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和娜醬看起來挺熟嘛?”秋元真夏好奇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
“確實很熟,怎麼......你有意見?”葉蕭冷冷的盯了她一眼。
“不是,只是很羨慕,如果言語不當還請總監諒解。”秋元真夏誠惶誠恐,不明白葉蕭對她的敵意從何而來。
“我和秋元老師,也就是你大伯關係很熟,甚至還認識你的堂妹秋元芹,說起來大家也都是自己人。”葉蕭直接挑破天窗說亮話了。
“那我是不是要叫歐尼醬了?”秋元真夏嬌笑道。
“私下裡可以,希望以後你可以和娜醬好好相處,爲了組合的前進而一起努力。”
“放心,我也很喜歡娜醬呢。”秋元真夏倒也沒什麼掩飾了,在葉蕭面前,她和秋元康的親戚關係根本遮掩不住。
西野七瀨微微低頭,沒有看向老師,心裡卻感動異常。
握手會一直持續到晚上20:00才結束,成員們分乘兩輛大巴車返回下榻的酒店,葉蕭開車跟在後面。
到達酒店之後,葉蕭進入staff給他安排好的房間,和成員們一樣的標準間。
經濟型酒店就不要期待有多豪華的硬件和服務了,葉蕭洗浴完畢,給鬆村沙友理髮了條信息。
鬆村沙友理剛剛淋浴出來準備上牀睡覺,結果就收到葉蕭在line上發來的房間號碼,頓時臉色一喜。
老師好久都沒有找過她了,她還以爲老師對自己失去了興趣呢,現在夜晚召見,說明了老師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在看什麼這麼開心?男朋友嗎?”同一個房間的生田繪梨花調笑道。
“花花說笑了,哪來的男朋友,就是和朋友聊天。”鬆村沙友理臉上的僵硬只有片刻,便被完美的笑容給掩蓋。
“好累啊,撐不住了,我先睡了。”生田繪梨花說着撲倒在牀上,半晌沒有動靜。
鬆村沙友理等了一會,見室友好像真的睡着了,便試探着喊了一聲:
“花花?”
“睡了嗎?”
.......
臉色一喜,雖然晚上出去與男人私會十分危險,但是......風險向來與收益成正比,只要討好了總監,還怕以後沒有前途嗎?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枕運營又怎麼啦?只要最後能夠成功,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躡手躡腳的朝門外走去。
開門,關門,發出的輕微聲響好像吵醒了生田繪梨花,她睜開眼睛,翻身從牀上坐起。
“沙友理?沙友理,我們要不要出去吃點燒烤?好餓啊肚子!”
......
“沙友理?”她有些好奇的來到鬆村沙友理牀前,輕輕掀起被子,裡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枕頭墊在底下。
鬆村沙友理不見了!
難道是心有靈犀?所以一個人出去買吃的嗎?
她等了好一會,見人還沒有回來,便忍不住擔心了,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
於是她撥通了鬆村沙友理的手機。
葉蕭剛委婉拒絕了今野義雄出去喝酒的邀請,就聽見幾聲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他微微一笑打開門,女孩就像一條靈巧的水蛇般纏繞着他的身子。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將鬆村沙友理嚇了一跳,“老師,我去接個手機。”
她說着爬下牀從口袋裡裡掏出手機,是生田繪梨花的來電。
葉蕭靠在牀頭,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
“是花花!”鬆村沙友理忐忑不安的回頭望向葉蕭。
“接吧,看她怎麼說?”葉蕭謔笑道。
“摩西摩西!”
“沙友理,你到哪裡去了?沒出事吧?”
“沒有,我在附近拉麪店,吃完就回去。”鬆村沙友理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拉麪啊,怎麼不叫我一起?”生田繪梨花不滿的抱怨,“我肚子也好餓啊!拉麪店在哪裡?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鬆村沙友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那......路過便利店給我帶個杯麪可以嗎?”
