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拷在牀上

“蘇暮然,你說什麼?誰讓你到這裡來的?”譚宗揚眉頭緊皺,像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蘇暮然氣得罵道:“誰讓我到這裡來的,難道不是你嗎?你敢否認,這些天一直以陌生人的身份,每天早晚給我發短信的人不是你?”

譚宗揚冷下臉沉沉地道:“是,這些天一直以陌生人的身份給你發短信的的確是我。可是我也只是想跟你保持短信聯繫,卻從未想過跟你見面,讓你知道。我沒有給你發短信叫你過來,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

“好了譚宗揚,你就別再繼續撒謊了。”蘇暮然簡直都要氣炸了,高聲譴責道:“從頭到尾你就一直在撒謊,這件事撒謊,那件事也撒謊。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所有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相信。我真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當年欺騙我還不覺得愧疚嗎?還要一直欺騙戲弄我下去,讓我變成一個徹徹底底地傻瓜你纔開心。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你非要這麼對待我。如果只是因爲,你不想讓我把當年的事情泄露出去,讓你不必承擔責任。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說,剛開始知道的時候我不說,現在更不會說。就算是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我也不會揭發你。現在你滿意了吧!但是可不可以以後放過我,不要再來騷擾我的生活。”

說着,蘇暮然生氣地掏出手機,狠狠地摔過去。

手機本來就屬於不耐摔地東西,又甩在這種堅硬的石路上。再撞到一旁的墓碑上,瞬間便四分五裂,不知道飛落到什麼地方。

譚宗揚站在那裡脊背挺得直直的,拳頭緊緊地握緊,一雙眼眸裡幾乎要噴出火。

而蘇暮然也不甘示弱,她真是恨透了這種感覺,這種一直被他欺騙戲耍地感覺。

爲什麼他總是這樣,難道和她的相處中就非要這麼多處心積慮,就不能多一點點地真心?

“你之前說以後再也不要見到我,現在這句話我也還給你。以後,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蘇暮然又狠狠地道。

說完轉身就要走。想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她沒想到,就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譚宗揚突然衝過來。

身體被一條強壯的手臂一勒,隨後倒入一個寬闊地胸膛上。再然後,身體被急速地轉了個圈,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炙熱地吻便鋪天蓋地地壓上來,粗暴又炙熱地蹂躪她柔軟地嘴脣。

蘇暮然的腦子“轟”的一聲就炸了。

瞪大着眼睛看着譚宗揚,忘記反應。

腦子裡一片亂哄哄,幾乎讓她想不起任何事。

等到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吞入口中,以爲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時,譚宗揚纔將她慢慢地鬆開。

可是那赤紅的眼眸卻緊緊地盯着她,讓她有一種寒入骨髓地寒冷。

“放開我,放開我。”蘇暮然害怕地顫抖着聲音,開始劇烈地掙扎。

可是,譚宗揚的手卻像是兩個大鉗子一般。緊緊地握着她的手臂,讓她動不得半分。

終於,他像是看夠了似得,纔將她的手臂鬆開。

蘇暮然正準備走,剛一轉身,卻突然覺得頸後一痛。然後整個人眼前一黑,往後面倒去。

譚宗揚接住她,將她抱在懷裡。

睡着的蘇暮然看上去安詳多了,沒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又彷彿回到了鄰家女孩地模樣。

譚宗揚的一隻手輕輕地摩挲着她嫩白的臉頰,良久。才抱着她輕輕地轉過身,看着墓碑上那女人慈祥的照片,喃喃道:“母親,怎麼辦?我已經無法回頭。就算是讓她恨我,是不是也應該讓她留在我身邊。”

照片上的女人依舊微笑着,自然不會回答他任何問題。可是那慈祥的笑容,卻無形中已經安撫了他躁動的心。

心,漸漸平靜下來。

這些年第一次他沒有從天亮坐到天黑,而是還不到中午便一彎腰抱起蘇暮然,帶着蘇暮然離開。

李特助的車就在下面等着,之前一直在車上打瞌睡。因爲時間太久了,不打瞌睡也沒事做。

但是沒想到正瞌睡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敲車門的聲音,他嚇了一跳,連忙彈跳起來。就看到譚宗揚手裡報這個人出現在車門外。

“老老闆。”李特助都要嚇得語無倫次了。

媽呀,這太驚悚了。

老闆上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手裡面卻抱着一個人。這可是在墓地,難道要上演聊齋嗎?

