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現場開始了抽籤。
“比賽時間終於開始陽間起來了。”
進入觀衆席,柳瑜不得不感慨。
因爲之前比賽不分日夜,現在不一樣了。
一天比賽兩場。
五場篩選五個人,花兩天半時間,然後開始繼續抽獎。
一人輪空,找出前三。
之後再輪空一人選出決賽兩人。
運氣夠好,可以直接保送第二。
不管是否有水分,運氣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這次擂臺賽有個重點,那就是晚上可以休息了。
大家不用熬夜盯着。
連續熬夜十天,修仙也頂不住。
“雅落學校佔了幾個?”許間好奇的問道。
“三個。”柳瑜有些可惜道:“西門幽,林曉曉,和三年級二班顏如玉。”
“那誰佔了四個?”許間看着擂臺抽獎現場。
“千都學校,他們運氣不錯。”柳瑜說道。
許間倒是對這些不瞭解。
不過身爲東道主的雅落學校,居然被人比下去了。
後續要是表現不好,就容易被詬病。
所以全靠這三個人了。
抽獎很快結束。
第一場是林曉曉跟千都學校諸葛展飛。
明天正式開始。
許間算了下,這還得挺多天的。
不過這些他並不在意。
相對來說,他比較在意外面的靈氣。
特地發消息問了下胡大姐他們,發現並沒有重新佈置。
這讓他有些意外。
那是誰佈置的?
好奇之下,他決定叫柳瑜一起在四周閒逛,然後趁機看看那些微弱的靈氣。
如果是尋常靈氣,也就不用在意。
可惜有點類似輔助陣法,所以要看看,畢竟自己經常用輔助陣法提升實力。
現如今有人也用了類似東西,必定是要做點什麼。
要警惕一二。
如果是自己想錯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中午。
柳瑜跟在許間身邊好奇道:
“我察覺的是普通靈氣殘留,你怎麼連具體都能察覺出來?”
她修爲一點不比許間差,可就是沒有感覺出來什麼。
許間思索了片刻道:“可能老爸教過我,也可能是我最近一直在吸收靈氣,還有可能就是我接觸的輔助陣法比較多。”
“說的你修仙時間比我多一樣。”柳瑜撇着嘴說道。
“這叫術業有專攻。”許間走在路上說道。
此時他手裡拿着本子邊寫邊畫,畫的是柳瑜。
當然這是表象,其實很多線條畫的是靈氣線條。
是爲了不被人看出來自己在畫周邊的靈氣。
雖然對方不一定看得到,但是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裡裡外外逛了兩個小時後。
許間這才停筆,然後回家。
明天才開始比賽,今天大家高興,都回去睡覺了。
家裡。
“畫的還可以,但是總感覺不夠年輕。”柳瑜看着畫中自己說道。
許間:“.”
那是順便畫的。
之後他開始把真正想畫的重新標註了下,一時間輔助陣法輪廓出來了。
細節沒辦法補充,但是大致就是這樣。
柳瑜指了指畫像中的自己道:
“哥哥你把我畫毀容了。”
許間:“.”
然後拿出飲料,用手沾一下花在柳瑜臉上:“現在才叫把你畫毀容了。”
柳瑜望着眼前,然後抓住對方雙手道:
“弄乾淨,快點快點。”
許間:“.”
那你倒是放開我的手啊。
許久之後。
許間纔拿出手機詢問了老爸,看看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重新畫了一張,連同水一起送過去。
總得弄清楚。
許久之後,老爸才發消息過來:“類似鏡像的輔助陣法,有人似乎要困住你們。”
“鏡像?”許間有些疑惑,然後想到了什麼:“跟那件法寶類似嗎?”
“對,類似,但是有所不如,不過可以確定,這也是苦行僧的手段。
上次幕後的人大概也來了。”對面道。
許間思索了下,龐海說過那個古封好像來了。
所以真的是他?
這次他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可能是你,如果他一早就察覺到你,那麼你的表現會讓他震驚。
身上必定藏着什麼了得的東西。
得到你,比一次消化要重要不少。”對面說着又問了最近的事。
許間都如實告知。
“現在每個人都在擔心你還有深紅集團一拳的實力,所以都想讓人先試試。
你要小心了。”老爸發來消息提醒。
許間點頭,上善若水,與人爲善。
這些剛剛好適合他,至於最後逼他走投無路,那就是善者的另一面了。
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現在的藏夠不夠打?”柳瑜有些擔心道。
許間一臉微笑,表示沒有問題。
之後又跟老爸分析了許久,這次他們不用輔助陣法,會被對方察覺。
只能想辦法用其他辦法反制對方。
好第一時間破開輔助陣法。
柳瑜則有些奇怪:“顧校長他們也會關注這邊,他們是哪來的膽子?”
不僅僅顧校長,還有其他學校的副校長。
深紅集團總部的人也會來。
那些很少出現的組織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纔是。
許間也不知道,總之靜觀其變。
隨後許間收到了龐海的消息,說是請他們吃飯。
“肯定是基礎鎮山掌的一些細節沒弄清楚,讓你教。”柳瑜笑着道:“琢磨之後就會有很多問題,現在大概是琢磨完了,不得不問了。”
許間給了見面時間,明天傍晚。
次日。
某個小國。
望川等人一下來,護照就被收走了,然後被帶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
邊上一些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爲時已晚。
“把我護照還我,我要自己回去。”一位女子立即道。
啪!
