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京樂春水湊到一起之後,張淼覺得自己被帶壞了。
這段時間裡,他留在學院的時間變少了,去酒館和女性死神協會的時間變多了,要不是自己自控能力好,好不容易守住的清白之身也不知道要便宜了誰。
那可是他將來要留着自己的一百零八房小妾的清白之身,怎麼可以在屍魂界被人取走呢!
不行……絕對不行!
所以回到中央靈術學院之後,張淼決定痛定思痛。
“就算我的時間很多,我也不應該整天花天酒地,我應該多在靈術學院裡走走,或者去流魂街看看,或許能夠幫助一下別人,同時陶冶一下自己情操,這纔是有意義的事,只要一想到這些……麻蛋,還是花天酒地有意思啊!”
想到這裡,張淼頓時一拍板,決定明天上完課之後還去酒館,看看自己什麼時候纔會膩!
不過讓張淼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他才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就發現來了一羣不速之客。
這羣人全都身穿死霸裝,腰胯斬魄刀,顯然都是正式的死神。
而帶着他們出現在這裡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和張淼有過一次不愉快的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
此時他就坐在張淼的辦公座位上,自顧自的喝着茶,看到張淼來了,也沒有讓座的意思,而是直接朝着他開了口。
“木葉副院長,我今天來這裡是有一件事想問你,昨天下午三點到晚上凌晨這段時間裡,你在哪?”
“關你屁事!”
“……”
張淼的態度完全出乎了平子真子的預料,他先是一愣,然後勃然大怒。
“木葉淼,我告訴你,我可是奉了總隊長的命令在辦事,這件事牽扯到十幾條死神的性命,希望你配合,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怎麼樣?”
聽到平子真子的話,張淼頓時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否則你就對我動武?就憑你這個手下敗將?”
“你……”
張淼這話顯然是揭開了平子真子的傷疤,令他羞惱異常。
不過還沒等他發作出來,張淼就朝着他擺了擺手。
“平子真子,不是我看不起你,像你這種單憑自己的主觀印象,就針對一個人的做法,簡直愚蠢至極!”
張淼一邊說一邊就慢慢的走到了平子真子的身邊,然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連針對的方法都不對,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有,否則哪天你被人給陰死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說到這裡,張淼不再理會憤怒的平子真子,而是轉頭看向了他身邊那個帶着眼鏡的斯文青年,並朝着他笑了起來。
“我記得你叫藍染對吧?”
“是的,木葉大人!”
聽到張淼的話,站在平子真子身邊的戴眼鏡斯文青年立刻彬彬有禮的彎下了腰。
“我是五番隊的副隊長藍染惣右介,能被木葉大人記住實在是榮幸之至,以後還請多關照!”
“哈哈哈哈,該說這話的恐怕是我纔對,藍染隊長!”
“不不不……木葉大人你弄錯了!”
聽到張淼這個稱呼,藍染連忙驚慌的擺了擺手,“平子隊長才是五番隊的隊長,我只是副隊長!”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看着藍染“驚慌”的樣子,張淼頓時就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像你們平子隊長這種腦袋裡都是草的傢伙,遲早會被人給廢了,倒是像你這樣的人,未來必然可以大展拳腳,我的目光向來都準呢!”
“木葉隊長說笑了,藍染愧不敢當!”
“愧不敢當麼?呵呵!”
聽到藍染的話之後,張淼頓時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然後才轉頭看向一臉狐疑的平子真子。
“好了,禿子,如果你不想在你的幾十個下屬的面前,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的話,就識趣點別妨礙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到哭都流不出眼淚!”
說完,張淼也不再理會平子真子,直接轉身走離開了辦公室。
“真是欺人太甚!”
面對張淼的目中無人,平子真子頓時“嘭”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然後直接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藍染。
“藍染,你最好和那個傢伙保持距離,還有……別讓我抓到你的什麼把柄!”
“是,隊長!”
“哼!”
面對不慍不火的藍染,平子真子再次冷哼了一聲,然後一腳踢開了椅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張淼的辦公室。
而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跟在他身後的藍染,目光裡頓時閃過了一縷兇光。
不過這一切平子真子並沒有發現,離開了中央靈術學院之後,他就直接返回了五番隊,開始把自己的經歷和張淼的無禮寫成彙報,交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國那裡。
可能是因爲憤怒的關係,這份彙報中自然多了很多主觀的東西,比如判斷張淼可疑等等,但是像這樣的彙報卻沒什麼用。
因爲山本元柳斎重國早就知道,張淼每天都忙着和他的弟子京樂春水花天酒地,哪來的時間去作案?
所以,在看完平子真子的彙報之後,山本元柳斎重國立刻就斥責了他一頓,並且命令他不許再去招惹張淼。
或許是對平子真子的辦事效率不滿,山本元柳斎重國直接取消了他的調查權限,改派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負責死神失蹤案。
不過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六車拳西負責這個案件沒多久就出事了。
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當衆人發現的時候,六車拳西和他的副隊長久南白已經變成了虛的樣子,而且已經殺死了很多死神。
得到這一消息之後,山本元柳齋重國當機立斷,立刻派出了五番隊和七番隊進行支援。
同時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派出八番隊副隊長矢胴丸莉莎,以及十三番隊的副隊長猿柿日世裡作爲策應。
按照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想法,這樣的陣容已經足夠應付所有場面了,但是事實卻北非如此。
虛化後的六車拳西和久南白戰力非凡,很快,包括平子真子在內的隊長和副隊長們,就陷入了苦戰。
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在衆人滿身是傷,取勝無望的時候,厄運再次降臨了。
在一瞬間,平子真子等人就感覺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了。
當平子真子的眼睛再次恢復光明的時候,他所看到的,就是七番隊隊長愛川羅武被人砍成重傷,然後緩緩倒地的樣子。
而砍傷他的人,赫然是九番隊的第五席官——東仙要!
看到這一幕,平子真子頓時瞪大了眼睛,目光中滿是不敢置信。
“你……你是東仙?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拳西,你背叛了自己的隊長嗎?”
面對平子真子的質問,東仙要並沒有回答他,不過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此時卻在平子真子的身後響了起來。
“這算不上背叛哦,他是非常忠誠的……他只是忠誠的執行我的命令而已,所以能不能請你不過過於責備他呢?平子隊長!”
聽到這個聲音,平子真子頓時一臉震驚的轉過頭,只見一個戴着眼鏡的斯文男子朝着自己走來。
看到這個人,平子真子頓時一臉憤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