不過,等他打開車門爲譚宗揚將車門打開後,悄悄地往老闆懷裡的人看了一眼,頓時一顆心放下了。居然是蘇暮然,雖然他也想不通蘇暮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是,至少不是什麼聊齋片。

“開車回家。”上車後,譚宗揚依舊將蘇暮然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髮冷冷道。

李特助驚了一下,想說現在還沒到天黑呢。

不過從後視鏡裡看到譚宗揚面無表情地臉,那句話又硬生生地嚥下去了。

遠處。

一輛車裡一個人拿着望遠鏡看着這邊的情景,當看到譚宗揚將人抱下來,抱上車後。

她氣得將望遠鏡重重地扔在一邊,渾身都止不住地哆嗦。

“爲什麼,爲什麼連這個禁忌都要打破。”

**********

譚宗揚抱着蘇暮然回家,將家裡的傭人們都嚇了一跳。

有人去告訴黃麗,黃麗急匆匆地趕來,不過連譚宗揚的背影都沒看到。

“人呢?”黃麗問。

李特助朝上努了努嘴說:“上樓了。”

“怎麼回事?他們不是都離婚了,還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怎麼又湊到一起了?”黃麗連忙問。

李特助說:“我哪知道,陪着老闆去掃墓。結果上去的時候是老闆一個人,等下來蘇小姐就在他懷裡了,我哪知道那麼多。”

“你是說差點都忘了,今天是夫人的祭日。不過蘇小姐敢在這個日子去找譚先生,譚先生還爲了她回來了,這是不是說。”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李特助說完趕緊溜了。

不過別說李特助不知道,就連譚宗揚自己也很迷茫。

將蘇暮然放到牀上後,他就靜靜地坐在牀邊看着她。深沉着眼眸,讓人看不懂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他在蘇暮然牀邊做了許久許久。直到蘇暮然幽幽地醒來,皺着眉頭睜開眼睛。

“你醒了。”譚宗揚許久沒有開口,猛一開口聲音略帶着嘶啞。

蘇暮然覺得後頸痛的不得了,伸手揉了揉迷茫地問:“這是哪裡?”

“這是家裡,不記得了嗎?”譚宗揚溫柔道。

蘇暮然又有一瞬間地恍惚,有些撒嬌地說:“這什麼時候了,你也不叫我。”

說完,她猛地一怔,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幅畫面。有些迷茫的腦袋,瞬間地清醒過來。

譚宗揚看她跟自己說話,還猶如以前地模樣。微微勾脣,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臉頰。

可是剛剛把手伸出去,蘇暮然已經清醒了。她想起昏迷前的情景,立刻生氣地將他的手打開。

“你太過分了,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讓我走。”將譚宗揚的手打開後,蘇暮然又有些激動地嚷道。

說着,她就撐着胳膊從牀上起來。

可是她剛剛說完那些話,譚宗揚的眼眸裡就閃過一抹傷情,不等她起來便又將她按在牀上,低着頭沙啞着聲音說:“蘇暮然,在你眼中,從始至終我都是算計嗎?就沒有一點點的真情?”

蘇暮然看着他滿目傷痛地眼眸,心一痛,卻忍不住說出傷人地話說:“是,在我眼中你就是這樣。難道不是嗎?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我,一直欺騙我到現在。你不就是爲了不讓我揭發你當年的罪行,所以才處心積慮地留在我身邊,讓我跟你結婚,然後永遠被你所騙。”

“原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譚宗揚笑的痛心疾首。

蘇暮然嚷道:“對,你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愛我,不然也不會不肯跟我生孩子。你不過是想要把我綁在你身邊,讓我即便是回憶起來也不能忍心揭發你。就算是有一點點的情。那也是你對我的一點點愧疚。”

“好,既然你這麼認定我,如果我不是這種人豈不是白白擔了名聲。既如此,倒不如坐實了,也不算委屈自己。”譚宗揚盯着她的眼眸緊緊地看着,好一會突然站起來冷冷道。

蘇暮然心一驚,連忙問:“你想幹什麼?”

