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房間裡的燈全部關掉,再將窗幔都拉開,使得月光的銀色照射進來,在房間裡營造出一種朦朦朧朧的*氣氛。
窗幔好了之後,華箏又進了衣帽間。
開始在那些衆多的白襯衫裡,挑一件絲質最輕薄如紗,長度剛好包臀的襯衫。
華箏可以看得出,詹艋琛是喜歡她穿白色襯衫的。
有一次,她不是穿的黑色連衣裙嘛,詹艋琛居然霸道的讓她下次不準穿。
如果不喜歡她穿白襯衫,恐怕早就說了吧!說不定直接下手給她撕了。
也不會在衣帽間儲存了那麼多件呀!
奇怪了,既然他那麼喜歡白襯衫,他爲什麼自己不穿呢?
詹艋琛穿的襯衫,幾乎都是黑色,深灰的。
整個人都散發着深沉不可觸摸的氣勢。
可見這人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華箏挑出一件白襯衫之後,掛在了浴室。然後又走到房門前,打開門,對幾步不遠的女傭招了招手。
“詹太太。”女傭走上前。
不知道爲什麼,女傭覺得詹太太有點神秘兮兮。
“交代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華箏說,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等半個小時之後,你叫二少爺到我房間裡來,說我有事情找他。”
“是。”
“千萬不要忘了。”華箏再次強調。
“請詹太太放心,我一定不會忘的。”女傭說。
交代完女傭之後,華箏將房門關上。
就進了浴室,將身上的衣服脫盡,開始洗澡。
她這簡直就是把自己洗白白了去送上門,然後別人都不一定會領情。
不行,不能這麼沒有信心,否則成功就失去了一大半了。
華箏的臉上又開始信心十足的樣子,差點沒綻放出光芒來,衝出浴室門。
將自己身上洗得香噴噴的之後,穿上那件準備好的白襯衫,扣上釦子。
不過在口處,兩粒釦子沒有扣上,故意若隱若現地露出那溝渠。
這還沒完。
華箏又用裝着清水的噴霧,對着眼睛噴。
目的當然是想讓眼睛水靈靈的樣子。
華箏的眼睛一直都是清澈乾淨的,本身看起來就是水汪汪的樣子。
現在多此一舉,只不過是想讓這種水靈靈的感覺更鮮明清晰。
因爲房間裡的燈都被關掉了,所有的視覺都是藉助着月光而進行的。
所以,她當然想讓詹艋琛看見她眼裡那泛着光的水潤光澤。
那樣充滿着性感和*。
她就不相信了,詹艋琛真的會把持得住。
差不多時間了,華箏豎耳靜聽着外面的動靜。
然後就聽到一聲很輕微的關門聲。
華箏的心驀然一跳,雙手捂着胸口,讓自己不要慌張,冷靜面對。
是的,如果不冷靜,她還怎麼進行下去呢?
華箏走回鏡子面前,用噴霧對着眼睛又噴了兩下……
詹艋琛走進房間之後,裡面沒有開燈,窗幔全拉開着。
絲絲月光穿透進來,倒也看的見房間裡的輪廓。
獨獨不見華箏的身影。
在他走進臥室之後,還沒有一分鐘,浴室的門咔嗒一聲打開。
浴室的燈也是關着的。
這是華箏出來之前關的。
那身影已走出浴室,窗外穿進來的風一吹過去。
在那淡淡的月光深處,輕柔的髮絲就被吹動了起來。
還有那襯衫下襬,在大腿根部處不停地盪漾着。
曼妙性感,若隱若現,似乎要漾進人的心底深處。
那*的身姿,使得詹艋琛深邃的視線緊盯着,散發着不同尋常的光。
就像一條狼,看到了羔羊的危險。
然後看着那隻羊主動的靠近,絲絲的香氣鑽進呼吸道里。
讓他的身體蠢蠢欲動。
“你來了?”華箏仰着頭,微偏着臉。
恰到好處的角度將她臉上的所有變化映現了出來。
特別是那雙眼睛,盈盈顫顫。
就像會說話一樣。
詹艋琛只是佔有性地盯着她看。
黑褐色的眼眸,在不夠光亮的視角下,顯得更深邃無底。
“怎麼這樣看着我,難道你想吃了我嗎?”華箏輕喘惑人。
這在先*後邀請的方式下,這要放在平時,詹艋琛會直接將她的柔軟撕碎。
各種瘋狂索取。
讓華箏死去活來。
不過現在,詹艋琛當然得用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晴欲。
因爲忍一時的痛苦,可以換來長久的快樂。
很划算。
所以他說:“我想等你來吃了我。”
嗓音已經被*侵蝕,生出沙啞。
“那你想要我怎樣吃了你?”華箏又問,在詹艋琛的面前吐氣如蘭。
“你覺得呢?”