“杯麪啊......沒問題。”
鬆村沙友理心想自己現在到樓下的便利店買也是一樣。
“呼———”結束通話,鬆村沙友理長舒了一口氣,“對不起老師,我要回去了,花花發現我不見了。”
“嗯,回去吧,淡定點,沒事的。”葉蕭輕鬆的說道,根本沒把生田繪梨花放在心上,在line上給家裡的妹妹發了幾條信息,讓她早點睡覺。
鬆村沙友理一邊想着先下樓買杯麪,一邊拉開了房門,在走廊上剛探出身子,就與一個人閒得無聊在走廊上等待的生田繪梨花碰個正着,四目相對。
一人表情僵硬的強顏歡笑,一人則發自肺腑的內心歡喜。
這一層樓基本都被乃木阪46包了下來,也沒有外人,所以成員們樂此不疲的四處串門。
“沙友理,你回來了?不對......你從這個房間出來,這裡住的誰啊?”生田繪梨花一邊說着一邊朝她走去。
“Misa......我睡不着找她聊天,你想吃杯麪嗎?我現在下去買!”鬆村沙友理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想到會在走廊上碰到生田繪梨花,之前的所有應對全部作廢。
“等一下!我說等一下!”見鬆村沙友理裝作沒聽見似的往電梯走去,生田繪梨花小跑幾步追了上去。
“爲什麼?爲什麼要撒謊,你明明......不對,衛藤美彩好像住在那一頭,沙友理,你剛纔去了誰的房間?”生田繪梨花說着折身回到之前鬆村沙友理出來的房間門前。
“花花,你不是說餓了嗎?我們下去買吃的吧!”鬆村沙友理強笑着過來拉生田,豈料卻被她一手揮開。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生田繪梨花說着毫不猶豫的敲了敲門,然後回過頭來看着鬆村沙友理緊張的表情,心中的疑點越來越大了。
門開了,葉蕭穿着個褲衩,嘴裡叼着根菸頭,滿臉不耐之色。
“花花同學,你想做什麼?”
“葉蕭,我想應該是我問你想做什麼纔對吧,你剛纔對沙友理做了什麼?別想抵賴,我看到她從你的房間出來了。”
生田繪梨花估摸着時間,鬆村沙友理離開了半個小時是有的,半個小時的話,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沙友理她有着工作和生活上的苦惱,想找我做商談,我就開導了她一下。我雖然是乃木阪46的藝術總監,但你們也別太見外,除了工作,生活上的事都可以找我商量。”葉蕭貼心的說道。
“苦惱?開導?”生田繪梨花深深的皺眉,鬆村沙友理到底有着怎樣的苦惱需要晚上跑到葉蕭的房間接受開導?
“對,關於第一本寫真集賣不出去被腰斬的事,老師耐心的聽完了我所有的擔憂和苦惱,非常感謝總監的細心和開導!”鬆村沙友理配合的演戲,臉上露出感動的神情。
“那葉總監,我也有苦惱,你要不要給我開導開導?”生田繪梨花說着一把推開房門徑自走了進去,葉蕭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總監,怎麼辦?”鬆村沙友理急得快哭了,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曝光的。
“別擔心,乖乖回去睡覺。”
“那花花她?”
“放心,我會好好的開導她,讓她從此改過自新,做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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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蕭說着翹起嘴角將房門輕輕帶上。
房間不大,一眼可以看到盡頭,生田繪梨花一雙水靈靈大眼睛咕嚕嚕轉着,把房間搜尋了個遍,沒發現什麼異常。
最後,她來到牀頭,卻意外在被單上看到一根栗色長髮,那長度絕對不可能是男人的頭髮,而且葉蕭也沒有染髮。
“這根頭髮是怎麼回事?”而且還是在男人的牀上發現的。
生田繪梨花手指拈着那根長髮,轉身質疑道。
“你不是有苦惱要和我商談嗎?”葉蕭不解。
“先回答我這個問題,爲什麼會在你的牀上發現女人的長髮,而且髮色、長度剛好和沙友理一樣,說!葉蕭你對鬆村沙友理做了什麼?你是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負了她?”
生田繪梨花憤怒的質問道。
“酒店沒打掃乾淨吧,看來我今晚還是別脫衣服睡覺了,免得染上皮膚病。花花同學你也是,女生的身子嬌貴,今晚睡覺的時候最好和衣而睡。”葉蕭不以爲然,一根頭髮而已,又不是被抓姦在牀,他有什麼好害怕的?
“別打岔!你給我好好解釋。”生田繪梨花心裡已經是八九不離十,葉蕭肯定對沙友理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你看這房間這麼小,標準間,又沒有客廳,坐牀上也很正常吧?”
