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靜柔平靜的說着,現在他說起顏霆昊就像在談及陌生人一樣。
陳香見了挑了挑眉,心中暗笑。
很好,顏霆昊那個傢伙做下的孽終於嚐到了報應了。
以前顏霆昊折磨耿靜柔折磨的死去活來,沒想到到最後顏霆昊竟然還愛上了耿靜柔,耿靜柔失蹤了之後,顏霆昊還發了瘋的去找耿靜柔,呵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陳香現在看到耿靜柔已經對顏霆昊不在意了,心裡面就覺得萬分的痛快!
當然了,陳香更多的是對耿靜柔的欣慰,欣喜耿靜柔終於從那個泥潭當中解脫了。
“對了……那孩子的事情,顏霆昊知道嗎?”
陳香突然想到了孩子的問題。
“他不知道,我也沒打算讓顏霆昊知道他和我還有孩子的存在。”
孩子既然已經生下來了,已經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顏霆昊在什麼鐵石心腸應該也不會去殘害一個孩子的生命,但是不認顏霆昊知道,自然就不影響他和蘇夢雪的感情,耿靜柔認爲這是最保險的。
“可是現在你們和顏霆昊生活在同樣一個城市,你們遲早會見面的。”
而且陳香明顯知道顏霆昊在這個城市的影響力。
“我有想過這些……所以儘量避開一些曾經顏霆昊出現的場所,再說了,如果真的認識頭髮現了孩子的話,我死不承認,他也沒辦法。”
耿靜柔在心裡面已經想好了對策。
“哦?什麼辦法?”
陳香好奇的問着耿靜柔,果然爲母則強,以前粗心的耿靜柔現在也細緻了起來。
“女兒的出生年齡被我動了手腳,當年我生下了女兒之後其實在國內休養了差不多一年纔出國的,在國外呆的這三年裡,我把孩子的年齡改定了三歲,到時候知道就算髮現了孩子去查也不會認爲孩子是我跟他的了。”
耿靜柔說了自己的小計策之後,陳香也放下心來。
“哎……小小長這麼大,我這個做乾媽的,還一直沒有看到她呢,改天你帶我去見見她唄。
”
說完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之後,陳香就把話題繞到了杜小小身上。
“小小這幾天也一直唸叨着要見你呢,聽說我今天要見你非要跟過來,不過還好她今天幼兒園有活動,所以纔沒有來。”
一說起女兒杜小小,耿靜柔臉上就有了女性作爲母親的驕傲。
“呵呵,看來小傢伙和我心有靈犀呀,不過你來見我把她一個人扔在幼兒園,沒有關係嗎?”
耿靜柔和陳香見面之後已經唸叨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今天有她的喬爸爸去接她。”
耿靜柔在來陳香這裡之前已經通知了喬林意,讓喬林意去接杜小小放學。
“喬爸爸?呦……這情況不對呀……”
陳香抓住了重點,馬上發現倪端。
“不是你想的那樣,喬林意是認了小小做乾女兒,和你認小小做乾女兒是一個意思的。”
耿靜柔連忙和陳香解釋,杜小小叫喬林意喬爸爸的原因。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就不用解釋了。”
陳香仍然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讓耿靜柔窘迫的紅了臉。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叫做喬林意的人這幾年來一直在幫你,對你不離不棄,你難道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陳香收起了剛剛那一副不正經,開始很嚴肅一本正經的和耿靜柔說着話。
“我……我們只是好朋友。”
耿靜柔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喬林意如果聽到了這句話的話,內心肯定是崩潰的。
喬林意努力了這麼多年,他要的從來不是好朋友這麼簡單。
“好朋友?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百般付出,甚至追你都追到國外去了,還爲你照顧孩子,你覺得他對你的感情只是好朋友這麼簡單嗎?”
如何喬林意就在這現場的話,肯定站起身來鼓掌感謝陳香幫他說話。
“我……我……”
耿靜柔的內心也是糾結的,她也有自己的
顧慮。
“莫非……你心裡還想着顏霆昊那個渣男?!”
陳香線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質問耿靜柔。
“不,不是的!”
耿靜柔聽到陳香這個話馬上激烈的反駁,一連睡了兩個沒來明確她的態度,語速快的生怕陳香會誤解她一樣。
“哦?那你……”
如果不是還把心落在了回頭帶身上,那麼爲什麼像喬林意這樣的好男人在耿靜柔的身邊,他依然不動心呢?
“我……他……喬林意…他太好,我配不上他。”
耿靜柔嘆息的說着,耿靜柔不是不知道喬林意對她的情意。
這些年來,他還爲她做了這麼多事情,像保護她休養,保護她出國,爲她尋找新身份,本來又爲她的設計工作費心費力,無論是哪一件事情拿出來,都不是簡簡單單能夠辦到的。
一個男人能爲一個女人做到這個地步,除了愛她還能是什麼呢?
尤其是最近這一年,喬林意還總是有意無意的跟耿靜柔表白,耿靜柔就是再傻,也發現了他還對她的心意。
可是就是因爲這樣,只要是耿靜柔想要做的,喬林意事事都能爲耿靜柔辦到。耿靜柔覺得喬林意太優秀了。
耿靜柔覺得自己就是喬林意人生當中一個小插曲罷了,喬林意終將回歸到他自己的生活當中去,所以耿靜柔這兩年在國外努力的學習設計就是爲了有一天當喬林意抽離出她的世界之後,她依然能夠生活安泰。
說來說去還是耿靜柔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這一道坎。
耿靜柔是一個嫁過人的女人,而且還帶了一個孩子,她始終覺得這樣的自己能夠帶着孩子安穩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算不錯了,她不敢奢求更多。
耿靜柔覺得現在的自己和喬林意是雲泥之別。
如今已經千瘡百孔她怎麼能夠配得上風華正茂的喬林意呢?
“靜柔啊……有一點我要糾正你啊,其實在愛情面前,沒有誰配不上誰,只有願意不願意,是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