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賣兒童的亂波衆與狼打了起來,這個亂波衆知道自己不是狼的對手,不斷地利用身材矮小的特點躲避狼的攻擊,並且丟下了很多***。一個個***瀰漫出大量的煙霧,矮小的亂波衆乘機跑了。
狼也沒想着去追,於是只好先把被綁架的孩子解綁。這個小孩也就八九歲的樣子。
“你自己能找到回家的路吧!”狼看着這個陌生的小孩,想起了當初第一次拜九郎爲主人的時候,那時候的九郎也差不多是這個年紀。
狼繼續說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而且現在我不方便送你回家!”
陌生的小孩答謝道:“十分感謝您,劍士大哥哥!我自己能回去的。”
“其實我是一名忍者。”狼無奈地說道。
“還有一隻老鼠麼?”突然傳來另一個陌生的聲音。
狼立馬進入了戰鬥狀態,原來是剛纔那個寄鷹衆的首領。
“我並不想與你戰鬥。”狼說道。
“是楔丸和忍義手……”這名寄鷹衆的首領一眼就認出了狼的劍和義肢左手:“你到底是什麼人?”
狼回到道:“我是神子九郎的忍者。”
“原來是這樣。”這名寄鷹衆的首領把劍收了起來:“你就是隻狼吧。爲什麼你還沒有和神子離開葦名?”
狼有些疑惑,爲什麼這名寄鷹衆的首領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爲什麼他會認識忍義手和楔丸?爲什麼他知道自己和九郎的事情?
“我們被弦一郎給攔下來了。”狼舉起了自己的忍義手說道:“我這隻左手也是被他砍斷的。現在神子九郎大人被他以叛逃葦名的罪名關入了大牢。”
“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名寄鷹衆首領感覺有些疑惑的樣子,他說道:“這些事情我竟然毫不知情。看來很多事情我都被瞞在了鼓裡。”
寄鷹衆的首領又看了看狼身邊的小孩,問道:“你身邊的難道不是神子麼?”
這名小孩回答道:“鷹大人,我的名字叫葦名三田,我的父親是葦名大衛。剛纔我被那個壞傢伙綁架了,是這位劍士大哥哥救了我!”
“葦名大衛?”這名寄鷹衆的首領說道:“那你爺爺是葦名一郎吧!”
“是的,鷹大人。”小孩葦名三田答道:“您認識我爺爺麼?”
“按輩分你也應該叫我爺爺了!”這名寄鷹衆的首領老頭說道:“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嬰兒呢!沒現在已經這麼大了。”
“好的,鷹爺爺。”葦名三田小孩說道:“這位劍士大哥哥是一個好人,您能送我回家麼?”
爲什麼這小孩總是把我當做劍士?狼心裡想着,又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寄鷹衆的老頭,莫非他就是葦名城的城主葦名一心?
這位寄鷹衆的老頭對小孩說道:“好的,待會我來把你送回家吧!”
然後這位寄鷹衆的老頭又對狼說道:“只狼呀!看得出來你並不是壞人,神子的事情我待會會處理的。剛纔我就抓住了一個想要逃跑的亂波衆,等會還要好好審問他們爲什麼要來葦名城拐賣兒童。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要先走了。”
“前輩。”狼不明白爲什麼這個老頭非要叫自己‘只狼’,說道:“我的名字叫狼,不叫只狼。”
“呵呵……”寄鷹衆老頭笑了笑:“曾經有一個猿猴,因爲他也有你這隻忍義手,所以我一直叫他只猿。現在你也有這隻忍義手,自然就是隻狼了……”
狼無話可說。
寄鷹衆老頭拿了一張圖紙給了狼:“這個是葦名城的地圖,我知道你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急着去辦,想做什麼你就去做吧!”
