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後,羅德拽着蒂娜上了樓頂的天台。
他環顧周遭,直接設下結界。
“脫了吧。”
羅德說着,打算從隨身空~間拿出道具。
想要徹底搞清楚蒂娜身上的血脈問題,最簡單直白的手段就是抽出血液,用溯源魔法追溯蒂娜的-血脈源頭。
蒂娜愣在原地,她嫩白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地看着羅德。
“脫,脫什麼?”
羅德正準備動手呢,聞言不在意地說道:“脫衣服啊。”
蒂娜沒說話,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臉上的紅暈擴散到了身體各處,給白色的肌膚渡上一層粉紅。
這是想到哪去了,羅德看了她一眼,就知道這女人想岔了,但他也只是饒有趣味地靠在牆上,示意蒂娜動手。
蒂娜扭扭捏捏地抓着衣服,猶豫地偷看羅德,最後才咬着紅脣,慢吞吞地將上衣往上卷。
脫掉最外面的短袖後,她有些賣乖討好地看向羅德。
羅德依舊沒有說話。
她頓了頓,這才繼續伸手往上捲開薇薇安爲她安排的衣裳。
本來這就是件貼身小衣,幾乎將裡面的東西壓縮在了那一件衣服裡面,就好像是被塞了無數東西的行李箱,再打開的一瞬,裝在裡面的東西就會迫不及待地蹦出來。
可謂是跳出來了個龐然大物。
也難怪薇薇安當初會偷偷罵蒂娜是隻乳牛了。
蒂娜紅着臉,手掌在牛仔褲上摩挲了幾下,緊張地要解開釦子往下褪。
羅德雖然很樂意多欣賞一會風景,但是要是再欣賞下去,他就要迫不及待地開課了,眼下正事還沒辦,開課這事還得等一會。
他拉住蒂娜的手。
蒂娜當即僵住,身體輕輕地哆嗦着,看着羅德的目光既是期待又是畏懼。
她已經做了羅德的女朋友了。
如果羅德想要對她幹些什麼的話,她肯定會做的。
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不拒絕羅德,會不會顯得她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她聽說男人不會喜歡放蕩的女人的...
羅德對上她含羞帶怯的目光,嘿嘿一笑,拿出針管淡定地在蒂娜手臂上抽出一管鮮血。
“只,只是抽血?”蒂娜眼睛瞪得溜圓。
羅德稍稍頷首。
“呀!”
她頓時羞臊無比,捂着自己身前那顯眼的軟肋,急急忙忙地轉身躲避羅德的目光。
羅德看着那豐滿的身形,雙手輕輕搭在蒂娜的肩膀上,順着朝前掂量其軟肋的重量,嘖嘖稱奇。
“這麼好的東西,你爲什麼總喜歡藏着呢。”
他眼神炙熱,哪怕背對着他的蒂娜也感受到那股要將人吃了的架勢,羞得止不住打顫,咬着紅脣小聲嘀咕着。
“我哪有要藏,是你沒把話說清楚嘛...”
她說話聲音接近呢喃,要不是羅德聽力出衆,恐怕還真不知道蒂娜在說些什麼,明顯是害羞極了,又不敢真的同羅德鬧脾氣,只能自己嘀咕着小聲抱怨。
這下羅德可有些無奈了。
他一開始還真沒那個意思,叫蒂娜脫衣服,也不過是想要蒂娜把外套給脫掉,方便他抽血而已。
誰知道這女人居然會自己想岔了。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這種活色生香的好戲,他不看不就是傻子了嗎。
但別說,蒂娜本來長得和那些一般的大洋馬不同,渾身都得比尋常女人高一個字母表,現在上半身已經是赤裸羔羊,下半身卻被牛仔褲包得嚴實,視線刺激可不是一點半點。
儘管蒂娜平時穿衣服已經夠寬鬆了,可天生的身材總是難以掩蓋,底下的牛仔褲被撐得滿滿當當,飽滿的蜜桃被勒出形狀。
羅德敢說,任何一個人看了眼前這一幕都會血脈噴張,難以自控。
心中剛剛纔平息下去的火焰再度升起,羅德感受着自家那根躍躍欲試的教鞭,也是無奈。
誰叫他體魄太強,不僅是需求旺盛,還真有這個實力繼續教育面前的女人呢。
“你做我女朋友也有段時間了,難道你不願意?”
