決定原諒你了。”
荊淑棉搖頭:“楚泉,我沒有,真的不是我殺了孩子,你要相信我啊?”
詹楚泉摸着她的頭髮:“我相信你。”
荊淑棉掛着眼淚笑了:“這個世界上誰不信我都沒有關係,你一定要相信我。不然我真的是孤立無援了。”
說着,撲進詹楚泉的懷抱裡。
“這件事總會有結果,你不要太擔心,好好養着身體纔是最重要的。”
“我聽你的。”荊淑棉說。隨即想到什麼便問,“對了,你不是陪奶奶去鄉下的嗎?怎麼晚上又回來了?”
“那裡有爺爺的記憶,奶奶想着我便陪她去了。可是到晚上的時候我又想起你以前對我說的話,你說你不喜歡一個人睡在房間裡。所以我就回來了。而且你不記得嗎?我可是從來都不出差的。”
荊淑棉感動地緊緊抱着詹楚泉:“除了姐姐,你是世界上第二個對我好的人了……”
站在病房外的華箏沒有進去,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本來是想來看看荊淑棉的。
荊淑棉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纔會遇上像詹楚泉這樣深情的男人。偏偏她自己不珍惜。以後有她後悔的時候。
華箏看了眼那對相擁的人,轉身離開醫療室了。
華箏預備今天提前下班然後去醫院檢查下的。可誰知正在和冷姝吃着中飯呢,肚子一陣絞痛,感到一股熱流衝了下來。
華箏直皺眉。
“怎麼了?”
“肚子痛,我去下洗手間。”
“靠!你不會正吃着飯要出恭吧?”冷姝說話都沒遮攔了。
就近聽到的人把不滿的視線齊刷刷地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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