譚宗揚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走到旁邊的櫃子那裡。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東西。

等蘇暮然反應過來,想從牀上起來。

沒想到,譚宗揚又返回來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迅速地將她的左手和牀邊的柱子靠在一起。

“咔擦”一聲,蘇暮然驚得望過去。就看到左手上多了一副手銬。

“你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蘇暮然劇烈地掙扎。

“噓別動。”譚宗揚按住她的左手,語氣深情地說:“別亂動,會傷了手腕。等我去拿一些柔軟的布墊上你再折騰,不然弄破了手腕我會心疼。”

“譚宗揚,你這個混蛋,變態,你怎麼可以用手銬銬着我。”蘇暮然氣得大喊。

可是譚宗揚已經站起來離開,對於她的怒罵置若罔聞。

蘇暮然喊得嗓子都有些啞了才停下來,不過又有些奇怪,她記得以前臥室裡的牀是沒有柱子的。怎麼現在多了一根柱子,可以剛好將她拷在這裡。

等譚宗揚回來,蘇暮然便問。

誰知譚宗揚卻平靜地告訴她說:“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想要永遠留一個人在身邊,不行就打暈了抗走。我覺得你那個方法也算可行,這張牀是我這兩天才換的,其實從那天那條短信開始,我就在想這件事。今天不管你是收到什麼樣的消息,又爲什麼去了墓地,總之是讓我下定了決心。”

蘇暮然:“。”

她這叫什麼,不作死就不會死?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譚宗揚,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的,你這是非法拘禁。你趕緊放開我,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是不放開我的話,我。”

“你怎麼樣?報警嗎?還是連我當年的事情一塊說出來。”譚宗揚緩緩道。

蘇暮然愣了,怔怔地看着他卻說不出話來。

譚宗揚嗤笑說:“暖暖,你怎麼還是這麼單純。我既不是三歲孩童,被你嚇唬嚇唬就能就範。你也不是一手遮天,僅憑你的一番話,你覺得十年前的事情,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誰會相信你?”

蘇暮然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看着他哽咽地哭道:“所以說,沒有人相信你就可以有恃無恐?沒有人相信就不存在了?那我算什麼,我當年的驚恐和害怕又算怎麼回事?”

“對不起,對不起。”譚宗揚突然緊緊地抱住她道歉:“暖暖,對不起,如果時光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那樣做。可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怎麼樣才能讓我們回到從前,繼續生活下去。”

“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你放開我,放開我。”蘇暮然激動地掙扎起來。

她這些一時的氣話,卻不知道喊出來對譚宗揚而言,是如何的鑽心之痛。

他任由蘇暮然掙扎,都死死地抱着她不肯鬆手。

等蘇暮然掙扎的沒有力氣了,他才咬着牙在她耳邊道:“暖暖,我不會放你走。上一次我就不該心軟和你離婚。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後悔多難過。那天看到你和容瀾一起進來,聽到他們調侃你和容瀾,我都恨不得殺了你們。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你走,無論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不會再放開你。”

“嗚嗚嗚。”蘇暮然氣得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幾乎嗚咽着使出全部力氣。

譚宗揚咬着牙痛的眉頭一皺,可是卻將蘇暮然抱得更緊,恨不得勒進身體裡。

隔着衣服,蘇暮然都感覺到了溼潤。

她知道,那是譚宗揚的肩膀流血了,畢竟現在天氣熱,他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她那麼用力地咬下去。應該很快就能見血。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我?”蘇暮然慢慢地鬆開嘴,她真的沒力氣了,有些可憐兮兮地嗚咽問。

譚宗揚這纔將她稍微鬆開了一點,看着她淚流滿面的臉,一點點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譚宗揚的吻太過於溫柔,一時間讓蘇暮然失了魂。

可是等她反應過來,那吻就變得越來越炙熱。

當蘇暮然感覺到上衣的扣子都被他解開時,才又劇烈地掙扎起來。

“不,不行,放開我,放開我。”蘇暮然大聲地喊叫。

譚宗揚壓制着她的身體,一條腿強行插入,將她的兩腿分開。

炙熱地脣在她耳畔來回摩挲,嘶啞着聲音問:“爲什麼不行?你不是總說我不願意跟你生個孩子嗎?現在我願意了,我們生個孩子不好嗎?”