“十分感謝!”狼答謝道,然後繼續往大手門摸去。
寄鷹衆的老頭見狼已經遠去,吹響了口哨叫來了另外幾名寄鷹衆。幾個人把狼打暈在地上的亂波衆綁了起來,又把被狼殺死的亂波衆用袋子包了起來,然後全部帶走了。
然後寄鷹衆老頭又親自送葦名三田小孩回家。
大手門前一望無際的沙場在白天根本沒有辦法隱藏行蹤。狼現在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等到天黑了自己纔有機會悄無聲息地摸進去。
雖然很擔心九郎的安危,但急躁是沒有用的,耐心等待機會也是忍者的一門必修課。
終於天黑了,狼吃了一顆月隱糖,趁着夜色摸到了大手門樓下。
守樓的大將鬼邢部是一個沙場老將,狼並不想與其正面交鋒,忍者以完成目的和任務爲第一,能避免戰鬥就儘量避免戰鬥。
大手門的城前實在是太高了,雖然使用了月隱糖的狼是隱身狀態,但使用忍義手的鉤鎖肯定會被城牆上的士兵發現,於是狼只好先爬上沙場上的一個木架子,然後借力極限一跳,終於扒住了城牆爬了上去。
狼悄無聲息地躲開了鬼邢部,通過大手門終於進人到了葦名城的主城。
剛來到主城,就看見幾個士兵在馴服一頭髮狂的牛,這頭牛頭頂搬着巨大的稻草,是專門用來打仗用的。
這頭牛到處亂跑,把照明用的火盆都給頂翻了,並且把頭頂的稻草點燃了。
葦名的士兵壓制不住狂暴的火牛,紛紛跑遠了。
火牛所在的位置是狼前進的必經之路,現在葦名士兵都不見了估計是請求增援去了,要是等葦名的增援來了人多眼雜的,狼很容易被發現的。所以,這個時候是狼通過這裡的最佳機會,只不過要把眼前的火牛解決一下。
這頭火牛看着兇猛其實也不過是一頭沒有智商的家畜,狼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火牛看見了狼,立馬頂着燃燒的稻草向狼衝了過去。
狼直接使用了忍義手的鞭炮,火牛受鞭炮的干擾撞了個空,然後變得更加狂暴了。
狼心裡想着,這火牛的弱點是頭部,只有給它頭部致命一擊才能最快的制服它,它巨大的身體可是不怕刀劍的。但這火牛頭上的火焰可是一個麻煩,得想辦法引導它自己撞牆,讓它自行了斷。
於是狼故意走到了一個突出的牆根前面,這狂暴的火牛發了瘋又拼命向狼撞了過來。
狼不慌不忙,在牛快到自己眼前的時候,一個灰燼團準確地扔在了牛的眼睛上,然後敏捷地躲到了一邊。
視野受阻的牛辨不清方向,直接一頭重重地撞上了牆,然後暈了過去。
此時,一大片腳步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城裡的增援士兵來了。
狼急忙吃了一個月隱糖,悄無聲息地躲到了一邊。
通往內城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大堆舉着盾牌長槍的士兵走了出來。
“這牛這麼倒了?”一個士兵疑惑地說道。
“可能是發狂撞牆上了吧!”另一個士兵說道。
待這些士兵都走出了大門,隱身的狼便悄無聲息地溜進了城門。
葦名城地形複雜,而葦名城地牢的位置一直都是個秘密,據說十分隱蔽,狼掏出了寄鷹衆老頭送給自己的地圖,找到了地牢的位置。原來葦名的地牢離狼並不遠,幸好有這個寄鷹衆老頭送的地圖,否則在偌大的葦名城尋找地牢,估計得花不少時間。
狼來到了地牢的外側,地牢入口處有兩條忍犬和一個揹着大鐘的大郎兵。
這大郎兵體型巨大,身高接近3米而且又胖又壯,身上的肥肉層層疊疊的。大郎兵是變若水的產物,葦名原本被判作死刑的罪犯,可以得到一次不死的機會,那就是服用變若水。變若水是仙峰寺的產物,據說擁有神奇的力量,服用變若水的人大部分會直接死去,少部分會變成擁有強大力量的怪物。大郎兵就是服用變若水後活下來的怪物,他們從原本的死刑犯變成了葦名的士兵,以功抵過。變若水也在不斷地改進,弦一郎希望能用變若水製造更強大的戰鬥力,赤鬼就是用改進的變若水製造的怪物。葦名一心不喜歡這種不人道的方式,也不喜歡把人變成怪物的變若水,所以後來明令禁止使用變若水。但其孫子弦一郎掌握大權後,卻一直在地牢偷偷摸摸地搞變若水的試驗。
大郎兵智商低下不足爲懼,但這忍犬嗅覺靈敏,就算狼使用月隱糖隱身了,但估計也會被忍犬發現。
於是,狼從佛雕師給自己的一堆道具裡找到了麻痹粉,然後拿出了兩個佛雕師的烙餅,把麻痹粉塗在了上面。這麻痹粉可以使人身體麻痹意識模糊,但就是不知道這忍犬喜不喜歡吃餅。
狼把兩個塗了麻痹粉的餅扔到了兩個忍犬旁邊。
這忍犬肯定沒有被餵飽,看見吃的立馬就撲了過去,兩隻忍犬吃了幾口餅後立馬就爬着睡着了。
“阿財……阿旺……”見兩個忍犬爬着睡覺,這個大朗兵感覺有點奇怪:“今天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早就睡覺了呀?我們現在還不能睡呀,我們還得繼續打起精神立崗呀……”
見兩個忍犬睡得死死的,大郎兵把背上的大鐘放了下來,然後坐在地上靠着鍾說道:“既然你們兩個偷懶,那我也不客氣了!啊呵……好睏呀!我也睡覺吧。”
確認忍犬睡着後,狼吃了一顆月隱糖,然後悄無聲息地摸進了地牢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