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口還不夠,她柔軟的脣一下一下地印了上去,星羅密佈的吻落在了男人的好看的脖頸處,她那柔軟的胸脯更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蹭着男人的胸口,挑/逗着他。
冀世卿沒有動,沒有迴應,但他的喉動了一下,這給了龔映菡勇氣,她拋下了所有的矜持,伸出手來一個一個地爲男人鬆開睡衣上的盤扣,同時擡起左腳一把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就這一瞬間,她光裸白皙的腿碰到了男人的左臂,男人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停了下動作,臉一片潮紅,帶着***的雙眸不解地望着身下的男人,開口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男人不經意地移動了一下左臂。
但這瞞不過龔映菡的眼睛,她從男人身上下來,伸手將他的衣領往一側扯了下來。
男人有力的手臂上纏着白色的繃帶,繃帶外圍的皮膚泛着青黑色。
“你受傷了?”她驚叫。
“只是輕傷,不要緊的。”冀世卿將衣服扯了回去,輕描淡寫地說道。
“怎麼受傷的?”龔映涵一臉緊張地望着他,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男人卻不想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道:“不小心弄傷的。”說罷,他將解開的盤扣一個一個地扣了回去,隨即,他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說道:“晚了,睡吧。”
龔映涵眼底閃過一絲黯然,她看了男人一眼,雙脣翕合着,好半晌,她聲音顫抖着輕聲吐出幾個字:“世卿,我是你未婚妻,難道連你受傷,我都沒有權利知道嗎?”
那幽幽的聲線透着無心的委屈,眼角竟有一絲水氣。
她這副模樣透着女人的柔弱,這卻是向來自信的她身上少見的東西,冀世卿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他坐了起來,將她整個身子擁入懷中,輕聲說道:“說什麼呢?只是不想你擔心罷了,真的沒什麼,只是輕傷而已。”
龔映菡雙臂伸了過去,緊緊地回抱着了,頭埋進了他的胸前,吸着屬於他的特殊的男人氣息,感受着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
良久---良久---她擡起臉來,一個吻印上了他線條分明的脣間。
男人單臂抱着她腰身,將她整個人翻過身來,一把將她軟香的嬌軀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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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華佑醒過來,只覺得頭痛欲裂,身上無處不痛,他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對上了一深邃的雙眸,厲如鷹嫋。
他一怔,喚了一聲:“小叔。”
“醒了?”男人口吻淡淡開口,他一手***褲袋,那英氣的臉湊了過去,望着他說道:“華佑,你最近有點放肆了。”.
“小叔,我---”冀華佑想向他傾訴些什麼,可話說到一半,卻不知該如何說下來。
冀世卿沒有留意到內心的掙扎,冷冷地望着他,用警告的口吻說道:“我最後說一次,別再犯渾了,你自己不要命,死了不要緊,看看你媽,爲了你茶飯不思的,你忍心嗎?。”
冀華佑默默地垂下了頭顱。
男人繼續說道:“你在外頭那些事,我就不追究了,可別再有下次。現在你的腿也走不了,就安安分分地躺着吧,總務廳你也不用去了,休養休養,再過段時間學校也開學了,養好腳乖乖上學去。別說我沒警告你,再弄出點什麼事來,就不是關幾天禁閉這麼簡單的事,你自己掂量掂量。”
冀華佑只能點頭。
他那模樣甚是可憐,冀世卿見了,沒再說什麼,只是交待道:“一會我讓人送早點過來。”說罷,他伸手給他掖了掖被角,轉身往外走去。
“小叔---”冀華佑急急地喚了他一聲。
男人微微轉過身來。
冀華佑望着他,輕咬下脣,說道:“小叔,我不配做冀家的男人。”
男人以爲他是指他最近不懂事、到處惹事這樁事,看了他一眼,淡淡回了句:“你還小,談不上配不配。”說罷,他舉步走了出去,還順手給他關上了門。
冀華佑將目光從那緊閉的大門處收了回來,只覺得方纔說話之時,嘴角一下下的刺痛,他伸手碰了碰嘴角,不碰還好,這一碰頓時痛得他倒吸一口氣,他不由得咒罵道:“他媽的,下手這麼重。”
冀世卿下樓用過早點,就坐車直接回到軍務廳,坐在沙發上,習慣性地點燃一根菸,拿起端端正正地放在茶几上的一份晨報看了起來。
這時,許默從外頭走了進來,衝着他立正、敬了個禮。
冀世卿擡眸看了他一眼,注視力又移回報紙上,只是淡淡地問道:“什麼事?”
“鈞座,溫小姐今天就要出院了,不知道鈞座打算怎麼安排---。”
男人雙眸從報紙上移了開來,轉頭望着許默良久開口:“今日出院了?”
“是的,大夫已經開了出院通知單了,說她身體沒有大礙,只要再休養休養就好。”
冀世卿思忖了片刻,問道:“榭西臺那房子不能住人了吧?”
許默腦海閃過榭西臺那所房子的慘狀,說道:“暫時不能,大廳燒得
挺厲害,牆都黑了,需要時間重新裝潢一番。”
冀世卿將手上的菸蒂在菸灰缸上彈了彈,說道:“讓她住到二衝島那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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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輕地吹了進來,將掛在窗臺的輕紗窗簾吹得揚了起來。
外頭傳來一陣音律,聲音時而蕭瑟纏綿、時而揮灑流暢,是二胡拉出來的不知名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