“我纔不要跟你生孩子,我纔不要。”蘇暮然大喊。

譚宗揚突然張開嘴在她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當然比起蘇暮然的那一口,他這一下輕多了。

但是蘇暮然細皮嫩肉,尤其是這裡這麼敏感的地方,她哪裡能受得了這個。

當即疼的眉頭一皺,眼淚就落下來。

“是因爲容瀾嗎?是因爲他你纔不想跟我生孩子?”譚宗揚明知道不是,卻忍不住說出這樣過分的話。

果然,蘇暮然又被他激怒了,生氣地哭着罵:“你這個混蛋,混蛋。”

“對不起,對不起暖暖。”譚宗揚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對蘇暮然而言傷害有多大。於是又連連道歉。

一邊道歉,還一邊吸允着蘇暮然鎖骨上的傷口。

原本有些疼痛地傷口,倒生出一種酥酥麻麻地感覺。

蘇暮然忍不住輕吟一聲,而這一聲輕吟,彷彿葉落湖泊,當起一波波漣漪,也蕩起譚宗揚的心。

房間裡的溫度漸漸地升溫。

*********

黃麗和李特助在樓下等着,等譚宗揚出來,也等他說一個原因。

可是就這樣等了整個一下午,到天黑的時候纔看到譚宗揚終於出現在樓梯上。

“譚先生。”黃麗先李特助一步,擡着頭喊了一聲。

李特助皺着眉頭瞪着她,看她那張歡快地臉,好像有喜事的是她似得。

“你去盛一碗粥端上來。她應該餓了。”譚宗揚看着黃麗淡淡道。

說完,轉身去了書房。

黃麗:“。”

她想問的一個字都沒問呀,譚先生怎麼就走了。

不過既然讓她端粥上去,還說她餓了,那一定是給蘇小姐吃了。

黃麗連忙屁顛屁顛地跑去廚房,幸好她有先見之明,讓人提前煮了蘇暮然愛喝的粥溫在火上。就怕蘇暮然要吃了,可以隨時吃到。

畢竟被抱着回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是生病了也說不準。

“等一下你好好問問蘇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黃麗端着粥上樓,李特助連忙對她道。

黃麗瞪了他一眼說:“你放心,問我是一定會問的,但是問了也不告訴你。”

“爲什麼?”李特助叫起來。

黃麗冷哼一聲道:“不問什麼,我不高興不樂意。”

說完,端着粥就上樓了。

走到譚宗揚和蘇暮然的房間門口,她還有些小興奮。

先是敲了敲門喊了一聲蘇小姐,可是沒人答應。

黃麗便自作主張地推門進去。

可是剛剛推開門她就愣了,這屋子裡。

即便已經開了窗透氣,可是作爲一個成年女人,她還是從這個房間裡聞到了一股男女混合的麝香味。

而這就預示着,這個房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再看牀上,雖然牀上已經換了新的牀單被罩,蘇暮然也是乾乾淨淨地穿着睡衣躺在牀上。

但是她走過去將粥放到一邊,就看到蘇暮然左手拷在牀邊的柱子上。臉色有着耐人尋味地潮紅,而裸露出來的脖頸和鎖骨上,則是一片片惹人遐想的印記。

“咳咳咳,蘇小姐,譚先生說你餓了,讓我給你端了一碗粥。”黃麗輕咳一聲,看着睜着眼睛的蘇暮然訕笑道。

她並未察覺到不妥,只是看到這個樣子。心裡還暗想,看來兩人的關係是恢復了,居然還玩情趣這套,這手銬看着嚇人,可是分明就是情趣手銬,還是她給譚先生親自從情趣店裡挑選的呢。

“黃麗,你放我走,放我走好不好?”蘇暮然突然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黃麗的手,急切地懇求道。

黃麗嚇得碗都要掉了,連忙用一隻手將碗放下來,再扯開蘇暮然的手說:“蘇小姐,你這是幹什麼?什麼叫放你走,難道是譚先生禁錮你了?”

