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很羅嗦,卻讓陳峪知道了個大概。當初陳峪作出轉移幫內兄弟的決定後,開設了一個的士公司讓蕭雲烽(該名爲羣友蕭峰)去做,徹底脫離了黑社會。蕭雲烽很仗義,在陳峪和趙軒轅的整個幫派被消滅後,依舊把已爲他人婦的小沁當嫂子,並下令公司的士車司機都要去光顧小沁的小飯館。而原本多爲陳峪手下兄弟的的士車司機自然不消說就一定會去光顧,有些以前還是學過廚藝的,順便教幾招牌菜的功夫,小沁的小飯館生意很快就做了上去。
可的士車司機們在小飯館裡呆久了,七嘴八舌的談話裡也讓小沁聽到些不尋常的事兒,那就是陳峪除了她從沒過第二個女人。還有就是從不準別人誣衊陳峪的司機們在偏袒陳峪的過程中造就了一個謊話,說陳峪知道黑社會太危險,身爲這麼大幫派的大哥他不希望像《蠱惑仔》裡的陳浩南,要失去小結巴那樣摯愛的女人,寧願讓她痛苦離開也不願她日後受苦。
一個20歲的女人比一個20的女孩子強的地方,就是知道男人平常的行爲及夜裡的舉動意味着什麼。小沁也漸漸感覺到了陳峪的一些用心,是以,她還希望陳峪活着,哪怕她已經是另一個男人的妻子。
陳峪也只能慶幸,剛纔徹底地讓小沁忘記自己而去過平凡卻幸福的生活。
或許很多人以爲精彩而驚心動魄的日子纔是人生的真諦,卻不知道,平凡才是真,也只有平凡的生活,纔是真實的生活。
以後,當陳峪終於變成另外一個人後,他也終於遇到最後的愛情,他還是會送玫瑰花,只是從來都是99朵。很多人都會羨慕地說,那是代表他長長久久的愛戀。卻不知道,他的愛情,從來都是100%去投入的,只是,99朵外的那一朵,永遠給了以往那段歲月的愛情!
手機突然響了,這個號碼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上校!
“別回家了,給我馬上回來!”上校的聲音很急,也決不容許人反對。
“是!”陳峪只有答應的份。好在,他不需要再回家了,再說回家也只能悄悄地潛伏着回去,遠遠地望着父母憔悴的臉。父母將徹底遺忘自己這樣的“不孝兒子”,而沈晨則會惋惜之餘守口如瓶。
回到那不知名的地方,上校看到有生命光彩的陳峪,露出一絲微笑後就說話了:“有兩件事。第一件,你家周圍來了一羣美國人來調查你,其中一名是三角洲部隊出身,FBI的前教官,西部牛仔皮特。”
陳峪沒說話,儘管他很疑惑,可是輪不到他來問。
上校拿出一張填好的表格,蓋上章,道:“你只有完成了第二件事,我才能告訴你第一件事的緣由。”他把表格朝陳峪一揚,接着道:“首都特種大隊因爲即將要和俄羅斯的阿爾法特種部隊進行交流,其他著名特種部隊的優秀人才被借調過來進行技能交流集訓。”
然後上校就看到眼前那傢伙的眼,盯着自己的眼神彷彿因爲自己是超級誘惑型美女,好在這種熱切的眼神見多了。
由於沈晨的教官當年還是小兵時在蘇聯教官手裡吃虧太多,遂教了許多應對**子的格鬥技巧和戰鬥技巧,沈晨當兵時正值中蘇關係破裂時期,沒有和**子的教官和特種兵交手過,但還是照瓢畫葫蘆把教官教給自己應對**子的辦法全部教給了陳峪。
陳峪對俄羅斯的特種兵部隊算是比較清楚其來歷,阿爾法是一支他很欽佩的特種部隊。阿爾法特種部隊在俄羅斯的正式稱呼是“A小組”, 是在前蘇聯時期,根據克格勃主席尤里•安德羅波夫的指示建立的。1979年,A小組在阿富汗參加了奪取阿明宮的戰鬥,經受了“戰鬥洗禮”,其人數隨後增加,並提出了其間諜工作目標:在任何一個可能出現恐怖主義的環境中,A小組都要有“自己的人”。這以後,A小組對各個國家各種組織滲透了許多成員進去,摸清現時恐怖組織的手法與套路,效果也很快出了來:特種部隊在1981—1986年前蘇聯境內的三起重大恐怖活動中,戰績顯著。1981年,特種部隊在薩拉普爾市制服了兩名攜帶***、將25名中學生扣爲人質的****,在整個戰鬥中,孩子們沒有受到傷害。1983年,在格魯吉亞首都第比利斯,特種部隊全部救出了被****扣押在圖-134飛機上的57人,沒有人員傷亡。1986年,曾發生在第比利斯的恐怖事件在烏法重新出現,兩名****中,一名被特種部隊擊傷,另一名被打死,但所有人質毫髮未損。
1991年1月,蘇聯**派遣A小組去立陶宛首都維爾紐斯佔領電視塔,A小組在未發一槍的情況下完成了任務,但一名戰士在行動中犧牲。當記者試圖弄清死者的所屬單位時,以戈爾巴喬夫和當時的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爲首的莫斯科官方否認有傷亡者,神秘的光環不可避免地消失了,報界開始稱這支特種部隊爲“阿爾法小組”,從那時起,A小組就變成了阿爾法小組。維爾紐斯事件發生後,阿爾法戰士對政治家的信任大大降低,但上層領導人此後還不止一次地試圖利用阿爾法小組幹非反恐怖主義的事情。
戰鬥難免會出現傷亡,阿爾法特種部隊在陳峪心目中最欽佩的是1991年8月,阿爾法被命令去逮捕葉利欽,進攻克裡姆林宮,阿爾法指揮官考慮到此舉會造成衆多人員傷亡,結果拒絕了。 1993年10月,阿爾法再次被要求進入克里姆林宮,但阿爾法在此刻再次表現出他們是軍隊成員,而不是冷血政客的殺人機器,他們的指揮官沒有發動攻擊,而是與克里姆林宮保衛者進行了談判,向他們提供了個人安全保障,結果從那裡撤出了幾百名議員和普通公民,避免了進一步流血。阿爾法還參加了進攻布瓊諾夫斯克醫院和解放五一村的戰鬥。阿爾法前指揮官、阿爾法老戰士聯合會主席貢恰羅夫自豪地說,阿爾法自組建以來,在開展戰鬥行動時從未失敗過。
而中國的首都特種大隊,雖然在國際是似乎默默無聞,可跟中國首都特種大隊交流過的外國特種部隊都欽佩不已,裡面的人幾乎是全能的!
興奮歸興奮,陳峪的腦袋還是繼承了沈晨的精明,他一看三個月的訓練期限就知道他不是去做特種兵,問:“我想知道,我去首都特種大隊回來後,我要做的事是什麼?”
上校更是讚賞,道:“你要去做殺手!”陳峪知道其使命所在,他就會在特種大隊裡儘可能蒐羅學殺手用得着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