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會的半決賽如期而至,會場還是以前的會場,參賽者,也還是以前的參賽者,似乎一切哦度沒有什麼變化一般。
在走進了會場之後,白浩的臉色輕鬆,在他身邊的,卻是阿曼達。
如果說西風是一把冷冽的美麗冰雕,讓許多人心動,卻又不敢靠近,那阿曼達,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嬌豔,卻又讓人有些不敢靠近,害怕被扎傷了手。
但無論是西風還是阿曼達,都是獨一無二的超級大美女,白浩等人一走進會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過來。
只不過,經過了上次的事情,這裡的不少人也都清楚了,白浩是個超級護短的傢伙。
上次那個美麗的女孩不是看起來也跟他沒什麼關係麼,但是爲了那個女孩,他竟然敢跟裡奇對峙起來。
由此,就能看出這個傢伙對身邊的女人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霸道態度了。
就算實在有人忍不住上前打招呼,也只是彬彬有禮地介紹和暗示一下,不敢表露出絲毫的異色。
在不少人看來,白浩這傢伙就是個瘋子,爲了女人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裡奇是那麼好招惹的嗎?可是他偏偏就爲了一個女人跟裡奇對峙了起來。
這樣的傢伙,就算是在這裡對他們這些人動手都不奇怪。
而這些人中,有不少看向白浩的眼神更是奇怪。
有好奇,有詫異,還有一絲絲的……敬畏。
在某些圈子中,有些人的關係是互通的。他們之中,也有人蔘加了斯羅德家族的聚會。
只不過,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究竟得到了什麼消息,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不過,無論如何他們都是不敢輕易招惹白浩的。
因爲,這可是一個連斯羅德家族聚會都敢闖進去玩綁架的瘋子呀!
在會場中,白浩還看到了歐文。
歐文還是坐在老地方,只不過他的眼神卻是有些奇怪。
這傢伙隱藏的很好,爲了不讓人發現斯羅德家族的總部存在,基本上很少跟斯羅德家族的人接觸。
就連電話,也很少打,打完之後,又會立即刪除通話記錄。
然而,他在昨天嘗試着跟斯羅德家族的某些人聯繫的時候,卻是並沒有收到任何的迴應。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跟他有關?歐文疑惑地看向了白浩。
就連萊恩這個斯羅德本家的人,都只能從資料上了解到白浩,就更別說歐文這個美洲家族的普通成員了。
他只是聽說過白浩的名字,知道他的一些手段,至於他到底有一些什麼樣的手段,就不是他能夠清楚的了。
不過,前幾天家族安排了一項針對他的暗殺行動歐文是知道的。
可是最後,白浩卻依舊能夠安然無恙地來參賽,這就不得不讓歐文開始重視起了白浩。
能夠從家族的手底下逃脫的,都不是一般人。
至少,歐文是這麼覺得的。
雖然,他也不認爲白浩能夠有本事將家族的人給一網打盡,但是聯繫不上家族的人,卻的確讓他有些緊張了起來。
“歐文先生,你好呀。”就在歐文還在思考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從他的身邊響起。
歐文回過神來,卻發現白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側。
“呃——”
看到白浩,歐文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一臉尷尬地點了點頭。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很知情識趣的自己離開。
可是白浩就像沒有察覺到歐文的敵意一般,輕輕地晃動着手中的酒杯,對歐文開口笑道:“怎麼了,歐文先生,看你滿臉愁容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令你不開心的事情呀?”
在勝利的時候,勝利者往往都會選擇一些特殊的方式來刺激一下失敗者。
白浩顯然也有這樣的愛好,雖然他現在還不算取得了勝利,但是,提前刺激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尤其是在面對歐文的時候。
要知道,這些傢伙可是差點弄死他呀。
聽到白浩的話,歐文也不能再這麼坐着了,看着白浩,歐文緩緩地站了起來:“這位先生,你想多了,我並不認識你,也不想告訴你我到底是開心或者不開心。”
“是嗎?”白浩似笑非笑地看着歐文,輕聲說道:“歐文先生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前幾天,我不是在您的賭場贏了三億美元麼,難道您忘了?”