“哇。”蘇暮然哇的一聲哭起來,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銬說:“你沒看到嗎?他把我拷在這裡,他說要銬我一輩子。”

黃麗:“。”

“這不是玩情趣啊!”

“玩什麼情趣,黃麗,求你,看在我們昔日的情分上,你幫我打開,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要一輩子都待在這裡,我不要一輩子都被他鎖在牀上。”蘇暮然繼續哭着哀求。

“好好好,蘇小姐,你先別哭,這件事我想一想。”黃麗連忙拍着她安慰,訕訕地坐下來道。

蘇暮然哭泣了一會,倒也沒有哭太長時間。

被譚宗揚在牀上折騰了那麼久,她現在真的是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沒了,哪裡還有力氣哭。

黃麗連忙給她擦了擦眼淚,想要扶着她坐起來。

可是蘇暮然說腰疼,起不來。

黃麗想了想,只好給她拿了幾個靠枕墊着,讓她稍微擡高一些身體。

“黃麗,想辦法幫我打開。”蘇暮然又可憐兮兮地哀求。

黃麗嚥了咽口水,心想。這事怎麼着也得請教譚先生啊!她哪敢隨便做主。

可是又不敢直接拒絕蘇暮然,她照顧蘇暮然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瞭解她嗎?

這小性子,說不定自己一說拒絕的話又要哭起來。搞不好還會鬧絕食,有時候脾氣犟起來也挺嚇人。

“蘇小姐,你先乖乖地把這些粥吃了,吃完粥我就幫你想辦法。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黃麗哄道。

蘇暮然問:“真的嗎?”

黃麗又使勁點點頭。

蘇暮然這才含着眼淚張開嘴,吃下她送過來的那勺粥。

黃麗暗暗地鬆了口氣,雖然之前不知道蘇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那麼堅決地跟譚先生離婚。之前鬧過那麼多場,都沒有下這麼大的決心。

不過,倒還是那麼的好哄,一鬨就哄到。

吃完了一碗粥,蘇暮然覺得自己的腰都要廢了。

連忙讓黃麗幫她把靠枕拿開,就算墊着靠枕,她的腰還是很不舒服。

黃麗以言幫她拿開,扶着她躺下後,又給她按摩了一會說:“蘇小姐啊!這鑰匙肯定是在譚先生手裡。我想幫你打開,可是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你剛纔還跟我保證,難道也是騙我?”蘇暮然一聽急了,連忙嚷道。

黃麗連忙說:“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騙你。我只不過是說一個客觀原因,沒鑰匙就算是我想打開也只是空想而已。我的意思是,雖然我沒有鑰匙,但是我可以跟譚先生要鑰匙。我相信譚先生不是不講道理。”

“別,你千萬別去找他要。”蘇暮然連忙道。

黃麗皺眉問:“爲什麼?”

蘇暮然說:“他要是肯打開,我還求你幹什麼。你別去找他,找了他也不會給你,說不定還會其戒備之心,之後連你都不讓我見了。”

“可是沒鑰匙我怎麼。”

“你去找工具,斧子也行,鋸也行,對,鋸比較好。那個一鋸就能鋸開,你偷偷地去找,管家的工具房裡應該有,我上次還借用過呢。別讓譚宗揚發現。”蘇暮然想了想,想到一個好主意。

可是黃麗:“。”

“蘇小姐,我不敢呀!”

