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一本一級冥想法?真是可喜的收穫!
而四張卡牌分別是兩張火元素、一張T3型鯊魚炮、以及一張疾速卡。
雷特覺得這些卡牌對他都有些作用,於是劃破手指,滴入鮮血至卡牌後,與其建立聯繫。
心神沉入腦海,他首先查看起T3型鯊魚炮,畢竟今天的印象太深刻了。
卡牌:【T3型鯊魚炮】
卡牌類型【裝備卡】
等級:【一級】
品質:【三星】
效果:【每兩秒可凝聚出一枚鯊魚炮】
消耗:【50】
雷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雖然屬性面板沒有具體的威力數值,但雷特剛纔已經領略過了,單純的破壞力,絕對比得上四星或者五星的卡牌。
缺點當然也有,攻擊頻率有些慢,而且炮彈的速度速度也談不上很快。
雷特抿了抿嘴,正是這張卡牌,不僅使他狼狽不堪,甚至讓巡邏隊員以及小鎮上的一些平民也無辜身亡。
“可話說回來,斯維因是從哪裡弄來的機械卡?”雷特突然又想起這個問題,剛纔他太過憤怒了,而且也忌憚對方還有其他底牌,不敢留活口,否則他有許多想問的問題。
據他所知機械卡的獲取途徑大概就是功勳值換取、以及在商會購買等等,黑市也可能會有,總之想獨立製作有些不可能。
雷特眉頭微皺,難道說煙霧強盜團另有秘密?有光明之水就算了,一個四首領竟然還擁有一級三星的機械卡!
他不得不感嘆,藏得可真深啊……
他甚至在想,如果等他實力上去那天,煙霧強盜團還沒有滅亡,獲取親自出馬剿滅,賺取功勳的同時,順便了解下它們的秘密。
只不過現在還差些距離,一個四首領就夠他喝一壺了,上面的三個首領肯定更難對付。
他必須抓緊提升自己,吉特子爵不在了,閃電莊園在很多人眼裡,威懾力肯定大不如從前。
手中又出現一張顏色鮮豔的卡牌。
卡牌:【火元素】
卡牌類型:【怪物卡】
等級:【一級】
品質:【二星】
攻擊力:【20】
防禦力:【50】
速度:【20】
技能:【火球術】
消耗:【30】
火球術和水箭術都是比較實用的魔法,只不過水箭術的穿透性更強,而火球術具有爆破性,而且還具備一定灼燒效果。
看着手中的火元素卡牌,雷特突發奇想,如果將水元素和火元素融合,會出現什麼卡牌?
東方的陰陽之道嗎?他感覺不太可能,不過仍好奇究竟會是什麼結果。
看了看所剩的聲望,只餘12點,剛纔在屋頂融合兩張光明騎士時,消耗了40聲望。
目前已經不足以支撐他進行融合卡牌了,不過他相信最遲今晚,聲望應該就能獲得一波小漲,畢竟今天的事想在領地上傳開太簡單了。
甚至他還可以讓人說的再誇張一點,比如拯救了閃電鎮?
畢竟鯊魚炮的威力有目共睹,如果雷特不解決這個禍害,誰知道還會造成多少負面影響。
雷特拐回去後,巡邏隊已經排成兩排整齊站立,只是衣衫襤褸,每個人身上充滿傷痕。
“大人,已經統計好了,傷亡情況如下,巡邏隊殘疾4人,死亡人數7人,剩餘隊員共23人。”雷林彙報完後低下了頭。
雷特拖着長長的音“嗯”了一下。
隨後沉吟了片刻,緩緩道:“既然戰鬥結束了,大家先把身亡的隊員送到他們家裡,安慰一下,同時告訴他們的家人,他們的犧牲是爲了閃電鎮,最好大致描述下今天的戰鬥經過,無需隱瞞。並且一定要告訴他們,還會有一大筆撫卹金,明天我就會派人發放。”
“是,大人!”雷林聲音低沉。
“你們一起去送吧,結束後來行政樓,我在那裡等你們。”雷特把該說的都說了,他相信雷林的執行力,經過短短這半下午相處,雷林確實是個品性不錯的守衛。
“明白!”
雷特邁着緩慢的步伐,來到棕色馬旁邊,翻身上馬後,準備去向行政樓。
烏鴉酒館的位置,是閃電鎮的東南角,靠近一片原野,而且由於霧隆團伙的大本營就在這一邊,原先住在附近的人受不了騷擾紛紛搬離,因此這一片的平民相對較少。
而且恰逢收穫小麥的季節,這個時間,大部分勞動力基本還在農田裡,所以小鎮就顯得越發悽清。
但在雷特去往行政樓的路上,有不少平民已經踏上歸途,或許遇見了回來較早的一批。
他們扛着工具走在街道上,彼此間有說有笑,像是幹完農活的樣子。
在看到騎馬的雷特時,這些平民臉色微變,只敢用畏縮的眼神瞟了一眼,隨後便低着頭看向地面,交談的話語聲也少了許多,很自覺走在街道的最側邊。
或許是查爾斯給人的印象太深,所以雷特這個過去比較低調的二少爺,也讓大家覺得不怎麼樣。
而想扭轉這些人的印象,只需要做些實事就夠了,比如……今天的烏鴉酒館之戰,就是個典型例子。
所以現在雷特沒必要主動搭腔,只是臉上帶着微笑,平民們注意到他的表情,心裡也有些詫異,但沒人會想太多,只需要晚飯過後,就什麼都知道了……
等到雷特走遠,拉下長長的影子後,他們才重新恢復交談。
巡邏隊員在雷特離開一段時間後在整理完畢,揹着幾具屍體出發,將陣亡的隊友擡向小鎮各處。
而由於是從東南角出發,所以和雷特有一小段的順路。
街道較窄,這批平民剛拐過一個彎,還沒來得及分散互相告別,巡邏隊的情形便瞬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一個個衣服破爛,而且皮膚還有不少處血痕,更重要的是背後的屍體,太容易讓人聯想到剛剛經歷了一番大戰。
有些人還想詢問發生了什麼,卻被一人搶着大喊,“快看,老莫斯,那不是你家的兒子費特嗎?他那是怎麼了?”一位帶着草帽的頭髮半白的人驚呼,用手指着隊伍中間的一位隊員。
老莫斯一愣,剛纔光顧着和朋友聊天,還真沒注意其他的。
“丹特,你這個傢伙在胡說八道什麼?”他聽到丹特的話還以爲在開玩笑,畢竟他們之間經常這樣。
但這次,看了眼對方表情,似乎極度認真。
老莫斯心裡一沉,不會吧?
他扭頭揉了揉雙眼,雖然年紀大視力不太好了,但他對自己兒子還是認得很清楚。
他瞬間竟然發現,他的兒子雖然也在隊伍裡,但卻是被別人揹着,而且臉色和煤炭一樣焦黑,最重要的是腳下一片血肉模糊。
“哦,不!”老莫斯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