老司機開車,一點都不慌。
“那這牀上又是什麼?你可別告訴我你尿牀了?”生田繪梨花手指着被單上那一團可疑的水跡,被單整個都被洇溼了。
“被你發現了,真是不好意思,一大把年紀還尿牀,花花可別說出去,要不然我可就什麼臉都沒有了。”葉蕭滿臉苦惱。
“葉蕭,別說謊,你認爲會有人信嗎?二三十歲的人了還尿牀?直木獎作家尿牀?別把人家當幼稚園好吧?”生田繪梨花彎腰在那攤地圖般的水跡面前輕輕嗅了嗅,果然有可疑的氣味。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了,或者......你告訴我那是什麼?”
“你———”生田繪梨花睜大眼睛怒視着男人,“你無恥!”
“我怎麼無恥了?雖然一大把年紀了還尿牀確實是一件有失體面有辱斯文的缺點,但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所以,還請花花同學保密!”葉蕭雙手合十向她一揖。
“我要和今野桑說!”
“說什麼?”
“說你濫用職權,霸凌成員,卑鄙無恥,無惡不作!”
“什麼證據都沒有,光靠自己的猜忌,就出去敗壞我和鬆村沙友理的名聲,花花,卑鄙無恥的是你纔對吧?”
葉蕭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和鬆村沙友理的關係,傳出去對他很不利。
“我給今野桑打電話,啊......你做什麼?”
葉蕭伸手搶過她的手裡,將她壓在牆上狠狠地一個深吻,最後把手機塞到她的手裡。
“現在證據確鑿,你可以打電話告訴今野義雄了。”葉蕭最後冷冷看了她一眼,懶得理她,躬身鑽進被子裡睡覺去了。
生田繪梨花初吻被奪,臉色陰晴不定,最後看了看牀上那個已經陷入睡眠中的憊懶男人,狠狠地在地上跺了一腳,憤然離去。
她不僅可以打電話給今野義雄投訴,甚至可以報警控訴葉蕭騷擾。
可是......事情鬧大的代價太大了!她實在承受不起!
首先,隊友鬆村沙友理一定嫌棄她多管閒事,事情鬧大之後,鬆村沙友理肯定也沒有臉繼續待下去。
被組合辭退的話,一定恨她入骨!
葉蕭可能會引咎辭職,這個都不確定!
然後她自己呢?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在運營那裡印象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被奪了初吻而已,這樣的小事,而且她一個女生,爲什麼會在大晚上跑到男人的房間裡面去?
男人又沒有叫她去,她卻主動送上門來,極有可能被男人倒打一耙,誣陷她勾引男人,心懷不軌。
她默默回到房間,刷了三遍牙,才感覺稍微舒服點。
“沙友理,你和總監......你們?”生田繪梨花雖然心中基本確定他們之間有姦情,可是也想聽鬆村沙友理自己的解釋,她也不想隨隨便便就冤枉誣陷他人。
“花花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就是過去找總監談心,你爲什麼就一定要往那方面想呢?難道你想把事情鬧大,害我被開除纔開心嗎?”鬆村沙友理說着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真的是這樣嗎?”室友都哭了,生田繪梨花也不好過多的追問,只是......她的心裡依然留有種種疑問。
例如牀上的那根頭髮,貌似尿牀般的那攤水跡!
葉蕭矢口否認,還強吻了她,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真的,我騙你做什麼?難道花花認爲我是會枕營業的女生嗎?在花花的心裡,我就是如此骯髒卑劣的女生嗎?”鬆村沙友理越說越崩潰,眼淚嘩嘩直流,把一個被冤枉飽受委屈的女人形態演繹得淋漓盡致。
有些人天生就是演員。
話題到此結束,房間內縈繞着一股尷尬的氣氛。
隨着時間的推移,兩個女生也很快陷入了夢鄉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葉蕭便駕車趕回了東京都,繼續《百萬日元的女人們》拍攝工作。
“聽說老師昨天請假,去哪了?”新木優子不甘的問道,葉蕭一整天消失,可是卻連條信息都不給自己發,女生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老師去哪是老師的自由,爲什麼要向你解釋?”鈴木愛理不是很爽新木優子的語氣,好像把自己當做了老師的女朋友。
臉皮也太厚了吧!
“愛理,你什麼意思?”
“優子,你說呢?有些女人不要臉就喜歡搶別人的男人!”鈴木愛理毫不示弱的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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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搶誰還說不定呢,老師你說是吧?”新木優子求救般的眼神望向葉蕭,希望男人可以挺身而出爲自己說一句話也好,可以將她從如此尷尬的情境中解救出去。
她纔是葉蕭的正牌女朋友啊!
鈴木愛理這個女人真的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