這不跟譚先生報備一聲,就讓她做這種事,她哪敢。

蘇暮然生氣道:“黃麗,你不要這麼沒出息好不好?你只要小心些,是不會被發現的。就算被發現,我也一個人承擔下來,絕不會連累你,你就當是幫幫我,大恩不言謝,我會記住你這份好。”

黃麗惡寒了一把,一把冷汗流下來。

“蘇小姐,那個雖然你提供的方法可行性很低,不過我還是儘量試試。但是如果不行,你也別怪我不盡力。”

“當然,只要你肯幫我,我就感激不盡。”蘇暮然連忙道。

黃麗收拾了一下碗便出去了,不過出去不到十分鐘,就跟在譚宗揚身後怏怏地走進來。

“蘇小姐對不起,出師不利。”黃麗一進來便哭喪着臉報告。

蘇暮然也白了臉,想到之前譚宗揚對她的狠絕,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是是我讓她這麼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別別怪她。”蘇暮然戰戰兢兢地說。

“黃麗,你知道該怎麼做吧!”譚宗揚看着蘇暮然面無表情,卻對黃麗說。

黃麗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譚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自行領罰。”

蘇暮然懵了,連忙叫道:“譚宗揚,你幹什麼?你到底要把她怎麼樣?爲什麼她會這麼害怕?”

譚宗揚揮了揮手,讓黃麗下去。

黃麗的臉都白了,蘇暮然還從沒見他這個樣子過。

所以等黃麗一出去,她就馬上掙扎着起來,對譚宗揚赤紅白臉地問:“你到底要把她怎麼樣?”

“想知道嗎?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領二十鞭的鞭刑,她受得住。”譚宗揚看她體力不支地要倒下去,溫柔地扶住她的腰,又溫柔地對她說。

蘇暮然的臉更白了,好一會才喃喃道:“你這是亂用私刑,犯法的。”

“我不是亂用私刑。”譚宗揚緩緩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是我們譚家家用的下人,就應該明白譚家的規矩。何況,是她自願領刑,又關我何事?”

“是,又關你何事?就連當初你讓人開車撞我,也只是冷冷地站在一邊看着,真的裝上去,又關你何事。”蘇暮然喃喃地嘲諷。這一幕何曾相似。

“你身體不好,還是躺下來休息,別想那麼多。”譚宗揚將她放倒在牀上,還爲她蓋上被子。

蘇暮然的一條胳膊一直那個姿勢,整個人真的都要崩潰了。

現在看到他又說讓自己休息的話,忍不住用盡全力地喊道:“你到底要把我銬多久,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

“到你不打算離開我爲止。”譚宗揚緩緩道。

蘇暮然冷笑:“不可能,我一有機會就會離開你,永遠永遠都不會再回到你身邊唔唔唔。”

一句話還未說完,就再次被譚宗揚堵住嘴。

********

容瀾提前回家,卻在家裡沒看到蘇暮然的人。

打她手機也沒人接聽,不但如此,居然還是關機狀態。

容瀾就急了,蘇暮然這個人性子懶惰的很,基本上沒什麼意外她是輕易不會出門。難道說去了父母的家裡,所以才這麼晚沒有回來?

容瀾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再一次出門,直接開車去了蘇暮然父母家。

不過這個點蘇暮然的父母和弟弟正在吃飯呢,看到他來連忙招呼着進來,還問他要不要一起吃。

容瀾看了一眼就知道蘇暮然不在這裡,怕他們擔心,乾脆連問都眉問。直接說就是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沒有他就先走了。

“喂,宗揚,蘇暮然。”

容瀾想了想。覺得有可能知道蘇暮然下落的也只有譚宗揚了,便給譚宗揚打個電話詢問。

可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譚宗揚掛了。

容瀾皺了皺眉,拿着手機一臉的不解。

也不知道譚宗揚是不是在忙,所以乾脆開車先去別的地方找找,之後再打給他。

只是沒想到,過了一會他的手機響了,居然是清淺打來的。

“喂,什麼事?我現在正忙着呢,如果不重要就等一會我再打給你。”容瀾接通後急忙道。

不過,他話剛說完,清淺便淡淡地說:“你是因爲蘇暮然的事嗎?我知道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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