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幾句,林揚撓撓脖子,突道:“該洗洗澡了,我們一起四人浴怎麼樣?”
小澤蘭和小澤秀都眨眨漂亮的眸子,竟然毫不反對,雲容抿嘴一笑,“啐”了一口,“誰和你四人浴啊!”嘴裡不同意,人卻起身去準備好浴巾,調好了水溫。
林揚洗澡時不喜歡泡浴缸,大多用熱水或冷水沖洗,瞧着面前三具妙體欺霜寒雪的光滑肌fu,林揚大飽眼福,一會瞅瞅這個,一會兒又瞧瞧那個……
兩女仍然緊緊摟住林揚,似乎片刻也不願二人分開,直到沉沉睡去爲止。凌晨五點鐘,一名小弟打給林揚電話,說機票已經買好,是早晨七點鐘出。
林揚沒想到這麼快,連忙叫醒小澤姐妹,幫着收拾了一下東西,用了半個多小時收拾物品,林揚又讓下邊人準備了十萬美元現金,一的給小澤姐妹帶上。
趕到機場,飛機已經快要起飛,兩姐妹在飛機前抱着林揚嚶嚶的哭,林揚深情的親了親兩女,笑道:“過去後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兩人應下,依依不捨的上了飛車。
剛送走兩人,毒狼就打來電話,“兄弟,你要打的那人現在正在地下賭城,你要不要來?”
林揚一陣興奮,他一直想試試自己在“道上”是怎樣一個水平,笑道:“看住他,我馬上趕過去!”
野狼會掌握的產業有一百多處,多是一些高檔次的消費場所,其中的鳳凰洗浴中心的地下大廳裡烏煙障氣,許多人大聲叫囂着大喊着押住,上百張賭桌外或多或少的都站着一些人,多是旁觀者。賭徒們有的玩百家樂,有的推牌九,或者玩三公,賭大小,種類繁多玩法多樣,地下大廳里人聲鼎沸。
其中一名穿着米黃西服的賭客玩的梭哈,一名中年男與他對陣,才兩把,他已經輸了幾十萬元,卻仍然面不改色,繼續下注。
林揚遠遠的在一旁瞧着那人,賭場管事是一名長黑臉的大漢,名叫裘六,他低聲在林揚耳邊道:“揚哥,這人似乎很有錢,他是不是得罪了揚哥?”
林揚微微一笑,“你去把賭徒們都支開,我和他有事談。”
“是!”長臉漢子裘六走過去和幾名看場小弟低語了幾句,這些小弟便四散穿入人羣,於是一會兒功夫,賭客們三三兩兩的漸漸走開。不到片刻的功夫,賭場裡只還有黃西服的中年人那張桌上繼續在賭,其它人都走的乾乾淨淨。
感覺周圍的環境突然安靜下來,黃西服中年男子警覺的擡起頭,目光四下一掃,“不玩了!”丟下牌拔腿就走,這時林揚緩步走出,低喝一聲:“賀長興!”
黃西服男子渾身一震,停住步子,轉過臉盯住林揚,目光冰冷猶如刀鋒,“你是誰?”他的語氣十分低沉,聽在耳中極有震憾力。
這人正是賀長興,那名擊傷陸良的人,林揚在場外已經觀察了他足足十分鐘,直到這時纔打算行動。
林揚冷笑一聲,表情漠然的與賀長興對視,“我是誰不重要,也沒關係,但必須告訴你的是,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束手就縛,要麼,我把你打成殘廢,你可以選擇一個。”
賀長興突然放聲狂笑,“那麼你最好把我打殘!”他渾身的肌肉在一霎間都繃緊,隨時準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