“這樣麼……”華箏說完。
將身體慢慢地往前靠近,直至貼着詹艋琛的胸膛。
柔軟的脣瓣緩緩的輕柔的咬上那剛毅的下巴。
暗裡,詹艋琛的喉結瞬間動了一下,呼吸又粗了幾分。
“還是這樣……”華箏的脣瓣往上滑,自詹艋琛的嘴角開始,然後將整個小嘴獻了上去。
詹艋琛當然不會一動不動。
至少他也應該引導華箏,怎樣的*才叫徹底。
而不是光四片嘴脣摩擦。
於是,被動變成主動。
詹艋琛摟過華箏的細腰,臂力收緊,並將那帶着清香的小嘴一口吞了下去——
“嗯……”華箏並沒有反抗,反而發出了一聲極致的低吟。
華箏可真的是豁出去了的配合。
以前只會閃躲,現在配合着纏繞。
不過詹艋琛的反應,她應該是開心的吧!
說明她的應有起到了作用。
只要再接再厲,還怕拿不下一個*滔天的男人麼?
可是華箏錯了。
詹艋琛帶着致命吞噬的吻,甚至手上帶着要將她揉碎的力度。
可也只是這樣,沒有去到更深的地方。
這是什麼個情況?
華箏已經清晰地感覺到,詹艋琛的那根弦已經繃緊了。
散發的熱度更是燙的驚人。
可是……
難道非要讓她主動找那種地步?
華箏的內心已經將詹艋琛罵的體無完膚了。
居然如此老謀深算!
不過她還真不信了。
於是華箏一把抓住了詹艋琛的要害——
“嗯!”悶哼着。“寶貝,你真熱情!”
熱情個鬼。華箏腹誹。
“詹艋琛,我們這次不算,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華箏她如此說。
“不用,我可以忍。”詹艋琛的聲音沙啞的就像,喉嚨已經破了一樣。
華箏都欲哭無淚了,您老可千萬不要忍啊!
你不是很想要嗎?
像以前那樣撲過來就可以了,很簡單的。
爲什麼你不上當呢?
她都已經說了這次不算了。
華箏沒有停手。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停手,說不定就是前功盡棄。
成功,往往就在那一步。
“伸進去,說不定纔會有用。”詹艋琛邊吻着華箏,邊粗喘着說。
華箏雖然腦袋被吻得嚴重缺氧,可是她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覺得詹艋琛說的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行。
於是她就忍着羞恥照做了——
華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詹艋琛深吼了一聲,硬實的身軀猛地一顫……
華箏整個人石化了。
而詹艋琛深深地粗喘着,還在不停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吻着華箏的脣瓣。
直到他輕笑了出來。
才讓華箏從打擊中回神。
用力的推開那十惡不赦的詹艋琛。
“你混蛋!!”華箏都要崩潰了。
然後頭也不回地衝進浴室,去洗手。
華箏易被吸收,一邊憤怒不已,恨不得要把自己的手洗掉一層皮。
混蛋!混蛋!混蛋!
他居然,他居然……
其實最讓華箏可氣的是,這樣的一次,是不算的!
詹艋琛實在是太深不可測了!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因爲他忍受不住,又不想輸,就想出這種辦法。
這哪是她*詹艋琛?明明是詹艋琛在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