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歌一驚,女人的直覺,她太明白那灼熱裡面的意味,雙手飛快地掩住了胸前,側過身子,咬牙:“帝御威,你想幹什麼?”
帝御威的脣冷冷地牽成極邪惡的弧度:“放心,我現在對你的身體失去了胃口,只覺得噁心。”
聽了這話,夜晚歌氣得渾身顫抖,他說的什麼鬼話,什麼噁心,噁心的話,他那明顯的反應是什麼意思?
一條大大的毛巾將夜晚歌的身段完全包裹住,帝御威再次將她橫抱起來,經歷過剛剛溫水的洗禮,夜晚歌這時候渾身都舒暢了一些,知道掙扎一點用都沒有,索性任由他將自己抱出去。
第二天,夜晚歌醒來,發現左手手腕被紗布包裹得很緊,麻醉藥的效力過去,居然也很痛。
而她之前受傷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儘管已經重新包紮了,但還是很痛。
夜晚歌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擡眸打量着這個房間。
這是古堡別墅裡華麗的一間,並不是她之前住的下人房。
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單薄的睡衣。
下牀,打開衣櫃,琳琅繽紛的女人衣賞,上面的牌子全部都還沒有剪掉,讓夜晚歌訝異的是,所有的衣服都是名師手筆,每一件都讓追求名牌的名媛千金尖叫不已,最重要的一點,每一件都還沒有在市面上發售。
也就是說這裡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獨一無二的。
夜晚歌隨手拿了一件藍色長袖雪紡衣服,一件黑色的褲子,吃力地將衣服換好。
艾利管家推門進來,看見一身極優雅而清麗打扮的夜晚歌,再加上她本來就極高佻的身形,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她簡直就是一個代言人的適合。
艾利管家眸底閃過一抹驚豔,不得不承認,這個夜晚歌確實是一個極讓人心動的女人。
驚豔一閃而過之後,艾利管家的表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嚴肅,語氣也極淡地說:“夜小姐,這是少爺吩咐我準備的湯藥,請你趁熱喝。”
夜晚歌淡淡掃了一眼湯藥:“放這吧。”
“少爺交待過,一定要看着你喝光爲止。”艾利管家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嚴格的執行命令。
昨晚,帝御威也是逼她喝光了一大碗湯藥,然後抱着她一起睡覺。
這是第一次,她跟一個陌生的男人一起睡覺,夜晚歌一整晚都感覺到他身體的灼熱,好幾次以爲他會失控地要了她,結果他並沒有獸性大發。
後來她實在太累了,隱隱約約地睡過去,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着,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起牀,反正睡醒之後,牀上只有她一個人。
牀單是乾乾淨淨的深藍色,完全沒有任何的血腥味道和骯髒。
而她的傷口也已經包紮嚴實了。
彷彿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夜晚歌接過湯藥,一口氣將它喝完:“這樣可以了嗎?”
艾利管家點頭,將碗收拾好,“夜小姐,你好好休息,少爺晚上回來!”
說完,帶門離開了。
夜晚歌躺回牀上,昨天逃跑又差點葬身大海,她身上添了新傷,此時真的是很疲憊。
她需要養精蓄銳,纔有機會再一次的逃走。
閉上眼,正準備再睡一會。
房門再次被人推開了,夜晚歌以爲又是艾利管家,便沒有理會。
直到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你只是一個囚犯而已,居然住這麼好的房間?”
夜晚歌睜開眼,發現又是薄一豔那討厭的女人,重新閉上眼,不想理會她。
薄一豔見夜晚歌又是這副無視她的態度,不由得怒由心生,走過去一把拽起她:“昨晚威是不是在你房間過夜了?你跟他上牀了,是不是?”
“放手!”夜晚歌下意識的皺緊眉頭,不想回答她。
薄一豔鬆開手,驕蠻地揚起下巴,輕哼:“別以爲你這張狐狸精的臉蛋可以勾引所有男人,威不一樣,他的眼裡只有我,我纔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
夜晚歌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癡的女人,她以爲做那種魔鬼男人的女朋友就是莫大的榮幸?還因此沾沾自喜?
她冷淡地說:“你和他怎樣,跟我沒有關係。”
薄一豔高傲的揚着頭,沾沾自喜地說:“你清楚就好,像你這樣低賤的囚犯,是沒有機會從我手中搶走威的,帝家女主人的位置,你想也別想。”
“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你搶,你想太多了。”
薄一豔纔不相信她的話:“既然你沒搶,爲什麼不消失在我們的面前,老是在他的面前出現,引誘他算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