雖然是這麼問,但羅德可沒打算給蒂娜說不願意的機會,都相處這麼長時間了,再硬的蚌也該開出來嚐嚐味了吧?
蒂娜羞怯地回過頭,對上羅德幾欲將人吞吃入腹的眼神,哆嗦着握住了羅德的手,眼睛因爲過度緊張泛出點淚光,怯怯地說道:“沒有不願意。”
儘管蒂娜不怎麼和人羣接觸,可她又不是傻瓜,羅德在學校裡面多受歡迎她還能不知道嗎,可就是這樣受歡迎的羅德卻選了自己做女朋友。
還給了自己那麼多時間。
她怎麼可能拒絕羅德!
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羅德正要將人推倒,打算來個玩弄於股掌之間,先來點小菜給這個初開蚌的女人緩緩,再來正餐。
“別...”
蒂娜羞澀不已地握住羅德的手,面頰也跟着一片通紅,蠕動着嘴脣,小聲地開口:“我,我不想再這種地方...”
“我還是第一次...”
女人都會有幻想,蒂娜實在是不想再這麼簡單的地方就將自己交出去,但她也不會有多高的要求。
她輕顫着,小心翼翼地仰頭看着羅德的臉,生怕羅德因爲自己接下來的話生氣。
“至少去個乾淨點的地方,賓館可以嗎?”
看着臉上寫滿了天真和單純的蒂娜,羅德輕嘖一聲。
在燈塔國,這麼單純又有天賦的女人,實在是太少見了。
羅德也不介意她這一次的小小的任性要求。
他握住蒂娜的手腕,打了個響指,瞬間開啓空間傳送,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他的家裡。
這種空間傳送能力,原本就可以根據座標印記直接傳送過來,只要在百公里內都能瞬間抵達。
之前爲了方便,他在家裡也留下座標印記,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蒂娜發出驚訝的輕呼聲,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後傳來一股推力,讓她失去平衡,猛地跌落在牀鋪之中。
她頭上的銀髮散開兩邊,落出精緻的面孔和怯懦,身上更是因爲推動而引起了軒然大波,羞得她直接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看羅德。
羅德那叫一個不客氣,直接將家裡當成了教學現場,跨坐在牀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展現自己的師資力量。
他拿着教鞭晃了兩下。
“會麼?”
羅德將這次的學生蒂娜拉過來,語氣還算溫和:“不會我可以教你。”
本身就是爲了好好教育蒂娜,羅德不介意在這個純真的學生身上多花費點功夫。
蒂娜猶豫了片刻,鼻尖感受着空氣裡的溼度,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強忍着羞怯的情緒,乖乖地點了點頭。
她笨拙地從牀上爬下來,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羅德,知道在教學之前應該將不方便的長髮收起來,就有些笨拙地用手將碎髮撩在耳後,慢慢地靠近俯身。
嘶。
羅德倒吸一口涼氣,儘管知道蒂娜這女人血脈一定有問題,但在真切接觸到的時候,還是讓羅德有些意外。
這種感覺難以描述,羅德感覺自己就像是陷入無盡的吸盤裡面,接受這一輪又一輪的按摩。
最關鍵的是從教鞭上蔓延出來的慾望,他從來沒有哪一次體會過這種無休止的刺激,恨不得現在策馬奔騰,和蒂娜好好馳騁一番。
但羅德還想看看蒂娜的本事。
他雙眼通紅,用教鞭狠狠地教育着蒂娜,誰叫她不尊敬師長,居然這麼快就想讓老師繳械投降,這種不老實的學生,就是要被教鞭教訓一遍纔會老師。
但讓羅德驚訝的是,蒂娜居然流露出些樂在其中的架勢,明明沒有絲毫的經驗,甚至是第一次上手,但對於教學的熟悉程度就已經到了極致。
不論是口才還是手法,都讓人深陷其中。
說是巧舌如簧那是一點也不過分。
簡直是個天生的尤物!
甚至比擁有惡魔之體的翠蒂絲還要更上一層樓。
羅德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大勢已去,蒂娜也是口吐白沫,明顯是被羅德用教鞭教育過一通了。
不對勁,蒂娜的血脈到底是什麼?
