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暮雲隨即起身立刻就衝了出去。
而翟南則繼續趴在門口,偷聽着裡面的對話。
嚴露喝完酒之後,直接說道:“行了吧,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辛初彬和南佑厚互相看了一眼,南佑厚繼續說道:“也不要那麼着急嗎?其實我們還認識不少其他的寒國導演,知道你有心想去我們寒國發展,我們都可以給你介紹的。”
南佑厚現在自然不會讓嚴露離開,因爲藥效發作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他可不想自己辛苦了半天,反而被別人採了這朵花。
嚴露見狀,隨即說道:“抱歉,我現在沒興趣了,我只想回家。”
辛初彬一陣冷笑,“現在還想走,晚了!”
南佑厚則假裝翻譯道:“辛導演說,不用那麼着急,現在也不是很晚嘛!”
就在南佑厚話剛說完的時候,房間門卻猛然地被推開了。三人隨即一起看了過去,來人正是蔣暮雲。
蔣暮雲這時候也是戲癮大發,說道:“哎,翟南沒在這兒啊?剛纔有人說他過來的,你們有人看見了嗎?”
南佑厚皺眉說道:“沒有,他沒來過!”
嚴露卻說道:“我知道,我剛纔看見了翟老師,我可以帶你去找他!”說着,就朝着蔣暮雲走了過來。
南佑厚見狀,立刻擋在了蔣暮雲和嚴露的中間,說道:“我說他沒來過!”
蔣暮雲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兒,當即針鋒相對地說道:“這姑娘說翟南來過,她要帶我去找翟南,你憑什麼攔着!”
南佑厚還以爲蔣暮雲就是個一般的小助理,當即就開始耍起了橫,“我就攔着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別以爲是翟南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
蔣暮雲聞言,這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當即就飛起一腳,直接就把南佑厚的名字變成真事兒了。
南佑厚慘叫一聲,隨即雙手捂着下體,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蔣暮雲隨即呸了一口,說道:“真特麼犯賤,非逼着老孃親自出手。”說着,看向嚴露,“走,帶我找翟南去!”
嚴露先是一愣,隨即連連點頭,立刻就跟着蔣暮雲走了出來。
而此刻的翟南,則已經早就在門外等着他們倆了。
嚴露走出房門,正好就看見了翟南,頓時就是一愣,“翟……”
翟南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嚴露也是聰明,立刻就閉上了嘴。而蔣暮雲也隨即走了出來,翻手關上了房門。
這時,蔣暮雲才說道:“那小子也太菜了,一腳就報廢了。”
翟南隨即拿出了一串鑰匙,在她們眼前晃了晃,說道:“你那一腳都是小事兒,真正好玩的在這兒呢。”
蔣暮雲疑惑地問道:“你這是要玩什麼?”
而嚴露則更是迷茫了,完全不知道翟南和蔣暮雲在計劃着什麼。
翟南拿着鑰匙說道:“剛找他們這兒工作人員要的,就是這個房間的鑰匙。”說着,就把鑰匙插進門鎖,直接鎖死之後,然後猛地一用力,把整個鑰匙都掰斷在了門鎖裡。
蔣暮雲皺眉,“這有個屁用啊!最多也就是關他們一宿而已,等到明天工作人員來了,也能發現他們了。”
翟南擠眉弄眼地說道:“這一夜可是會發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喲!”說着,對着兩人招了招手,“走走走,先去隔壁,在看一會兒。”
蔣暮雲現在還沒明白翟南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嚴露則更是疑惑,不過卻也一起跟了過來。
這次三個人,一起撅着屁股,趴在門縫,偷聽着隔壁的情況。
隔壁,南佑厚捂着他的小兄弟,還在不斷地呻吟着,“阿希白,這個該死的女人!”
而辛初彬卻覺得全身燥熱難當,只覺得南佑厚的呻吟聲,似乎世間上最爲美妙動聽的聲音了。
辛初彬隨即抱起了南佑厚,一臉心疼地說道:“一定很疼吧。我來幫你看看!”
南佑厚頓時一愣,“辛導演,你這是要做什麼?”
辛初彬微微一怔,“沒什麼?就是好熱啊!也好癢啊!我就是想幫你看一看,傷的重不重,沒有別的意思。”
南佑厚連忙說道:“辛導演,不要這樣,不可以的……嗚嗚嗯!”
隔壁,蔣暮雲和嚴露都是一臉尷尬,前面辛初彬和南佑厚說的寒語,她們兩個是聽不懂的。不過後面傳來這溼答答的聲音,只靠腦補就已經能猜到,那畫面是多麼不可描述的美妙了。
而能聽懂寒語的翟南,幾乎就要憋不住笑了。現在南佑厚身受‘重傷’,估計現在想反抗都難了。辛初彬則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開始自食惡果了。
嗯,也未必是惡果,沒準他還挺享受的呢。
翟南如此想到的時候,隔壁的聲音則是變得更爲不堪了。
蔣暮雲和嚴露都是臉頰泛紅,連忙退了出來。翟南見狀,也懶得在聽下去了,隨後把這扇門關嚴,然後又拿了把椅子,卡在了門把手的位置,保證這對野鴛鴛出不來。
這時,嚴露才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翟南笑了笑,說道:“就是剛纔你聽到的唄!鴛鴛相抱啊!畫面太美,無法直視!”
蔣暮雲皺着眉頭,哭笑不得地說道:“你也是他噁心了!”
翟南兩手一攤,“噁心的是他們好嗎?”
嚴露疑惑地說道:“翟老師,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翟南看嚴露一直追問,這才說道:“其實我剛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兩個棒子躲在角落用寒語說,想對你們劇組的一個女孩下藥……”
隨即,翟南把事情的大概經過,就說了一遍。不過關於李海秋開車的那段,翟南卻故意隱去了,沒有說具體經過。
嚴露這才知道原來翟南一直都在暗中幫她,便連忙感謝道:“翟老師,真是多謝你了,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蔣暮雲見狀,居然說道:“我也發現這兩個傢伙對你圖謀不軌了,其實我一直都在隔壁,他們兩個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我肯定會出手救你的。”
嚴露聽到這話,更是感激的眼眶泛淚,連忙說道:“謝謝,謝謝你們。”
蔣暮雲隨即摟住嚴露,說道:“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不用謝了。”說着,看向翟南,隨手拍了一下翟南的肩頭,“哎,倒是你,剛纔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那個導演中招了?”
翟南笑了笑,說道:“這可是獨門秘技,我纔不告訴你呢!”
蔣暮雲還想追問,不過隔壁卻已經傳來一陣‘掌聲’。
蔣暮雲也是一陣尷尬,隨即說道:“等回家在收拾你!”說着,就帶着嚴露離開了。
而翟南壞笑一聲,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外面記者走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