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米萊站在那裡,腦袋裡無數個‘怎麼辦’。
“要用?”詹惟凌問了。
米萊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臉色更是一陣紅一陣白,直到詹惟凌擡起眼看她,她才三魂七魄歸了位:“不……不是的。我就是……”
怎麼說?說是姐姐拿來的?那怎麼行?自己的形象已經一落千丈,不能再讓詹惟凌對自己的家人有什麼想法啊!
所以她就說不下去了。
所幸詹惟凌也沒有說什麼,將盒子放在一旁,他的*頭那邊,而不是還給米萊。
米萊儘量穩着自己不去發抖,爬尚了*。
眼睛時不時地往另一邊的東西上斜去,可是沒有看到。
她也不好開口去問詹惟凌要回來啊!
這天晚上,米萊是在不安中睡去的,她覺得自己不該那樣接下米雪的東西的,就不會有後面出現的事情。
不知道詹惟凌會怎麼想她……
早晨的時候,米萊依然做一個好妻子,只是當詹惟凌離開之後,米萊卻發現那個盒子不見了。
東西呢?
米萊慌地到處找,*上。*下,哪個角落都查找了,就是沒有看到那個盒子。
可是她在睜眼的時候,特意看了下的,當時明明在啊,掉到哪裡去了?
米萊就差將這個房間翻過來了,就是沒有找到盒子。
她還想找到去扔掉的,現在好了,不見了……
又是一個晚上,米萊等詹惟凌回家,差不多十點的時候纔回到房間。
米萊立刻站起身跟上去。
她還想着對於那個東西,詹惟凌會不會對她說些什麼?畢竟那是不好的事情啊!
難道是早晨來不及說她麼?
可是晚上回來,到進了浴室,詹惟凌也沒有說什麼,還是和往常一樣。
不,也不一樣。
“拿毛巾進來。”浴室裡傳出詹惟凌的聲音。
毛巾?
米萊立刻走過去,靠着門,對裡面說:“毛巾沒有麼?”她覺得自己放了的。
“掉地上了。”
“哦,你等一下。”米萊就去拿乾淨的毛巾了。
拿到了後,站在門前,有些猶豫。
他在洗澡,自己這樣進去,合適麼?可是如果不進去毛巾怎麼給他?讓他走過來拿麼?
對啊!不然自己冒冒失失地進去,很不禮貌的,這是隱私。
於是,她站在門前遲疑地開口:“毛巾……”
“進來。”
進來?讓她進去?米萊感覺自己的心跳又開始沒有規律了。
要不是因爲她頂着‘妻子’的頭銜,米萊絕對不對進一個男人的浴室去。
輕輕地推開浴室門,米萊的視線一直都是半垂着的,熟門熟路地往前走,然後是看到兩條結實的腿,米萊立刻將視線又往下垂了垂。
將手上的毛巾遞上。
詹惟凌接了過去。
米萊就轉身,準備離開,既然是轉了身就不用害怕什麼了,微微擡起頭,但是她忘記前面有鏡子,於是,詹惟凌渾身*的模樣赫然在目。
還有那個地方……
米萊驚懼地將臉轉開,要不是她的修養不允許,肯定是連滾帶爬地離開浴室了。
出了浴室,米萊不管是睜着眼睛,還是閉着眼睛,腦海裡都是那一根長長的東西……
天啊!她看到了什麼!
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東西?
那一晚上,米萊都感覺腦袋漲漲的,然後做夢,夢到的全是蛇,那些蛇不斷地往她身體裡鑽,有孔便入,她剛張開嘴,那巨大的蛇就鑽進了她的嘴裡。
讓她怎麼都發不出聲音來。
等她醒來,天亮了,沒有蛇,只有已經起*的詹惟凌。
然後白天的時候米雪就打電話給她了——
“那東西用了麼?”米雪開門見山地問。
“什麼?”
“給你的東西啊!用了沒有?”