“哦,對了,之後有個拿刀的武士攔住了我,不過被我勸走了,臨走前還送了把刀給我,真是好人啊。”
看着正在自顧自地說着話的白浩,歐文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捅了一刀。
最近誰不知道他的賭場出事了?而且還時不時地被人議論‘開黑店’,白浩的話,就像是在他的胸口給來了一刀一樣,痛的他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看着周圍不少注意過來的目光,歐文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但是白浩哪會讓他離開?一個跨步,就再次攔在了歐文的前方。
“哦,對了,上次我來參加比賽的時候,歐文先生還警告過我,並且公開代替我宣稱要挑戰裡奇先生,歐文先生又忘了?”白浩說道。
“這個‘公開代替’用的好。”不遠處的董天軍笑眯眯地說道。
這個小子還真記仇啊,我還以爲他忘了歐文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來報復了,而且這報復來的這麼兇猛。
一旁的阿曼達聽到白浩的話,也不禁捂住了嘴輕笑了起來。
這一笑之間,更是風情萬種,讓在場不少或明或暗注意着阿曼達的男人都紛紛露出了迷醉之色。
多好的美人呀,怎麼就被那個小子給糟蹋了呢?
此時,站在歐文和白浩身邊或多或少開始傾聽兩人對話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
歐文感覺自己的腳下彷彿踩了釘子似的,恨不得馬上跳起來就跑。
但是,白浩攔住了他的去路,他卻跑不掉。
所以,他捱了白浩的第二刀。
‘公開代替’這個詞用的恰到好處,這不就是說他冒名代替白浩的名義替白浩向裡奇宣戰麼?
不管大家背地裡怎麼樣,名面上的一些面子還是要保持的。
歐文做了這件事情,還被人當衆說了出來,不少人就開始紛紛對歐文不恥了起來。
“太卑鄙了。”
“哦,上帝!我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麼陰暗的人。”
“跟這種人在一個交流圈,簡直就是我的恥辱。”
白浩看着臉色難看的歐文,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說道:“然後,我在比武結束離開了會場之後,又十分‘偶然’的遭遇了一場車禍。”
在說到‘偶然’的時候,白浩還特意加重了聲音。
“這場車禍真慘呀,整輛出租車都被大貨車給撞成了一堆燒焦的廢鐵,那名開車的小夥子也死的太慘了,我都不忍心去看了。”
白浩淡淡地說着,眼神中卻出現了殺意。
斯羅德家族要殺他沒關係,反正他們之間註定了是死仇,只有一個能夠存在。
但如果牽涉到了其他人的話,白浩就十分的憤怒了,尤其是無辜的人遇難,更是讓白浩的心中憋着一股火。
在白浩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不少人看向歐文的時候,已經帶上了明顯的不屑和鄙視了。
很顯然,歐文在這些人心中的形象,已經降到了冰點。
米國是一個崇尚自由和英雄的國度。
同樣,在這個國度中,人權也是十分重要的組成部分。
不管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斯羅德家族幹出來的事情也太讓人不恥了一些。
或許他們和斯羅德家族的其他人沒有什麼交流,但是白浩既然說出了這番話,必然就是肯定了兇獸就是歐文或者他身後的勢力了。
而且看歐文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反駁的意思,反而一副啞口無言的表情,這讓衆人更加確信了白浩的話。
歐文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他已經說不出來了。
大滴大滴的冷汗,順着他的額頭開始流淌了下來。
白浩的一番話,可以說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對着他的心臟一刀,一刀又一刀的下去。
在這種強烈的打擊感中,歐文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他也想反駁,也想大聲地喊出讓白浩閉嘴。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白浩卻十分隱蔽地伸出了手,掐住了他的身體的某個位置。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掐,歐文就驚恐地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別說說話,就連聲音都無法發出來了。同樣,他的行動也被限制了,站在原地一步都邁不出去。
強烈的驚恐讓他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浩,嘴裡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聽着白浩一句又一句,一刀又一刀地插在他的心口。
歐文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痛,撕心裂肺的痛。
但是面對這種痛處,他卻無能爲力。
這一刻,歐文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絕望。
不能說話,不能行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敵人不斷地往自己的心口捅刀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是真正的脣槍舌劍!
這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的真正的大恐懼。
於是,歐文很愉快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