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了座位上,臉色陰的不行。腦子裡特別的亂,我特麼剛出院就攤上了這些事,我又不得不管,想了好久心裡終於有點些想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下午放學後我帶着遠和小飛他們走到了學校門口,站在馬路對面停了下來。
遠看着我有點不解的問到,“揚子,停在這兒幹嘛?”
我點了根菸煩躁的嘬了幾口,“等人。”
遠一聽“哦”了一聲,也蹲在了我旁邊沒再說話。氣氛特別的冷,越越到現在還在生我的氣,我也懶得去給他解釋。
過了一會兒,我等的人終於出現了,我一看眼前一亮,把煙丟在地上踩滅就衝李萌他們走去了,遠他們見我行動了也跟着我走了過去。
李萌一夥兒也看見了我們,臉上陰晴不定的看着我們,我走到李萌面前看着他輕聲問到,“聊聊?”
“聊什麼?”李萌說着指了指旁邊的金剛,“看見我弟弟沒?你看林越給他打成什麼b樣了?”
越越一聽就要說話我趕緊就拉住了他,看着金剛,果然他右半邊臉青腫着,皺了皺眉說到,“我也被他打過一巴掌。”
“那又怎樣?”
我一見李萌這是不想和我在扯了,臉色也陰了下來,向前一步看着他低聲說到,“打我李揚臉還jb能好好在這兒的就只有你弟弟一個,你懂嗎?”
“呵呵,”李萌冷笑了一下,看着我說到,“李揚,你別真jb覺得自己算個人物了。告訴你,我特麼的還真就沒把你當回事兒。”
我一聽心裡已經火大的不行,但臉上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到,“你意思是要碰碰?”
“你算個jb?”李萌一聽斜着眼睛看着我,一副不屑的表情。
我這下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就一拳衝他臉砸了過去,大聲喊到,“你特麼算個jb啊?”
我一動,在場的兩波人全都動了,越越今天受了一肚子氣早就忍不住了,現在正急需發泄,看見我動手後就衝李萌跑了過去,擡起腳就是一個點射過去,直接踹在了李萌的胸部,李萌往後趔趄了幾下,被金剛扶住了,看着我憤怒的吼到,“給我弄死這幾個狗比。”
“臥槽尼瑪的,給你臉了是吧?”我往前一步大邁,抓住了離我最近的一個人的衣領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此時剛剛放學,我們又是在九中門口打的架,所以很快學校值班的領導就衝了出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老師來了”。
我們兩夥人立即就跑開了,李萌臨走前看着我放下了狠話,“李揚,你特麼的給我等着。”
“草泥馬的,趕緊滾吧。”我現在是一點兒面子也沒打算給李萌留,既然這事不能挽回,那他孃的就幹唄。
都有手有腳的,誰特麼怕誰啊?我不得罪你是不得罪,我一得罪你就往死裡得罪,這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則。
我們分開跑開後,越越不停的在笑着說,“太解氣了,媽的,真特麼爽。”
我白了越越一眼沒有說話,我們幾人一溜煙就跑到了我們的住處。
我剛坐在沙發上兜裡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蘇建雄打來的,點了根菸就接上道,“喂,建哥。”
“你們和李萌幹起來了?”蘇建雄沒有客套,直奔主題。
我聽了後無奈的笑了笑,“是啊,幹起來了。”
“什麼情況?”蘇建雄有點不理解我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人,怎麼會幹這麼荒唐的事情。
“沒辦法,這狗比就是欠教育,我本來打算帶越越他們去給他陪個不是,誰知道他管不住他那張欠草的嘴,我就幫了他一下唄。”這話說出來我也感覺自己真特麼爺們兒。蘇建雄說的沒錯,我一向幹事都有分寸,但我也是個有血性的七尺大帥哥,能jb慣着他嗎?
