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風,
猖狂奔跑咆哮,
彰顯着自己的個性,
學着北方的,
呼嘯的兄弟們,
張揚而過,
我聽到,
你站在風中,
大聲的說些什麼,
可惜風太張揚,
否則我一定能聽到,
屋子裡的花兒,
還在靜靜的開放,
根本不關心,
外面的兄弟姐妹,
過得怎樣,
你是唱歌還是說話,
都湮滅在風中,
只剩下,
晃動的樹枝,
零落的花瓣,
可曾怪罪過什麼人?
我知道了,
這是季節的錯。
外面的風,
猖狂奔跑咆哮,
彰顯着自己的個性,
學着北方的,
呼嘯的兄弟們,
張揚而過,
我聽到,
你站在風中,
大聲的說些什麼,
可惜風太張揚,
否則我一定能聽到,
屋子裡的花兒,
還在靜靜的開放,
根本不關心,
外面的兄弟姐妹,
過得怎樣,
你是唱歌還是說話,
都湮滅在風中,
只剩下,
晃動的樹枝,
零落的花瓣,
可曾怪罪過什麼人?
我知道了,
這是季節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