追溯魔法還需要一段時間,可羅德的心裡面倒是隱約有了揣測,能夠讓他都壓抑不住自己的火氣,甚至被慾望操控,恐怕也只有那幾種血脈可以做到了吧?
…………
“怎麼了?”
察覺到了羅德的情緒不對,蒂娜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嘴角,擡頭望向羅德。
反正不管是什麼血脈,也幾乎沒辦法對羅德造成傷害。
羅德懶得多想,將蒂娜從地上拉了起來,拍了拍牀鋪,又指了指自己堅硬的教鞭。
他的教鞭身經百戰,不知道教育了多少學生,又怎麼會因爲一個學生的本事萎靡,當然是要繼續教育下去的。
不給學生一點教訓,她怎麼會知道厲害?
蒂娜回想起教鞭的威力,紅着臉四肢並用地爬上牀,老老實實地跪了上去。
在來之前,蒂娜就同意了羅德的教育方針,這種時候自然也知道該做些什麼,臉上燒得通紅,眼睛也僅僅地閉上,竟然本能地塌下了腰。
羅德看着如此聽話的蒂娜,當然要好好欣賞幾眼。
畢竟教育還是拿出針對性的方針,確定了她的軟肋弱點,才能一鞭見血,真真切切地讓蒂娜學到知識。
見羅德沒動作,蒂娜好像明白了什麼,笨拙地要解開牛仔褲接受教育。
“別,我就喜歡你這樣穿着牛仔褲的樣子。”
羅德阻止了蒂娜的動作。
他比劃着動作,嘴角帶着笑:“你這樣的身材,配上緊繃的牛仔褲,再這麼翹起來,簡直就是學習的模仿,天生被教育的樣兒。”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蒂娜也沒什麼經驗,可聽見羅德說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她心中又是羞澀又是彆扭,不自在地動了動。
羅德皺着眉頭,直接給不老實的學生幾巴掌:“急什麼,就這麼想被教育了?”
蒂娜臉更紅。
她含糊地咕噥了兩聲,聲音猶如蚊蠅。
“可是,這樣怎麼接受教育?”
說着她自己不自覺地搖了搖,壓根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到底有多吸引人。
嘶拉——
蒂娜感覺自己腰下一涼。
牛仔褲的正中位置居然被羅德用指甲劃開了一條縫,讓裡面配合教鞭的開合教具也跟着出來透了口氣。
她眼睛瞪大。
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受到了衝擊。
本來蒂娜就是頭一次接受教育,哪裡猜到知識的海洋居然有這種威力,一時間在浪花裡面起起伏伏,被海水拍打得難以喘息,雙手緊緊地抓住岸邊,才保證自己沒有被浪花沖走。
她不停地呼救,身體卻沉浮在知識海洋裡,日復一日的折騰着。
到後來她倒是明白衝浪的好處了,有氣無力地趴着,雙眼翻白,硬受着浪花的拍打之力,只是哼哼唧唧地表達着自己還沒有溺亡。
羅德也不比蒂娜好到哪裡去。
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善與人交的女人,哪怕自己的教鞭已經是百戰老兵,此時也是難以自拔。
這緊張感,這吸引力,比翠蒂絲的惡魔之體還要恐怖數倍不止。
就好像是在沙漠旅遊的時候陷進了流沙,被無數沙子包裹拉拽,用力地將羅德的教鞭往裡面拖,不僅如此,還恨不得吸乾羅德的水分,好來滋潤這批沙漠。
羅德只能毫不客氣的涌泉相報,對這片沙漠揮灑汗水。
爲了解救自己的教鞭,羅德更是數次長驅直入,打得對面是潰不成軍,連連投降。
但這批沙漠仍舊需要水的滋養,巴巴吸着水不肯鬆開。
連帶着沙漠裡的炙熱和躁動也全部傳染到了羅德的身上,燒得他雙眼通紅,只能精益求精,不辭辛苦地用大量地知識灌溉這片沙漠土地。
也是羅德不忍心讓沙漠繼續這麼幹着,不得不做出這樣挺身而出的義舉。
日復一日的教育之後,流沙纔算是學乖了點,也有可能是被知識灌溉了之後沒有之前的乾渴,才老老實實地鬆開了羅德,將羅德從流沙裡面吐了出來。
羅德看着癱在牀上的蒂娜,垂首又看了眼自己的教鞭。
嘶。
這女人,她的血脈指定哪裡有點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