“那個……不知道掉哪裡去了。”米萊後來也沒有找到在哪裡。
“什麼?行了,我再買一盒給你送過去吧!”米雪說。
“不用了!”米萊立刻說。
“爲什麼?你和詹惟凌不能這個樣子啊!他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事怎麼能忍得住?你就不怕他出去找別的女人啊?”米雪都替她的婚姻擔心。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姐姐,你不用操心了。我覺得現在挺好的。”那個盒子已經讓她驚魂未定了,還要做出什麼事來呢?
“我不管你了,以後你不要後悔!”米雪不高興地就電話掛了。
米萊出了好一會兒的神,才坐回沙發上,看她的書。
她發現自己自從嫁入詹家,這書經常看不下去。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都不會這樣的。
晚上詹惟凌回來的很晚,在他進房間的時候米萊就聞到了酒精味,她立刻上去扶他。
他喝得挺多,第一次看他醉酒。
在米萊上前扶的時候,詹惟凌轉過臉,近在咫尺的看着米萊。
米萊不敢動,那神工鬼斧的臉龐帶着漠然,和審視,墨褐交織的眼眸幽暗無比。
壓迫力就籠罩下來了,米萊幾乎是屏氣斂息。
感覺胸腔的氧氣漸漸離她遠去。
詹惟凌忽然用手捏住她的下顎,微微地用力,然後將米萊的臉拉近,米萊難以自持地咬着自己的嘴脣,不然她怕自己會驚叫起來。
今晚的詹惟凌……很不一樣。
平時他不會這麼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
說他醉酒,可是那眼神帶着力,一點都不像醉酒的飄。
“你是誰?”詹惟凌問。
“我是米萊。你的……妻子。”米萊說。
心裡犯愁,這到底是醉還是沒有醉啊?如果沒有醉,爲什麼不認識她了?
“妻子?那就幫我洗澡吧!”
欸???米萊驚。
然後詹惟凌放開了她,進了浴室。
米萊想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而且一想到洗澡腦袋裡就有一條長長的蛇。
怎麼辦???
但是米萊不敢怠慢啊!
這是詹惟凌的吩咐,說幫他洗澡。
是的,他喝了酒,幫他洗澡也是正常的吧!她是他的妻啊……
她不是一直想好好地做一個妻子麼?
米萊按捺着失律的心跳,進了浴室,然後就看見詹惟凌的臀坐在梳妝檯上,眼睛是閉着的。
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脫的意思。
那麼,這是在等她麼?
米萊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輕聲開口:“我……我幫你把外套脫下來?”
詹惟凌沒有說話,米萊伸出手,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
再然後是解襯衫釦子。
每一顆都讓米萊手打顫,都快抓不住那圓滑的扣子了。
那胸膛還沒有完全露出來的時候,米萊問:“你喝了酒,要不要泡個澡放鬆一下?”
詹惟凌沒說話,米萊就自動當成同意了,於是她就去放水了。
放水的時間,再回頭給詹惟凌脫衣服。
在這過程中,米萊的臉色都是紅色的,好像喝了酒的人不是詹惟凌,而是她。
把襯衫從腰裡面扯出來,脫下來,那逼人的肌肉線條很是性感,不過米萊一直是儘量不去看的。
接着視線落在那皮帶扣上,手落在上面就開始解。
她穩住自己不顫抖,不心慌,只當成是一個責任就好,詹惟凌洗完了澡也就沒事了。
不過那皮帶她怎麼都解不開,又是拉又是扯,不難看出她的慌張,再掩飾,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丫頭。
無所遁形。
詹惟凌眼睛睜開,看着她在那裡手忙腳亂,也沒有說幫個忙。
看着那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的,就像是受驚了似的,卻非要去維持她的平衡。
米萊聰明,可是眼下她的聰明有點用不上。
她又沒有碰過男人的皮帶,而且她思維有點混亂。
最後,她就把腦袋湊上去看個仔細,是不是有什麼訣竅,摸索的時間長了不知道詹惟凌會不會不耐煩啊?
她都不敢去看詹惟凌的臉色。
應該還是閉着眼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