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通坐在李世民的牀邊愣愣的眨了眨眼睛,驀得大笑道:“對,對,是該如此,堂堂秦王過府赴宴,但卻出現這種情況,怎麼能夠不讓皇上知道呢?好了,這事本王去辦。”說完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李神通來到了李淵寢宮之外,也不讓太監稟報,自己怒氣衝衝的闖了進去,守在門口的侍衛也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李神通走了進去。
李神通走進寢宮之後,發現李淵正懷抱着美人,面前擺着一桌豐盛的酒席,桌前有一隊美女正在翩翩起舞呢,李神通看到這些,怒髮衝冠,大步走到領頭的舞娘近前,一巴掌把那舞娘扇到一旁,又走到琴師跟前,奪過琴詩的傢伙扔在了地上,狠心腸勁的踹着。一時之間寢宮裡一片譁然,瞬息之間又變得鴉雀無聲,都眼睜睜的看着淮安王,不知今天誰惹了他,讓他敢冒大不違跑到李淵的寢宮裡來撒氣。
李淵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勃然大怒,可是等一看清楚是誰,氣立馬兒消了一半,因爲李神通雖然是他的兄弟,但他深知李神通的脾氣,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撒野,於是儘量把氣往下壓了壓說道:“神通,你這是怎麼了,堂堂淮安王,這麼做不怕有失體統嗎?”
李神通走到了李淵的近前冷笑幾聲說道:“皇兄啊,你倒是挺悠閒自在的,在這裡享受着如玉美人瓊林釀,可是你知
道不知道眼下你的兒子當中已經有一個性命危在旦夕了?”
李淵聽後大吃一驚問道:“什麼,神通,你說什麼,你說誰性命不保了?”李神通剛要回答,誰料在一旁的這個美人卻說話了:“喲,皇上,您不要聽淮安王的話,他那是和您開玩笑的,您想有誰敢傷害堂堂的皇子啊?”說話的人正是張婕妤,因爲她早就知道了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這個計劃了,所以現在替二人隱瞞事實。
張婕妤的話剛一開口,一邊的李淵就咧了嘴了,因爲他知道這個時候觸李神通的黴頭,嘿,哪裡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呀,張婕妤可慘了,自己也不保不住她了。
果真如此,李神通一聽此話,怒氣勃發,大蹋步來到張婕妤身前,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了張婕妤的烏黑長髮揪了起來,疼得張婕妤一個勁兒的叫喚,但李神通這時可不會憐香惜玉的,把張婕妤揪過了桌子弄到息的身前,二話不說就是兩個耳光,張婕妤那如水的肌膚頓時一邊閃現出一個巴掌印,臉也顯得“豐滿”了幾分,順着嘴角淌出了血絲。
李神通餘怒未消的說道:“本王正與皇上說話,哪裡有你說話的份,還不給本王滾了下去。”說罷,胳膊一甩扔到了一旁。張婕妤滾到了旁之後,張了張嘴,看了看李神通又看了看李淵“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嚷道:“皇上啊,您看竟然有人敢當着您的面
欺負臣妾啊,臣妾不活了!”一邊說着一邊用力撕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用手揪自己的頭髮。
李淵只在那裡坐着訕訕的笑着,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而李神通卻饒有興趣的看着張婕妤說:“怎麼,剛纔本王揪的力氣不夠大,你想自己揪,要不本王來替你揪吧!”說罷作勢要過去揪張婕妤的頭髮,張婕妤嚇的一聲大叫,趕忙躲了開去,嘴裡也沒有了動靜,只是在一旁可憐兮兮的抽泣着。
李神通這纔回過身來對李淵說道:“皇兄,您知道嗎,今天夜裡建成、元吉請世民過府赴宴,可是世民剛剛飲了一杯酒,卻突然胸口痛楚,臉色大變,虧得臣弟在那裡,趕忙把世民送回了秦王府,世民到現在還生死未知呢,臣弟這是來特地來告訴皇兄的。”
“什麼?”李淵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變得鐵青起來,拂然站起,快步向外走去,走到張婕妤身前的時候,張婕妤可憐兮兮的拉住了李淵衣服的下襬,李淵看也不看的把下襬一甩,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李神通暗笑幾聲,也跟着走了出去,見李淵二人走遠了,張婕妤一聲斷喝:“都是木頭人吶,還不把本娘娘扶起來!”衆太監、宮女們忙不迭的把張婕妤扶了起來,替她整理容貌、衣物。張婕妤花容失色,銀牙咬得咯咯直響,恨恨的說道:“李世民,李神通你們等着,有你們好受的那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