直接被之前溫和的上司一巴掌甩過去。
一時間衆人有些憤怒,隨後一些壯漢出來,手持棍子,將衆人暴打一頓酒。
“把帶頭的丟到水牢。”之前的老闆冷聲道。
望川看着一切,感覺稀奇。
“我們來這裡幹嘛?”望川問道。
“聽安排就好。”老闆平淡道。
他四十歲左右,平頭,五官還算得體。
看起來一點不像壞人。
望川往裡面走去,發現這裡很多人都在打電話。
就是光線不太好。
時不時就會有人被打。
“你倒是有想法,還敢說號碼。”怒吼聲傳來,接着就是棍子敲打的聲音以及慘叫聲。
上官友誠眉頭皺起:“副會長,這些人比我們還沒人道。”
“我們有人道嗎?”望川問道。
頓了下,上官友誠搖頭:“沒有。”
“五十步笑百步。”望川道。
之後三天,望川很配合的工作。
二月十四日。
望川放下手中電話,問道:
“今天幾號了?”
“十四號,你想幹嘛?”邊上有人回答。
“我得回去了。”望川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那邊這兩天就要開始了。
不回去趕不上。
“繼續打電話,想吃棍子你可以直說。”邊上看守的人說道。
望川站了起來,打算離開。
上官友誠跟墨鏡大師跟着站起來。
這裡包吃包住也不錯,就是吃不好,睡不好,工作時間長,沒有自由,時常還會捱打。
不是活在驚恐中,就是活在驚恐的路上。
最難受的是,一直有人被打,吵着他們睡不着覺。
“坐下。”此時看守的壯漢大聲道:
“看來你們是覺得身體太健康了,昨天我剛剛打死一個人,看來你們也是不想活了。”
邊上的人還在打電話,他們對這些已經麻木了。
似乎都知道會有什麼下場,也似乎非常害怕。
絕望,不見天日。
望川走了過去。
此時壯漢拿出一把刀:“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找死。”
說着他就要動手。
然而靠近望川的瞬間,一個巴掌打了過來。
咔嚓,咕嚕~
壯漢的頭直接轉了三百六十度。
如此望川才收回手道:
“吵死了,我自離你們也得給我工資。”
砰的一聲。
壯漢倒地不起。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此時其他打電話的人才被驚動,轉頭看去只見望川三人走了出去,以及地上已經死掉的人。
一時間衆人愣住了。
心中出現一絲悸動,有一團莫名的火開始出現。
突然有一個站了起來,鬼使神差下,他跟着走向了外面。
一個,兩個,跟着走出去。
“你們不要命了?”
一個身上帶着傷勢的男人道。
“氣氛到了,死就死吧。”另一個瘸腿男人低聲道。
此時望川已經走向了外面,一些攔路的人,全都脖子轉了三百六十度,倒地不起。
靠近大廳位置。
裡面傳來求饒。
“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了,不要.”
是女性的聲音。
望川狐疑的走了進去,看到兩個壯漢按住了一個面部滿是污垢的女子,在扒她衣服。
“什麼人?”有人質問道。
“老闆是我。”望川客氣道。
裡面椅子上坐着兩個人,一個是他們之前的老闆,還有一個是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光頭。
看起來頗爲兇狠。
“你想幹嘛?”之前的老闆站起來問道。
“我覺得這幾天工資要結一下,順便幫我買個機票,我有事要回去辦。”望川說道。
此時邊上一位背心男人從身後掏出熱武器道:“你走,你敢走一步,我就打死你。”
望川看向老闆,道:“你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不過分。”之前的老闆笑着道:
“你有能力也可以這麼過分。”
“那我不客氣了。”望川點頭。
緊接着他看向威脅他的那個男人,對方就好像失去了什麼一樣,當他恢復過來時,一隻手抓在了他的脖子上。
咔嚓!
男人的脖子被捏斷。
“我被威脅過很多次,但是一個活下來的都沒有。”望川看向兩位老闆,然後走了過去。
“攔住他。”光頭老闆立即叫道。
此時回過神來的一些壯漢立即動手。
只是上官友誠跟墨鏡大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此時望川一腳踢出,把光頭踢飛,整個身體進入了鋼筋中,當場去世。
望川來到老闆跟前問道:
“我想回去,你能幫忙嗎?”
“能,能。”老闆嚇得跪下去道:
“別,別殺我。”
“好。”望川點頭,然後捏住了對方的脖子,將人提起來,緊接着在老闆的驚恐中,捏碎了他的脖子。
“我最討厭不給我發工資的老闆了,讓我想起了會長,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她明白,什麼纔是痛苦。
還有那個戲法師,他也得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望川隨手把屍體丟到一邊,然後讓上官友誠找東西,回去。
順便把這裡的錢全部帶走。
又賺了一筆。
腳踏實地工作果然能得到回報。
古人誠不我欺。
等望川等人離開後,這裡的人才如夢初醒,他們似乎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