蘇建雄一聽贊同的說到,“沒錯,就不能慣着這狗比。明天你來學校,咱們商量一下,直接給他們門徒註銷了,媽蛋。”
“行。”我笑着應了一聲,掛了電話我纔看見手機裡已經有十幾個未接,有李小川的,有蘇建雄的,也有陳溪的。
我正尋思着給陳溪回個電話就聽見有人在摁門鈴,放下電話衝着小飛喊到,“飛,去開門。”
“草,知道了。”小飛罵了一句,接着拉着張臉就去開了門。我躺在沙發上愜意的笑了,這是規矩。我們幾個那天打牌堵誰輸了就承包家裡的一切,時間爲一週。
小飛打開門後,就看見陳溪和李小川站在門口,愣了一下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躺在沙發上慵懶的伸了個腰,“小飛,誰啊?”
陳溪聽見後根本就沒搭理小飛,一把推開他就走了進來。我正好站起來剛脫了身上的羽絨服,回過身就看見了陳溪站在那兒冷冷的盯着我。
我心裡直吐槽不好,看這祖宗的樣子,肯定剛剛看見了學校門口的那一幕。想到這,我趕緊衝着陳溪呲牙笑了笑,“哎呦,小溪溪,你怎麼來了?”
陳溪一聽“呵呵”冷笑了兩聲,看着我諷刺道,“我這不是看見了社會我揚哥又在門口教育人,崇拜的不行就來看看唄。”
小飛和李小川也進來了,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妙。想都沒想,就無情的拋棄了我跑到了越越房間裡鬥地主去了。
我聽見陳溪在埋汰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笑到,“哪兒有?就是玩玩,玩玩。”說這話時我心虛的不行,根本就不敢看陳溪。
陳溪一聽這話終於爆發了,兩隻美目圓瞪着我,衝上來就伸手放在了我的腰上,我只感覺一軟,接着我的肉就被擰了一百八十度,我疼的兩眼微眯,直吸冷氣。
陳溪一見,手上力道不見,看着我得意的笑到,“還打架不?叫你不聽我的話,你給我怎麼答應的?”
“別啊,”我發覺小溪溪手上力道不僅沒見,反而還越擰越得勁,知道她是真急了,心裡難免有點感動,嘴上求饒到,“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行嗎?我發誓。”說着我就舉起了右手,一臉真誠的樣子。
陳溪一見一臉的嫌棄和不相信,“別,你發誓就跟放屁似得,能信嗎?”
我一聽就低頭嘀咕到,“我要是放屁的話,你全聞了。”
陳溪一聽手上力道又加大了一些,“你說什麼?”
“我說能信,必須能信,相信俺,俺發誓。”我立馬改了口,一臉虔誠的樣子,差點連自己都騙了。
“哼,”陳溪這才鬆開了我,然後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看着我問到,“揚子,你怎麼又和李萌幹起來了?”
我跟着坐在了陳溪旁邊,聽見她問話我笑了笑,“他啊,欠教育了唄。我替他爹教育教育他。”
“滾,”陳溪白了我一眼,“別老沒正經的樣子。”
我一聽兩眼冒着狼光看着陳溪興奮的說到,“那就玩點正經的唄。”
“什麼?”陳溪不解的問到。我沒有回答,直接就用行動證明了我有多正經。趁她沒注意,我就雙手抱住了她朝我房間裡跑了過去,陳溪“啊”的就叫了起來。
我抱着陳溪前腳剛一進房門,後腳往後一踢就關了門。抱着陳溪,把她扔在了牀上,接着就壓了上去,看着陳溪壞笑到,“小溪溪,哥哥只有在牀上纔會正經。”
陳溪被我壓在身下,臉色紅的不行,聽見我這麼赤果果的挑逗更是快要熟透了似的。看了我一會兒,最終咬着牙閉上了眼睛溫柔的說到,“揚子,輕點,小心孩子。”
我一聽就淪陷了,撅着豬嘴就衝小溪溪吻了上去,接着就看見兩具*滾在了一起。這一夜,註定激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