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話落,立即見蕭峰身後跟着幾十人千呼萬喚般的出來,然後走到早已安排好的座位上坐下。
“衣落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出場?”
一藍月袍的中年男人看看四周後,看着蕭峰問。
“嗯。”不過一定會是比以往更精彩的出場。
“嘩啦啦!”蕭峰話落,巨大的流水聲傳來,水面像是被王母手中的玉簪劃開一般,一道溝壑陳然眼前,被分開成了兩半。
衆人翹首看着水中的變化,眼中的興奮自然流露。
水面分開,底下呈一直往下的梯狀,不過,這是水梯。
白光乍起,蛛絲狀的光線四溢,晃得人看不清那兒的狀況。
“噼啪,噼啪。”用針扎爆氣泡的聲音,清脆響亮,響徹整個通天湖畔。
淅淅瀝瀝,淅淅瀝瀝。
細細的雨從半空中掉下,只下在被劃開的那個溝壑上空,嘩啦嘩啦,像一道巨大的水滴珠簾。
珠簾撩起,裴衣落從水梯下面緩緩走出,一步一個腳印,踩在水梯上。
“哇——”
看着裴衣落身後十幾個造型逼真的水人,岸邊的觀衆齊齊驚呼起來。
只見那些個水人,有眉有眼,臉部帶着笑容,靈動的逼真。
裴衣落就像個盛裝出席的公主,享受着衆人的擁戴,萬般華麗,雍容高雅的出來。
“這就是瀟江三大高手中唯一的女孩子,裴衣落。”那天早上惜蘿出去鍛鍊了,沒有見到三大高手,對他們也不瞭解。因此,米沙見惜蘿看着湖中央的裴衣落,便自動的爲她介紹。
三大高手嗎?果然好魄力,光是一個出場就華麗霸氣十足!
看着已經走到武臺上的裴衣落,惜蘿悠悠的想着。
裴衣落一走上武臺,蕭峰滿臉自豪的說,“嗯,不愧是衣落,這水人造型得可真逼真!”
“是啊是啊!”旁邊幾人附和,誰都知道裴衣落是蕭峰撿回來的,兩人情同父女,就算裴衣落表演的不怎樣,他們也得高興的稱讚,何況她弄得這麼出彩。
裴衣落站定後,人們就開始等待着第二個人出場了。而身爲主角的裴衣落,從一開始出現,視線就流連在惜蘿身邊米白的身上,感受到她的目光,米白回她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直把裴衣落羞得紅着臉,想看又敢看的糾結的埋着頭。
看着兩人的互動,又想到米白的椅子是裴衣落吩咐準備的,瀟江衆女子的心咔咔的碎了一大片,所有的都在嘆息,這樣一個美麗的人,這麼快就和裴師姐好上了,自己沒希望了!
惜蘿則是好笑的看米白一眼,像米白這樣的人,最是沒心沒肺,大刺刺的出來禍害人,毫不保留的釋放自己的魅力,捕獲一地芳心卻從不爲誰駐留,拍拍手,瀟灑的走,不帶一絲塵埃。
呵,不知有多少好女子要徒留傷心了。
裴衣落弄的溝壑已經合上,湖面恢復本來的模樣。
“嘯~”
空中傳來老鷹的嘶吼,看來,第二個人要出來了。
鷹擊長空,是怎樣一種畫面。白雲膨脹,中間出現一個黑點,接着再次一聲“嘯”的聲音響起,大鷹已從白雲中穿擊而出。
那鷹不是惜蘿意識裡的鷹,而是有一棟別墅大小的人頭鷹身的結合物。鷹太過龐大,遮住陽光,灑下一片陰涼。
“這是嚴靖明嚴師兄!”
米沙又開始了介紹。
人頭鷹身的鷹也就是嚴靖明圍繞着整個通天湖上空低旋一圈,然後搖身一變,一匹長着雪白雙翅的飛馬奔跑在空中。
“雪戎飛馬!”
人羣中一人不可置信驚呼出聲。
“啊,真的是雪戎飛馬,神獸雪戎飛馬!”
“沒想到嚴師兄竟然能變身神獸了!”
“哇,好羨慕,以後我也要變得這麼厲害!”
嘰嘰喳喳的各種驚呼讚歎聲不絕於耳,惜蘿看着半空中的飛馬,腦中第一個念頭是:將它捉來當坐騎一定很爽!
不過,他會怎麼出場呢?看着裴衣落和嚴靖明都這麼拉風的出來,惜蘿想汐晨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出來呢?
那天晚上過後,惜蘿才知道原來汐晨現在的身份“希”竟是瀟江三大高手之一。這讓她微微驚疑,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雪白的,柔柔的,像楊絮一樣的東西星星點點飄落,先是一點,然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就像下雪一樣。
處於南部的央夜很少能見到下雪,修煉靈然之雪的人也很少,因此見到這美麗且憧憬已久的場景,瀟江衆人很是激動,有的甚至跳起來在漫天的“雪花”中手舞足蹈。
惜蘿伸出一隻手,接住一點“雪花”,“雪花”飄落在她手上立即消失不見,那瞬間觸碰的感覺很美好,柔柔的像觸摸棉花一樣。
大概一盞茶的時候過後,“雪花”終於停止,沉浸在其中的人此時還沒有回過味來,滿臉喜悅幸福。
“雪花”停止,飛馬收了雙翅,降落在湖中武臺上,然後瞬間變身爲一個人,恢復真身。
“師兄,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可以變身神獸了,你這哪是才進階五級!”
嚴靖明一變回真身,裴衣落便滿眼驚奇讚歎的說。
面對着裴衣落的興奮讚歎,嚴靖明很是高興,連帶臉上都陽光了幾分。
看着變回真身的嚴靖明,惜蘿搖搖頭,雖然是一個很俊朗的人,臉上輪廓分明,充滿陽剛之氣。但是,她覺得還是飛馬的樣子比較好,看着順眼。
四周看看,這兩人都出場了,那麼就只剩下汐晨了!